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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的一番分析,让太后重新审视乌雅氏,乌雅氏倒是处处透着可疑,等待康熙来请安时,孝庄她们跟他谈及此事,康熙黑眸冷冽如愤怒的狮子,恨不得一口吞了该死的猎物,“皇祖母这件事朕认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不易打草惊蛇。”没有证据加上乌雅氏怀有身孕,他不能对她怎么样,免得寒了后宫的心,毕竟她们不知情,再说目前没有什么比小珍珠身体健康更重要,不宜刺激乌雅氏做出更危险的事。
“嗯,我也这么想,多派些人保护佟菀珍,让她自己也多加小心。”孝庄同样也考虑了多方面的因素,却觉得乌雅氏这种人留不得,等她生下孩子。。。。。。。
“朕明白,朕先行告退!”康熙离开慈宁宫就去了景仁宫看望佟菀珍。
佟菀珍由于动了胎气,被勒令卧床休息,其实她压根没事,她都是装的,不过吸进一点麝香,全都她被用法力隔开并且在御医诊断后立马排除,根本没有任何事,当然演戏演全套,为此俩小包子整天都在房里陪她,常常担忧的看着她,让佟菀珍感到心痛,因为大人之间的争斗,却连累孩子担心,可这也是他们必须经历的。
“保成保云额娘没事,出去玩好不好?”佟菀珍笑笑摸摸俩孩子的头。
俩小包子异常坚定的摇摇头,“不要,我们要陪着额娘!”
“保云额娘没事!”看来把这俩孩子吓着了。
“额娘真的没事吗?”保云小包子黑眸中闪烁着不安!
“嗯,额娘真的没事,保云保成不要担心。”佟菀珍为孩子们的懂事心疼。
保云小包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额娘保云很害怕,他们都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有娘的孩子是宝,保云不要做草!”
保云小包子的话无疑刺痛了佟菀珍的话,而这句话恰好被前来的康熙听到,康熙的心就像被人紧紧攥住,疼的有些喘不过气,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担忧着,如今他最疼爱的孩子们,也是如此,以前他常常怪皇阿玛做的不够好,可现在才明白,身不由己的道理,而他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做到更好。
“傻孩子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宝贝!”佟菀珍笑笑安抚女儿。
康熙此时走进来,佟菀珍刚要动,“行了,你别动了,怎么样?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康熙示意俩孩子起来。
“表哥臣妾没事!”佟菀珍只是笑笑。
笑的让康熙心痛,都这个时候了,她想的还是不让自己担心,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早哭成泪人,要么求他做主,要么就是趁机多要一些宠爱,只有她才会为自己着想!
“小珍珠不要逞强知道吗?”康熙跟孩子们一起陪她了好一会,康熙才离去。
康熙回到乾清宫已经派暗卫去查这件事,矛头的确指向乌雅氏,却没有确实的证据,康熙只能他们继续查,目前只知道当礼物送进来之后,搬着花盆的太监,“不小心”撞到一个宫女,放下花盆扶起她,之后就送到了景仁宫,那个宫女是谁,没人认识,最重要的是也没有人看到她动过什么手脚,一切仿佛就成了谜团。
在半个月之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康熙虽无证据,心里却对乌雅氏厌恶透了。
半个月的时间里,佟菀珍倒是养的比之前还好,这个年对康熙而言,可谓是过的不好,年后皇后却日渐不行,皇宫的天空仿佛被乌云密布笼罩,人心惶惶,觉得这年过的太不顺,先是麝香,如今皇后又病危,好像很多坏事都集中在一起般。
烦躁、不安等负面情绪萦绕康熙心头,康熙的情绪变得难以捉摸,阴晴不定,这一切看在佟菀珍眼里很心疼,因为她知道皇后的大限马上就到。
康熙这些日子的心情十分压抑,几乎每天都去看皇后,每次看完她后,康熙都觉得心头压着一块大石头,透不过气,心情很不好,每次去过之后就会去看望佟菀珍,佟菀珍每次都会开解他。
“小珍珠朕。。。。。。”有些话他难以启齿。
这么彷徨不安的康熙,她还是第一次见,“表哥有什么事不能对臣妾说吗?”
