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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冲锋陷阵未免大材小用,最好派他们担任间谍刺客或者斥候。」
血魂感激的说:「多谢诸位,凤凰城有救了。假如没有其他的安排,我要尽快回去,女王和元帅正等着我的好消息呢。」
瓦上霜神秘的笑道:「很遗憾你不能多留几天。假如你能跟我一起去「圣山」塔西罗尼亚走一遭,可能会遇到更值得高兴的事。」
「塔西罗尼亚?哈哈哈哈——」血魂仰头大笑,笑声有如一排火炮顺次发射。「小姑娘,塔西罗尼亚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你是想去寻求蛮族人的帮助吗?」
「不,蛮族人与野兽无异,谁会去寻求不通人性的野兽的帮助呢?我的盟友是黑十字军。」
「黑十字军……」血魂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听说过,据说是最近几年才出现在山上的雇佣军。首领叫做紧那罗,是个很能干的人。」
「是啊!」一听到紧那罗三个字,瓦上霜立刻高兴起来,「紧那罗将军是白虎大陆的战神——连蛮族人也退避三舍呢。」
「呵呵,希望你顺利说服紧那罗。可惜啊,我得回去了。」
骨龙晃动翅膀,把一顶宝石镶嵌得皇冠送到倾城面前。
「陛下,这东西你该不陌生吧。」
「古代龙皇冠,白虎圣铠的一部分!」倾城又是兴奋又是迷惑,「太好了!我已经找它很久了。可是血魂,你知道圣铠的下落吗?」
「唔……」血魂警惕的扫视了周围,压低嗓音说:「圣铠在大魔女谬斯那里,鬼知道她想用那东西作什么!」
倾城听了,心头不由一沉。他来白虎大陆首要目的就是寻找白虎圣铠的下落,只要集全了四神魔导器,神国的建立就不再是梦想,但想从谬斯手中夺回圣铠,无疑是与虎谋皮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解救凤凰城才是当务之急。
于是问瓦上霜:「我也要一起去圣山吗?黑十字军是什么来历,怎见得肯帮我们。」
瓦上霜点头道:「一起去。紧那罗也是帝都人氏,你们是老乡,方便攀交情。帝国的事我不了解,有些话还是你说比较好。」
无痕月冲他挤挤眼睛,笑道:「有霜姐出马,紧那罗将军定会出手襄助的。」
瓦上霜脸一红,说道:「那也未必说得通,只能尽力而为。」
无痕月笑道:「那就成了,你与紧那罗将军是孩儿她爹跟孩儿她娘的交情,还有什么说不通。」
瓦上霜狠狠瞪了他一眼,两道柳眉霎时竖了起来。
无痕月见她当真发火,忙摸着鼻子讪笑道:「我胡说的,霜姐姐别生气。」
瓦上霜见众人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她,怪不好意思的解释道:「紧那罗收养了个女儿,我恰好是那姑娘的干娘,就这么点破事还让给你说的不清不楚,别人还当我们怎么了呢。」
大家听了,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瓦上霜索性扬起头道:「有啥好笑的!我倒是想嫁给他,可人家还不一定娶我呢!你们这群大男人真没劲儿,还不如我个女人直爽呢!」
「那个……霜姐姐,我不是大男人啦。」小迦一本正经的举起手来。
「小迦当然不算。」
小迦吐吐舌头,窃笑道:「那……我可以继续笑吗?」
~第五章 塔西罗尼亚的光和影~
按照瓦上霜的提议,当天下午无痕月就回了塔格奥。倾城本打算让小迦做降魔军的指挥官,但她无论如何不肯离开倾城,便把指挥权交给了无痕月。
清华门下也整装待发,韦尔斯与瑟尔。哈克逊接壤,名义上是盟友,瓦上霜仍不敢掉以轻心,留下了足够的自卫队。其余的部队交给门前雪率领,与降魔军一道驰援凤凰城。
她自己则陪同倾城前往「圣山」塔西罗尼亚寻找黑十字军,同行的只有小迦和蓦然。
白虎大陆的地貌像一个倒扣的草帽,边缘是被分割成三部分的平原地带,分别是塔格奥、韦尔斯和瑟尔。哈克逊。中部凸起的是塔西罗尼亚群山,山颠广阔的高原是蛮族人的故乡。
瓦上霜、倾城、小迦、蓦然,四个人骑着马穿山越岭走了七天,终于从「帽沿」爬到了「帽顶」。
