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准我少抄,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们俩很熟?麻烦你马上圆润地从我眼前滚开,谢谢,不甚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10月14日下午一点:)
推荐好友每每笑的文:
谢谢大家给我的生日祝福,好开心啊!(*^__^*) 嘻嘻……话说,被罚抄十遍试卷是多么痛苦啊,当年我还试过用两只笔一起写有木有!!!!偏科的孩子你伤不起……
对了,前几天晚上我做了个超级彪悍的梦,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17、8岁的男学生,注意,是男学生啊!然后我爱上了一个36、7岁的美女老师,默默内牛……然后我就调戏她……再次内牛……然后我和她的恋情被校长发现了,校长要惩罚她,于是我很man地挡在她面前,冷冷道:“跟她没关系,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吐血,我当时的言行真的好帅啊,但素为毛我会变成攻呢?为毛连性别也变了呢?人家明明很受滴说,嘤嘤嘤嘤……还有,我居然是年下攻啊,再次吐血……
19
19、点石成金 。。。
“噗……哈哈哈……”
听得夏听雪的话,陈熙首先破功,忍不住放声大笑,而紧接着,白家毅、秦旭泽以及周围赌石的人们全都笑了起来。
“听雪,我是恨铁不成钢啊,”秦旭泽挑起桀骜不驯的眉,低笑,“要不是有我辛苦的栽培,你这几次的化学考试又怎么可能每次都考到85分以上呢?”
夏听雪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的学习成绩之所以提高,全都是因为陈熙的缘故,又不是因为你。”
“陈熙?”秦旭泽有些惊讶,侧头望向陈熙。
“是啊,我容易吗我?”陈熙耸肩,摊手作无奈状,“摊上这么一个笨蛋,我每天都要起早贪黑地帮助她,就盼着她能有点出息,唉!”
“你说谁是笨蛋?嗯?”夏听雪拧住陈熙的脸蛋,声音陡然提高,“你居然敢这样说你的……咳……说你的姐姐,你简直太不像话了!”
一边说,她就一边用杀人般的眼神警告陈熙:小子,我是你祖先,你给我放尊重点!
陈熙抓住夏听雪的手,眼底升起止不住的笑意:“好好,我不说你是笨蛋了,你赶快选块石头,我们也好早点回家。”
“那你呢?”夏听雪条件反射地追问,“你选不选?”
陈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选,因为我要低调。”说完,他就放开夏听雪的手。
你低调个屁!夏听雪恶狠狠地瞪了陈熙一眼,这才转向旁边的白家毅和秦旭泽:“今天好巧啊,你们俩也来赌石吗?”
“是啊,”白家毅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夏听雪,眉心忽然拧起,“我和旭泽各选了一块石头,正打算等我爸过来,然后一起看解石,结果就碰到你们了。”
话音一落,他就向店门外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一名男子道:“看,我爸来了。”
夏听雪楞了楞,转过视线,顺着白家毅的手势看去——
此时正是清晨,玫瑰色的晨曦漫天。青石板的小路上,几片金色的梧桐叶被秋风吹起,哗啦啦地在半空中旋舞。
在落叶纷飞中,一个面容英俊的清瘦男子,就这样从容地走向赌石店。
他38、9岁的年纪,眸光深邃如海,俊逸的五官跟白家毅极为相似。玉树临风般的身形,身穿巴宝莉的驼色风衣,显得优雅而不失时髦。
一阵微风拂过,将他的风衣衣袂吹起。他整个人沐浴在璀璨的晨光中,周身光芒万丈,那温润如玉的笑容,竟然令阳光也黯然失色。
啊啊啊啊……好帅好帅的男人啊!好man好性/感啊!
夏听雪痴迷地盯着白家毅的老爸白诺涵,口水流了一地的同时,脑海中也忽然闪过一个晴天霹雳!
由于曾经暗恋白家毅12年,所以对于他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
最令她难忘的,不是别的,正是他爸爸白诺涵在他16岁生日当天去世,他悲痛欲绝,在病床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么说来,这个大帅哥白诺涵只能再活半年了?因为他在临死前的一个月,才被医院查出是肝癌晚期!
思及此,夏听雪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抓住陈熙的手:“陈……陈熙……”你有没有能治愈肝癌的药?这句话她没敢问出来。
“怎么了?”陈熙斜了夏听雪一眼,“白家毅他爸挺帅的啊,你怎么这副表情?”
夏听雪摇摇头没说话,脸色惨白,直勾勾地看着白诺涵走进赌石店。
“爸,你忙完了?”白家毅笑着喊了白诺涵一声,然后指着夏听雪和陈熙为他作介绍,“这是夏听雪,这是陈熙,他们俩都是我的同学,都在初三1班,跟旭泽一个班。”
“听雪、陈熙,你们好。”白诺涵微微点头,对夏听雪和陈熙笑了笑。
“诺涵哥哥,你好。”夏听雪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紧接着,当看到白诺涵的震惊表情时,她才立刻回过神来,懊恼地挠头,“噢,好像差辈儿了,我应该叫你叔叔吧?”
“咳咳咳……”
白家毅、秦旭泽和陈熙全都哭笑不得,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白诺涵也觉得好笑,但笑容中显然又有些欣喜,毕竟谁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年轻。
“听雪,”白家毅笑着打趣道,“你如果叫我爸叫‘哥’,那我、旭泽和陈熙都得叫你一声‘雪姨’了。”
“谁叫你爸看起来那么年轻?”夏听雪讪讪一笑,“叫叔叔我叫不出口。”
白诺涵笑得乐开了花:“呵呵,听雪真会说话,嘴巴就跟涂了蜜一样甜。”
“不是啦,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夏听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了,诺涵哥哥,你快点解石吧,我也想看看稀奇。”
好吧,为了救白诺涵一命,为了让白家毅对自己心存感激,差辈就差辈吧,她豁出去了,内牛满面……
“怎么还叫哥哥?别再叫我哥哥了,要叫叔叔,”白诺涵再次被夏听雪逗乐了,“辈分不能乱,知不知道?”
