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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叫他你管不着吧?请你正面回答我刚刚的话,请你把他让给我。”方绾沁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臭狐狸,叫你有事没事就来惹我。
“雁语不是物件,没有让不让这一回事,而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意把他让给你?”上官御风的声音冷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看向唐雁语,唐雁语无声地低下头,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既然没有让不让这回事他干嘛还问凭什么让他让?这个魂淡。
“雁语哥哥是属于我的,我要他,就这么简单。听你的语气这么不确定,你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能让他幸福吧?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很有信心能让他开心的我?”哎呀,好萌,她果然有腐女的潜质,上官御风那被戳中心事的小眼神实在是**,好吧,她承认她很坏。
上官御风没去接方绾沁地话,而是看向唐雁语:“你怎么说?”
原本只是答应配合方绾沁的唐雁语似乎太过投入了,抬起头冷淡地看向上官御风:“我和四儿在一起很开心。”其实也是有些累了,上官御风对他一直以来都只是无止境地需索,悲伤的时候索要安慰,孤独的时候索要温暖,两人像情人一样相处着,上官御风却从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肯定的话,而他好像已经陷得有些深了,所以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这就是你的回答?”上官御风的语调也冷了下来,转向方绾沁:“苏晚沁,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方绾沁皱起了眉,好吧好吧,你自己跳进来的,“你明知道我不会武功,这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
“我教你。”身为男人以及武者的骄傲让上官御风绝不会轻易伤害普通人。
“好。”方绾沁想也不想地答应下来,然后松开一直紧握着的唐雁语的手,“雁语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成为能够保护你的男人的。”语毕踮起脚尖往唐雁语的脸上贴了上去。
唐雁语不明所以地看着方绾沁的举动,她稍稍侧着头停在离他的脸大约两公分的地方,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息,她冲他眨眨眼,在看站在那里两眼快喷火的上官御风,他明白了,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上官御风快气疯了,整个人的气息冷冽异常,从他的角度看,方绾沁和唐雁语正在接吻,唐雁语不但不反对还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在理智被嫉妒和愤怒淹没之前,上官御风转身离开了。
方绾沁拍了拍因为上官御风的离去而发愣的唐雁语,说:“你放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说完也回屋了,只剩下唐雁语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蹦蹦跳跳地回到住处,方绾沁的心情出奇的好,她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呀好姑娘,虽然这两货最近心里会挺难受,不过她其实是做了一间大好事嘛,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现在当了红娘肯定是功德无量的。然而她一点也没觉得那两人其实本来也挺好的……
“你是谁?”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方绾沁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响起,又迟疑了片刻,喃喃道:“我又是谁?”
方绾沁翻了个大白眼,出现了,撞到头后遗症之一,失忆,老天爷你能不能有点创意?
十五、才几岁啊你就发育了
年关将近,转眼方绾沁来到山寨已经数月,前几日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房顶、院子里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方和这几日时常来撺掇方绾沁和那小正太出去玩雪,方绾沁意兴阑珊,入冬后她就懒得出门了,比起外面像刀子一样的寒风,还是屋里暖和些。而小正太好几次就要忍不住诱惑跟着方和一起去雪地里打滚,但看看方绾沁还是没去。
小正太是完完全全地失忆了,他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方绾沁当成了最亲密的人,整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她跑来跑去,对此方绾沁除了无奈感叹可怕的印随以外别无他法。而小正太很快也有了和司暮槿等人一样的“方绾沁式”外号,因为他太粘了,所以花名叫小粘,司暮槿听后表示吐槽无力。
上官御风给了方绾沁一本秘籍之后就失踪了,唐雁语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整天出错,时不时地还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方绾沁,搞得方绾沁很是头大,非常想揪住他的领子问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方绾沁的功夫进步还是很快的,一来经过前几个月的锻炼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富家千金的娇弱身子了,二来方绾沁对功夫还想详单感兴趣的,不但学会了一些基础的招数,甚至连点穴也在多番的练习下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又有司暮槿这个功夫高手从旁指点,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唯一比较糟糕的是,方绾沁这几日觉得胸部隐隐作疼并好像开始长小硬块,已经经历过一次青春期的她当然明白这代表什么,多少有些苦恼,这玩意儿大了不好遮,小了又伤她身为女人的自尊,不好办啊。
司暮槿推开门的时候,方绾沁正在为胸前的玩意儿伤脑筋,听见司暮槿进来仅是抬了下眼皮:“快点关门啦,风那么大你想冻死我?”
