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景然看到这份公告时,不禁嗤笑一声。嗤笑之后,他却将报纸捏的“哗哗”直响。他终于明白,为何夏染的脸上明明看不出对墨瑾宣的情意,却偏偏要选择和墨瑾宣同居,同进同出,暧昧而亲密。
如果,如果他早一步知道,夏染是这样被逼迫着和墨瑾宣在一起的,他是不是就能早一步得到夏染的信任,夏染是不是也能早一步摆脱困境,而不是现在被逼的无论可退,消失踪影了。
“姚队,咱们现在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墨少问问话,看他到底知不知道夏染的下落?”陈笑在一旁试探性的询问道,不管外面的舆论如何,夏染涉嫌的那起杀人案,总归是要了结的。
姚景然侧目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陈笑好一会,直接把陈笑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讷讷不言,方才开口道:“染染的事情,是你泄露的消息罢。除了你,我不相信还有人敢在我明令禁止之后,还敢把消息传出去的。”
姚景然说的极为肯定,陈笑原本张嘴想要反驳的话竟是说不出来半句。
她原本早就想好了一通篇的话,来阻止姚景然对她的怀疑,可是姚景然偏偏一句话都没有问,他直接很肯定的对她讲,他知道,他知道那个泄露消息的人就是她!
陈笑张了张嘴,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是,是我。她原本就是话题人物,现在又涉嫌了这个案件,距离进监狱也不远了,早晚都会被人扒出这件事来,我家里又缺钱……姚队,对不起。但是我不觉得这件事情是我错了!她一个娇娇女,就因为吵了一架就能杀死一个亲密的室友,就因为想要拿到全部的遗产,就不管不顾的改了自己的生日,丢下收养她的家庭不管,我为何不能把她的丑事曝光?”
陈笑说了好一会,才发现姚景然没有接话。
她愣了一会,依旧为自己争辩道:“我没有错的。明明是她错了,那些事情,就是我不说,我不把消息卖出去,别人也会卖的。左右都会被人知道,左右都是她自己做下的丑事,我为何不能说?”
姚景然又抽了一只烟,缓缓道:“陈笑,她不是凶手。还有,这件事情,你没有做错,错的是我。”
错的是他,如果他早一步想到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早一步布置好一切,她或许就不会受到这场无妄之灾,也不会让墨瑾宣大出风头,做了一次真正的护花使者了。
陈笑愣愣的看着姚景然,惶然不知所措。
“走罢,去找墨瑾宣问清楚。”去问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夏染的下落。
姚景然这样想着,脚下就开了车。
只是结果注定是失望,墨瑾宣根本找不到夏染。
“你竟然也不知道夏染的下落?”姚景然冷笑道。
墨瑾宣没有说话。
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预感,在顾简又一次求顾老爷子手下留情,顾老爷子再次声明说他不会管,也没有再管夏染的事情时越发沉重了。
如果夏染真的没有被顾老爷子藏起来,那么现在,她又是如何逃脱的掉他们的追查,如何在外生存的?
要知道,她走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而顾老爷子的卡,也没有被陌生人消费的痕迹。
墨瑾宣莫名的有些害怕。如果他那时在夏染身上放些钱,如果他没有故意收起她的卡,那他此刻还能有几分的放心。可是现在,他除了担忧,就只剩下担忧了。
“姚队要是真的关心染染,不妨赶紧把这件案子破了,也免得染染还要背着这个名声。”姚景然不喜墨瑾宣,墨瑾宣同样也看不惯姚景然,说话亦是冷言冷语。
姚景然哼了一声,盯着墨瑾宣就道:“如果找到了夏染的消息,希望你能配合。另外,你真的不知道,夏染死了的那位室友,是为什么和夏染吵起来的?”
墨瑾宣顿了顿,他只记得夏染有一天心情不好,他追着她问,也只得到一个跟人吵架的答案,具体是为了什么吵,夏染也只说,那个人问她要钱,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给她钱,所以就没给,然后那人就给她跪下了,一通哭诉,这才闹得她心情不爽。
墨瑾宣想到了这件事情,为了夏染的名声,他也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姚景然立刻记下这个疑点,两个男人正打算结束话题,就见陈笑突然推门进来。
陈笑脸上有些扭曲,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望。
“姚队,夏染死了,畏罪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P。S。话说奉子成婚真的不一定美妙啊。有个朋友的妹妹,20岁前怀了孕,结婚也不到年龄,所以就直接搬到了孩子他爸家里,酒席也没办,婚也结不了,搬过去的时候,那位婆婆说的好好地,生了孩子就办酒席,到了年龄就领证。结果……生了个菇凉,酒席没了,证也没领,就这么过着,孩子也是黑、户……那位妹妹也不能怎么着,总不能真的不管孩子自己走了吧^^
这种事情,果然都是女娃吃亏啊,纠结脸
55反击
陈笑神色间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墨瑾宣和姚景然;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刚才说谁自杀了?哪个夏染?”姚景然率先控制不住;压抑着体内的怒火吼了一句。
墨瑾宣怔怔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听一个玩笑一般。
陈笑脸上尴尬了一瞬;很快严肃了一张脸;声音里带了一丝可惜的意味道:“是真的。姚队;死的人,就是姚队认识的那个夏染;”陈笑顿了顿;瞥了墨瑾宣一样;道;“墨少的同居情人。”
墨瑾宣沉默了许久;此刻才有了反应,他慢吞吞的道:“夏染不是我的同居情人,她是我的妻子。还有,她没有死,她不会死。”
他的染染,前世受尽委屈孤苦之时,尚且没有为了逃避和懦弱而想过自杀,此刻就更不会了。
陈笑却看不惯墨瑾宣的一些作风,仗着年轻,竟仰着脖子反驳道:“夏染是墨少的妻子?怕是墨少的一厢情愿罢。咱们国家的法律可是明确规定了,只有在民政局登记过的,才是合法夫妻,墨少什么时候带着夏小姐去登记过?”
