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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姒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努力挣扎,洛城却突然把她扔进了浴缸之中。
没有思想准备的宫姒狼狈地挣扎而起,全身湿透地站在浴缸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有杀人的欲…望。
洛城放肆的眼神定格在她曲线毕露的身体,一种久违了的冲动自下腹涌上,他上前几步,如狼似虎的眼神定格在女人湿漉漉的身子。
宫姒这才感觉到危险,她紧张地退后一步,两步,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处于劣势。
“别,别过来!”宫姒边退边张牙舞爪,想逼退把自己当成猎物的男人。
“通常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叫我别过来,你的眼神却在邀请我。也是,让宫记者独守空闺是我的不是。这样吧,今晚我就勉为其难地贡献自己的身体供你使用。宫记者,你的艳福真不一般啊……”洛城最终逼宫姒缩在了墙角位置,将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宫姒呼吸有点乱,小脸酡红,实在是洛城可怕的眼神让她很不安,绝不是因为害羞之故。
“那,那个,我还是侍浴吧。洛,洛总……”宫姒在看到洛城狂野狼性的深眸逼近自己时,一时间顿住了呼吸。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就想抬脚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这一回洛城抢在她前头制住她的双腿,似笑非笑地道:“你说经过此前的三次攻击,我还会让你有机会再出腿吗?宫记者,有些招式用老了就不好使,你来来去去就这么一招,究竟是因为笨,还是因为你渴望我的身体,又在使用欲擒故纵的方法?!”
“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就算你脱…光站在我跟前,我也不可能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像你这种万人骑的种…猪男,我看一眼都嫌多……啊……”在宫姒叨叨不休地咒骂声中,洛城用力咬上她的下唇,疼得她四肢并用,一起往洛城身上招呼。
宫姒很快便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好变态的男人,差点就没咬断她的唇。
洛城轻易便制住了她的四肢,再用蛮力一撕,生生便撕破了她的衬衣,露出她纤瘦却也皎好的身子。
洛城眸色一黯,正想急切地占有女人的身体,谁知宫姒突然扑进他的怀中道:“洛总,咱们换一个有情趣的地方吧。浴室太窄,没有发挥的空间。”
“我就喜欢在狭小的空间做。你这种老古板的女人总喜欢在床…上那种安份守己的地方……”
洛城想推开怀中的女人,谁知下一刻她再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闷声道:“我就是喜欢床,不在床0上,本姑娘不爽!你到底上不上床?不上床,咱们到此为止,你想得到我的身体,除非你奸…尸!!!”
家庭纷争演变成命案
“奸…尸?这主意不错!”洛城眸色森冷,用力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宫姒被这么一推,瞬间离了老远,她跌跌撞撞,直抵浴室门才勉强站稳。她把握机会,拉开浴室门便跑了出去。
洛城见状一愣,急步追了上去。
该死,他居然给女人创造了逃跑的机会。
宫姒往前飞奔,洛城的声音如影随形:“宫记者,你想想自己有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我是你的合法丈夫,就算摧残死你,法官也只会说你是嗨到死!”
宫姒急着逃跑,像盲头苍蝇的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跑进了卧室,当下苦了小脸。笨啊,她应该往外跑,怎么跑进了卧室?
“看来宫记者确实很喜欢床,为了配合你,今天咱们就在这个古老的运动场所进行一场摧残运动!”洛城讥诮的声音近在宫姒身后。
宫姒背抵梳妆台,倏地回眸,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你,你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我会下毒手!”
她的手摸梳妆台上摸,终于摸到了一件东西,好像是台灯。如果用台灯对付洛城,她有没有胜算?
洛城闻声莞尔,凉薄优美的唇角微微上扬:“我倒是好奇,你要怎么下毒手。”
宫记者分明就是一只小白兔,还能化身为老巫婆不成?
宫姒红唇紧抿,一字一顿地道:“我说了,我会下毒手,别逼我!”
该死的男人,以为她在说笑吗?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把她逼急了,她……
“我还真想看看宫记者要怎么对我下毒手!”洛城邪肆幽邃的眸光定格在宫姒几乎光…裸的上半身。
宫姒下意识地垂眸一看,待看到自己的窘态时,她小脸微噪。
洛城在这瞬间逼近她,长指堪堪握住她的坚…挺可爱的胸:“一手便能掌握的小馒头,就是我这么不挑的人,才勉强啃得……下……”
洛城的话音有些微的不完整。
宫姒手中拿着一盏台灯,瞪大美眸惊惧地看着洛城血流不止的额头,待清楚自己做了坏事时,她吓得扔了手中的台灯。
她跳开一步,想择路而逃,洛城却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宫记者杀人放火就想逃跑,休想!!我做鬼也要拉着你垫背,咱们一起死!”
他吐字清晰,恶狠狠地盯着宫姒,若非他额畔血流不止,宫姒会以为这个人根本没受伤。
只是他额畔的鲜血骗不了人,宫姒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柔声道:“我觉得你应该先止血,我送你去医院!”
她更想夺路而逃,可如今这种情况,还是先保住洛城的小命要紧。
她怕自己跑了,洛城突然间昏厥,没人理会,会流血而亡。届时就不是小小的家庭纷争,可能涉及命案。
“你送我去医院,自己就好跑了,是不是?”洛城冷笑问道,阴冷的眼神令宫姒背脊发凉。
宫姒错开洛城的眸光,哑声回道:“我发誓我不跑,止血要紧,走吧!”
坏脾气的病人:和狗放一起
这个臭男人都被她伤成这样了,是她自己做的错事,她会勇于承担责任,最起码要确定他小命无虞,她才有心情想自己的退路。
“不去!”洛城拽紧宫姒的手臂,眸色坚定。
宫姒见洛城血流满面,再想起自己刚才下手的力道,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一定很疼吧,不去医院,也不放开她,难道是想死在家里才罢休?
