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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脑袋,是了是了,母亲一直不肯告诉她爹是哪一位,想必就是不想被海岛的人发觉而受惩罚罢?
“其实,万灵也不是你的娘。”
呃?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楼惜君幽幽的眼神。岁岁眯起了眼。天牧低垂的眸轻颤了颤,却仍旧不动声色的抱着小九。
“十六年前,我的姨妈希雅怀上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将是东傲的帝后星,姨妈非常的爱她,在她还未出生的时候就替那个女儿取名囡囡。可是,囡囡在出生的时候就殁了。”眼见着岁岁越来越不明白的神情,楼惜君笑道:“我们暂时不谈囡囡殁了的事。只谈囡囡出生的时候,我的希雅姨妈发现囡囡的右肩背上居然有一朵莲花胎记。”
“莲花胎记?”小七惊叫一声,看向岁岁。如果他映像不错,当年小溪中浑身湿透的岁岁,右肩背上就有一朵莲花胎记。
“不错。”看了眼小七震惊的眼神,楼惜君又看向岁岁,“无意中我知道了,岁岁,你的右肩背上就有一朵莲花胎记。”
不谈楼惜君是从何处知道她的右肩背上有一朵莲花胎记。但看楼惜君的笑似乎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似乎明白了,岁岁有些冷眼的看着楼惜君,“所以,你认为我是囡囡。所以,你杀了小礼子、小仪子。所以,你抓了我们来这地牢中?”
岁岁是囡囡?小七‘哈哈’大笑起来,直是看着楼惜君,“娘娘,你不要忘了,囡囡是女孩儿啊,岁岁是……是……呃……净了身的男人。”
“男人?”楼惜君嘴角撇过一丝笑,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只是幽幽的盯着岁岁,“岁岁,告诉你打小的生死之交,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见岁岁咬着唇不作声。楼惜君笑了二声,“这样吧。免得伤了你们打小培养的兄弟之情,我替你说了吧。”眼见着小七疑惑的眼光,楼惜君明白小七只怕真不知道,她继续说道:“十六年前,万灵来到京城,当她知道她的丈夫一心深爱的女子怀了孕,而且是东傲未来的帝后星的时候,妒忌心起。阴谋害得我的希雅姨妈摔倒早产。可偏偏的,姨妈由于摔跤导致胎水流尽,囡囡在姨妈的肚子中时间过长,出生就夭折了。”
对于兵部大小姐夭折一事,岁岁早已知情。只是如今听来,却仍旧感到惊心动魄。果然有阴谋。
看着岁岁震惊的眼光,“怎么?你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楼惜君再度‘哈哈’笑了二声,“后面,更残忍的事她都做出来了。”
残忍?母亲在自己的心中一直是仁爱善良、坚忍智慧的啊,怎么可能残忍?“天下同名同姓都甚多,此万灵不一定就是彼万灵。”
闻言,楼惜君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听了我后面的叙述,不知你还会不会认为此万灵不是彼万灵。”
岁岁微挑了眉,“洗耳恭听!”
“其实,囡囡根本就没有夭折。”眼见着一众人都不明白的看着她,楼惜君说道:“因为,万灵爱彭皓枫之深令她做出更疯狂的事来。她将假死丹喂食到方方出生的囡囡嘴中,让人误以为囡囡夭折的事实。其实后来,等囡囡下葬后,万灵就盗走了囡囡。”
岁岁‘哧’的一声,“荒唐。”如果母亲能够到墓中盗囡囡,也就是说母亲是盗墓大盗,既然能够盗墓,何必在合州过着那么清苦的卖着油纸桐伞的日子?
“知道我为什么会没有五行宝衣?”
“公子爷正在替你查找,你不必心焦如斯。”
看着岁岁冷冷的神情,楼惜君笑道:“因为,我的姨父名扬名大将军爱女情深。将五行宝衣和囡囡一起下葬了。所以,当万灵从墓中盗走囡囡的同时也盗走了五行宝衣。”
难怪楼致远差点杀了小九只说‘五行宝衣’之事?岁岁怒目看向楼致远,“所以,你们父女坚信五行宝衣在本岁的身上?”