墨瑾宣冷冷的扫了陈笑一眼,陈笑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被墨瑾宣的一瞥,竟是没有了勇气。她讷讷的站在那里,依旧挺直了腰,认为自己没有错。
“墨少,夫人出事了!”
这一声,是墨瑾宣的助理推门说的。
他着急的满头大汗,甚至说话时的声音都在颤抖。
墨瑾宣不相信陈笑的话,却不会不信他的手下,尤其是用了多年的手下。
“说。”
那助理顿了顿,随即语速极快的道:“近郊高速路上,今早有一辆跑车自己爆炸,死者只有一个,那辆跑车……是顾老爷子送给夫人的代步车,夫人没有住在顾家,而是被顾老爷子安排在一处小四合院里,顾老爷子家的佣人在四合院里发现了夫人特意留下的遗言。”
墨瑾宣脸色灰白,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染染她不会懦弱到寻死的,她最看不起自杀的人了,怎么可能会自己寻死?……不对,你刚刚说跑车爆炸,那也不能说明死的人就是染染,说不定,是有人找了替身……”
助理看到墨瑾宣这样,都有些不忍心了。这些年来,墨少待夏染如何,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亲自下厨做饭,出席任何活动,从来不带女伴,应酬也是能推就推,下班就回家,甚至可以参加二十四孝好男人的评选了。
只是就连他这个助理都看出来了,墨瑾宣和夏染之间,墨瑾宣从来不是占据主动地位的那一个,可即便如此,墨瑾宣也是心甘情愿的。
“恐怕……不是替身。”助理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道,“夫人上车时有监控录像,高速路收费口的工作人员也看到了夫人的容貌,正式确认了……更何况,顾老爷子送给夫人的车,谁又敢去抢?那个人,真的是夫人。墨少,我亲自去看得录像。”就是因为他需要亲自确认,所以这会才赶来汇报消息,生生晚了陈笑一步。
墨瑾宣面色铁青,心口钝疼,口中却生硬的道:“继续找人,染染她不会自杀的。”
那助理看着墨瑾宣的脸色,根本不敢再重申一遍他的观点了,只得点头,佯装继续找人了。
陈笑却没有这份“假装”的义务和涵养了。
“墨少何苦再找?夏染的尸体虽然被烧焦了,整张脸都看不出原貌,可验DNA还是没问题的,王首长和首长夫人亲自拿了夏染原先留下的头发丝去验的,整个过程我都在一旁看着,所以,死的那个人确实是夏染无疑。”
陈笑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一丝的幸灾乐祸。一个会勾引养父养母家的小叔叔的女孩,一个会更改自己的生日,只是为了得到遗产的女孩,哪里值得姚景然的如此关注?又哪里值得有人为她的生命惋惜?少一个这样没有廉耻心的富二代,不是更好么?
墨瑾宣根本不搭理陈笑。于他而言,这个陈笑不过是嫉妒心发作的普通女人罢了,他有他的信息渠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他自然会查清楚。他的夏染,是决计不会自杀的。而陈笑所说的“证据”,他也要亲自去验证才会信。
姚景然却是勃然大怒。
“够了!”姚景然忽然厉声喝道,陈笑被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姚景然,怔怔的望着姚景然不出声。
“这件案子你不必插手了。你出去!”姚景然伸出手一指指向门口。他和墨瑾宣不同,他相信陈笑的话,陈笑虽然是有些嫉妒心,可她在处理案件时是不会无故说谎的,她既然说了验过DNA,证明是夏染的尸体了,那么夏染就是真的死了。
姚景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该有怎样的反应,他心中仿佛堵了一块大石,难受不可自已,偏偏又没有立场去发泄。他是有些喜欢夏染的,可那种喜欢,不深不浅,他不会为了夏染而耽搁工作,却也不会没有半点反应。
陈笑没有见过姚景然为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女人愤怒时的模样,她呆了呆,转身就跑了出去。夏染死了,不管姚景然再怎么偏袒她,夏染终究是死了,还是畏罪自杀,顶着杀了自己室友的名头,顶着更改生日窃取遗产的名头而自杀的。就算她死了,她的名声也彻彻底底的毁了。
想到这一点的不止是陈笑。
王爱国和王爱青两夫妻同样也想到了。
夏染之死,他们夫妻心中悲痛,即便是内有蹊跷,可夏染的这个身份是真的没有了,而他们夫妻唯一的养女也不存在了,两人恨极了墨瑾宣,恨极了逼迫的夏染不得不“自杀”的墨家一家。
“我不管,染染是我闺女,她清清白白的来,也要清清白白的走,那种名声,绝对不能安在染染头上!”王爱青的手里抱着一个骨灰盒,眼睛通红,声音嘶哑的喊道。
王爱国向来是不抽烟的,可这会也是恼极了墨家一家人,拿着烟使劲吸了一口,叹道:“你说的对,染染的名声,不能让那些人毁了。他们不是要撤诉么?我们偏偏不许他们撤,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算人没了,不是还有赔偿么?我就不信,一个正常的家庭没了闺女,竟然还能忍住撤诉;我就不信,墨家污蔑的事情,就没有一个人知道真相!”
“首长和夫人说的有理,染染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感激二位的。”曾少游清淡的声音响起,他笑得温润,声音里的怒火却是一听便知,“只不过,在处理染染的名声之前,怕是还要有劳二位帮我们做一场戏了。”
曾少游的目光落在了王爱青抱着的骨灰盒上。
王爱青和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