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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有兴致的观察他的下体。
“不要看!很丑。”想遮住要害,却被她蛮横的拉开。
“好看,就要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分身,明镜惊讶的合不拢嘴,“天,怎会这么大?”
“的确有一点……”分身在纤指的拨弄下渐渐膨胀,古怪的倒错感自心中泛起,倾城羞窘的无地自容。
“岂止有点?简直大到吓死人!哟,难怪你的皮肤那么滑嫩,原来毛都长在这里呀,好可爱呢!”
“唉……别这样!”
“说说嘛,总有个原因嘛。”明镜头也不抬,如获珍宝般爱抚着倾城的分身,那表情俨然正在栽培名花的园丁。“吃过补药?”
“当然没有。”受不了她一本正经的神气,倾城无可奈何的说:“可能是祈祷不成功,反而被神明诅咒。”
“诅咒?”
“小时候的事,哎——不要舔!”
“嗯,人家喜欢嘛!”明镜含糊的说。阻止他逃开,明镜昂起因兴奋充血而红艳艳的俏脸说,“上次你帮我,现在该我服侍你了。”说罢再次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工作。
为了消除紧张,他不停的说话。
“小时侯渴望长高,作梦都想。走路的时候,总要挑选台阶和高地,尽管经常摔的鼻青脸肿。虽然走在高处不见得长高,可是看着别人比自己矮一头,心里总会平衡些。可直到十五岁,我还是很矮,比同龄的女孩子还矮呢。”
“于是就许愿?”忙里偷闲的明镜抬头问道。
“嗯。可是……也许神明听错了……个子长得还是很慢,这东西却开始疯长……直到现在这样子。”
“了不起的神明!”明镜由衷赞叹。
“还有更尴尬的呢!”倾城接着说:“十七岁时,村里的男孩子都长了胡子,除了我。我很自卑,于是许愿长胡子。这回神明又开了个玩笑……胡子至今没长,那里却茂盛的像野草。”
“不对,是森林!”她立刻纠正。
“两次许愿失败之后,我非常沮丧……怀疑神明故意戏弄我,许愿不灵也就算了,何必还要转移到那种尴尬的地方呢。”
“也有专喜欢恶作剧的神吶。”
“可除了这两个愿望,一直都很灵验啊。”叹了口气,倾城有点伤感的说:“难道神明是想告诉我:对我而言,阴茎比身高,阴毛比胡子更重要?”
“很简单!”明镜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神明教给你的,是一个悲惨的真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所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全都是为了不可告人的欲望寻找借口。
“你也不例外。希望长高,归根结柢就是希望自己强壮,能最大程度的吸引、占有女人;希望长胡子,也是为了增强对异性的吸引力。既然如此,洞悉一切的神明就干脆的满足你内心真正的渴望,给你巨大的阴茎和茂密的阴毛。”
“听你这么一说……”倾城怪不好意思的说,“原来我也很虚伪呢。”
“哪个神明?”明镜好奇的问,“他很了解你的心思呢。”
“女娲娘娘。”
明镜愕然。
惊讶和呆滞大约维持了一分钟,她突然仰面栽倒,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别管她!现在,只准你想着我……”
“真是奇迹……”呆呆注视着女人最美丽的秘密花园,倾城意乱神迷。
当他们终于合为一体时,天国曼陀罗的星图大放光明,万千星辰为这圣洁的仪式惊叹喝采。天地孕育,而生万物。他们用人类最原始的祭祀,用性的火光照亮了天国星空。
