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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搏。有的是,当年凤凰变麻雀,妖孽重出江湖再起风云。还有更过分的:昔年小三,厚脸皮求复合不成,怒而行凶。看到这些胡编乱造的报纸,纪思玉气得浑身发抖。小三?她是小三?若非说小三,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那也该是柳晴!当年,她为了博取傅凛的宠爱,开始可是以妹妹身份自居的,完全是因为看到傅凛对她动了心,她才撕掉了工业酒精的面具,转而由妹妹变成了他的未婚妻。
纪思玉脑中一片空白,她捡起地上的报纸,冲动地冲出了小区。结果周围的邻居各个都像是看怪兽一样看着她。她勇敢地与他们对视,眼中全是不屑。出了小区,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时,忽然一辆汽车停在了她面前,三个中年女人刷地一下冲到了思玉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抓住,一边骂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不要脸,抢人家男朋友。”
虽然纪思玉已经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针对她,但在这种情况下她真是没有还手之力。三个女人顷刻将思玉的外套撕成了碎片,接着又去扯她的内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多半是看笑话,根本没人帮思玉解围。
不远处的树荫下,停靠着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戴着墨镜的柳晴笑吟吟地看着思玉徒劳的挣扎。
“大小姐,您还喜欢吗?”矮个子男人讨好地问。
柳晴摘下墨镜,点了点头,“还行。不过,下次我想看到的是男人,然后在看不见人的地方,剥光她的衣服,再一点点地凌虐她,拍下照片和录像。我看到时候傅凛还会不会喜欢一个被人轮过的女人。”她恶毒地扬起红唇,一脸得意。
此时思玉已经快走光了,她一边与这三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搏斗,一边希望白晓能赶来。好在老天不负有心人,白晓还真赶来了。那女人一见思玉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这样欺负,早一腔热血冲上了脑门。她胡乱地将汽车停住,一脚踹开车门,迅速从后备箱中取出穆云翳的高尔夫球棍,抡起球棍她便朝那些肥胖的身子上砸去。
“哎呦!”白晓这一棍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三个女人中的一个立即倒在了地上,被打的地方立即冒出血珠来。
剩下的三个人都吃惊地看着白晓,白晓一脸杀气,不由分说地又挥起球杆,直奔另一个胖女人的肚子,那女人来不及躲硬是被白晓砸在了地上……最后一个因为实在惧怕白晓手中那光闪闪的球杆,愣是不敢再动。
白晓气得浑身发抖,伸出纤纤食指怒指三个中年女人:“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能让你们这样丧心病狂?小三?你回去告诉柳晴,让她去问问傅凛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做人不能这样不要脸。”白晓飒爽地脱掉自己的小外套套在思玉身上,又怒斥道:“下次让我再碰到你们欺负她,我就打烂你们的臭脸。给我滚!”她抬起高跟鞋又踹了身边的女人一脚,怒不可遏地大吼。白晓真是气急了,又心疼思玉。可怜这傻女人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
“上车!”她看着她瑟缩在一边的可怜样,忍不住红了眼圈,“你是傻的吗?为什么不报警?”她哽咽地嗔怪她。但思玉却只是垂首,默不出声。报警?警察来了又如何,她还是逃不掉这顿羞辱。
柳晴全程观看了白晓与三个女人的恶战,她不耐烦地问身边那个阿乐,“那女人是谁?”
矮个子阿乐,闪烁着那双猥琐的老鼠眼,支支吾吾地说:“那是穆家未来的少奶奶,是纪思玉的闺蜜,好像叫白晓。”
“哦?”柳晴若有所思地笑了,“没想到纪思玉还有这样仗义的朋友。不过……如果闺蜜反目成仇,应该也比较好看吧。”
阿乐一脸谄媚地看着柳晴,小心翼翼地问:“大小姐果然高明。若说,能让女人反目成仇的,无非是男人。”矮个子阿乐自作聪明地看着柳晴,不过谁说不是呢?大小姐这样端庄典雅的女人对付起情敌来,不也是心狠手辣吗?
“说下去。”柳晴盯着白晓的车。
“白晓和穆云翳感情很好,但若说这穆云翳之所以能认识白晓,也全凭纪思玉。据说大约在五年前,在傅家一年一度的慈善拍卖晚宴上,穆云翳对纪思玉一见钟情,只是那时候纪思玉的心思都放在傅总身上呢,所以就没搭理他,而是把好朋友白晓介绍给了他,结果两人就认识了。若说这男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忘掉呢?不过这事儿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白晓都未必知道。现在穆云翳因为要跟白晓结婚了,所以见到思玉也都装作跟她不熟,而纪思玉原本就没把穆云翳放在心上过,所以对他几乎没有印象……”
“那我们就创造机会,让她记起自己的印象。”柳晴阴森森地笑着,“纪思玉,我要再一次尝到众叛亲离的味道。阿乐,孤儿院那边还没给出那个孩子的资料吗?”柳晴怒问。上次,他们去了孤儿院,本想去打听一下傅凛见的是哪个孩子,结果却遭遇了院长的阻拦。碍于院长之前见过傅凛,柳晴没好亮出身份,只能铩羽而归。
“我不是让你先不要出门吗?”白晓看着副驾驶中失魂落魄的纪思玉,“你总是这样会吃亏的。”
思玉挺直了腰板,用力做了深呼吸,面无表情地说:“我问心无愧。”
“你这是死心眼儿,你斗得过柳晴吗?她是谁?她是柳家的千金小姐,柳家又是做什么的你比我清楚吧?他们家的资产可不会比傅家少。思玉,她想对付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因为今天实在是被刺激到了,心系思玉的白晓,也有些口不择言,希望纪思玉能明白她的一片苦心。
思玉微微弯了弯唇角,不卑不亢地说:“我当然知道她财大气粗,只手遮天……但这个社会毕竟还是有规则的。柳晴只所以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无非是觉得我对她来说是个潜在的敌人,一个女人如果对自己都没自信,那她即便杀光了身边所有的敌人,也没办法赢得胜利,因为那个敌人是她自己。”纪思玉这番言论倒是有些让白晓对她刮目相看了,起码四年前的纪思玉不会说出这种有思想有见地的话。
“我不会认输,也不会……低头。”思玉咬着唇,继续低喃:“之前我以为我要跟傅凛拼个鱼死网破,如果是那样,我只能远走他乡,但现在傅凛放了我一马,那我就依然要在这里好好活着。”
倔强而执拗,是这个女人最大的特点,白晓怔了片刻,最后叹息道:“柳晴不会轻易罢休的,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跟她周旋?”
