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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婉芝笑着说爹莫经常夸他,别让他骄傲了。心里想的却是,我的爹诶,我记得没错的话,是苏越自己找上门的吧。而且当时你还不同意来着,但是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的,因为刚开始她不也是不同意嘛,人都是以貌取人的,没有人去愿意花费心思去看到那颗赤子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猫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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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贾老只教了十多天,就告老还乡了;其实主要也就是怎么看账本和交代一下铺子里的大小琐事。
苏越听的一知半解;但是卢婉芝却是用心的都记下了,所以送走后,苏越就被动的走马上任了;成为万栗铺子的新掌柜的了。
就在他风风火火的坐上了那把掌柜的椅子没几天;就在一个春日高照的上午;万栗铺虽然不似年轻那么熙熙攘攘的热闹,但是三三两两的人也络绎不绝。
而大嫂赵氏就这样迈着悠闲的步子进来了。
她是来滋事的;想起上次苏越在自己耳边说的自己的亲弟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事后她心里也直犯嘀咕;难不成寻花问柳的弟弟真有什么毛病。
不过有没有的她觉得保险起见;还是回了趟娘家,给自己老娘悄悄的把这事儿说了。
看到形若槁木的小儿子的样子,赵家老两口心里已经相信了一半,不过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样子,说苏越那个没良心的,亏他们老两口之前还那么疼他。
骂归骂,最后他们还是跑了很远的路去临县请来一个大夫来看,结果是果然被苏越猜中了,赵刚果真是染上了那见不得人的病。
这下子吓得赵家人都噤声了,哪还再敢提续弦的事儿,那不是害人害己嘛。
但是赵氏还是心里记恨上了自己小叔子,自从自己嫁进苏家来都没有得到过这个小子的一次尊重,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恶毒的诅咒。
要不是苏越说自己弟弟染病的事儿,他们家也不会发现,不然如今可能都娶上媳妇了。
更何况前几天听邻居说苏越竟然去镇上做活了,当问到是怎么回事儿,有说是靠他老丈人的帮衬,有说这两年苏越在外面混的不错,自己挣回来的,这不等了分家后才拿出来的。
想起自己年前朝公婆借钱的时候,他们那一副铁公鸡的嘴脸,再看现在小叔子混的风生水起的样子,她心里的郁愤更加难以平复了。
她私下里以为这个和卢家应该没多大的关系,虽然说卢家是有些家底,不过在镇上开铺子所花费的银子不是他们家能负担得起的,更重要的是卢家是有儿子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有那家人会给一个赔钱的闺女这么舍得出银子。
于是,答案就昭然若揭了,那就是自己公婆之前攒的那些银子都给了他们小儿子了,她可是听说苏楚的太爷爷可是当时有名的富人,家里良田百顷,宅院更是一眼望不到边际。只不过后来听说得罪朝廷的哪个大官了,才会抄了家,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位太爷爷一定是留下不少传家宝,而在公公苏根这一辈,苏根是五个儿子中的小儿子,自然最有机会得到那些传家宝。
而现在极有可能就是公婆太偏心了,可是她又不想撕破脸皮去找公婆理论,这样岂不是让村人笑话她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成了疯婆子。
于是在决定和丈夫商量这事儿的前提的时候,赵氏决定先来镇上探一下底。
当她故作镇定装模作样的来到了万栗铺后,迎面就有一个殷勤的伙计过来招呼:“这位大嫂,您看需要点什么?”
赵氏勾了下唇角笑了一下,一副随便的样子:“我就是来看看,家里还有些粮食,来看看。”
小伙计一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过马上就维持了笑容:“那大嫂您慢慢看,有什么事儿您招呼我一声就行了。”
赵氏摆手让他去忙,然后就打量了一下这个铺子,说实话这个铺子不大,但是也不小,在这条店铺林立的街上面也只算是中等了,可是他们家的生意明显比别家的红火。
这家的店里的米粮种类多,大米小米红豆绿豆的摆的错落有致,进门的客人一眼就能看出需求的东西摆放在哪里,也方便上前去看一下成色。
她状似不经意的走到了一个正在看黑豆的大娘身边,转弯抹角的问出来为什么来这家店。
结果得到的答案是这家店童叟无欺,不缺斤短两。
赵氏搞清楚这个原因了,又转悠了一会儿,也没看到苏越或者卢婉芝一个衣角。
她不想寻个借口看看这个店的掌柜的是不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叔子,她就在铺子外面的门口晃悠着等着,想着就不信今儿个一天苏越都不露面。
果然还让她等到了,应该是有一个客人要的白米比较多,这么大的客人当然要苏越这个掌柜的出来迎接了,于是赵氏借机也看到了苏越,还有旁边那些对他哈腰的小伙计。
隐约还听到那小伙计的口中还叫着苏越掌柜的,给来人介绍。确认了后,赵氏就不吭不响的回家去了。
且说苏越,这也是第一次有人上门就说要大米十石,他急忙把来人让到里面的雅间里就坐,然后嘱咐伙计顺子奉茶。
来人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一个男子,两撇八字胡显得人很是精神,如今这个时节,地里的稻子刚插上,收割还得等几个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库里的陈米也没有多少了,仅仅是按照平日里的需求准备的。
除了在镇上住的人会买大米之外,乡下人很少买米的,不过年过节的也不舍得吃。这个时候的销量很少。
铺子里前几天盘点还算着没差几个月了,正好存货能卖完,谁知道就来了个这么大的主顾要十石大米,铺子里加起来的存货也就只有四石的样子。
苏越之前跟在贾老后面谈过买卖,可是也没有谈过这么大的买卖,他心里有些忐忑,只也不好去叫在后院的岳父,大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发酵了。
