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副官,快上来,这白马会带我们去找韩宇臻。”
“林小姐,这不太好吧?”李副官显出羞怯表情。
我这才反应过来男女有别,却倒:“大事为重,李副官不要再拘束!”说罢伸手欲将他拉上马来。
此时马儿却不满地扭动起来,它不愿意载别人。
“快,那边有人!”突然不远处有人高呼。
随后便听见一队人踏过树丛朝这边跑过来。
“不好,他们过来了,我去引开他们。”李副官说道,还未待我反应,他就拍了拍马屁,那马儿懂事,不叫也不踢人,就载着我朝林子里跑去。
跑过一段路,马儿就在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我坐在马上,环视了林子一圈,见都是些高大冲天的大树,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林子也显得寂静漆黑。
“韩宇臻在这里?”我伏在马儿耳朵边问道。
“噗噗,”马儿打了两个响鼻,头也用力的上下点着。
“真乖,”我拍了拍马儿以示表扬,然后就跳下马来。
“韩宇臻,”林子寂静,即使只是小声呼唤,也是清晰可闻。
我见马儿围着一棵很粗的树打转,跟过去看个究竟,树子中间有个很大的树洞。我扒开外面的一小撮草爬了进去。林子里已是漆黑一片,而树洞里更是不见五指。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打亮。
“少帅,”韩宇臻果然在树洞之中。我过去拍了拍他,没有反应。在他身上检查了下,胸上有处伤口是被子弹打中了,但血肉模糊,显是他用刀子之类的利器蛮力将子弹已经取出。我取出伤药替他敷上,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碎布为他包扎好。
“孜然,”此时却听到他轻声叫道。
“少帅,”听到他叫我,我非常欣喜地也叫了他一声,仔细查过,却发现他只是在说梦话。见他神色有些痛苦,我往他额头上一摸,不好,已经开始发烧了。
“冷……”他打了个哆嗦。
树洞中有些干草,我将它们全部盖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仍然哆嗦个不停。
“孜然,对不起,”他一边哆嗦,一边说道。
“孜然,不要离开我,”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说道,那力道拽得我有些疼痛。我大力使劲,欲将他的手拉开。
“呃——”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不要离开我,”闷想一声后,他仍旧如此说道,而且将我拽得更紧。我猛地推了一下他,“呃——”他胸口的伤口撕裂,血流了出来。
“少帅,”我赶紧抱住他,不让他再动弹。
“不要离开我,孜然,”我抱住他,他平静了些,没有再动弹,却仍不住地说道。
“嗯,我不离开你,”我说道,见他身子还在哆嗦,只能将他抱得更紧些。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温度渐低。夜里虽然冷凉,所幸的是有处树洞替我们遮挡住外面的凉风。不过韩宇臻有些发烧,我稍一抽身,他便开始哆嗦起来,无奈我只能保持着姿势替他取暖,时间一长,再加上这晚折腾一夜,我也撑不下去,竟昏昏睡着了。
“孜然,你说你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你还是找到了这里,这个树洞,就是我们相识相知的见证,”我感觉有人在捋动我的额间碎发,微微醒转,却听他小声说道。头不经意地蹭了蹭,却发现自己竟是靠在他怀里。我看树洞外依稀见着些光亮,已是清晨。
很是尴尬,我撑起身来,不自在地笑笑,我道:“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他也有些尴尬,道:“见你睡得熟,就不好把你叫醒,天气冷,怕你着凉,所以……”
“你不要介意,”我俩竟然异口同声道。相对一视,随即又陷入了尴尬。
“你的伤好些了吗?”正寻思着什么来转变下气氛。
“呯呯——”突然,两声枪响将我惊醒。
“站住!”有人大声喝道。
“不许跑!再跑开枪了!”
