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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他黯哑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控诉的味道,带着难以言表的哀伤与愤怒。殢殩獍午
折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思玉深吸一口气,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思玉被他紧紧抱着,就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但她却一动都不敢动。
“傅凛,如果你还能听清我的话,就放开我——”她费力地发声,但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搅拌了一团蜂蜜,粘稠而又带着某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纪思玉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静静地聆听着自己的心跳,只有默默祈祷,希望傅凛能醉得就此昏睡过去。
但很明显,满天神佛,竟是谁都没听见她的祈祷。
他像着了火般的唇开始肆无忌惮地油走在她光洁的脖子里,或许因为醉了,他动作不复温柔,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所以那些吻竟让思玉感到火辣辣的疼。她下意识地往一边躲着,他便意犹未足地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那浓烈的酒气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纪思玉仿佛中了软骨散,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他像是道法高深的魔,在她身上遍布咒语。她宛若溺水的人,怎么都抓不住那颗救命稻草。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唇舌来到了胸前,在哪里恣意啃啮吮。吻,思玉下意识地抓住了傅凛的后颈,大力地想将他推开,但他却忽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急促而满是焦灼的呼吸,悉数吞入了口中。
他禁锢着她的樱唇,先是浅尝辄止地在唇畔停留轻触,继而才粗。暴地顶开她的贝齿,闯入她的口,抓住她的丁香小舌,恣意品尝着她的美好。他带着酒味的浓重气息,悉数喷洒在自己脸上,思玉喘不开气,她急促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他的吻却惩罚似地封住了她的口鼻。
“唔——”因为缺氧,纪思玉有了濒死的感觉,于是她十指紧扣嵌入他的肉中。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空白。
就在她以为傅凛是想要杀了她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纪思玉握着喉咙大口地大口地呼吸着,最后瘫在了地上。
傅凛又将她像破布娃娃一样拎起来,左右打量着。
这时纪思玉忽然福至心灵,拼命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杯冰水,悉数交在了傅凛的脸上。在冰冷的刺激之下,傅凛微微有些清醒过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字一顿地问:“敢泼我?”对面的女人瑟缩着小小的身体,似乎整个人都懵了。手中握着的水杯,也不由自主地摔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恐慌地看着他,那大眼睛里像是藏了两颗黑色宝石。他真是爱极了她这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只想让你清醒一下,免得为了自己做的事后悔。”在傅凛的强大气场之下,纪思玉的坚强与勇敢早已消失得不见了踪影,她承认,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眼前,她比平常更甚。
“后悔?”他捞起她的手腕,紧紧抓在手中,纪思玉立即痛得皱起了眉头,他有力一拉,她便跌倒了他怀中。他眉眼冰凉,包厢里暧昧的灯光落在他身上竟变成了淡淡的一层光晕。白衬衫被水打湿了,斑斑驳驳地透着他的肤色。这个男人,即便发狂,看起来也是这样从容不迫。他睥睨着她,仿佛掌控着对她的生杀予夺,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后悔的是你。”他尾音渐沉,有力地双臂再次箍在她的纤腰上。
身体不由自主地贴向他坚硬的胸痛,胸前的柔软被他恶意挤压得胀痛不堪。
淡淡的眸光漫不经心地一一略过她的眉眼,最后再次停留在她那带着红痕的肿胀不堪的唇瓣上,薄唇便浮现一抹邪肆的笑意,他再次猛烈地封住了她的唇,这次的吻是疾风骤雨似地,宛若炽热的火雨,胡乱地落在思玉的唇畔、耳后、眉心、锁骨、胸前。
“傅凛……别……”她口齿不清地拒绝着他,但回应他的却只有他逐渐粗重的呼吸。那杯冰水只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化解得开他腹中几瓶烈酒还有他满心的愤恨?他踢翻了碍事的桌子,将沙发从昏暗的角落拖到了灯光之下,然后抱着怀中人重重倒下去……
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玲姐办公室里的人却似乎依然能听到那可怕的玻璃器皿碎裂以及家具倾倒之声。
“我去看看!”花莹再也沉不住气了,不管那男人是谁,总之她不能看着思玉遭这份罪。
“站住!”玲姐低斥一声,抬起一张看不清表情的脸,沉声问:“你不要命了吗?”
“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思玉在里面遭罪啊!”花莹急得语调都变了形。
玲姐轻叹一声,眸底一片青色阴影,良久,她才幽幽地说:“傅凛不会拿她怎么样,这一点你比我清楚。”
虽然之前,玲姐并不认识傅凛,跟纪思玉也不是很熟,但对他们之间恩怨情仇却很熟悉,虽然版本有很多,但她今天见识了傅凛的种种表现,便只坚信一种版本,那就是傅凛对纪思玉难以忘情,甚至还深爱她。否则,哪个男人会因为一个不相关的女人在酒吧上班而紧张到如此地步?