“小珍珠朕突然觉得是不是朕命太硬?先是芳儿,现在又是。。。。。”下一个会是小珍珠吗?想到这,康熙心中燃起前所未有的恐惧跟心慌。
佟菀珍不知如何回答他,历史上的康熙的确命太硬,皇后都是红颜薄命,才导致后卫空虚那么久,可这是他的错么?当然不是,“人命不由表哥,表哥无需太介怀,与其担心人什么时候走,不如珍惜眼下,在臣妾看来,如果一个人不快乐的活到七老八十,那么他的一生有何意义?如果一个人有爱她的丈夫,关爱她的家人,可爱活泼的孩子,哪怕只活到三十岁,她的一生也是幸福美满的!”
佟菀珍的一番话让康熙豁然开朗,说的对,人只能珍惜眼下,不能预测未来,“小珍珠你的话从来都具有非凡的意义。”
“表哥是不是突然觉得臣妾很有哲学?”佟菀珍俏皮的眨眨眼。
“那些大学士都比不上你!”康熙笑点她的翘鼻。
佟菀珍佯装不悦,撇撇嘴,“表哥夸人一点都不诚心!”
康熙唇角勾出漂亮的弧度,黑眸温柔如水,笑着亲拥小珍珠,此刻无需言语。
尽管有佟菀珍的开解,可惜几天之后当康熙面对钮钴禄氏死亡时,康熙难言心中的悲凉,不知是为皇后还是为自己。
皇后去世,举国哀伤,沉重的气氛弥漫充斥着整个皇宫,所有人都板着一张脸,处处小心行事,气氛比上一次更加凝重,康熙甚至为此跟孝庄恳谈过,不在立后,孝庄原本不答应,可听着孙儿那番发自内心的话语,那番哀痛,孝庄只能心疼的答应。
对于这个决定,前朝后宫都十分震惊,康熙心意已决,众人也无法再说什么,后宫将由佟菀珍执掌,考虑她有孕在身,目前由太后暂管,佟菀珍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正好让她多几个月的自由,而这消息无疑刺激了惠嫔跟荣嫔,如今佟菀珍形同皇后,那么保成也算是半个嫡子,那她们的孩子可怎么办才好?
这样低气压的气氛直到一个月后才开始缓解,此刻佟菀珍已有七个月的身孕,在妍婷李嬷嬷等人的陪伴之下,一起去御花园散散步,“妍婷你进宫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妍婷是个实心眼的丫头,她不希望她一辈子都如此,昨儿康熙来她寝宫,话里话外透着想把妍婷送到别的宫殿住,佟菀珍自然舍不得,这丫头实在却不笨,万一出去之后,被带坏,她会少了一个好朋友,只有在自己眼下才最放心,或者她的份位能更高一些,在后宫想升份位,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生儿子!
妍婷被问的脸都羞红了,“娘娘!”
“你也别害臊,妍婷你进宫这么些年,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对我,对保成保云怎么样,我心里很清楚,我很珍惜这份姐妹情,昨儿表哥跟我说,你可能得搬走,虽然被我婉拒了,但你应该明白,这事我做不了主,除非你。。。。。。”佟菀珍死死的盯着她的肚子。
妍婷耳根都羞红了,听到她要搬出去,心里很失落,却也明白迟早有这一天,“娘娘的厚爱,奴婢一直铭记于心,这生儿育女的事,奴婢哪能做主?”
“你呀,也别不上心,也要为自个想想!”不往远的说,她难道就想孤独终老?有个一儿半女承欢膝下怎么也比那样好不是?
“娘娘奴婢会的!”妍婷心里很感动,进宫这么多年来,娘娘一直很照顾她,把她当小妹妹一样,如今这么关心自己的将来,恐怕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吧?