“呯呯——”又是两声枪响。
“你有伤在身,我去看看,”说罢便迅速起身钻出树洞。
、第二百八十二章 另类性格
只见一男一女朝这边急奔而来;那女的手上抱着一个孩子;男人一手拉着女人,另一手拉着一个男童;几人均衣衫破败;看得出是一家人。
“站住!再跑就开枪了;”几名穿着亮色深绸衣服的男人在他们后面紧追着。这打扮;有点像时常出没于深山野林中的土匪。
“呯——”紧跟着的男人们愤怒了,果真对着几人开了枪。只听那女人“啊——”了一声,便一头栽了下去。她手一松,手上的孩子便飞了出去,摔在地上,顿时口中溢出鲜血。
“孩子他娘,”男人叫道,还来不及去扶住女人也来不及去查看孩子,身后的几人便已经来到跟前用枪对准男子和男童。
男人见妻子和小孩骤然身亡,哪里还会顾全自己;拔出腰上的镰刀就朝那几名匪人砍去;没有料到男人突然如此凶猛;卒不及防,一个小土匪被当头砍了个正着,顿时脑袋劈成了两半,血流满面。
见男人杀得疯狂,其它土匪赶紧子弹上膛,一名土匪未及上膛,便挥着刺刀刺向一旁的男童,小男孩稚嫩地叫了一声,便被刺刀刺穿了胸背。
男人见儿子也瞬间丧命,更加毫不忌惮地朝那些土匪杀去。但他根本就是一个种地养牛的朴实农民,哪里是那些强壮土匪的对手。对打两三下后,他就明显处于下风,而几个亮绸男人似乎也不急着要他的命,对他戏谑起来。他向那几人猛冲过去,他们或用匕首,或用刺刀在他身上轻松划上一刀,或是干脆给上一拳或是一腿。最后竟愉悦得哈哈大笑。
以强凌弱,以多欺少,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我也不再多作思考,当即拔出匕首冲了上去。没有多余的动作,手起刀落,两三下便将那几个刚才还在大笑的男人瞬间解决。整个过程,我没有内疚,没有心软,没有半丝犹豫,反而像是如鱼得水一般,挥刀自如。
“啊,我杀了你!”正准备放下匕首,刚才被围攻的男人却挥着镰刀朝我砍来。见他双目圆睁,定是由于家人瞬间惨死,受不了打击,已经变得疯癫,或是杀得眼红,分不清人了。
普通百姓挥刀拼杀全凭一股蛮力,没有任何招式技术可言,我一拳打在他身上身形一闪随即避开。但他毕竟只是寻常百姓,那拳下手还是重了,一拳打过,一口鲜血随即喷出,不偏不倚正好喷了我个满脸,腥臭味让我恶心十足。我顿时恼怒,将手扣住他的脑门,单手一拧……
“孜然,不要——”背后韩宇臻叫道。
但为时已晚,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脖子脱臼,随即倒下。看着那倒下去的身影和圆睁的双眼,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毫无还击之力的平民百姓施以冷绝的毒手?
