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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爸爸马上过来接你。”柳传薪情绪有些激动地在电话里低吼,“你为什么这么不停听爸爸的话?”
“老爹,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柳晴万分疲惫地说。
“傅家一天不处理好那个孩子的事,你就一天不要回去。就这么定了。”
柳晴欲哭无泪地看着手机,有些手足无措。眼下这情形是有些乱,但也她跟傅凛培养感情的时候,爸爸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晴晴,你爸爸又怎么了?”郑媛随口问。
柳晴尴尬地说:“爸爸说过一会儿来接我回去。”
郑媛怔住了,“今晚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爸要接你去哪里?”她奇怪地问。
柳晴笑了笑,说道:“爸爸说要先处理好那孩子的事。”
郑媛想了想,看她认真思索的样子,柳晴还以为她会将她留下来,可没没想到她竟然来了一句:“也好。阿凛因为布叮的事也够烦的,你看着也心烦。你爸爸要执意接你回去,那么等布叮的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便让他去接你回来。”
柳晴大失所望地看着婆婆,无力地点了点头,她腼腆地一笑,指指楼上,“那我去跟阿凛说一声。”她转身上了楼。
“老公——”这个新鲜的称谓,让柳晴心跳不已。她演练了几遍,才敲开了傅凛的房门。是最怎切通。
“老公——”对着来开门的傅凛,柳晴脸红心跳地用了这个新鲜的称呼。
傅凛一怔,浑身都僵硬了。
“这个称谓我不习惯,以后不要用了。”他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的幻想。柳晴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尴尬地低了头,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傅凛不够爱她,但想着他还不至于讨厌自己吧,但此时此刻,她竟觉得傅凛讨厌她到了极点。
082 今天去医院看眼睛了 更新晚了 对不起各位亲爱的
更新时间:2013628 13:13:18 本章字数:6809
“累了就早点睡,这阵子我估计要陪布叮。殢殩獍午你就现在客房睡。”傅凛眉心紧蹙,看样子心情很烦躁。柳晴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言。今天原本应该一切顺利的,如果不是她硬抢来了小布叮,纪思玉也不至于大闹会场,也就不会出现后来乱七八糟的一切了。说到底,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我先回家了,这几天你好好陪布叮吧。”柳晴强颜欢笑地看着傅凛,然后忽地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老公,等你处理好了孩子的事我再回来。”老公这个称谓虽然傅凛不喜欢,但她却爱极了。似乎只要这样叫他了,就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傅凛不耐烦地看着她,转身关上了房门,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因为,柳晴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意外的始作俑者,他不想讨厌她都难。柳晴讪讪地下了楼,没多久就跟柳传薪回家了。
傅凛与小布叮大眼瞪小眼,父子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叔叔,你真是我爸爸?”还是小布叮厉害,找到了话题。
傅凛有些疲惫地微笑着,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错。”
“那我们去找妈咪吧。”布叮站了起来,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妈咪一个人会害怕。”
傅凛握着儿子的小拳头,柔声问:“布叮,假如在爸爸和妈咪之间只能选一个,你愿意跟谁?”
“为什么一定要选一个?我希望你们在一起。”布叮诚恳地看着傅凛,“爸爸妈妈我都想要。”
傅凛无声地将儿子搂进了怀中,无力地叹了口气。布叮的这个愿望,这辈子他怕是实现不了了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傅母便要带布叮去验DNA,但布叮却说什么都不跟她一起,无奈之下只能由傅凛陪伴着他们一起去医院,但一出家门,他们便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
“傅先生,请问您跟柳小姐的婚礼还会重新举行吗?”
“纵火嫌疑人有没有找到?”
“这孩子是您的私生子吗?”
傅凛一路面无表情地推开众人,亲自为布叮护航,将他送进了汽车。而自己则拨通了司徒琛的电话。
“阿琛,她怎么样了?”对于纪思玉,傅凛的心情越来越复杂。她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心头,无时无刻不让他疼痛。每当他准备忘记她时,她总有办法让他继续刻骨铭心。
司徒琛嘲讽地哼了一声,接着又叹了口气:“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就这么喜欢把对方往死里逼吗?她还没醒过来,医生说,她有严重抑郁倾向,小布叮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小布叮只能跟着我。”虽然是不容置喙的语气,但实际上他的心里依然充满了煎熬与不忍,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路了,与其让父母去逼思玉交出布叮,不如这个坏人让他来做。既然让她恨,就让她恨得刻骨铭心。
“你真想逼死她?”司徒琛冷冷地问。
“我无法选择。”他无力地叹息。
“你有选择,你可以将布叮还给她,从此远离她们母子。”
“我做不到。”傅凛的语气空前的脆弱。其实他还想说,不仅是小布叮让他无法回到原来他们的生活,即便是面对纪思玉,他也无法做到。他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们,是纪思玉一直在逃避,一直!
“那你确定要做她的仇人?”司徒琛又问。
傅凛沉默半晌,忽地冷漠地说:“即便是做仇人也比让她忘记了好。”
“阿凛,对女人你果然够冷血,”司徒琛忽地笑了,“既然如此,我可要接盘了。”
“你敢。”他不屑一顾地冷哼,“她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你还是先处理好柳晴吧。”司徒琛讽刺按掉了他的电话。走进病房,司徒琛看着病床上纪思玉那张美丽的脸,不禁暗暗叹了口气。以后的路,她该怎么走?假如真的失去了小布叮,这女人还能活下去吗?
