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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狂肆霸道。他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他已经决定了。他要她只属于他,他不要再做任何让自己后悔的发狂却又不得不继续的别扭事。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
“唔…就算是死,我也会陪着你。唔…你也再不许那样的对我…否则…我就真的会喜欢别的男人,再也…唔…不爱你了…”
轻轻的咬了一口男人霸道的舌,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轻轻的,她把这番话说出了口。不重,却让抱着他的男人铁臂更加的收紧。不待她把话说完,就已经更加凶狠的吻了下来。
这个不乖的小东西…居然说这般的话来威胁他?光是想想,她有一天不爱他了,他就要发疯了。还要喜欢别的…男人?!
一直隐忍的情绪瞬间爆发起来,夹杂着男人特有的霸道和惊人的占有欲…他狠狠的吸允着她的丁香小舌,惩罚意味十足!
一切多余的言语都已经不需要了,只有属于爱人之间的火热直白的吻。那么的热烈,那么的狂肆,那么的甜蜜…
“夫君…”
喘息了一下,低柔的唤了他一声,白嫩的小手捏了捏男人的腰身。
“嗯?”
怎么这般的不乖,心中还对着刚刚这小东西说的那些话介意的很,还没把惩罚进行到底。凤冥夜剑眉皱起,妖娆的俊颜上勾勒了一丝的魅,沙哑的嗓音有点重。
“我…唔…有话对你说…唔…能……不能先…停…”
被他亲吻的小脸红润润的,再瞧不出开始的苍白。两条白嫩的玉腿跪坐在男人的长腿上,摇了摇小脑袋。柳如烟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智清醒些,不要被夫君的男色诱惑了去…
“就这样说!”
沙哑无比的嗓音,完全就是求欲不满!凤冥夜妖孽的俊颜一片的黑色。恼火!真是大大的恼火!出战这段时间,地点时间敏感,而且她的身孕也不允许。这三个月来,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碰她!如今,也是她怀孕已经过了三个月,而且情绪实在上来了,才敢碰一下下她。结果倒好,这小女人竟然还给他找别的事!
这边说着,那边抬手将她半遮半露的衣裙撕了,小心的扶着她娇软白嫩的小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点点的容纳坚挺。
“啊…!昨夜,我出去…呜…那会儿…是……师傅…呀!找我。”
她与夜早做了夫妻,哪里经得住他的撩拨?半推半拒的,又被他狠狠的占有了。两条小白腿被他挺的一抖,声音都染了一丝颤。
“继续说…”
邪肆的一勾唇,凤冥夜妖孽的俊容露出了一丝的霸道。昨夜竟然是颜倾殇那人把这小女人叫出去了?原本,他心中就有些吃味儿了,如今听到烟儿在和他亲热的时候,也要先说的‘急事’竟然是这个,心中的嫉妒更甚了。
“唔…师傅他……”
自从在池宇国边境发现了师傅掩藏极深的真正意图了之后,柳如烟依旧将颜倾殇视为师傅。
毕竟,那些事情,师傅并非是真的想要针对她,也没有真的针对夫君。她并非是一个很小气的女子,也知晓牵扯到了权力这种东西,一些手腕是必要的!师傅身处那个位置,身边是个那样的环境,想要利用她、牺牲她很容易。但要将自己的意图深深掩埋,既不真正的伤她,却又要达到目的,很难很难…
依依呀呀的说着,女子娇美的脸庞红润且美丽,男人动作轻柔而多情。两人深情彭湃,身心交融在了一起。
····
暗影、残情、凤冥绝三人都不放心,一直待在寝殿外面等着。被推出了大门之外时,三人同时都差点要破门而入了。然而,原本想象中的摔凳子、丢瓶子的打斗声音没有传出,反而是突然变得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三人心中一动,却又突然听到了一些说话的声音和喘息声。三人都是人精儿,一听这声音,心中同时一震。对这突然的巨大的转变十分的不理解…
刚刚,小可爱还是一副快枯死的病人的模样…怎么转眼…
刚刚,皇上可还是一副发狂发疯的恐怖模样…怎么一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都是和皇上相处了老多年的人了!异状一出,立刻感觉开始皇上的状态有猫腻。三人一合计,十分干脆的甩手不再蹲门口了,通通都哪来回哪去…
否则…敢蹲皇上的墙角…回头他们肯定要倒霉!心中长吁短嘘一阵:娘娘果然是皇上的克星啊!
然而,三人这绷紧的神经还没有松了几下。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娘娘却又忽然苍白着小脸跑了出来。
竟然出事了!皇上,突然又没有呼吸了!
一模一样的情形,竟然又一次诡异的上演了…
所有人略松散的神经瞬间又被绷得紧紧。这一次,似乎比之前的那一次更加的严重…似乎是真的有了性命之忧!
所有人都在为了皇上奔波着,然而,却完全找不出任何的办法控制。前后不过一个时辰,凤冥夜的情况急转直下…
不过两日,众人已经由着一开始的挣扎渐渐转变成了绝望。十分诡异的情况,没病没痛没中毒,没有任何的异样,这也让鬼医、蓝逸、柳如烟等等等都束手无策。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凤冥夜处于无呼吸的状态已经两日有余。
两日都未上朝,再加上那一日大婚之时,突然的昏迷。朝堂之上,关于皇上身体抱恙,甚至是重病垂危的消息越传越广,夜月国皇宫内的局势,愈发的紧张。
那一日封后大典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事,这消息想要禁止也无从禁起。不过一日,凤夜殿之中,每一小会儿就有宫中的妃嫔来给皇上探病。说是探病,其实都是想要知晓皇上到底是不是病重,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对于这些为身后势力探查消息的女人们,柳如烟悉数将她们给挡了回去。
下午时分,凌太后带着身边的贴身宫女玉墨,袅袅婷婷的来到了凤夜殿。
“柳贵妃是聪明人,哀家的意思应该很明白。哀家想来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应该没有问题吧?”
