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是想为浮香公主求一个流传百世的机会吧!”
吕一祥点点头。
走过暗影浮香阵,又是一片黑漆漆的通道,即使用火把,也分不清楚方向,南宫韦只带着这行人一路往前摸索而去。没走多久,前方就出现一个宽敞的宫殿。南宫韦突然挥手阻止了大家的前行,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脚下的地板竟然开始颤动起来。
“大家不要动!”南宫韦听见几个随从心生惊恐,想要逃走,连忙喝止。
随从们哪里肯听他的,而且地面颤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将他的话都掩盖了去。
虽然几人踩在实地上,此刻却如同踩在了海浪上面,起起伏伏不得安宁。四周的风声大作,但是在这个封闭的地下墓地里,哪里来的风呢?呼啸而过的风刮着他们的脸面,火剧烈摇曳着,忽地熄灭,几人顿时身处黑暗。这时,前方宫殿里缓缓升起一束幽幽的明火,而后是两束、三束,火光渐渐大了起来,这些火跳跃着围成一个圈将众人围在中间。
后面有个较为瘦弱的随从惧怕地看着那些火,他僵硬着身子,脸上冷汗淋漓。这些火十分怪异,只往他们身上照,却再不会照明其他的地方。瘦弱男子的双脚发着软,忍不住暗自挪了挪,蓦地一个尖叫,他重重倒地。
其余的人听到声音,都回过头来看,只见地上的那人全身抽搐,翻着白眼,不一会儿就断了气。前面的人听从南宫韦,心里虽然恐惧万分,却最终都忍了下来,紧咬着牙关不肯有任何的动作。
诡异的火束将地上的男子全部吞噬,最终化为一片虚无,不多久,地面开始平静,这样的平静令几人开始都松了一口气。
黑暗中,吕一祥哑着声低低问道:“刚才那些火哪里来的?”
“属下……不知……”南宫韦的声音微颤,他偷偷瞥了眼吕一祥的脸色,见他不悦,连忙解释道,“属下曾听说,在幽陵墓地里,大元王朝的守护神都会化作各种鬼怪来考验前去探墓的人,有些人若是受不住考验,就会……”
“难道刚才的就是他们给我们的考验?”吕一祥音量提了提。
南宫韦知他心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跟他解释,只好低头劝慰道:“大人,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再无退路了!而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南宫韦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文》他不会责《:人》怪自己,只《:书》是那些火《:屋》束到底是什么?
火灭了可以再点,只是人却又少了一个,进入宫殿之后,几人都沉默地寻找出去的路。这一个宫殿和前面他们碰上的石室差不多。南宫韦跟随在开路的随从身后,眼睛却敏锐地观察着四周。因为火把照的地方小,这个宫殿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看得并不真切。
“大人,这里有一扇门!”
身后一名随从惊喜地叫道,吕一祥和南宫韦皆是一脸的欣喜。墙上的确有一扇门,只是这堵厚厚的石门到底怎么才能打开呢?
“大家四下找找,看看开门的机关藏在什么地方。”
吕一祥命令道,南宫韦点点头,也走到门前摸索着,只是石门很是光滑,什么也没有。四处寻找的随从也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开门的机关。
“大人,让我来试一试!”
南宫韦拿过火把,细细打量着石门,忽然伸出右手,闭上眼,嘴里念念有声,右手则在石门上四处敲击了起来。
吕一祥见他敲击的手法,心中震惊。这不是解百门的手法吗?
解百门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十分有名的女盗。只要被她看中的东西,就别想留着过三更。不论宝贝被放在、关在什么地方,她总是可以将它偷到手。来无影去无踪的解百门原来的名字并不是叫解百门,只不过是因为她善长于开各种各样的门,开各种各样的锁,才会被虽人称作为解百门。传说她曾夜闯大理的药蛇窟,破了大理八层厚重的石门取走大理藏在药蛇窟里的圣药,放出药蛇窟里所有的蛇后,潇洒离去。
吕一祥会知道解百门开门的手法,无非是得吕家庞大的消息网而来的。只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解百门收过徒弟,眼前的南宫韦又怎么会这种手法呢?
ps:
2013年11月5日凌晨三点
第一百章 大元神官
“轰隆隆——”
一阵风尘滚滚,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金光闪闪乍泻进来,吕一祥等人不禁抬手挡去这些强烈的光线。等眼睛渐渐地适应了这些明亮的光后,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情形,却听到一声严厉的喝斥。
“别动!”
“是你们!”吕一祥感到颈上冰凉,正在撇开,却看清眼前的人,惊讶地脱口叫到。
郁尘微微一笑:“吕将军,好久不见!”
欧妙情右手掐着南宫韦的脖子,而谢微行则拿着剑威胁地置于吕一祥颈旁,其余随从见他们两人都被擒住,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佩刀。
“蹲到那边墙角去!”安虞冷冷地对那些扔了佩刀的随从道。九人面面相觑,她低斥一声,“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看着那些随从那么听话地蹲到那边的墙角,吕一祥浓眉一皱,认真地看了眼安虞。“你们是被欧页南抓去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吕一祥习惯了坐在上位去命令一些人,说起话来,也从不会讲场合。安虞听着非常反感,她讥诮地扬了扬尖尖的下巴,眯眼道:“不行吗?”
谢微行挡在她的身前,笑笑地对他说:“我们确实是被山珑寨的人抓了,为了逃出来,不小心闯进了这里。不知道各位来这里有什么要事呢?”
