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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视她的埋怨,笑得很灿烂。
换了大房子,习惯开始变了。夏桑总是乱扔东西,一回家,臭袜子不是在茶几上,就是在书桌上,或者是在床头上,或者是在她的梳妆台前,甚至厨房的冰箱柜子上都不放过,家里几乎任何一处都可能成为他扔臭袜子的地方。
原来她的房子小,夏桑得东西不多,放的地方也少,她说他几次,虽然他还是死不悔改,但是她也没觉得他这个习惯这么恐怖。
现在不一样了,她刚收拾好的地方,不到五分钟准被他弄的乱七八糟。他进过浴室出来,他到是洗得干净整齐,浴室就遭了殃。牙刷,浴巾,洗脸帕,散得到处都是,她进去的时候,几乎觉得那是个犯罪现场。
夏桑不爱看书,书却是买了一整面墙,摆满了整个书架。每本书他都翻两页,放到另外一个地方,下一次又满屋子到处找书。
喜欢收拾打扮自己的人,衣服绝不会少。夏桑比较注重自己的形象,换了现在的大房子,他们的衣柜大了很多。每天他都拿出好几套衣服,臭屁地让她给他选,选完了,别的衣服,就扔得乱七八糟。
收拾过几回,她懒得动了,她又不是他的老妈子,尽给他干些擦屁股的事。
她必须把他这些恐怖的习惯改了。
“夏桑,你的银行卡都在这里了吗”
“嗯”。他坐在沙发上,不明所以。
“没别的了吗”?
“没了,全在这里”。
“好了,这些卡全归我保管,还有身份证”。
首先她得改了他乱买东西的习惯,没收钱,这是必须的。
“嗯,没问题”。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待遇。
“从这个月起,你每个月的零花钱,伍佰元。超出部分,概不预支”。她开始宣布她的计划。
听着她的计划,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还有,从今天开始,洗衣服收拾屋子和每天三餐,你选择一样,咋们平等分摊家务”。
“洗衣物”。
做饭不是他的强项,所以,如她所料,他选了洗衣服收拾清洁。
很快,夏桑就尝到了苦头。
“老婆,怎么这么多衣服要洗”?
她在厨房做饭,他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委屈地说道。
“不许抱怨,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洗完了,不许吃饭”。
“老婆,你虐待我”。他瘪嘴,控诉她,仿佛真的受到不公平待遇一般。直让她想笑。
“老婆,衣服可不可以分批次洗”?饭桌上,他跟她打着商量。
“怎么分”?
“比如我一次洗三五件,剩下休息一会再分几次洗完”。他跟她说着没有建设性的想法,表情却是相当的认真。
“要不你先吃一小口,去洗一次,再过来吃一小口,这样分几次如何”?
她照他的想法,给他提意见,“或者,先洗我的,你的放着想什么时候洗都行”。
“凭什么先洗你的”?
他还不乐意了。
“因为你的衣服占了百分之八十,我的一点点很容易就洗完了。你的比较多,可以慢慢洗”。
“那先洗你的好了”。他选择了她给的第二个方案。
很快,夏桑又遇到了新的问题。
“老婆,我没袜子穿了”?
她看着他,等他的下文。她记得他的袜子不少。
“臭了,全扔了”。
“所以呢”?
“你不在给我买几双袜子吗”?
“你的生活费都给了,说好了概不预支”。
“要不我跟你借,以后还你”?
“你拿什么还”?
“。。。。。。”
他想了想,似乎没想出什么可以做的,因为家里除了做饭和收拾清洁,几乎没有了。
“老婆——”他从后面搂着她,把头放在她颈窝处,跟她撒娇。
“不行”,她掰开他的手,“说话要算话。”
“那怎么办”?
“没有可以不穿啊,等下个月有钱了,就可以买了”。
结果,夏桑就真的大冷天的不穿袜子出门了。
因为过几天就过年了,她让父母进城来过年,她原以为他们不愿意,毕竟在乡下几十年了,要改变过春节的方式估计很难,她已经做好了回乡下过年的准备,没想到杨翠生却答应了。
杨翠生来了,夏桑就遇到了救星。
“你怎么不给夏桑买袜子呢,大冷天的冷得跟啥似的”。杨翠生以来,便批评她的不称职。
白眼,她就该给他买吗,她还在改造夏桑呢,要不要就这么前功尽弃。
她不买有人买啊,中午杨翠生就十块钱双五的袜子,给夏桑买了十双回来。
她没收了八双,只给他留了两双。
这回,到是节约着穿了,有父母在,也不怎么乱扔,这习惯的改造成果初见成效。
公司放假了,夏桑在家跟林大祥干象棋。起初林大祥不会,夏桑教他怎么摆棋,怎么进攻,怎么布阵。这个木讷地老丈人,渐渐地学会了规则,就喜欢上了。两人从早干到中午,吃完饭在继续。
林大祥还很生疏,每每走不到五分钟,准一颗棋子不剩。瞧着自己的棋子一颗一颗地被女婿拿走,抱着脑袋就是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
晚上没事,父母睡得早,只等父母一关门,她俩就立刻执行原来的规矩。这里又成了她的天下,杨翠生在的时候,那是杨翠生的天下。
“拖地拖地,快点快点”!她站在沙发上发号司令。
夏桑很快进入了状态,一边拖地,一边哼着歌儿,不亦乐乎。
她去书房拿了本书,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看,在他拖过的地方留下一串脚印。
“老婆,我刚拖的哪里,你弄脏了”。
“哦,真的哎”。假装意识到自己的恶劣行为,扔下书,她一蹦一跳去了厨房,切了些水果吃。
当然,果皮,盘子,水杯,摆了好几个。
捉弄夏桑的感觉挺不错的,她偷偷地小小的得意 。
作者有话要说:短篇又多了几个收,谢谢收藏的朋友哎。
这几天我很勤奋啊,撒花奖励吧。
VIP章节 31过年
“夏桑——”声音拖得长长,用软软的鼻音撒娇;她也会。
“怎么了;老婆”。
夏桑刚拖完地;凌乱地贴在额前的碎发,还没干;还带着些雾气。他跑过来,见她盘腿坐在床上;他也跟着坐了过去。
“怎么了”?夏桑抬起她的一只脚,给她按摩。力道轻轻的;更像是占她便宜。
“你把我书放到哪里去了”?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埋怨他。
夏桑放下她的脚,双手在后面撑着他的身体;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真在想放书的地点。
“刚才你放哪里了”?夏桑没想出来,似乎还记得刚才是她拿着书在客厅里转。
“就在客厅里啊,不见了,一定是你收拾的时候,放不见了。快点,找不到了”。
“哦,我去看看”。
夏桑去了客厅找书,她笑得趴在床上。书没在别处,就在她的枕头底下。她故意的,夏桑老是丢三落四的乱放东西,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治他的不良习惯。
“老婆,你怎么了”,夏桑很快返了回来,正瞧见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还发抖。
“肚子……疼”。她笑得话都说不连贯,总不能露馅啊,她只能趴着,一动不动。夏桑伸手扶她,她腾出一只手,朝夏桑摆动,表示不需要。
“真的没事,要不要去看医生”?