“好吧,不去医院,我帮你处理伤口。走,先去拿药箱。”宫姒放柔音量,不再跟这个男人倔。
洛城不大相信宫姒的说词,他冷眼看着她,以为这个女人又在骗他。
这个女人心计非一般深沉,美曰其名要帮他处理伤口,实则是要逃跑。他若是放手,到哪里抓回这个现行犯?!
宫姒看到洛城眸中的不信任,她无奈启唇:“要不要我再捅你一刀,彻底放倒你,你才愿意让我处理伤口?不如这样,你报警,让警察抓我……”
“你想得美!报警还不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娶回家玩乐的洛少夫人?你大概想让世人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以为这样就能坐稳洛少夫人的宝座,想得美!”洛城话音一顿,突然问道:“你确定自己会包扎伤口?”
不知是不是流血太多,他的头有点晕。他的身体一向不错,除了胃不是太好,其它地方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这一次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晕得厉害。
“不确定,我以前只帮狗包过伤口。”宫姒淡声回道。
“姓宫的,你把我和狗放在一起?!”洛城朝宫姒喝道。
宫姒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她可没这么说,是洛城把自己和狗放在一起比较,怨谁?此后,又僵持了足足五分钟,支撑不住的洛城才被宫姒连拖带拽地拉到药箱旁。
当宫姒笨手笨脚地帮洛城处理伤口时,洛城疼得直抽气,这才确定宫姒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贤妻良母。
“你是不是故意下重手?!”洛城朝宫姒怒声咆哮,疼得直抽气,眼前一片昏黑,差点昏厥。
宫姒吓得缩了手,伤口再次出血。
她看一眼地上沾满血的纱布,再看一眼止不住血的伤口,她嗫嚅道:“还是上医院吧,我不会缝针,你的伤口得缝合才能好。”
她是想,如果洛城毁了容可怎么得了。这么好看的男人脸上带了疤,怎么都觉得可惜。她以为洛城能说能生气能愤怒,伤势不至于太重。而今看来,是她太乐观。
“你折腾了足足十五分钟才说上医院?宫姒,你是不是故意的?!!”洛城气得眼前发黑,再朝宫姒吼了一句。
宫姒缩了缩脖子,嗫嚅道:“我去打电话。”
还是让医生来搞定这个臭男人吧。平素脾气不好、刁钻难伺候也就罢了,受了伤脾气坏得人神共愤,她受不了。
“宫记者,不准跑,你敢跑,我打断你的双腿!!”洛城朝宫姒的背影再大吼了一句。
“安静,我在打电话。”宫姒没好气地回道。
轻一点!
“宫记者,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跑,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见洛城叨叨不休,宫姒索性走远一些,待没人吵,宫姒才想拨打急救电话。待转念一想,洛城这样的恶霸肯定有私人医生,不如让李政来处理这件事。当下她拨通李政的电话,长话短说,李政怔了一回才说会在十分钟内派人上门。
宫姒这才放了心,她挂完电话一转身,差点被站在自己身后恶狠狠看着她的血人活生生吓死。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家里来了一个杀人犯!你知道你的样子有多吓人吗?!”宫姒轻抚剧烈跳动的胸口,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虽然这个男人的脾气坏得很可耻,但不可否认,这个时候还有那么一点可爱。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咱们家确实有一个杀人犯。如果我挂了,你就是杀人犯!”洛城说着把纱布递到宫姒跟前:“包扎伤口,轻一点!”
他刚才出来,就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想畏罪潜逃。如果她敢跑,他定一掌挫死她,以泄他心头怨气。
自从这个女人跟他结婚后,他三不五时地受伤,今天还挂彩。如果今晚有幸拣回一条小命,他得去烧香拜佛,感谢佛祖保佑。
“医生很快到了,稍微忍耐一下。你是病人,就该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看看你,弄得整间屋子都是血,你知不知道我清理的时候有多麻烦?”宫姒看一眼地板,蹙起了眉心。
洛城闻言脸色黑沉,冲宫姒喝道:“我伤成了这样,你还好意思担心其它琐事?宫记者,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看你中气这么足我就知道你死不了。放心吧,洛总,你这样的祸害必会遗千年。”宫姒说着走出大厅。
洛城亦步亦趋,就怕宫姒畏罪潜逃。
拿小鼻子小眼睛的洛城没办法,宫姒等在门口。只要有医生上门,处理这个暴燥男,她才能解脱,摆脱他的疲劳轰炸。
等了几分钟,很快便有私家医生上门,是一个年纪很轻的男人。看起来白白净净,很斯文。
“宫记者,我是洛少的私人医生赵文庭!”男人看到宫姒,热情地跟宫姒打招呼。
“宫姒。”宫姒礼貌地回以微笑。
赵文庭居然知道她是宫记者,好像所有人见到她都叫她宫记者,为什么不叫她宫小姐或直呼她的名字?奇奇怪怪的一群人。
“你是过来帮我看诊还是跟宫记者搭讪?!”洛城沉声道,提醒赵文庭自己才是病人。
赵文庭这才回神,打开医药箱,帮洛城处理伤口。
宫姒被洛城死死地拽在一旁,手腕生疼。照洛城的说法是,他的伤口有多疼,她就该有多疼,典型的小人之心。
“赵医生多大了,你的医术能行吗?”宫姒忧心忡忡地问道。总觉得赵文庭看起来太年轻,医术不靠谱。
“宫记者请放心,我成年了,医术还不错。”赵文庭笑意厣厣地回道。
装腔作势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