纪思玉耸耸肩,笑道:“四年前我就已经跟她交过手,当然,我惨败了。不过四年后的今天,我不会轻易败在她手上。白晓你放心,我会加倍小心……”
从不因嗜温。白晓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她怎么可能不担心?纪思玉孤家寡人,柳晴只要想对付她,方法太多了。想到这里,白晓福至心灵,她怔怔地盯着思玉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思玉,不如你找个男人结婚吧。身边有个男人总归是要好很多。墨少宇这个人虽然神秘了一点,但我看他家境殷实,人也挺聪明的,不如你们……”
思玉诧异地看着白晓,实在没想到她会建议她跟墨少宇结婚。她怔了半天,脑海里瞬间闪现无数个念头。她原本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从遇见爱上傅凛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把结婚当成了她的毕生事业。但最终,她这份事业惨败,随后,就连结婚这个词都好像在她的脑海里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如今乍听到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她竟有几分莫名的感慨与悸动。是的,是悸动。因为结婚,始终都意味着某种温暖的归宿……想到昨晚与墨少宇那番令人感慨的对话,她忽然觉得自己与他是不可能了。
“我暂时没想过要结婚。”她讪讪地垂下眼眸,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在那白而薄的眼皮上投下浓重阴影。
“哦,这么说,你跟墨少宇的关系已经确定了?”白晓的问题让思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漏洞,于是她立即更正道:“其实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对了,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也可以介绍给我啊。”思玉那双黑色的眸子忽然闪亮起来,她扬起的唇角露出可爱的尖牙,白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人角色转换还真是快。
“好吧。”白晓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汽车停在了一座购物广场的车库,“先给你买几件衣服,然后我们去吃好吃的。”
纪思玉抓抓乱发,尴尬地笑道:“我没带钱包,所以要你先借我。”
白晓佯怒地抓了她一把,嗔怪道:“你这个大傻瓜,跟我出来还要你掏钱吗?”随即便挽着她的胳膊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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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傅凛因为旧伤未愈一直窝在家里,他的这一举动到让傅母有些诧异。要知道傅凛平时可是个工作狂,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呆在家里养伤的,真是件稀奇事。
“阿凛,这段时间不如就在家好好休养休养,然后把婚期定下来怎么样?”傅凛与柳晴的婚事一直都是郑媛心中一个疙瘩。她对那个纪思玉可谓恨之入骨,再不想儿子跟她有什么牵扯不清。
傅凛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之所以放下公司的事在家里养伤,当然是有他的打算。比如,他在想如何处理小布叮的事,无论她跟纪思玉之间有什么过节,小布叮总归是他的血脉,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只是,小布叮也是纪思玉的心头肉,若是他强行挖掉那女人心头肉,她一定会跟他拼命吧?想到这里,傅凛还真有些愁眉不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候,他决定约见一下纪思玉,再探探她的口风。
眼见儿子若有所思,却不搭理自己,郑媛故作委屈地坐到儿子身边,“阿凛,你是不是嫌妈咪唠叨?但是你跟晴晴都订婚这么久了,明年是晴晴的本命年按照习俗是不能结婚的,所以今年你们一定要把婚事办了……”
傅凛被她念得浑身都要冒烟了,不得已,他默默地站了起来,拖着有些虚软的身体,他拿起外套向外走去,“我去找柳晴吃午餐。”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车门,算是给母亲一个交代。
郑媛虽然不爽儿子这般举动,但却也无可奈何,好在他说是找柳晴吃饭,这才让她稍稍安慰了些许。儿子一走,她赶紧给柳晴打了个电话:“晴晴,阿凛说去找你吃午餐,你要准备好啊。”
柳晴有些意外地盯着手机,愣了半晌,才忙不迭地说:“好的阿姨,我知道了。”放下手机,她赶紧拿起皮包冲进卫生间,仔仔细细地将脸上的妆补齐,又细细描画了一番,才乖乖地等着傅凛的电话。只是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两点,别说电话,她连一条短信都没看到。怒极之下,她意识到傅凛说要找她吃饭,可能仅仅是敷衍傅母而已。想到这里,柳晴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抓起包包就冲了出去。
傅凛开着汽车漫无目的地乱逛,他不想见柳晴,起码现在不想见她。他现在只想见纪思玉,但该死的纪思玉那女人家里的电话一直都拨不通,而她却好像还没有手机。想到手机,傅凛忽然找到了想做的事。
他将汽车停稳,便走进了一家手机专卖店。
“先生,要买手机啊。”导购小姐一见器宇轩昂的傅凛,便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其实傅凛对手机这些东西并不是很了解,因为他自己用的是高端定制机,起码外表看起来极其普通。
“我一款最新式的女士用机。”他瞥了一眼柜台里的花里胡哨的手机,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