在这里,只有郁尘认识吕一祥,只不过,郁家堡一向和朝庭自始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两人只是点头之交,无交恶,也没别的什么交情。郁尘他们几人虽然知道攻打山珑寨的人是吕一祥,却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着下来,除非。他们原本的目的就不止是山珑寨。
“我们下来,自然是追击匪徒的。”面无表情的吕一祥完全没有自己成为别人阶下囚的意识,一副高贵在上的小少爷模样,脸上淡漠得让人恨不得揍他一顿。
“是吗?只是可惜,你们遇到的是我们这些受害人。”安虞冷哼一声,撇过了头,不再看他那张臭臭的脸。
刚才他们在大殿里休息的时候,安虞就无意间发现屋顶上一幅画中的人十分奇怪,因为不论是站在哪一个角度看上去,他的那双眼睛都仿佛是正对着自己。她正要把自己心底的疑问说出来时。大殿突然响起一阵巨响,紧接着对面墙壁上便出现了一个大洞。因为这里面的墙都被壁画掩饰了,他们并没有发现那里有什么出路藏在那儿。
从里面出来的不论是什么人。主动权如果握在自己的手里,对自己或是对他人,都要好得多。因此还未等吕一祥等人回过神来就要将他们制住了。看着蹲在墙角的那九个人,安虞一阵的头疼,她很饿。也很累。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再坚持多久。有些烦躁地在宫殿里走来走去,发觉她异常的谢微行想了想,将放置在吕一祥颈旁的剑收回。
“我早就已经听说过吕将军的威名,知道吕将军不仅骁勇善战,而且最重要的爱兵如子,十分讲道理重情谊。我们被欧页南抓进山珑寨。吕将宫带兵将山珑寨平了,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吕将军救了我们的命。现在我们都沦落在这个不暗天日的幽陵墓地,随时都有可能把命丢了。刚才看到石门打开,我们也是出于自己自保的目的才会对各位做出这般事情,还望吕将军能够谅解。”
说罢,谢微行双手抱拳。郑重地一点头。吕一祥弹了弹自己刚才架过剑的肩膀,面无表情地应道:“嗯。”
“不行!”
这时。一旁的掐着南宫韦脖子的欧妙情急道,“你们是没事!那我呢?你们放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来抓我的!”
吕一祥浓眉一挑,若笑非笑地看向欧妙情:“欧小姐?你的父亲和寨子里的人呢?”
“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么?”欧妙情一甩头,不屑地嘲笑道。
“欧小姐,吕大人,”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郁尘淡淡开口道,“我们困在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与其为了这些事情争论不休,倒不如多想想该怎么出去。我们来到这里已经呆了大约一个多时辰了,却毫无头绪。还请吕大人多费头精力一起找一找出去的路子。欧小姐就在这里,她即使要逃,也逃不到哪里去,你觉得呢?”
吕一祥垂下眼睑,欧妙情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了。现在的她确实没有多少力气去跟这些人斗,若是找到了出口,她还要留着精力走出去!这样想着,手渐渐松了开来,南宫韦忙站在吕一祥的身旁,警惕地望着欧妙情。
谢微行见状,轻轻笑笑:“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么就照郁少主的话做吧!我们分头再找找出路。”说完向安虞走去。
安虞正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石柱上仰头望着屋顶上的那一双眼睛。谢微行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去,怔了怔,喃喃道:“那不是天相与吗?”
“什么天相与?”安虞闻言,疑惑地转头问。
谢微行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双眼睛。他将郁尘叫了过去,那边的吕一祥见他们两人凑一起,并没放在心上,只有他身旁的南宫韦,生怕他们发现了路口,想躲在一起商量怎么出去,紧张地侧着耳朵听着两人对话。
“你还记得大元王朝有一个神官名叫天相与的吗?”
郁尘略略回忆了下,便点了点头。“天相与当时是大元历史是最为传奇的神官,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准确计算着天灾人祸,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突然出现,也突然失踪。”
谢微行若无其事地抬头看了看屋顶,淡淡道:“天相与天算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你知道吗?”
“这个我倒不大记得了……”
安虞瞥了瞥谢微行:“你怀疑他埋在这里?他如果是突然失踪的话,也不可能会埋在这里吧?”
“嗯,也许吧,只有到达了墓地里才知道他有没有躺在这里面。”
听他这样说,安虞无奈撇撇嘴:“听上去,你好像很期待他会躺在坟里一样。”
“呵——”靠在他们对面那根圆柱上的南宫韦不禁一笑,“天相与绝不可能埋在这里!他在大元王朝毁灭之前离开的,所以不会埋在这里。我曾记得有人说过,他最后留下一句话只有八个字:异世星锐,万世长存。他扔下这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不知所踪。幽陵墓地建起来时,也没听过他的任何消息。”
“异世星锐,万世长存……”
谢微行喃喃研磨着这八个字,一旁的安虞心突突地跳得飞快,右眼皮也不可察觉地跳了跳,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头却大吃一惊。异世?不会是说自己吧?
不可能不可能……
暗暗将心里的想法按压下去,她语气平稳地轻哂一声:“难道他说的话,就是准确的吗?这世界上的事瞬息万变,谁又能猜得到我们会在这个地方相遇呢?”
几人听了都觉得有道理,遂撇开话题,继续在大殿中转悠着。
安虞的目光又集中在屋顶上的眼睛,拥有这双眼睛的人看不出年纪,也看不出性别,头发很长,右手拿着一把剑,藏于身后,而他的左手则拿着一本书,立在一丛茂盛的花草后面,睁着一双深邃的眼俯视着殿中的人……
“咦,屋顶那人不正是天相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