所以,现在她虽然也为纪思玉担心,但她知道那也不过是傅凛想要用自己的方法惩罚她一下而已。
花莹脸上一片冷漠的嘲讽,在她看来玲姐的猜想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即便她说的对,傅凛对纪思玉难以忘情,但不代表思玉也是一样。如果思玉不爱那个男人了,那么今晚对她来说,无异于炼狱。
不过,她的确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果真做了什么,傅凛怕是会更加迁怒纪思玉。
楼下一片歌舞升平,每个泡吧的人脸上都浸满了莫名欢愉,仿佛只要喝几口酒,泡在这舞池里,人生便再也没什么值得伤心的事。而与这欢乐的喧嚣形成对比的是楼上的静谧,白金包间门外的走道里,铺着传统的手工地毯,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绚丽的花,浓艳而恶俗。在昏暗的灯光之下,花儿静静绽放。
“纪思玉,说你爱我——”傅凛将这柔软细腻的身体,紧紧禁锢在自己身下,他吻着她细腻的耳垂,语气沙哑而低沉。像是暗夜里的黑魔法,蛊惑着一切纯洁走向堕落。思玉双眸紧闭,把自己当成了案板上的肉,河岸上的鱼。
傅凛的脑海中一片混沌,此时此刻,他眼中只有纪思玉,只有她种种美好,去他的婚姻,去他的事业,去他的一切……他只要她,只要她……
“说!”他瞪着一双赤红的眸子,轻轻伏在她的胸前,一点点的蛊惑。
思玉哽咽地深呼吸,慢慢睁眼,一字一顿地说:“不,我不爱你了,现在不爱,将来不会爱。”
如果是他清醒的时候,纪思玉此番冷酷的言论一定会让他大发雷霆,但此刻,他却像是陷入臆想中的孩子,黑眸中的狠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朦胧与迷惑。
“不对!”他执拗地将她的脸转正,含混不清地说:“思思,乖——”
看他这个样子,纪思玉悄悄舒了一口气。但尚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只略显粗糙的大手忽地将她修长的腿弓了起来。四面八方的空气好像瞬间聚拢到了身体的某处,思玉忽地惊醒,只想做最后的反抗,但身体已经……
那让人心惊肉跳的灼热,似乎要将她融化掉,她瞪着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有些扭曲的面容,但他却急不可耐地低头吻住她,将那若有若无的细碎吟哦,悉数吞入口中。
胀痛与酸麻最终都转化成灼热,思玉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来回游荡,就像是一抹找不到地狱入口的幽魂。她额上沁满汗水,眼角缀满泪珠,曼妙的曲线在他身下起伏延伸,最终变成起伏的波浪。
“睁开眼,看着我!”他轻吻她的眼眸,声音里氤氲着一片浓的化不开的柔情。
纪思玉哪里肯睁开眼,她实在不愿自己以这种姿势辗转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战俘?小姐?还是情妇?15460467
“思思——”他深情的呢喃,熟悉的称谓,总是间或地让思玉跌入时空的裂缝,“你……永远都是我的。”他的情话里夹杂着急促呼吸,让纪思玉听起来似真似幻。最后一抹意识终于在他的激烈中抽。离,她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压抑地发出声音来。他抢过她的手,将它们放在自己坚。挺的腰间……良久,她看见粉色的天空,飘满了蒲公英白色的种子。
这一夜漫长到让纪思玉觉得好像已经过完了一生,当她在傅凛身下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墙上的壁钟,时针已经指到了数字8。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将傅凛移到一边,自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想要站起来,但看着腿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她忽然难以自已地哭了出来。偌大的包厢内,满目狼藉,打碎的酒杯满地的玻璃碎片,凌乱的衣衫,横七竖八的家具……无一不在昭示着昨晚这里发生的一切。
思玉抱着双肩,仓皇地看着碎片中自己的倒影,那是一个标准的堕落女人的外形,全身上下布满各种形状的吻痕,凌乱的黑发纠结在一起,眉眼间全是交叠的泪痕。她无助地将脸埋入掌心,心酸地小声啜泣。这个男人给她的耻辱,到底什么时候是终结?
傅凛此时也醒了,关于昨晚的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看着眼前这些情景,他也知道自己对纪思玉做了什么。此时看她高高耸起的肩胛骨,因为哭泣而轻轻抖动,他忍不住一阵心疼。他知道自己再次伤害了她,可是……可是明明是她错在先!
于是,他默默起身披上了衣服,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让思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小心翼翼地挪到一边,尽量避开他。
“纪思玉……”或许是因为昨晚烟酒过度,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游戏结束了。”
思玉霍地抬起泪眼,迭声问:“什么意思?”
“我要带走小布叮……”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不——”她倔强地看着他,不容置疑地否定。纤细的脖子下,吻痕密布,傅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地扭过头去,“布叮对于你来说,只是个负担,你又何必执着。”
“不——”思玉歇斯理底地尖叫起来,“不许你带走他,谁都不许。”她瞪大了眼睛,眸光几欲涣散。
原本,他是心疼她的,但看她如此这般,他不禁有些厌恶。为什么她要这么自私?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女人,凭什么去养活孩子?她为什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纪思玉,我不会让小布叮的母亲成为他人生中的污点。”傅凛走到窗前,霍地拉开了窗帘,淡淡的金色阳光顷刻洒落一地。
“难道你想吗?你想让以后别人指着小布叮的脊梁骨说,他的妈妈在酒吧上班?”傅凛压低了声音,事实上他不想伤害纪思玉,只想让她明白,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来抚养布叮了。
纪思玉的骄傲与自尊被他当做擦脚步一般踩在脚下,她心碎地看着他,哽咽道:“傅凛,说一千道一万,你其实只是想把布叮带走对不对?”无神的双眸里,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她低沉黯哑的声音,让人不忍耳闻。
“无论我怎么求你都不行对不对?”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搭在苍白的脸上,她悲伤的小脸皱在一起,眼角的泪,像是怎么都流不完。傅凛不忍去看她,他觉得自己没错,由他来养育布叮,对小布叮和思玉都是最好的选择。
“傅凛,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难道一定让我死在你面前,你才会开心吗?”她步步后退,双脚已经踩上了满地的碎玻璃,但她却浑然不知,心里的伤痛不知要比脚上的痛多少倍。
“你为什么要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