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好吧,你赢了_(:3∠)_
陆迟迟脚的在处理好自己和宋景行之间的关系前,她还是不要再试图说服好基友放下对某人的偏见惹。因为存在于易绿和宋景行之间的辣种偏见,就好似孙会长到现在也持续不变对身为易绿闺蜜的她的冷脸状态,大抵正是因为伴随着记忆的阴影,所以才尤其地……难以释怀吧→_→
她默默地捂住了自己还在跃跃欲试要跳粗来跟对方说清楚来龙去脉的理智,昧着良心对好基友的关怀以及各项“安排”都满口答应毫无异议,准备等她这几天来这边以后两个人面谈时,她再跟她好好说明一下她和宋景行这段时间发生的各种狗血和纠葛。
……以及告诉易绿其实宋景行就是游戏里那个她一直很喜欢,几乎也算带着她来玩这款游戏的,名叫“君子秉心”的粗大腿呸大神。
等她知道以后应该会跳起来踢她膝盖吧一定会的_(:3∠)_
陆迟迟捂住脸唯唯诺诺地应了最后一声,那边也在孙会长的强烈不满和干预中挂了电话。通话一断,她忍不住跟着舒了口气,拿在手里的爪机屏幕没有暗下去,通话记录里前一条就是“面瘫人渣星常住居民”的来电。
距离她给他打电话的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他还在跟那个她不认识、但是满脸都写着“好喜欢你”的软妹在聊天么……?
想通之前对于这种酸涩的情绪,她始终表示自己不在意no problem,但认认真真思考过这整件事,并且正视自己之前的各种别扭矫情傲娇,以及那些自作聪明的自以为是后,她忽然没有办法对宋景行所作的任何事情都表现出“这个很正常呀”,“这是你欠我的”,“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后悔”这种态度了。
因为她忽然觉得,原来从两个人位置反转开始到现在,她居然也已经到了这种比之前那个一直用坚定的态度拒绝她的好感,但却需要她的友情而且一再靠近的家伙,更加更加更加渣了一百万倍的……这种的地步。
陆迟迟忍不住把脸捂在抱枕里,用力呼出一口气。
在看见那张照片时,触动她的其实不是“宋景行跟别的女生在说话”,或者“他们聊了半小时”这样的内容,而是照片上那个女生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距离她上一次在镜子里看见这种目光,似乎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而让她拥有这种眼神的人,当然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
她之前还在自欺欺人,就像周远和易绿说的那样告诉自己,她只是为了这十年间浪费的自己讨个公道,又或者她只是想为从前低声下气的自己出口气。
——但被这样那样的借口蒙蔽了眼睛的陆迟迟,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永远都在亏欠,也没有谁是永远都在被欠。
前十年里她给出的感情本身就是她单方面主动的,可他没有对她产生相应的好感,因此十分干脆地拒绝没有接受,这本身并没有错。而她根本无法因为自己付出太多这种理由,转而去苛责一个没有错的人。
就算是十年后的今天,他忽然醒悟原来自己对她是有好感,并且这感觉促使那个从来都一根筋不会回头的家伙,把自己所有的耐心毅力,都用在了追她被她虐和讨好她这种事情上——
即使她如同从前的他一样,一遍遍地反复重申强调,说自己不喜欢也不可能再喜欢他;就算她一直打着“报仇”的幌子用他来当挡箭牌、炫耀的资本、还有扬眉吐气的工具,他也和那时的她一样,努力把自己的感情捧到她面前,毫无怨言。
他也像从前那般,只是希望她能够接受他,而且并不因为自己被利用而生气,也完全没有因为两人的身份反转感到尴尬或者羞愧。
这本身同样没有错。
而且——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经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无动于衷了。
她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因为那些所谓“争口气”的理由骗自己对他没有好感,努力让她看起来无动于衷。
……啊啊啊但是她现在又不能跑到他面前大喊:面瘫脸窝错了窝其实还喜欢你!之前的事情是我脑抽所以窝萌都把它忘掉吧!从现在开始一起去过新的生活,正经恋爱好好谈盆友……反正窝萌马上就要见家长了好嘛!qaq
陆迟迟不得不承认,意识自己做错了并且一直都错得离谱,这种滋味的确糟糕透了。
这种心情一方面令她矛盾地想要立刻打电话跟他承认错误,一方面又让她有种之前的架子端得太高了……嘤嘤嘤没有楼梯她下不来的感觉!