司暮槿闻言反身关上了房门,笑言:“四儿也未免也太畏冷了,身子是不是太虚了一点?待会让二哥给你开点补药吧,男孩子身体这么差可是会被人笑话的。”
“哼,谁敢笑我就让他笑不出来,你没见我连大当家都赶出去了么。”方绾沁不以为意,因一丝冷风钻进颈间而缩了缩脖子,女人本来就是怕冷的,她要是不怕冷那才奇怪了。
提起上官御风,司暮槿可笑不出来了,上官御风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期间谁都不曾联系,唐雁语为此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四儿,这件事你是不是做错了?的确大哥拿出了最好的秘籍给你,可是你看二哥,看着都让人心疼。”
方绾沁没搭理他这茬,反而问:“这两天你看见梅花开了么?我好像闻到香味了。”
“嗯,的确,寨里的梅花开了小半,黄灿灿的确实可爱。”司暮槿忆起他屋前的梅树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给他俩一点磨难有什么不好?他们明明彼此有意,一个不肯说,一个不肯问,别别扭扭的总是要出问题的,你以为我这么做是让他们难受,其实我这是在推他们一把,等到狐狸不再犹豫敢把爱对小鸟说出口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小鸟所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方绾沁道貌岸然地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根本就是自己想要看好戏。
“可是……”司暮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好,“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怎么了?男人和男人就不能有爱的权力了?只不过碰巧爱上的是男人罢了,有这么多的道理可讲吗?”方绾沁莫名地有些不耐,顿了顿,有些自嘲地说了一句:“唉,我真是疯了,跟你们讲爱不爱的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现在这些都是狗屁。”
房间里忽然静默下来,为两人这次不愉快的谈话,方绾沁是没心没肺惯了,所以也懒得去想司暮槿的想法,就这么躺在软塌上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却听到几不可闻的司暮槿的叹息:“是不是,你真的喜欢二哥……”
眼角瞥到司暮槿落寞的表情,没来由地心一疼,默默地把手放到胸前按着心口,她好像动心了。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端着零食的小粘:“哥,我帮厨房师傅拿雪化成水,他就给了我不少好吃的,我都拿过来了。”几个月过去了,小粘喊方绾沁哥,喊司暮槿三当家,这就是亲疏有别:“啊,三当家也在。”
方绾沁一怔,忽然猛地从软塌上坐起来,下雪之后头一次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那满山满谷的雪,兴奋地对司暮槿说:“小花,旱季过去了!”
司暮槿被她说得也是一愣,直到看到落在她手心的雪花化成水才想起来,这下雪不就等于是下雨吗,也是笑了:“太好了,还好这次旱得不久。”
“不对,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得想办法把水留住,小粘跟我来。”说完撒开两腿就向经过山寨的那条小河跑去,说是小河,现在的水流量也就跟小溪差不多了。
方绾沁一边看一边在地上写写画画,都是小粘看不懂的文字图画,他好奇地问:“哥,你画的这个是什么?”
没有回答他,方绾沁往水源的方向走,发现经过寨子的这条小河似乎是绕着山寨所靠的那座山的山坳然后再到山寨这样的,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个两百多米的小土坡,和边上的鱼龙山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不过这让方绾沁更兴奋,高度、土壤都适合,这个完全可以做梯田啊,这样山寨就可以自己种水稻之类的粮食了。梯田不但是山地耕种的最好方法,也是蓄水的一个好方法,别的方绾沁不知道,但梯田的这个事情她是很熟悉的,因为前世一个朋友就是学环境的,对梯田很是推崇,接连跟她说了好几次,她想不记住都难。
回到住处把自己的想法和司暮槿说了,可是司暮槿仍然不甚明了,方绾沁只好一边画图一边解说,顺带着把水车这玩意儿的原理也告诉了司暮槿,司暮槿听后对方绾沁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而惊诧不已的同时却开始烦恼起该怎么实施,毕竟这可不是一个山寨能负担得起的。
方绾沁忙活到这就觉得事不关己了,回到屋里让小粘准备了一大桶热水想要好好泡个澡,来到这个山寨里都没怎么好好洗过澡,实在是喝的水都不太够更不用说洗澡了。反正现在雪多也不怕没水。
打发了小粘,方绾沁脱光了衣服整个人泡在大木桶里,热气氤氲说不出的舒服,方绾沁就这么靠着木桶的边慢慢地睡了过去。
被赶走的小粘很郁闷,他明明跟哥很要好的,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里,可是为什么哥要赶走他?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不行,哥对他那么好,他要进去给他搓背。
小粘偷偷地开了房门又进去了,利落地脱了个精光,在他想来,木桶足够大可以同时容纳他和方绾沁两个,他为她搓背的话她一定会夸他乖的。
木桶里,方绾沁胸部以下都浸在了水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完美的缩骨和颈线,双眼微闭呼吸均匀,因水里的热气而微湿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完全不设防备的美态让小粘心脏狂跳,他一直知道她很漂亮,却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诱人,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小粘蹑手蹑脚地上前,同时心狂跳。
方绾沁睫毛微颤,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似睡得不舒服般发出一声梦呓,刚换了个睡姿忽然觉得好像看见了小粘,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小粘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桶前手足无措,更让她郁闷的是,小粘的下身,一柱擎天。
低咒了一声,方绾沁用木桶里的水泼醒了站在原地发愣的小粘:“还不快穿衣服出去!”
小粘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身体变化,正无措间被方绾沁泼了一脸水又听她这么说连忙跑出去把衣服穿了起来,也不敢出房门,就一直等在屏风外面,期间屏风上映出方绾沁出浴的姿态又让小粘刚刚平复的燥热涌起,只好背过身去不看,这也好一会才消下去。
方绾沁穿好衣服脸色阴沉地走出来,还没说什么话小粘先哭了:“哥,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
原本准备发难的方绾沁此刻发火也不是,安慰也不是,难道让她告诉他你发育了吗?手扶着额头,方绾沁说:“小粘别怕,没事的,这很正常,这样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是大人了。”
含糊其辞的解释小粘不肯接受,兀自哭着说:“我一定是得了什么病,我一定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