这是把夏桑给吓着了。
她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笑,抬起身子,坐好,脸上还有大笑过后的红晕。
夏桑一瞧她这样子,急了,她这分明是病得不轻,疼得脸都红了。
“去医院吧”。二话不说,他抱起她往外走。
“哎!哎!哎!”她叫都叫不住,“快放我下来”。
她这是又精神了,夏桑焦急的脸色终于好了些,“真没事了”?
“嗯嗯,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去医院还得了,到时候解释都没法解释,扎她几针,她就亏大了。
“改天去检查检查,看看怎么回事”。夏桑把她放下来,却并没有放下她刚才的表现,还担心着。
“好啦,好啦!你找的书呢”?赶忙转移话题的好,不然他再坚持去医院可不得了。
“你在想想,会不会你记错了”。
“没有,就是在客厅,都怪你,平时老是乱放东西,害我找不到。”
“那我再找找”。
夏桑在客厅找书,她回到卧室,把枕头下的书,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觉得不太像放忘记了地方的样子,又赶忙把书折卷了几页,扔到梳妆台底下。
大功告成,她若无其事地在床上躺好,等着。
夏桑再一次无功而返,“还是没找到,我这乱放东西的习惯太可怕了,连我自己都找不到了”。夏桑终于有了点觉悟,看来改掉他的坏习惯,那是指日可待。
第二天早上,夏桑终于发现梳妆台下面的书,后知后觉地感叹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像个小老头一样,逗得她发笑。
她们家过年比较简单,就是中午吃团圆饭而已。相比往年,多了夏桑,桌上的菜也多了几样。小县城的娱乐不多,除了一部分去最近的晋城的人,大部分都留在家里看春晚。
对于春晚,她和夏桑都不是太感兴趣,不过是陪着老人家看而已。春晚是杨翠生和林大祥的最爱,所以一晚上,都是他两对节目的赞扬或批评。
节目中间,有个老艺术家出场的时候,夏桑用手肘推了推她示意她看。
不就是首老歌吗,虽然很好听,但是听过无数遍后,已经没有任何新鲜感了。
那个老艺术家她倒是喜欢,顾青,很有气质,很清雅的一个女艺术家,几乎每年春晚都有她的身影。她也是从小听谷青的歌长大的孩子。
她并不是很在意电视里的表演,到是在意起旁边的夏桑。
他看得很专注。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所以看成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是他的嘴角慢慢地上扬了,这是高兴呢。
老艺术家一曲唱完,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出去走走”。
她冲他点了下头。
“爸妈,我们出去转会”。
“去吧,早点回来”。杨翠生到时没说话,一边的林大祥答应着。
“哎”,他牵着她的手,两人并排走着,她摇了摇手,“你喜欢刚才那首老歌”?
“那是我奶奶”。他的语气平静无澜,说的是对他而言最平常不过的事。
而她,心里被他投的石头般的话语,荡的波浪滔天。
他的奶奶吗?亲人团聚的时刻,他只远远地深情地望着,那种心情,她永远也不会明白。
那他的父母呢,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起他的亲人。这样,他心里跟她的距离终于近了一点呢。
“你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现在她的表演结束了”。夏桑该是想奶奶了,她猜测。
夏桑停下来,站着不走,看着她,她被他戏谑的目光看得好奇。
让他给自己奶奶通电话而已,看她干什么,她又不是他奶奶。
“好”。过了半响,他轻快地答道,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很高兴。
“嗯——”
电话很快便通了,夏桑没说话,低低地回应,估计是那边先开口了。
“看到了,顾女士永远都那么迷人”。
这一刻的夏桑,才像个有家的孩子,并不是那么孤独,因为从他的声音里,她听出来快乐与幸福。这种天伦之乐不需刻意表露,便能从一个人的身上体现出来。
“你听听她”,夏桑突然把手机放在她的耳边,“来,打个招呼”。
说什么呢,她正看他看得出神呢,又被抓个正着。
“叫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