尤其是前面那个电话被她直接挂断,对方没说完的话,没有再亮起的手机,他和软妹的合影,还有她之前做出的种种蠢事,都让她有些如坐针毡坐立不安的感觉。
她简直脚的自己像头一次跟男神告白结果却把男神裤子拽掉的小女生,捂着通红的小脸跑回家,怀揣着一颗鸡冻忐忑的小心脏翻来覆去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在心里数花瓣男神到底会拉黑她还是爱上她还是拉黑她……
是单数诶!好嗨森!果然还是爱上她吧!tut
简直心累到不能呼吸嘤嘤嘤。
在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呆毛揪了又揪,赶脚再扯下去自己就不是天然呆是天然秃了,陆迟迟才握着爪机,一咬牙从床上鲤鱼打挺式起身,直接一个电话敲给易绿:“你朋友在哪儿看见他们的,现在人还在么?给我报地址!”
电话那头没出现好基友嗷嗷叫的鸡冻声音,只听见一个语气略微妙的男声平铺直叙僵硬到憋火地问她:“你特么下次打电话能挑时间么。”
陆迟迟:“……→_→”
她瞥了一眼时间,发现这个点在好基友和好基友她蓝盆友身处的地方应该是凌晨。虽然很晚但是居然能把一向芝(衣)兰(冠)玉(禽)树(受)的孙会长逼到爆粗口,所以这个语调应该代表……
对方没有给她留下过多遐想的空间,干脆利落地报完地名直接挂电话。她隐约还听见好基友一声软绵绵的嘟囔,紧接着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陆迟迟也没计较对方的糟糕态度,毕竟这种时候被打断是个糙汉都得发飙的吧→_→她握紧爪机默念一遍地址,抓起钱包钥匙,赶脚自己握紧了全世界!!!
——小婊砸!有种抢她男人,有种在那里等她单挑啊!
让你一根手指随便打!打不赢不要钱八折大优惠哦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a=
窝大又哥萌萌哒!
第61章 许蓉蓉
在两人地位对转她想通以前,对陆迟迟而已;宋景行就是已经送到手边上;伸伸手指就能够着的笔记本电脑,她却傲娇地表示自己不稀罕。
可等到两人地位持续调转但是她忽然想通以后;宋景行就变成了一大堆平板智能机中间的……笔记本电脑_(:3∠)_
对啊虽然都是电脑,可要是明明手边上已经有电脑的话……那她为什么要屈就自己去用爪机呢!抱住电脑粗大腿不就好惹!