一入殿,也不管周围跪安的一大批的宫俾太监。凌太后娇美的脸庞似乎恢复了原本的美艳。明明那明艳脸庞上露出了担忧和不安,但上扬的嘴角却怎样都压不下。不待柳如烟发话,凌太后便抢先开口道。
“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臣妾带着您进去。”
柳如烟清丽的小脸是苍白的,但声音柔和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强势。她双瞳明明有着未褪的红色,但眸光却倔强无比!
故意叫她柳贵妃,是要提醒自己还未被真正的册封为皇后,提醒她的身份呢?她还敢说是夜的‘亲生’母亲?亏这个女人说得出口!
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是真的想要来关心夜,但她的确不能够拦着她。因为,如今在表面上她还是夜月国的太后娘娘,夜的亲生母亲!如今,夜已经陷入了这般的情况,朝中局势又乱,不宜和凌太后撕破脸皮。
“大胆!哀家来看望一下自己的亲身儿子都不行了吗?你还要跟着?哀家想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儿,难道你还要管吗?!”
勾唇冷笑,凌太后根本就不管柳如烟,直接向着寝殿内走去,一国之太后做派十足!
“玉墨,给哀家关了殿门。”
进了那寝殿,凌太后隔着门看着裹足不前的柳如烟,眉眼勾勒了一丝的得意。哼!这个女人对于她来时候,还是太嫩了!她果然还是顾忌了朝中的局势…如今,只有她这个太后娘娘才是唯一能够暂时镇住局势的人。
“是!娘娘。”
玉墨得了命令,由着殿外关上了殿门,并且尽职的守在外面。
“凤冥夜,只怕你做梦都想不出会败在血魔之功上吧?哈哈,看样子,当年故意让你得到那秘籍,染上那魔功,真是哀家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了。”
而且,只怕他做梦都想不出。他的血魔之功会完全的爆发,也是因为她设计的缘故…如今,这事儿,果然是成了!
凌太后娇媚的唇勾勒了一丝诡谲的笑,坐在龙床的边,眸光深幽的盯着那个俊美无涛却苍白之极的男子。
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是没有任何呼吸。
眉眼愈发的得意,那朱红的唇,都是是压不住的笑意。凌太后优雅的抬手,由着自己的袖口拿出一颗东西,想要塞入凤冥夜的口中…
凤冥夜呢?她还不想他死,留着他,还能当一个傀儡!但是呢,在外面的柳如烟,却非死不可!她不是日日都要碰触凤冥夜么?只要吃了这个,柳如烟那个贱人一碰就必死!
她就是故意明目张胆的来看他,明目张胆的下毒。谁也不会想到她这般的大胆,而只要柳贱人一死,控制了凤冥夜,这夜月国还有何人能够牵制她?
她红艳艳的唇扯开很大,深幽的眼瞳里散发出一股子快意。凤冥夜一世的努力,还平定了三国,最后还不是给她做了嫁衣?!
近了,更近了!
然而,就再她十指已经碰触到了凤冥夜薄唇的时候,忽而,手腕一紧,竟在最后关头被人扣住了。
而且,扣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那个被自己害的快死、明明没有呼吸的人!
惊恐的望着龙床上凤冥夜睁开的凤眸,凌太后心中惊惧交加,连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没有事?!明明,她故意在封后大典在身上抹了那一种无色无味的东西,挥发的物质被凤冥夜吸入体内,便会造成他魔性崩裂!
“血魔之功,是你故意让我染上的?”
狭长的凤眸赤红,说不出的诡异骇人。妖孽霸帅的俊容勾勒而来一丝的狠,他盯住眼前的女人,声音好似地狱来的索命修罗。
没想到啊!当年的意外,原来竟然也是阴谋。这个女人,是想要完完全全的控制他吧?竟然有这般深的心机、这么远的算计…在自己八岁的时候,这个女人便已经考虑到了如今!好,真好!
“你…你怎么会…怎么可能…没事?!”
凌太后完全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身子狂颤、声音尖锐而疯狂…不,不可能的!她机关算尽了。为何还会如此?怎么可能还会如此?为了这一步,她一直都在隐忍、隐忍,为何老天还是不帮她…
“血魔之功的最后几页和血引都在你手上吧?天玑老人,也是你引出去的?”
忽而,身后响起了一个淡然无痕、清润似水的声音,一袭白袍的颜倾殇不知何时进了这寝殿之中。
凌太后闻言,身形一震,内心最大的秘密就这般被揭露了出来,心中的惊骇几乎是要将她吞没。
怎么…可能……
倾皇,怎么可能知晓这些东西?
“你…你怎么会知晓…?!你…你为什么知道…血引?!”
不甘又忿恨的眼神,凌太后转头望向了那个飘然绝世的绝美男子,声音抖且尖锐至极!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最接近成功的时候,这些人却一个又一个跳出来,毫不留情的戳穿自己的那一层自信,将自己由着最高处狠狠的摔下去!
“血魔之功,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它是我族至高的至情至性的武功秘籍,我如何会不知晓?你利用这东西控制凤冥夜,难道连它真正的主人都不明白么?”
妖冶的紫眸依旧是那般的淡然,连声音都平静至极。绝美出尘的男子一脸的云淡风轻,然而所说之言却让凌太后几欲疯狂!
“你…在封后大典,就看出是哀家做的手脚是不是?你明明是西域之皇,又是凤冥夜的情敌,你为何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你为什么不去争取柳如烟?!”
凌太后几乎被他这一番云淡风轻的话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