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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美食上移开。
童男看了龙睿一眼,龙睿明白,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都坐下吧,一起用餐。”接着,又看向酒楼老板的方向,“将你这里所有好吃的一样上一份。”
“好嘞。”酒楼老板急忙命令店小二准备去,他也屁巅的忙前忙后招呼着一众小乞丐坐了下来。
“我要吃这个,这个肉多些。”
“鱼好吃,我要吃那个鱼。”
“……”
桌子上因了小乞丐们的抢食,可谓杯盘狼藉、惨不忍睹。
楼宇烈睁圆双眼,嘴角在微微的抽搐,只好闷闷的将手中的茶倒入口中。
龙睿亦只是看着童男轻轻的抿着茶。这个小男孩在他的眼中为什么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照说如果小男孩是乞丐的话,应该也如这帮小乞丐般拼命的抢食方是,可小男孩一如方才,只是不紧不慢的将食物放入口中轻嚼着,而且时常开朗的笑着回答着这群小乞丐的问题,那笑,是开朗、真挚、不带一丝做作的笑——很灿烂!
“岁岁!”一名小姑娘乞丐摇着童男的手,露出羞涩的笑容,“你今天这一身红衣真好看,很帅气。我喜欢。”
红衣?盯着自己一身童男的装扮,“真诲气。”童男说着话,当着众人的面,将一袭红衣脱了下来,仅露出里面穿的中衣,“诲气、诲气。”语毕,将红衣放在脚下死命的踩了起来。如果有可能,他还想将那香泉公子的红衣脱了下来也踩一踩,他和‘红’犯冲。
眼见小姑娘乞丐红了眼、瘪了嘴,童男又坐到她的身边,极尽讨好,“花儿,不是说你呢!本岁是说这一身童男的装扮太诲气了,差点要了本岁的命。”
闻言,那名唤花儿的小乞丐又展颜笑了起来。
终于,又一个小乞丐打着饱嗝,显见得是吃饱了,看向龙睿和楼宇烈,“是你们救的岁岁吗?”
“可以这么说。”楼宇烈放下手中的茶杯,又漫不经心的倒上一杯茶,指着童男,“他是你们的……”
“老大!”几近是异口同声。接着又是低头风卷残云。
老大?难怪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原来是隐藏的一股气势?龙睿微挑眉,笑看向小乞丐,“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
这一笑,似夜间盛开的紫罗兰,晃了小乞丐的眼,语无伦次起来,“我……我们老大姓……姓万……名……名岁……岁!”
“噗!”龙睿和楼宇烈喝在口中的茶喷了出来,继而二人都震惊的站了起来,“万岁!”胆大包天啊,不怕砍头么?
“万岁岁!”万岁岁似乎明白二人震惊所为何来,重新更正自己名字的同时不忘睨了震惊中的二人一眼,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虽然我是小乞丐,可这脑袋还珍贵得狠,暂时不想身首异处。”
原来是万岁岁!龙睿和楼宇烈苦笑着相视一眼,又坐了下来。
眼见着自己的一众小伙伴吃饱喝足,万岁岁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多谢二位公子了,大恩不言谢。告辞了。”
“诶!”楼宇烈不满,又是救命之恩,又是一饭之恩,这万岁岁的神情似乎有些牵强,似乎他们不应该救他的命似的,还大恩不言谢呢。
龙睿挥了挥手中的扇子,笑看向预备领着一众小乞丐出门的万岁岁,“岁岁,要不,本公子给你出个主意。”
主意?什么意思?万岁岁回过头。
早就看出万岁岁眼中对书院的留恋,也清楚的听到万岁岁在要被抛入御香湖前所说的一篇似是而非的话,龙睿站了起来,一笑走近万岁岁的身边,弯下了身子,双手摁着小男孩柔软的肩膀,“做本公子的书僮。”眼看着万岁岁的眼睛疑惑起来,他继续说道:“做本公子的书僮,不但可以读书,而且还有工钱。”说着,站直了身子,指了指万岁岁身后的一帮小乞丐,“这些工钱足够养活你的这帮兄弟姐妹,至少不用再受三餐不济之苦。”
万岁岁素喜读书,见书必读。母亲在的时候他还可以请教一下母亲,母亲去后他总是自己琢磨,如今大好的条件放在眼前……
“岁岁,岁岁……”花儿摇着万岁岁的手,“可以读书呢。”
“岁岁……”又一名小乞丐上前拉住万岁岁的手,“我们可以少讨要些饭了。”
“岁岁,我们可以少做些纸伞了。”
“岁岁,我们可以少遭人白眼了。”
“……”
看着一众小伙伴祈盼的眼神,这么好的条件,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他和红色犯冲,可是能忍人之不能忍方能成为人上人,权当历练心上一把刀罢,万岁岁抬起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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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水月洞天湖的钻钻!
