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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紧闭,但月光能从哪里透进来。
有了亮光,有了妈妈的脸,沫沫一下子安静不少。
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从她停止的哭声可以判断出来。
小丫头有了妈妈心里就有了依靠。
接着她帮沫沫咬开脚上和手上的绳子。
松了手,沫沫自如很多,但解开林小意的绳子还是费了些时间。
眼下情况不明,让对方知道自己解开绳子未必是好事。
所以,她给沫沫和自己绕上绳子,可以随时挣开,又可以避开坏人视线。
“来,沫沫到妈妈身上来”。
沫沫在发烧,地上太凉,这样下去沫沫会被烧坏。
“妈妈,我只要在你怀里就好了”。
沫沫的贴心,再一次让她有想哭的感动。
孩子这么小就知道体谅她了,这是怕压着她呢。
沫沫从小就懂事,带沫沫没有费她多少心思。
有沫沫,还有什么不满呢。
“没事,妈妈冷,想抱抱你”。
她把沫沫往自己身上圈,沫沫这才听从她的话,上半身轻轻搭在她身上。
“这样妈妈就不冷了”趴到她身上,沫沫很满意自己能保护妈妈。
“嗯,不冷了。我的沫沫最好了”。
“沫沫,想不想爸爸”。
沫沫的身体很烫,不能让她睡了,得让她坚持。
看外面的月色,大概是两点左右,还得挨几个小时才到天明。
“想”。
很干脆。
声音不大,却是比先前精神。
这时候,唯一能驱散孩子内心恐惧的,只有她日思夜想的父亲。
“可是我还没有见过爸爸,就要死了吗”?
无比的失落和委屈。
与生俱来,对死亡的恐惧感,孩子不比大人少。
“傻孩子,沫沫这么可爱,明天就能见到爸爸了”。
尽量把声音放到最轻,希望可以减少沫沫的心里负担。
夏桑,一定要来救我们,一定不要让我和沫沫失望。
内心的脆弱,让林小意此刻疯狂的想念夏桑。
“爸爸长什么样子呢”?
“比舅舅好看吗”?
“如果比舅舅好看,那还是不要了”。
沫沫呢喃自语。
小孩子的感情很淳朴,你给予多少,便会得到多少回报。
夏桑在孩子的心里很模糊,真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爸爸很爱沫沫的,只是他还不知道你的存在。爸爸也很帅气,是那种幼稚园里所有女生都会喜欢的哦”。
好后悔啊,要是早点带沫沫见夏桑,也许夏桑就不会被沫沫嫌弃了。
两父女要修补关系,估计还需要花很多心思呢。
“沫沫,给妈妈讲故事好不好”?
无论明天怎样,至少现在得让沫沫忘记所处的环境,忘记害怕。
“为什么不是妈妈给沫沫讲”?
“嗯——,因为妈妈好冷好怕,有沫沫讲故事给妈妈,妈妈就会好很多”。
“好啊”。
沫沫被转移注意力,精神好了许多。
两母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时发出嘻嘻笑声,完全没有一点被绑架的状态。
手机上显示陌生来电的时候,夏桑正独自在家生闷气。
该死的女人,一转眼就不见了,对他就这么点耐性。
他还没跟她算酒会上,勾搭沈思兵的账,她到先扔下他跑了。
电话无人接听,再打已经关机。
家里一如既往的冷清,早已习惯一个人面对孤独。
遇到林小意的几天时间,夏桑开始变得不习惯了。
眼睛所到之处,没有一点顺眼的东西,仿佛这不是自己的家,自己更不属于这个家。
让她搬过来,她无动于衷,这让夏桑更是火大。
明天他非得狠狠收拾她,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实在是让他头疼。
知道他私人电话的不多,却是个陌生号码,夏桑没接。
一秒钟后,进来一条短信,拿起随意地翻看,“林小意在你那里没有,林小海”。
电话又打了进来,迅速的接起,“怎么回事”?
“你问我怎么回事,林小意不在你那里吗,她失踪了,找不到人,还有你女儿。”
电话那边,林小海已经暴躁无比。
“林小意还没回家?”