我转头去看过韩宇臻,只见他一手扶着树桩,一手捂着胸口,伤口的疼痛让他眉头紧蹙,但一双眼睛却透着对我从未有过的凌厉,如鹰般盯着我,似在深思和窥探,让我有无所遁形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反常,竟然接二连三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欲上前解释,可是那方人声传来。
“快,这边,别让他们跑了。”透过人身高的灌木,我看见一队穿着黄色伪军服的中国兵士朝这边奔来。
“先躲起来,”我跑上前拉住韩宇臻便要离开。
“哪里跑?”我们的位置太过暴露,且刚才一番厮杀,使他们已经确定我们就在此地无疑。我转眼一看,两名伪军已经来到身前。
“来一个解决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看着两名正用枪对着我们的伪军,我冷声说道,然后拔出匕首便冲了上去。那两名兵士想是刚从军不久,用枪并不利索,也并不曾料到我看似弱不禁风,竟然敢挥刀杀人,且动作凌厉迅速,竟没有半点反应过来,便齐齐倒下。
“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三名伪军从林子里钻出来,用枪对着我道。
经过刚才的厮杀,我是越战越勇,而且料定他们个个犹如酒囊饭袋,毫无身手可言,我哪里将他们的喊话放在心上。不假思索便挥动匕首就要冲上去。
“呯呯——”这几人比刚才那些人身手利索,反应也迅速得多。而且还有致命的一点,我们相隔几米远,我短刀力搏,我没有优势可言,他们长枪子弹,显然是占于上风。
我是低估了他们。
冷兵器哪里能同枪炮相抗衡?他们连放了几枪便让我感觉招架不住。好在我动作伶俐,反应迅速才没有受伤。只见他们又将枪上了膛,正举着枪瞄准了我。看着那几支黑洞洞的枪口,我深感不妙。
“呯——”地一声,我偏头及时躲过了那枚子弹,扭头间,见那名士兵的枪口又重新瞄准了我,此时我站姿不稳,若是他再补一枪,我必定躲之不过。
正在盘算怎么躲过那致命的一枪。
“啪——”地一声脆响,那名正欲开枪打我的伪军被一名日本军官狠狠地掴了一掌,“谁让你开枪的!”
“长官,”几名日本军官不知何时出现。伪军被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对着大怒的日本军官,却只有连连点头称是的余地。
看着当中的那个日本军官,我心中满是疑惑,不许开枪?是他救了我?为什么他要救我?为什么他要这样做?他转过头来看向这边,军帽帽沿将光线遮挡,一双眼瞳暗光之中也深不可测。只见他嘴角轻扬,勾勒出一个弯月幅度,看似在笑,却说不出的邪佞和诡异。
“抓——活——的!”只听他牙间挤出几个字命令道,语气森寒,不容置疑。
他命令一下,那些穿着伪军制服的官兵便向我冲来,阵势不容小嘘。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拔出匕首,奋力抵抗。他们人多势众,且不断有援兵到来,几个来回下来,我已感到体力明显不支。转眼看过韩宇臻,他也在奋力抵抗,但面色苍白,已经很是虚弱,此时也被他们团团围困,十分危险。
擒贼先擒王,先抓住那个日本军官。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也没有时间多想其它的办法。拿出十二分的勇猛,我接连干掉几个挡道的小兵,向那名日本军官杀去。开始只认为我只是在挣扎突围,没有想到我是欲擒住他们的指挥官,反败为胜。等到知道了我的意图,纷纷冲上来欲将我截住。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身手如此了得,左闪右避,左攻右守,竟然与那名日本军官只差两米来远。一个跃腾,便到了那名日本军官身前,见他欲出招将我制住,我先声夺人左手扣住他的颈项,抬起右手一横,便将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
“不许动,再动就要你的命!”我厉声说道。
那名军官也不反抗,倒是非常顺从,而且嘴角一勾,很是从容。
“让他们退后,”我施重了匕首的力度冷声说道。
他此时却没有用中文,而是用日文对他的部下说了两句,他们便顺从地退开了。
“少帅,快上马!”来得及时,危机关头李副官驾着一匹高头大马从林中冲出,他大呼着将韩宇臻拉上了马。
“嗷——”地一声马嘶,韩宇臻那匹白马也从林中冲了出来。
“老实点,我手上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见白马来到身前,我挟制住那日本军官将他劫上白马。
有日本军官在手上做人质,料定那些日本人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却不能掉以轻心。奔离很远后,我们才在一处悬崖边停了下来。
终于安全脱险,我迫不急待地将那日本军官狠狠地踹下马去。
“藤原,你杀了这么多人,却活得越来越快活了!”韩宇臻捂住伤口,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藤原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不紧不慢地说道:“不错,倒是韩少你越活越窝囊了,竟要女人为你出生入死?”
韩宇臻为人正直,不懂反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