“囡囡的墓中未见五行宝衣和尸骨是事实。”
早听闻龙睿说及囡囡的事,岁岁好笑的看着楼惜君,“楼姑娘,如果本岁记得不错。你方才也说名大人夫妇爱女情深。如果他们夫妇果真将五行宝衣和囡囡下葬,定然会以死相搏阻止你们开墓查证,哪有愿意开囡囡的墓的道理?”
楼惜君愣了愣,喃喃回道:“那是因为五行宝衣事关重大,陛下有心查实,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一直抱着小九的天牧听了楼惜君的一番推理,呶了呶嘴。见小九晕晕欲睡,他急忙摸着小九的脑袋,“小九,暂时不要睡,待会子我要替你治伤。”如果现在睡了,只怕等会子会醒不来。
“娘娘的话小九听不懂。听得想睡。”
天牧柔和的摸着小九的头,“那就不要听。”
“好吧。既然嫌罗嗦了,那我就简明扼要的说一下吧。”楼惜君再度看向岁岁,眼睛一如方才般的幽深,“岁岁,经过我的推断。你就是名扬和希雅的女儿……囡囡。”
罗素那晚来到楼府,说及囡囡活着一事,只说是被万灵带走。后来女儿说及岁岁一事,说及花儿所言,他多少也了解海岛的一些规矩和假死丹的事,楼致远大致明了。是以楼惜君向他哭诉时,父女二厢权衡,添衣无缝,认定岁岁是囡囡的事实。
“笑话。”岁岁冲着楼惜君摆了摆手,“推断?仅凭推断你就认定我是囡囡?不谈天底下长得像的人有多少,只说那胎记只怕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有。怎么就认定本岁是囡囡?再说,不要忘了,本岁现在是太监。”
“太监?”楼惜君继续柔和的笑着,“翠竹轩内,春意盎然。”眼见岁岁的眼神变了又变,楼惜君继续浅笑轻盈,“还听闻,血债要用血来偿……还要不要我继续提醒?”
翠竹轩中,只有一晚,而那一晚……
楼惜君知道了?岁岁眯眼看着眼前的人。只是,如今眼前笑着的人还是她所认识的楼惜君么?还是那个一门心思爱着龙睿的楼惜君么?为什么楼惜君现在的浅笑轻颦看着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小九有些害怕的抱紧着天牧,“我怕,我怕娘娘这样笑。”
“不怕。”岁岁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小九的头,拍着他的背,“小九,不怕。”继而,她冷眼看向楼惜君,“你吃醋了,所以绑了我们来?”
“吃醋?”楼惜君摇了摇头,伸手在岁岁面前摇了摇,“他以后的女人不下其数,我为何要吃醋?我要的,只是我的地位。我要的,是只有我站在他的身边。我要的,是他不得不承认,只有我,才最适合站在他的身边,才最适合当他的正宫。”
岁岁冷笑一声,“你正宫的位置本来就没有人能撼动。”
“是啊,我知道,我的位子没有人能撼动。因为,这是他欠我的。”说到这里,楼惜君亦是蹲了下来摸了摸小九的脸,吓得小九再次往天牧怀中缩了缩,只听楼惜君继续说道:“可是,如果我不是帝后星,那……我正宫的位子就有待商榷了。”
终于明白楼惜君为什么要抓她了,岁岁‘哈哈’一笑,“就因了我有莲花胎记?就因为我的母亲名唤万灵?就因为我是女子?”
“女子?”小七和小九同时看向岁岁,不可置信。
“小七、小九,本岁不该骗你们,本岁确实是一个女孩儿。”
闻言,小七和小九都愣了神。
“天牧。”楼惜君静静的看着天牧,“好像,你对岁岁是女孩儿的事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天牧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说明,岁岁有许多也许连她都不知道的事,而你知道?”