佟菀珍怕再说多了,这丫头就要钻地缝了,于是乎就不再说什么,走着走着,遇见惠嫔等人也来逛园子便一起,聊得无非是孩子,是八卦,佟菀珍的队伍,在一路扩大,直到遇见乌雅氏,乌雅氏看到她显然也是有些惊讶,“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佟菀珍只是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佟菀珍的态度,看在乌雅氏的眼里就是自傲,乌雅氏不甘的暗自咬牙,别得意,笑道最后的是她!乌雅氏默默的跟在她后面,想见机行事!
佟菀珍岂会看不出来她的想法?上次的事还没找她算账,她又不安分了,佟菀珍嘴角勾出一抹笑,她们一群人走走看看聊天,走了好久,走过养着金鱼的水池,“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各位姐妹慢点逛!”佟菀珍笑笑道。
“娘娘如今身子重,理应好好歇着,我也乏了,那就一起吧!”惠嫔说的是真心话,她跟那些人又不怎么熟,还待着干嘛?
惠嫔这么一说,荣嫔她们也纷纷表示要回去,于是一起往回走,惠嫔走在佟菀珍左边,荣嫔在惠嫔旁边,她们身后跟着乌雅氏等贵人跟答应,在下台阶时,佟菀珍使用法力,乌雅氏只觉得仿佛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乌雅氏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前倒,在她左前面一点的丽贵人吓得连忙躲开,她直接往佟菀珍身上倒去,佟菀珍早有准备,正准备躲开时,“娘娘小心!”妍婷吓得连忙拉开她,挡在乌雅氏前面。
乌雅氏整个人都压在妍婷身上,身材娇小的妍婷自然承受不住,俩人倒在地上,妍婷成了肉垫,所有人看的是心惊肉天,乌雅氏只觉得肚子疼,“好疼!”
奴婢们连忙扶起她,带她回去,而妍婷则是疼的脸色煞白,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妍婷你怎么了?”佟菀珍吓了一跳,摔一跤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妍婷疼的大汗直冒,手捂着腹部,整个人都快昏过去了,佟菀珍想到了什么?“还愣着做什么?快抱她回去,请御医!快!”
李嬷嬷是过来立马就明白,对于妍婷救了佟菀珍,她非常感激,佟菀珍握住她的手,把法力灌输她内里,想保住她的孩子,太监连忙抱起她回去,整个御花园顿时鸡飞狗跳,佟菀珍跟在后面,一路上都在为她祈祷,如果因为她的原因害死了妍婷的孩子,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_╰)╭乌雅氏貌似怎么看怎么讨厌了,o(╯□╰)o!
第40章
御医们被分别请到乌雅氏跟佟菀珍这,御医看到妍婷的状况连忙诊治;片刻不敢耽误;在御医细心诊治时;康熙已经得到消息;气的一手挥掉茶杯;神情冷硬;立马起身迈着紧促的步子前去景仁宫;这件事不仅仅惊动了康熙,也惊动了两位老祖宗。
佟菀珍发愁的扶额叹气;俩小包子被自家额娘这严重的样子给感染了;“额娘婷婷姨不会有事的,额娘不要难过。”保云小包子担忧道;童声童语给了佟菀珍莫大的安慰。
“是啊,妍婷不会有事!”佟菀珍是真心希望她的孩子没事,且不说她跟妍婷的关系,退一万步说妍婷的孩子可以分给走一些保成保云的光耀,在这深宫之中,身上的光环越大,死的越快,再说她相信妍婷的孩子会跟他们俩成为很好的朋友。
佟菀珍摸摸俩个孩子的头,李德全通报的声音传来,佟菀珍带着俩孩子接驾,“臣妾参见皇上!”
“快起来,你怎么样?没事吧?”康熙连忙扶起她,不安的上下打量她,确定没有受伤,才稍微安心。
“表哥臣妾没事,只是妍婷她。。。。。”佟菀珍泫然欲泣的诉说。
佟菀珍的伤心难过让康熙心猛的一抽,“小珍珠没事,有朕在。”康熙拥着佟菀珍走到椅子前,扶她坐下。
这时御医已经忙完,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出来面见康熙,“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起来吧,妍婷情况怎么样?”事情在来的路上,他基本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