005章 岁岁的沐浴之劫
引凤学院。
有史料记载,四百年前,东傲皇室为纪念龙氏先祖和凤氏先祖而建引凤学院,世人俗称‘引凤国学’!
引凤学院有着最严格的学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能入读引凤学院的人,要么是皇亲贵戚的皇子郡主,要么是朝庭重臣的公子小姐,最不济也是巨贾巨商的香火传人。这里是出人才的地方,也是比财力的地方,更是比权力的地方。
当然,作为皇子和郡主,皇宫为他们专门设置了太学院、上书房等学习机构。所以,历年来在引凤学院学习的皇子郡主屈指可数。
没有人知道当今的太子爷龙睿就读于此学院,更不知道太子爷就是大名鼎鼎的香泉公子——凤睿。
只知道凤睿是楼大公子最铁的朋友,是楼大公子一力要保护的人。楼大公子要保护的人,就没有几个人敢打那人的主意。是以,这么多年来,龙睿在这里生活虽然风光无限,但也算平静。
可如今,龙睿的生活就不怎么平静了。他确实救了一个会令河伯大神头疼的小男孩,如今河伯大神不犯头疼,他太子爷就得犯头疼。
原因很简单,万岁岁在这以‘修身’为已任的学府中不但时有暴粗口现象,而且极度的反感沐浴,这和极喜欢干净、甚至带些洁癖的龙睿比起来,就不太协调。
将一袭一如他的衣物般艳红的衣物搭在屏风上,龙睿幽雅的姿势指着浴桶,“当本公子的小书僮,也得是个干净伶俐的小书僮。”他是香泉公子,身后跟着的书僮不能太掉价,也得一鸣惊人方是。而不是那种邋里邋遢的一鸣惊人。
“本……呃……我不喜欢红色。”接到龙睿严厉的眼神,万岁岁将‘本爷’二字硬吞了回去,找着借口,“我和红色犯冲。”
龙睿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红衫,一笑凑近万岁岁,“也就是说,你和本公子犯冲?”
“呃……不是。”万岁岁揉着鼻子,既然决定当书僮了,既然决定学‘忍术’了,既然决定不和银子过不去,他总得找些借口,“我第一次穿红衣,差点就喂了鱼。第二次穿红衣,还保不准会怎么样呢。”说着,似乎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他满脸堆着笑,“要不,公子爷明天替本……呃……替我买一套青色衣衫来,好不?我看,好多书僮都穿着青色的衣衫。明天买了青衫再沐浴啊!”
“本公子和青衣犯冲!”
一袭话,将正在看好戏的楼大公子的口水喷了出来,他穿的虽不是青衫,却也是藏青长衫,属于青衫的一种。他竟不知他和龙睿犯冲?