“娘娘兰心惠质,令人钦佩。”天牧一如以往的低垂着眸,声音云淡风轻,“只是岁岁是女孩儿一事,草民也不过是才知道不久而已。”
楼惜君似有不信,瞥了天牧一眼,“哦?”
“娘娘应该记得岁岁前番和杨浦斗殴一事,我替岁岁诊病过程中,无意发现她是女孩儿身。”
似信非信,楼惜君只是静静的坐在地上,看着神态各异看着她的人,“天牧,告诉我,五行宝衣在什么地方?”
天牧嘴角撇过一丝笑,“有没有五行宝衣娘娘都是真正的帝后星,何必担心?再说,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五行宝衣,也从来没有见过五行宝衣。”
在天牧说话间,外面忽起一人的求见声。楼致远启动机关,铁门打开。有一人走进了幽室,举手对着楼致远和楼惜君作揖,“都查过了,没有。”
“搜仔细了?”
那回话的人继续回道:“都搜仔细了,连墙缝都没有放过。”
楼致远稍作沉吟,摆了摆手,“去罢。”
看那人走出囚牢。天牧、岁岁已是猜出了楼致远、楼惜君父女只怕是搜查了岁安杂货铺,天牧语带冷清,“万不想,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娘娘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居然无端生疑?再者,既然娘娘知道了岁岁是女孩儿,又为何不告诉殿下,以女扮男装、惑乱宫廷之罪将岁岁杀了头一了百了?还何惧那什么五行宝衣在岁岁手中?”
“就算我告诉了殿下?殿下舍得杀她?”楼惜君冷笑一声,继而语带一丝丝杀意,“天牧,平时你冷静之极,如今你这连番疑问,似乎故意要将此事扯得与你们撇清?倒令我不得不疑?”
“娘娘聪慧,天牧向来不敢小觑。只是天牧想说一声,如果五行宝衣真在我们手中,我们这群叫花子应该早就将宝衣奉献到殿下的面前,揭穿岁岁的真实身份。这样的话,岁岁一人得道,我们也可以鸡犬升天。何乐而不为?”
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楼致远摆了摆手,“无需废话。一如合州,如果没有找到,就将那屋子烧了罢。”烧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只要有人拿不出五行宝衣即可。
原来,合州的屋子是楼致远指使手下的人干的?岁岁怒目看向楼致远,“楼大人,你此番作为和无耻小人有何区别?”
“我是为了不引起国家大乱。”
“国家大乱?”岁岁冷笑二声,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楼致远,“恕本岁直言,不谈本岁不可能是帝后星。只说本岁辜且是帝后星,你从帝后星的手中夺五行宝衣,算不算得上大逆不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称得上忠君爱国?”
“只要你交出五行宝衣,惜君仍旧坐稳东宫之位,国家自是不会乱。如果你不交出五行宝衣,多少人会利用五行宝衣一事闹事,那个时候,天下必将大乱。”
“笑话。”岁岁不屑‘哧’了一声,十足讥讽的语气,“楼大人,我问你。如果我真是帝后星,真拥有五行宝衣,我干嘛吃饱了撑了要当个太监?退一万步来讲,如果我真是帝后星,依你忠君爱国的英雄气概,应该将我的身份公诸与众,然后让我捧着五行宝衣出现在殿下的面前。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天下大乱的事。倒是如今,你将我藏了起来,有意隐瞒帝后星,有意私夺五行宝衣,这番行为,才真正是大乱的开端。”
一向知道岁岁伶牙俐齿,楼致远听了岁岁的一番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楼惜君倒是一笑,“父亲的私心,都是为我了。为了我这个女儿。”
“一已之私弄得天下大乱,不知道楼大人学的治国安邦之策丢到了什么地方?一已之私要弄得人心不宁,不知道楼姑娘所学的恭德贤良抛到了什么地方?你们父女此为,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殿下。楼姑娘,你还认为,自己爱着殿下么?”
终于,楼惜君抛下面上的伪装,“谁说我不爱殿下?”
“爱殿下,会让殿下的身子属于别的女人?爱殿下,会做出如此滥杀无辜私设刑室的事?爱殿下,就应该知道爱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