客气的和客人寒暄后,得知此人姓胡,苏越就称他为胡老爷,而这胡老爷看苏越年纪轻轻的,就称他为苏公子。
苏越啥时候被人如此称呼过,就是店里的伙计们,也都叫他掌柜的,于是他有些飘飘然了,不过正事儿上还是一丝马虎都不敢。
先是问清楚胡先生这家住何处,被告知来自隔壁的滑县,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大户胡家的管家,他们胡家因为月底要办两场场喜事儿,大小姐出嫁和嫡长子成亲,要摆一个月的流水宴,就想着买些大米来招待客人,谁知道滑县的几家铺子如今也都是都赶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统共收起来也就是八石多一些,听说这边的万栗铺子口碑不错,就来看一下。
苏越初来乍到,听完他的描述后也不敢做主了,按照道理,自己应该是拒绝的好些,毕竟如果做成了就有近五百两银子进账,这可是万栗铺半年的进项了。
滑县到这里大概也要一天的路程,而到州府要两天路程。
他动心了,不过如今的问题就是自己铺子里没有足够的大米,忽然间他想了什么,只问胡老爷这大米的价钱怎么算,毕竟赶在这个时节,去哪儿都不好去买的。
询问好一个大概的价格,再看胡老爷那时不时有些闪烁的眼神,苏越心里一动,寻个借口挑门帘出去一趟,然后去账房那里先支了十两银子,苏越再进门来手上还提了一个铁罐子,直说胡老爷初来乍到,自己家里的茶叶就当是见面礼,希望他不要嫌弃,就递给了胡老爷。
这胡管家更是个玲珑心的人,一下子就知道这小伙子领会到了自己的意图,笑着接过去了,掂了下沉甸甸的眼神里浮现出了满意之色,
而苏越这个时候在心里盘算着有的赚,而且看对面人的神色,这个价格还有的商量,直说这个事情还要拜托胡老爷,如果买卖谈成了就请胡老爷去镇子上最大的酒楼吃饭,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子,最后苏越就说让他明日这个时候再来,到时候二人再详谈,自己要先回去想下办法。成不成明日自己给他一个准信儿。胡管家就心满意足的迈着步子离开了。
送走了客人后,他就疾步转身进了屋子里,把刚才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岳父卢勇。
卢勇听得直皱眉头,半天才缓缓的说:“阿越,这事儿以我的意思我们把现有的能卖给他的卖给他就行,你也知道我们的大米一般是收割季节去乡下走街串巷的收过来的,没有固定的货源,所以我的意思是有多大胃口吃多少饭,多余的那些咱们也别想了,你觉得呢?”
卢勇说完抬头询问的看着苏越,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婿是有主意的。
苏越先是很顺从的说:“爹,我觉得你讲的有些道理,可是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个价格实在是很诱人,我们如果能做的下来的话,这一笔买卖的收益就能抵上平常半年的。我觉得我们倒是可以接下来。”
卢勇一脸纳闷的问他:“阿越,你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凑齐这十石米吗?剩余的那六石你准备从哪里下手?”
苏越笑了下:“爹,我之前一直好奇,为什么我们一直去乡下自己收米?为什么不去离这里比较近的州府大的米铺子去买米?”
卢勇一下子竟然被他问道了,踌躇了半天才答道:“这州府虽然距我们这里骑马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但是我们的量虽然在镇上看着很大,但是对那些大的米铺来说,也是九牛一毛,我们一年下来统共也就是卖不到二十石大米。”
“爹,那是因为我们每两个月就要去乡下转转,去收些大米,如果我们一下子把全年的量都买下来,我想那些米铺子一定会愿意接下来我们这笔买卖的。”苏越胸有成竹的说。
卢勇有些担忧的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只不过这是有风险的,毕竟我们不知道这一整年的年景如何,而且如果新的大米下来了,要降价,我们岂不是亏了。”
“爹,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正想和你说呢,为什么我们自己家不多买些地,雇人自己种地呢,毕竟我们有这个铺子作为依托,收成直接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苏越接着纳闷的问。
卢家时多有钱,他慢慢的见识了一部分,没准还只是冰山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评论、吐槽
☆、独家发表
卢勇皱眉道:“那样太张扬了,容易被人发现。”
苏越觉得知道此时;他才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他多日来的好奇之心已经膨胀到快要爆发的地步了,必须要有人来给他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卢家明明那么富有去甘于屈居在自己那个小山村,为什么这个铺子明明是卢家的;之前对外宣称是贾老的;自己接受了又宣称是自己的。
还有;自己媳妇一次次的对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虽然心里已经隐约的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不敢确认,也等着卢家人给他一个解释。
而这个人最好是卢婉芝;他知道这事儿和卢婉芝绝对丝丝相扣;乡野之地没有人家会把闺女养成卢婉芝那样,洗衣做饭下地干活样样都不会,大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门门精通。
这是照着大家闺秀去养的,但是再回过头看看自己那个小姨子卢荷花,虽然谈不上粗鄙,但是和村里其他的女孩子区别还真的不大。
明明都是自己家的闺女,为什么大闺女和小闺女就相差这么多?
但是见卢勇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苏越也不追问,只说如今是十两银子都给了那胡管家了,不能让那银子打水漂了,自己立马去州府一趟,快马加鞭明天早上能赶回来。
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