眼前是平整辽阔的高原,群山绵延,重重迭迭,一路上人烟稀少。走上几天看不到一个人影,更没有村庄,不知名的河流在高原上刻下了深浅不一的皱纹。
白天,河畔常有野马游弋,晚上,成群结队的狼就成了这一带的主人。
高原上风极酷烈,大家尽量避免说话,在沉默里赶路,寂静的天空蓝的发紫,耳畔唯有风声,稍一走神就会感到耳畔轰鸣天旋地转,灵魂脱离肉体飘忽上升。
「别抬头!」瓦上霜警告道,「高原上的天空离人太近,看久了会窒息。」
「还要走多久?」倾城问。
「不知道。」「不知道?」
「黑十字军的营寨在深山里。」瓦上霜解释道,「没错,我不止一次去过营寨,可那迷宫般的道路根本不可能记住——整个塔西罗尼亚山就是一座巨大的天然迷宫。」
「霜姐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小迦困惑的问。「一直走下去。」瓦上霜说,「高原上遍布着紧那罗的眼线,我们找不到黑十字军,他们却不会错过我们。」「师父、霜阿姨,有人来了!」走在最前面蓦然忽然勒住了缰绳,警惕的注视着前方。阳光的把连绵的丘陵染成了金红色,一个黑衣人星驰电掣般的跑来,腰间挂着一把闪亮的刀。瓦上霜远远望见她,脸上现出了笑容,挥手喊道:「苏摩,快来哦!」黑衣人也朝这方挥手,飞一般跑来。原来是个俏丽的少女,齐耳短发梳理的干净整齐,肤色黧黑,若不是身材娇好,几乎错当成男孩了。「乖女儿,可想死我了。」瓦上霜抱着女孩亲热的道,「才半年不见,你又长高了。」
苏摩腼腆的一笑,说道:「干娘,我爹听说你们上山了,特地叫我来带路。」说着好奇的望着倾城等人,眉宇间英气飒爽,毫无寻常女孩的忸怩之态。
瓦上霜笑道:「瞧我,光顾着高兴,还没介绍呢。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天香君殿下,漂亮姑娘是小迦阿姨,那个帅气小伙儿嘛,是你的李蓦然哥哥。」
「在下苏摩,见过倾城殿下、小迦阿姨、李……李兄。」
一一见礼后,苏摩迷惑的打量了蓦然几眼,心想,他未必比我大,这声李兄会不会叫亏了呢?
然而她生性不喜欢多话,况且对方又是同龄的陌生人,更加不会开口问,倒是蓦然被她看的很不好意思,仿佛手脚都生错了地方,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苏摩跟瓦上霜说了几句话后就径自在前面带路,她徒步行走,居然比众人骑马还快。
蓦然跟在后面策马飞奔,不知怎的,竟有些心慌意乱。暗想,我骑着马苏姑娘却要步行,实在不象话,于是
很想把马借给苏摩骑。可他又不好意思明白说,就问倾城:「师父,我想跟你骑一匹马。」倾城笑道:「你倒心细。但我没有跟男人共乘一骑的习惯,换小迦过来吧。」小迦听了笑道:「当然可以,但是你要先跟苏摩姑娘说好才行,她未必领你的情。」蓦然一听顿时泄气了,但话已出口,半途而废未免窝囊,勉强鼓起勇气,打马去追苏摩。
瓦上霜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超到自己前面去了,半真半假的笑骂道:「小心点啊!这孩子!跑那么快干什么,前面有小情人等着你不成?」
倾城和小迦听了也禁不住发笑。蓦然被这笑声击中,仿佛迎面挨了一拳,羞的无地自容。「嗨。」苏摩回头一笑。「妳好。」他面红耳赤的答道。苏摩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很好笑,笑出声来未免不厚道,只得忍着,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苏姑娘,我想把这匹马让给你骑……」蓦然硬着头皮说。「我不喜欢骑马。」「可是你这样跑多累啊!」「换成你跑更累。」「我可以骑小迦阿姨的马,然后小迦阿姨跟我师父骑一匹马。」「何必。我真的不累。」「不累才怪!你不要客气,我没别的意思。」「呵呵,李兄,我真的不是客气。我有豹子的血统,跑这么点路算什么呀,还不跟散步似的。」「豹、豹子?!」蓦然吓了一跳。「真的啦!眼下没空说,等到了营地再告诉你。」「那当然好,可这马还得给你骑。」苏摩想不到他这么固执,皱着眉说:「你到底想怎样?我说不骑就不骑!」话一出口,她顿时内疚起来,心想他也是一番好意,自己何必这么凶呢?这样一想,心里仿佛被戳了一下,流出热辣辣的东西来,脸更红了。