手机又响,他再次不耐烦地走了出去。十分钟后,当司徒琛再次回到病房时,却发现纪思玉不见了。
“纪思玉!”他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但却毫无踪影。他不相信这短短的十分钟纪思玉能跑多远,于是立即通知院方,让他们帮忙一起寻找。
但思玉的确已经跑出了医院,此时,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蓝白竖格子,十分显眼。一头黑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右手甚至还插着点滴针头。她要去找傅凛要回孩子,这是她醒来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所以她义无反顾地逃离了医院。她不信任司徒琛,不信任任何人。
司徒琛四下找不到纪思玉,马上就给傅凛拨了个电话过去。他知道纪思玉从医院出逃只可能为了一件事,去找傅凛要回布叮。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你小心点。”司徒琛疲惫地交代傅凛,“你不能再伤害她了,她真的很无辜。”
傅凛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而此时,傅母带着布叮已经做完了DNA鉴定检测,傅凛不知道纪思玉会去哪里找他,于是一时间竟是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阿凛,这几天你就不要上班了,等风头过去再回公司。”因为婚礼上的意外,傅柳两家都成了媒体焦点,这几天傅氏大楼都快被媒体踏破了门槛。出于对儿子的爱护,傅母便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傅凛以为纪思玉最可能去的应该是他的家,于是他便去公司避一避。
“妈,我们先去公司看看情况在回家。”他调转方向盘。
傅母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于是便答应了。哪知道傅凛的车刚开到广场上,那身着病号服的纪思玉便斜冲出来。傅母吓得尖叫,傅凛惊出一头冷汗,他连忙猛踩擦车,才避开了思玉。
“傅凛你出来——”思玉拍着车玻璃,狂吼乱叫,那歇斯理底的样子让傅凛愈发心烦起来。
“妈咪——”布叮发现了思玉,连忙站起来拍玻璃。
“布叮——”纪思玉将整张脸都贴在了车玻璃上,大眼睛里布满血丝。
“阿凛快走,别让那个疯女人过来。”傅母做贼心虚般催促着傅凛,小布叮见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哭了。孩子的哭闹,纪思玉的呼喊,让傅凛烦躁异常,他忍无可忍地下了车,将思玉拎到了一边:“纪思玉,我已经决定让布叮认祖归宗了,所以——”
他话未落音,纪思玉便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急怒攻心的傅凛,条件发射地也给了她一巴掌。随后,两人都怔住了,也都清醒了些。
“我们法院见。”傅凛冷酷无情地看着她,转身就上了车。
见他发动引擎想走,纪思玉如梦初醒地站到了他的车头前。那从无限凄绝中沉淀下来的从容,让她看起来如同槁木死灰。她张开双臂,一字一顿地说:“想带走布叮,就从我身上压过去。”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傅母气急败坏地说。
小布叮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妈咪没疯,你让我下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傅氏的保安也都围了过来,傅母趁机摇下车窗大叫道:“赶紧把这个女人拉开,她是个疯子。”
保安们一听,立即准备蜂拥上去,将纪思玉按住。而这时,思玉忽地从身上抽出一把刀,对着自己的脖子:“你们若是敢过来,我就死在这里。”她面无人色地看着众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看着这样跟他拼命的纪思玉,傅凛简直要气炸了。他碰地踹开车门,拨开人群就往她身边走去。见到傅凛过来,纪思玉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里满是死亡的味道。15475675
“傅凛,我说到做到。”她执拗而冷酷地看着他,放在脖子里的匕首慢慢往肉里割去。
傅凛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一个箭步上前,便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禁锢在了怀抱里。他用力抢下她的匕首,扔到了人群外。此时,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傅凛便抱着纪思玉上了救护车。
“警察先生,那女人是个疯子,刚才想杀我们。”傅母趁机渲染夸大事实,想把纪思玉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如果那样,他们就可以以纪思玉不具备抚养孩子的能力,夺回孩子的抚养权。
“放开我——”从始到终纪思玉都在挣扎,此时已经有些力竭了。
医生用药棉按住她颈中的伤口,柔声安抚:“小姐,您冷静点。”
傅凛压低声音凑在她耳畔低语:“如果不想进精神病院,就给我老实点。”他本意并不是威胁她,只是想告诉她,她这样闹下去,很多人会把她当成疯子。可是在纪思玉听来这便是赤luo裸的威胁。
“疯子吗?我本来就是疯子!”如同火上浇油,思玉声嘶力竭地低吼,她再次挣扎着要从傅凛怀中挣出,可一阵眩晕袭来,她再次因为情绪激动而昏了过去。傅凛见她昏睡,终于松了口气。
将她的乱发理好,他悄声问医生:“她的伤要不要紧?”
医生蹙眉,低声说:“皮外伤倒是不要紧,但她的精神状况着实让人担忧。我建议让她入院观察……”
傅凛皱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思玉,盯着她姣好的面孔,心脏忽地抽痛起来。纪思玉,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痛苦地叹息。
思玉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房间里很安静,傅凛单手支颐已经在她床头睡着了。看见他,她条件反射地跳下床,又想像白天那样逃走。但这次却被傅凛轻而易举地抓到了。
“乖乖躺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安静地注视着她,黑眸里的平静让人不寒而栗。思玉慢慢地推开他,然后退到一边。良久,她忽然哭着抓住他,颤声问:“傅凛,你能不能把小布叮还给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她可怜巴巴地抓着他的手腕,满脸都是仓皇的泪水。樱唇颤抖着,她满怀期望地看着傅凛,多希望他能点点头。
但傅凛只是叹息着帮她擦了擦眼泪,幽幽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