天雷地火,阴阳合和,摄元阴之丹华,徐徐而汲之,百炼成丹;如是九九八十一转,释元阳于鼎炉,发阴阳二气、三昧真火,冶炼金药,固本还原;铅、汞合璧,炼气化神,即成金丹;丹药溯流而上,半汇于泥丸宫,余则化为琼浆,反哺道侣,此乃“还丹”;功成九转,龙虎相济,阴阳分晓,功德圆满。
依照行功口诀完成修炼,倾城终于达到极限,体力透支的明镜也最后一次攀上极乐的顶峰,义无反顾的飞上极乐仙境。又缠绵了一番,两人静坐调息,感受着从肉体到精神的蜕变。
~第九章 血书~
调息完毕时已是正午时分。
自古以来,修道的终极目标都是不老不死,“明镜阴阳功”也不例外,初学仙功,倾城便获益匪浅。神清气爽、耳聪目明不在话下,更由于体内真元一部分被炼化、浓缩为金丹,仿佛跳过龙门的鲤鱼,身子陡然间轻松了不少,仿佛纵身一跃,便可驾起祥云飞上九重天。
见他收功,明镜放下手中的笔墨,笑咪咪的爬过来说:“我抄了一份行功口诀,你带回去依法修炼百日,打牢根基后我再传授你真理系魔法三大禁咒。”说着打开墨渍未干的白绢,柔声讲述行功口诀。
打破这最后一层界限后,明镜更显得柔情似水,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他,而倾城也终于克服了心理障碍,迷失在明镜千娇百媚的眼波中不能自拔,把这小娇娃疼爱得无以复加,直到金乌西垂,才依依不舍的话别。
命运塔会议大厅内,倾城直截了当的讲述了今天见驾的风波。
“不就是推荐个设计师嘛。”欧姆·培基不解的问:
“随便派个人应酬一下不就结了。”
“对呀。”柯蓝接道:“修建楼阁又不是上战场,何必那么紧张呢?”
“小叶,就算建不成空中楼阁,陛下也不会怪罪,毕竟我们推荐的只是助手而已。”得知摄政王陛下决定亲自担任主设计师后,萧红泪也提出了疑问。
“问题不在于能否建成,”倾城沉声道:“而是没人知道建造空中楼阁究竟要花多少钱,那碧落黄泉之楼阁,根本就是个砸钱的无底洞!”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大变。
当初若非建造大神庙,怎会征用大量奴隶劳工进京,怎会有日后的史克尔兵变,怎会掏空了国库,以至于连修缮大臣公馆的费用都拿不出来?血色的回忆尚未消退,现在的碧落黄泉之楼阁,又要重蹈覆辙。
大神庙好歹还有个预算,可谁能估计出“空中楼阁”
要花多少钱?可不就是个砸钱的无底洞。
“陛下心意已定,我们无法阻止,可是,建造任务却不能由自己来主持。”倾城神色阴霾,语调也异常的沉重。“即使楼阁能造成,开销也肯定大的吓人。帝国本就财务吃紧,到了那时,不用说,更是雪上加霜。朝廷里每天的开支那都是有数的,当然不可能随便减少,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赋税。
“战乱刚结束,庄稼收成又不好,一旦增税,百姓当然就怨声载道、各领地当然就盗贼群起、大臣当然要上书谏言……为了平息众怒,替罪羔羊必不可免。”
谁是替罪羔羊?大家全都明白了。谁敢说陛下的不是?罪过当然全由助手承担。
“倘若只是个人荣辱安危,倒也不是什么大麻烦。”
倾城所预见的危机远远不止于此,“更严重的后果在于,贵族派届时绝不会坐视,必然趁机落井下石,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者受诛连!”说这些话的时候,倾城心中也非常矛盾。
没人比他更希望碧落黄泉之楼阁早日完工,可作为学宫的负责人,他又不得不首先考虑集团整体的利益,哪怕因而得罪陛下。
“其实,两全其美的法子也是有的。”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下,萧红泪沉声道:“陛下需要的只是助手,是否出自学宫无关紧要。只要找到一个不属于学宫系统的人担任设计师,无论将来出了什么事,都与学宫无关。”
大家闻言默然。
主意不错,可谁会那么傻,明明知道是火坑还要跳?