见蓦然垂头丧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的心立刻软了,回头扮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哦,李兄,我刚才说错话了,我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骑我的马吧,苏姑娘,不然我就没脸见人……」
「哎哟,你们东方人都这样固执吗?好吧,我骑马,这下你满意了吧?」
见她终于同意,蓦然如释重负,「谢谢你,苏姑娘,你帮了我的大忙,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苏摩感激又好笑,「何必说这些,李兄,大家都是朋友,往后不必太客气,否则苏摩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还有,往后别再叫我苏姑娘,我的名字是苏摩,不是姓苏名摩。」
「那我叫你苏摩,但是你也要叫我蓦然。」一面说话,蓦然勒住缰绳跳下马背。
苏摩忽然转过身来,竖起中指道:「嘘——」紧接着,她脸上呈现出一种野兽般的表情,双手交叉按住喉咙,挤出一声怒吼。
这吼声并不响亮,低沉凶猛,恍若虎豹,一下子就把倾城、小迦、瓦上霜等人的马吓呆了。
等到苏摩吼出第二声,四匹战马仿佛受了不可违抗的命令,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再也不肯动弹。
「你怎么了?」蓦然吃惊的望着她。
苏摩不做声,比了个「在这儿待着别动」的手势,猫着腰朝山坡上走去。她走得很快,转眼就消失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丛中。
蓦然无助的张望四周,寂静的原野上一片空白,看不出危险来自何处。
就在这时,山上响起砰砰的鼓声,隐约有歌声传来。抬头望去,荒草从中不见苏摩的身影,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山上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吼叫,显然不是发自人口。
「糟了!」蓦然把苏摩的警告抛在脑后,飞身朝山上奔去。
山不高,一条羊肠小道通往幽深的山谷,谷中满是松林,细密的松针落了满地,蓦然冲进树林,顿时感到眼前一黑,阳光被拒之林外,幽暗的丛林里弥漫着妖异的气息。
他停下脚步,让眼睛适应骤然变暗的光线,呼吸渐渐平稳,心情却越发焦躁起来。身后传来沙沙的细响,他本能的转身出剑,寒光一闪,丛林恢复了寂静,松针雨一样飘落,一只松鼠从树上掉下来。
蓦然懊恼的搧了自己一耳光,情绪糟得一塌糊涂,他闭上眼睛,默运冰玉神功,片刻后感到神清气爽,对不久前得焦躁和神经质更感羞耻,心想,我今天这是怎么了,简直像中了邪。
除了树木和不知名的灌木,周围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苏摩不在这里。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追赶苏摩,二是回去通知倾城他们。
蓦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在此之前,他决定先把误杀的松鼠埋葬。他从小在山村长大,对山林里的小动物有着淳朴的情感,如果不是刚才乱了心神,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这无害的小生命。
身后再次响起细微的沙沙声,这次蓦然没有轻举妄动。飞星剑依然悬在腰间,双手深深插进土中,似乎毫无防备。
「是我。」苏摩的声音。蓦然心头一轻,散去了集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