“不知道,”夏听雪开始以小卖小、卖萌耍宝,“我只知道假如硬把哥哥叫成叔叔,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呀!”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白家毅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听雪也太逗了,就算拍马屁,他也从没见过拍得像她这么夸张的!
几分钟后,眼见众人都笑够了,白家毅才指着自己脚下的那两块石头道:“爸,我和旭泽都选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好,我来看看。”白诺涵说着,就向白家毅询问了那两块一大一小的石头的价格,随后蹲□,抱起其中一块稍大的石头,全神贯注地端详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当白诺涵把两块石头都看完后,这才笑道:“从外表来看,都还不错,可赌性挺高。”
闻言,白家毅和秦旭泽都是喜笑颜开,不约而同地走到解石机边,各自将钱付给郑老板。
话说那郑老板是个年约六旬的老人,精神矍铄,头发微白。清瘦的体型,身穿一款宝蓝色的唐装,金色的领口和袖边,繁复的盘花纽扣,看上去倒有几分飘逸出尘的贵气,年轻时想必也是帅哥一枚。
收了钱之后,郑老板就吩咐店里的两个年轻解石师,让他们把白家毅那块篮球般大小的石头搬到解石机上,开始解石。
解石的过程比较漫长,夏听雪不打算一直在旁边观看,于是就跟白家毅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像滑鱼一般,溜到了那堆泣血挥泪大甩卖的大赌石前面。
因为那堆大赌石是店内最便宜的毛料,而夏听雪自己没钱买毛料,只能用陈熙的钱买,所以她想从便宜货里挑出一块好翡翠来,以节约成本。唔,也就是俗话说的“点石成金”啦,嘻嘻!
这时,只见夏听雪蹲下/身子,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地面上的那些石头,心里直犯嘀咕:
啊啊,上帝保佑啊!保佑她今天一定要找到一块含有大翡翠的赌石,这样才能把白诺涵忽悠到医院里去呀!
“听雪,你刚才究竟怎么了?”陈熙在夏听雪身边蹲下,没忘记提出心中的疑问,“为什么一见白叔叔,就像见鬼了一样?”
夏听雪叹了一口长气,很隐晦地提示陈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懂的。”
陈熙眼中眸光一闪:“难道……”
夏听雪点点头,俯身到陈熙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不远处,正在等待解石的秦旭泽,看到夏听雪和陈熙交头接耳的亲昵样子,竟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
犹豫了片刻后,秦旭泽快步走过去,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
“你来得正好,”夏听雪笑嘻嘻地说,“我们正在讨论昨晚我做的那个梦,非常离谱。”
“什么梦?”白家毅也走了过来,反正他爸在那边守着解石师解石,他也就可以偷懒,过来聊聊天。
夏听雪在心底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始忽悠秦旭泽和白家毅:“是这样的,最开始,我梦到我赌石的时候,赌涨了一块非常值钱的翡翠……”
“有多值钱?五百万?一千万?”白家毅饶有兴致地问。
“呃,”夏听雪爬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是五十万还是五百万,我忘了,反正就是很值钱。”
“这个梦也不算离谱吧,”秦旭泽“啧”了一声,“梦到自己发财,应该是一个比较正常的梦。”
“可不仅仅是这样啊!”夏听雪表情凝重,上演重头戏了,“问题就在于在梦里,我也遇到了你、家毅和诺涵哥……啊,不,白叔叔,我也遇到了你们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10月16日或17日上午8点:)
20
20、便宜没好货 。。。
“然后呢?”白家毅追问。
“然后……”夏听雪装作为难的样子,瞥了白家毅一眼,“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这个梦很不吉利。”
“没事,梦都是反的,你说吧!”秦旭泽鼓励夏听雪。
夏听雪低下头,小声道:“然后我梦到时间一下子就跨越了几个月,家毅快过16岁的生日了,可就在这时,白叔叔被医生查出……查出……”
“查出什么病了?你继续往下说。”陈熙配合夏听雪演戏,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夏听雪的声音越来越低,低若蚊蚋:“查出肝癌晚期……”
“后来呢?”陈熙演得入戏三分。
“额,后来……”夏听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白家毅的脸色,见他似乎并没有生气,这才大着胆子继续道,“后来白叔叔就去世了,我们大家都在他的病床前哭得很伤心。最后,医生对我们说,白叔叔的病情发现得太迟,如果早点发现,说不定还有希望治愈。”
鼓起勇气说到这里,夏听雪不知不觉已经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又怯怯地偷瞄了白家毅一眼:“家毅,这只是一个梦,你不要生气哦!”
“我没有生气,”白家毅说是这样说,脸色却黑了一半,“最近我爸因为忙于事业,身体的确越来越差,常常出现急性腹痛。我每次让他去医院看看,他都敷衍了事,推说自己没时间。”
“不看医生可不行,”陈熙完全不顾白家毅的感受,肆无忌惮地火上浇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事业再重要,也比不上生命重要。你必须要好好劝一劝你爸,最好今天就让他去做一次全身体检,因为听雪这个梦说不定是某种预兆,是事先给你们敲警钟来了。”
“你说得对,”白家毅眉头紧拧,脸色黑如锅底,“等会儿解完石后,我一定要把我爸拖去医院做全身体检。”
“好啊,好啊,”夏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