“外人谁会为学宫卖命?”倾城若有所思的道:“说到底,还是需要一个牺牲者。先退出学宫,之后就按萧小姐的法子……去皇宫自荐。”
会厅内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有人试图站起,可屁股刚一起又颓然坐下;有人想开口说话,到头来却只蠕动了几下嘴唇。在座的都是学宫培育的精英,可当真要他们为学宫牺牲的时候,勇气却并非出类拔萃。
长长叹了口气,倾城惟有苦笑。
他不怪别人,谁也没权利强迫他们去死,可问题摆在那里,总得有个人站出来解决。
死一般的寂静延续着,漫长而绝望。所有人都认定寂静将永远延续下去,直到梵志推门而入。
追到命运塔下,倾城拦住梵志:“谁都可以去,除了你!”
揉揉被阳光刺痛的眼睛,梵志满不在乎的说:“我这个人,在哪儿不都一样。”
“别傻了,梵志!”倾城沉声道:“学宫从没给过你什么,现在却让你去牺牲,这不公平!”
梵志低头沉吟,半晌后才淡淡的说:“你不会理解我。我们不是一类人。”
倾城黯然。
谁和谁都不是一类人,所以才需要交流。
“喂,你说……什么人最盼望打仗。”梵志把目光投向远方,焦点渐渐散开,烟雾般弥漫在灰蒙蒙的青空尽头。
“野心家?”
“不,是士兵。”
“要是不打仗,”梵志收回视线,定定望着倾城的眼睛,“士兵还有什么用?”说完这句话,他再次抿紧嘴唇,沉默不语。
“龙侍,乖囡囡,这边来。”
远远望见倾城,龙侍兴奋的咴咴嘶鸣,挣脱缰绳,撒着欢跑来。伸出长长的舌头,亲昵的舔舐倾城掌心。
一手爱抚着骏马修长的脸颊,倾城指着梵志说:“这是梵志叔叔,来,行个礼。”
龙侍打量着矮它一头的梵志,琉璃色大眼中满是狐疑,怪不情愿的冲他点点头。
还了一礼,梵志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不是叔叔,是哥哥。”
一直送到五凤坊前,倾城才勒住缰绳。扶梵志下了马,倾城又去内务府打点了一番,托老贝隆照顾梵志。
望着梵志的背影消失在御道尽头,倾城心中伤感莫名。预感告诉他,此地一别,相见无期。
心情不好,索性也不急着回去。
倾城信马由缰,不知不觉来到开屏园内。宫女侍卫都是旧相识,也不阻拦这位“倾城公主”,任他在院子里散心。
龙侍在一处庭院前停下脚步,倾城抬头望去,桃花夹道,曲径通幽,门扉虚掩,匾额上题着“青鸾轩”三个大字。
这里曾是倾城的寓所,之前是无瑕的香闺,再之前的主人,是水月。
倾城推门而入。屋内的摆设和他离开时一般无二,宫女们每天都来打扫,窗明几亮,床铺松软清洁,散发着饱晒阳光后的特有香味儿。
置身于这仅属于他自己的,静谧温馨的小天地中,倾城心情格外恬适,仿佛灵魂洗了个温水澡,涤去了一切欲望、忧愁与烦恼。
“难得无忧无虑……”倾城想。
找点喜欢的事儿来做,才配得上这无忧无虑。
练功的念头,就在此时浮上心头。
“自打离开新·雅兰斯,就没怎么用功呢,水月殿下若是知道我这样懒,一定会生气吧。”倾城苦笑。
“不打仗,士兵还有什么用?”梵志的话语在耳畔回荡。
“要打仗,没有士兵会怎样?”这问题突然自心中浮起,倾城蓦地惊出一身冷汗。智谋是将军,实力是士兵,奇遇是运气。
战争和武学,一个道理。
智谋要以实力为基础,运气更不会永远眷顾自己。武功盖世的柯宇明都被暗杀,他叶倾城又算得了什么?
“是到用功的时候了!”倾城大声告诫自己。
身为春江飞鸿的眼中钉肉中刺,倾城很清楚,“不努力提高自身修为,就等于自杀!”
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超人的资质和接连不断的奇遇提升功力,直到今天,在梵志的启发下,在摆脱了一切凡尘俗世的契机下,才突然产生了刻苦修炼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