这话明显是借口,一如方才他的话是借口一般,万岁岁相当明白这个在自己的面前笑得艳媚的人的心思,“呃,好吧……”他磨蹭着抬起手,解着腰带。接着小脸露出痛苦的神情,弯着肚子,“本……呃……我要去茅厕。”
“尿遁!”一把拎住万岁岁的领口,龙睿用手中的扇子敲打万岁岁的头,“今天你去茅厕八趟了。”
记得这么清楚?万岁岁不无幽怨的看着一袭艳红衣衫的人,早知道有这么多麻烦,还不如不当书僮,可他在那帮小兄弟姐妹面前夸了海口啊,就算活受罪也得死要面子方是,说得庸俗些是为了银子,说得崇高些是为了读书,“本爷……不……我洗、我洗不成吗。”
“这就对了。”龙睿一语方毕,只觉得手中的小男孩似泥鳅般,已是不翼而飞。
“小子。”眼见万岁岁要逃,楼宇烈接到龙睿的眼神,飞身而上,“你给我站住。”同时,似老鹰抓小鸡般的,将万岁岁的领口拧个正着。
“啧啧啧……”楼大公子将万岁岁提了起来,凑近万岁岁的领口,“瞧你这身味道。”
“你管本岁是什么味道,放开我……放开我……”
任万岁岁如何踢打狠抓,沾不到楼大公子的半片衣襟,就这样,楼大公子拧着万岁岁直接‘扑通’一声,将万岁岁扔进了浴桶。他楼大公子从来没有凤大公子的脾性好,他喜欢来直接一些的。
来不及脱衣物,骤不及防,万岁岁被楼宇烈扔进了浴桶,被浴桶中的水呛得直是咳嗽。
龙睿则是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楼大公子的魄力。
就着浴桶中的水,楼宇烈洗了洗手,又闻了闻,“总算没有味道了。”眼见着万岁岁要溜出浴桶,他再度出手,一把摁住,“还想跑?”说着,直是捏着万岁岁黑乎乎的脸颊,“又不是杀你,是为了你好,你躲个什么?”
万岁岁扑打着浴桶中的水,水花四溅,找着最后的借口,“本岁怕水。”
“怕水?当初在御香湖视死如归的气势哪里去了?”楼大公子愕然,继而失笑,“我可记得,当初在御香湖,你可是急着想第一个跳进去。”
“你管本岁!”
“咦……”楼宇烈因了手捏着万岁岁的脸颊,万岁岁脸颊上被他捏下一层黑黑的泥来,露出些许粉嫩的肌肤,“肤色很好嘛,干嘛总是……”说着,又要替万岁岁搓脸。
“不要你管。”万岁岁直是拍打着楼宇烈的手,最后被楼宇烈逼急了,咬了楼宇烈一口。
一声惊叫,楼大公子看着自己白晰的手上那惨不忍睹的二排牙印,颤抖的手指着小男孩,“冥顽不灵!”
看好戏的龙睿这个时候总算是清醒了些许,急忙抓住楼宇烈的手,“得快些上药,可不要感染了什么病的好。”
“看我上了药,不来揍死你。”楼宇烈忿忿的说着,急步出门而去。
看着楼宇烈急急离去,龙睿竖着凤目盯着浴桶中的万岁岁好长时间,终于,他决定不再磨蹭,他不介意以一朝太子爷的身份服侍这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洗个澡。双手已是利落的替万岁岁脱起衣物来。
“住手、住手!”万岁岁左右拍打着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脱衣的双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可龙睿似乎不听他的话啊,眼见上衣已被脱光,万岁岁急了,‘扑通’一声坐到浴桶中,“我自己来。”
“这才乖。”龙睿说着话,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挽起手袖,径自在那里帮忙搓着万岁岁那脏兮兮的脸颊和前胸后背,“啧啧啧……你究竟有多长时间没有洗了,真够脏。”
“你管本……呃……我。”这‘本岁’二个字,要坚决改正。
龙睿好笑的勾起唇角,他还真想管这个小男孩啊,生平第一次对人起怜惜,生平第一次想保护一个人,生平第一次管了一件闲事。
“原来,你的肤色真的很好啊。”龙睿似发现一大奇迹,看着逐一显现在自己眼前的蜜色肌肤,“本公子当初还以为你是黑人一个呢……咦,你的右肩背上有一个胎记啊,好像莲花霭!”
龙睿的眼光留恋的停留在那胎记上,不停的用手中的浴巾磨搓着,水珠不停的划过那胎记,晃眼间,似莲花在露珠中徐徐绽放。
万岁岁抢过龙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