怀抱着这样正直积极向上的信念,陆迟迟抓着钥匙钱包爪机一路狂奔。易绿基友报的地址离她家不远,去之前她也没准备先给宋景行打电话,毕竟突然袭击总是要突然一点才有用;而且她又不是去叙旧,她是去抢男人打脸啪啪啪的。
去之间估算着时间应该也没过多久,没想到到了目的地一看别说挖墙脚的;宋景行都没见着。拿出爪机发现易绿基友的短信直播;说对方在两分钟之前刚巧走出了咖啡厅,结果她左右望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陆迟迟不死心,捏着钥匙钱包前前后后两三个拐弯都看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她一下子就有些泄气。
易绿那个朋友也是软妹,巧合遇上,于是和她男朋友一起在咖啡厅围观,对于这件事的进展也十分关注。此时同样发了短信过来,安慰她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很一般,不一定是她们想的那样,让她打个电话问问他本人最好。
大夏天的阳光特别晒人,在太阳底下多站几秒都晃得眼花,有种分分钟要中暑的冲动。
一腔热血在胸口蓄力许久蓄势待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哗啦啦悄无声息倾洒一地,没点声响就被太阳晒干了。她站在街角发了一会儿呆,恰好旁边有家奶茶店,来来往往好几对小情侣牵着手笑嘻嘻地买奶茶。她看了几眼,忽然回忆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跟宋景行做过这种事。
也许他提过,但她假装自己没看懂,轻飘飘地放过,他于是也顺从地没有再提了。
……这么一想陆迟迟忽然脚的自己看起来很渣男。
没有别的办法又不想空手而归,她只好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随即从通讯录里翻出那个人的号码拨通,放到耳边等他接听。
换了一种心情以后,好像连“嘟嘟嘟”的接通音都变得特别特别长。陆迟迟假装自己还有少女心,拿脚尖在地上画了个萌萌哒的圈圈,却在电话那头接通传来另一个声音时,不小心掰就断了自己手里的棒棒糖——偶然途经这一幕的路人立刻眼神惊恐地望着她跑了……
那货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接电话的时候先“喂”一声,然后才淡定地问她:“怎么了?”
可那种声调不知怎么又让她觉得对方或许是不淡定的,甚至有时候,他的口气会让她感觉他其实有那么一丁点惊喜。
这么一想陆迟迟顿时就更加心虚了,原本打算好声好气萌萌哒地问他在哪里,一出口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色厉内荏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宋宋景行!你在么!”
问完以后就发现自己太紧张句子说错了,电话那头的宋景行也微微一怔,大抵有点吃惊她会这么问他。尽管如此,虽然他的语气听不出变化,可她还是能辨出那道声线里与对待其他人不同的,那种不容错辨温水煮青蛙般的柔软。
他说,“我在。”
“……”
帮会传言铁血糙汉子陆哥纯爷们的陆迟迟绝壁不承认自己那秒钟脸红了!绝壁不承认!》 《
掰成两段的棒棒糖碎成四段,少女心怦怦直跳。傲娇嘴硬属性再次自动切换,虽然心里瞬间铁血化软妹,她也还是梗着脖子假装不嗨森地哼唧:“我我又不是问你在不在!我是要问你在哪里!你人呢?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不小心挂了的……但是你明明有话没说完,我挂了以后你难道就不会打电话回来给我么?蠢死了好嘛!”
这种时候不得不庆幸宋景行是一个正常面瘫,而不是腹黑或者总裁范。不然这种时候他应该要在电话那头用辣种犯规的声音“呵呵一笑”,蓝后用狷狂邪魅的语气幽幽地对她说:“你这个哔哔的小妖精,我明明一直都在你心里呀。”
……被自己脑补出的画面雷得虎躯一震哔格一紧,吞了口唾沫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
她没听清,急得差点咬到舌头,好容易囫囵吐出两个字,“你说啥”剩个尾音没漏出来,就不小心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牙齿咬自己人,捂着被牙齿磕破的下嘴唇倒吸一口凉气——
陆迟迟还没反应过来。
捂着嘴嘴唇流血的逗比还没反应过来。
左前方大树底下有片阴影里,便忽然有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窜出来,三两步就到了她的跟前。来人看似急匆匆地拉下她拦在唇上的爪子,动作却十分轻柔谨慎,语气也同样小心翼翼,温声问她:“怎么了?磕到嘴唇了么,要不要去医院?”
她想吐槽他太捉急了,只是磕个嘴唇就去医院,那口腔溃疡的不是分分钟上手术台的节奏么。可目光一转,瞥见对方幽深又明亮的眸子,还有握着她的胳膊却比她还要紧张的爪子,吐槽的话哽在喉咙里,那瞬间涌上来的感觉就像过节吃了一块特别糟糕的月饼,如同揉在一坨的面粉般堵在那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