“如果,不在你那里,估计是出什么意外了,她不会带着孩子无缘无故失踪”。
林小意,他的女儿,失踪。
心瞬间空了,手足都开始无措,以至于拿起电话都困难。
世界轰然坍塌,所有的一切石沉大海,剩下的只有内心深不见底的恐惧。
是的,如果林小意有任何意外,那他做这些又有何意义。
“查查林小意的行踪,从晚上酒会出来开始,越开越好”。
那头给阿光吩咐下去,夏桑自己开车出去跟林小海汇合。
凌晨一点,路上灯火通明,从他的眼里一晃而过,而又全都没有进到他的眼里。
五年的痛苦,五年以报复为支撑,五年的隐忍,到最后不过为了一个回来见她的机会。
他是脑子发抽,才会把她推开。
她已经是他的了,他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即使她已经有老公,他也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她离婚,让她再次呆在他的身边。
失踪。
意外。
女儿。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蹦出这些词语,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方向盘。
五年前,她就在这条道上,仰头问自己是不是会保护她,没想到,最终还是把她弄丢了。
昨晚,酒会上,她依然那么问他,问他是不是会保护她。
现在又把她弄丢了。
真的该死的人事他。
说到底,这一切的不幸,都来自于他的不够强大,没法好好保护她。
油门一踩再踩,到达底部,而他并没发觉自己有多少年没把车开到这种速度了。
车子撞到隧道墙壁上,擦出吱吱火花。
有多久没有这般疯狂了呢。
到达林小意家的时候,林小海正等着,头发抓得十分凌乱,看上去十分焦急的样子。
“晚上酒会的时候,我以为她自己回家了”。
“我不知道,我以为沫沫跟我姐在一起,结果她俩都没回来。电话没人接,她平常不会这样。”
“你怎么不送她回来,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林小海已经怒不可遏。
夏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整天嬉闹的夏桑。
他沉稳,内敛,外人面前始终泰山压顶不崩于色。
对于林小海的咆哮,夏桑一个冷眼刀子摔去,不容半点挑衅。
林小海不是其他人,他不怕夏桑,冲着夏桑继续呵斥,对沫沫和林小意的担心,已经让他无法安静下来。
“你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多辛苦吗,一个人带孩子还上班,你能体会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吗?你凭什么欺负她,如果不是她还爱你,对你还有感情,她早跟别的男人跑了,哪里能轮到你来膈应她”。
“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有时间好好想想什么人可能劫走她”。
这几年夏桑日益强大,几乎没人敢这么对他,现在林小海不只惹到他,还触到他的底线,让他极不耐烦。
夏桑最不愿意听到林小意被别的男人拐跑的话,林小意这一生,无论怎样,只能是他的。
发怒中的夏桑,冷到极点,眼底尽是冻人的寒意。
冰块一般的脸,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阵惧意。
那种凌人的气势,瞬间能让人内心放抵下去,立刻在他面前呛声。
夏桑走到沙发上坐下,一手搭在膝盖上,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着。
林小海被这种压人的气势感染,也跟着坐下,头埋在膝盖间自责。
VIP章节 68解 救
阿光的电话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沉默。
“找到了”?
“没有。对方戴口罩在酒店前劫走林小姐后;上了一辆套牌的车子驶向城东郊外。到收费站之前,弃车没了踪影。对方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
“我要的不是这个结果,继续找;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合上手机,终是觉得烦躁。
阿光从小跟在他身边,能让阿光感到棘手的事……
他不敢想象那种后果。
他承受不起。
不;他绝不允许那样的结果。
夏桑有些按耐不住;闭眼才能冷静下来;才能想怎么办。
对方劫走人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消息;说明对方并不急于要钱。
如果对钱没兴趣,那林小意就十分危险。
“少爷,还有件事。我在现场的时候,遇到另一路人马,估计是老爷那边派来的”。
“嗯,知道了”。
呵呵,父亲。
林小意在北城五年,父亲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林小意失踪,父亲如此热心,想必现在只有他自己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孩子的事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腕的表针,咔嚓咔嚓地转动,在静谧的房间,更是催命一般,让人发慌。
十分钟后,阿光再次打来电话,说是查到了那伙人的落脚点,在城东郊区的一座废弃工厂。
夏桑和林小海感到工厂附近的时候,夏振英也正好赶到。
五年前,不只夏桑变强大,夏振英也在新一届的领导换届中获得一席之位,成了军中第一人,只因前面的人在新一轮的政治斗争中站错了队伍。
夏振英调动了军中最好的特种兵,一行人商议好才各自就位。
仓库中,正聊得起劲的两母子,被开门的声音惊动,停下来。
屋顶的灯亮开,将本是森冷漆黑的地方,照得通透。
林小意心里一紧,翻身,让沫沫从自己身上滚下来,将沫沫护在怀里,尽量不要让沫沫看到门口的情况。
“怎么办,大哥”?
进来三个瘦高男人,为首的一个额头上有条长长的刀疤,和他横着的脸一样,显示着他的凶狠。
后面两人,一边走,一边互相递眼色,掩饰不住眼底的慌神。
“不是说不会有危险吗,我们只是要了钱就走”。
见刀疤脸不出声,另一人焦急道。
“闭嘴,怕死,现在可以出去”。
刀疤脸头也不回,似乎早料到了眼下的情况。
拖了一边的椅子,往林小意面前一顿,坐下。
后面一个男人身体一直在发抖,见刀疤脸没有回头的意思,自己悄悄往门口移动脚步。
他这是准备投降了。
另一个见他移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敢出声,目光在刀疤脸和逃跑的人之间转换,也是慌得六神无主。
他两都被刀疤脸骗了,起初直说为钱,人到手的时候,刀疤脸迟迟不打电话要钱,二人便起了疑心。
二人再三追问,刀疤脸不赖烦掏出腰间的枪指着他们,他们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如今再看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架势,知道跑不掉了。想着投降还能留着一条命,迫于刀疤脸的威慑,才不得不留下来。
“林小姐,你好”。刀疤脸伸出手模林小意的脸,林小意头一闪,躲开,刀疤脸的手就僵在面前一寸远的地方。
刀疤脸的样子和他的声音都不老,估计就二十左右的年纪。
横在额头上的刀疤,狰狞地对着林小意,上面还有如蜈蚣一般的针眼。
“你放我们走吧,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不信我可以帮你们打电话过去要钱”。林小意尽量让自己冷静,如果自己慌了,沫沫肯定会大哭,到时候激怒刀疤脸不堪设想。
“你的命呢,你给吗?或者……”刀疤脸说话一顿,目光绕过林小意,停留在沫沫身上,吓得林小意身体往沫沫下面压得更低,仿佛这样就能挡住刀疤脸对沫沫的削想。
“我们无冤无仇……”
“好一个无冤无仇哼”。
林小意还没说完,被刀疤脸打断。
刀疤脸似乎有些激动,还踹了林小意一脚。
牙齿紧咬,林小意没有发出声音。
腿伤立刻传来嗜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