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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风只是将身子微微一偏,躲过了烈风的剑锋,他不喜欢别人用剑指着他,他怕一会儿自己条件反射和烈风动手,当然,他也不喜欢别人用剑指着怀里的蓝衣!
蓝衣并没有回答烈风的话,只是看着邪风,语气中喊着满满的笑意,“你还不准备将我放下吗?我现在感觉没有当初痛了,想必可以自己站起来。”其实她是觉得一直被人抱着,好像是婴儿,挺不自在的。
邪风冷冷的冰着脸,淡淡的说道,“你的伤是我弄的,我抱你,天经地义。”
烈风外表是如玉般的陌上公子,实际却有些脾气暴躁,“蓝衣,我在问你话!”他特意跳过邪风,兄弟之间,他不想因为女人闹不开心。
蓝衣在邪风怀里挣扎了一下,特别想下来,邪风也不强人所难,便将她放了下来。蓝衣勉强的捂着中了一掌的伤口,吃力的走到烈风面前,中肯的说道,“我,蓝衣敢保证,珏儿绝对不会有事。”她一字一句都说的很诚恳,也很清楚,能看出来,这个男子对于珏儿的关心,仿佛有些超出本分了。
虽然蓝衣如此,烈风却仍在不相信,他要怎样相信一个陌生的女人取走珏儿的心,珏儿还不会死。
邪风走过来拍了拍烈风的胸口,他的语言一向不多,却替蓝衣说话,“烈风,不用担心,珏儿会没事的。今日王府诸事众多,咱们也尽快去帮忙吧。”
说完邪风看了一眼蓝衣,她此时自己走路也无大碍了,便放心的离开,他去给她们准备一辆马车,蓝衣不想让他们跟随,他定然不会跟着去。
烈风心里极大的不舒服,虽然风爷也这么说了,但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独自叹了一声气,收回宝剑,也走了出去。
蓝衣摸着自己的伤口,吃力的坐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强烈的太阳光,时间每消失一分,陈兴昊的生命就流逝一点。她想起了,她遇见陈兴昊,在仙果林,他俩还一起吃了一个苹果。她猜想,那天那个男子就是当时的另一个小皇子吧,她记得他叫陈兴昊小侄子,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见到昔日古墓里的两个小皇子,还能见到格格姐。
她回忆起了昔日的点点滴滴,回忆起了她刻意想要忘记的那一段事情,她想摸自己的项链,却忽的想起,项链早就被凌?抢走了。不对,也不能说是抢,因为这个项链本身就是她们的。蓝衣想着,自嘲的笑了笑,为什么八年前的情感居然会再一次的席卷自己,让她不能自拔。她究竟要怎样接受自己的灵魂要杀害自己的事实,神啊,救救蓝衣吧,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原本她想好等救活陈兴昊,她就离开,永远的不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但是,现在的她不这么想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有那么多的羁绊,格格,小皇子们,加上珏儿,邪风,还有重生寨的姐妹们,这么的好朋友,家人,她放弃不了!
正当她陷入无尽的悲伤中的时候,苏珏进来了,苏珏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她笑着走过来,贴心的用手臂勾着蓝衣,“衣衣,咱们走吧,我有话想问你。”说着红晕浮现在脸颊上,蓝衣很聪明,她心里已经料到苏珏想要问自己什么了,只是,现在她连自身都无暇顾及,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又怎会想这些情情爱爱呢!
她们出了贤王府,邪风和烈风站在马车旁,邪风很想朝着蓝衣笑一笑,但是碍于那日不二的咆哮,他还是决定一如既往自己冰冷的表情。到是烈风,一脸的关切,一声声慰问,将蓝衣和苏珏安置在了马车上。苏珏掀开马车的帘子,和邪风烈风告别,邪风的心思不在苏珏身上,却怎么也无法看到蓝衣的脸。
告别完了,车夫架起马车朝京城外驶了出去。马车路过邪风的时候,车上的窗帘随风扬起,邪风看到了蓝衣,但是她依然是蒙面,眼睛注视着正前方,没有看他。邪风却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悲伤,这样的奇女子,究竟为了什么事,这么令人担心!邪风一定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见蓝衣,也许可以说,这辈子他都没有见过长大后的蓝衣。
苏珏有些害羞的看着蓝衣,轻声问道,“衣衣觉的风爷人怎么样?”
蓝衣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她,风爷是谁?邪风是风爷?
苏珏也发现了蓝衣的疑惑,所以耐心为她解惑,“王府里上上下下都称邪风为风爷,刚才和邪风哥一起的是烈风哥哥,在院子里扶着你的那个是不二哥哥,他的名字是皇上取得,呵呵,他好逗,每次想起他,我都会笑。”
蓝衣有些忍俊不禁,点点头,看着苏珏谈起他们这么开心,她的心情也略微好了一些,认真回答苏珏的问题,“珏儿,我是一个无爱之人。”蓝衣的回答虽然简单,却也说明了一切,而她此刻,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更别提什么爱情。
085 皇宫的怪事
苏珏感觉到了蓝衣的悲伤,也不好说下去,女儿家的心思总是藏得很深,但是却又无法藏住自己的情愫。在举手投足之间,就会让有心之人看出来。
马车一路颠簸着到了目的地,车夫架着马车回贤王府复命,蓝衣扯下了面纱,拉着苏珏的手走了进去。苏珏呆呆的跟着蓝衣走,痴痴的望着她的脸,好美。。。。。。
陈灼华已经从西云山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十多颗的仙草,实在是找不到了,他才先带着这些回来了,满身的伤,脸上被刮得全部都是血痕。
苏珏看到陈灼华的第一眼,身子就开始忍不住的颤抖。蓝衣发现了她的异样,想到贤王府如此安静想必和他有关吧。蓝衣并没有立刻开始行动,如今只剩下格格的血液,她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些治愈外伤的药。
她走到灼华面前,打开小瓶子,踮着脚尖一点一点的替灼华敷在看的见的伤口之上,嘴里淡淡的说道,“以后叫我蓝衣吧。这药能让你的伤口迅速恢复,不至于留下疤痕,怎么称呼你?”在说话期间,她已经将陈灼华的伤口敷了个遍。
陈灼华呆呆的看着蓝衣,这分明就是凌?啊,他又扭头去看盯着他俩看的凌?,凌?别扭的将头扭了过去。陈灼华只得小声说道,“陈灼华。”
蓝衣的目光盯着陈灼华的胸前,右手不自觉的伸了起来。她想要去摸陈灼华胸前的戒指,她敢肯定,这就是她的小皇子。陈灼华转身,朝陈兴昊走了过去,这枚信物他并不想给别人看。
凌?摸上了自己的信物,这原本也不是她的,只是她肆意想要掠夺的。蓝衣此时心里一定很落寞,也很伤心吧。
一个仙仆风尘仆仆的从门外拿着容器走了进来,格格还在费力的寻找血液,而他是奉了小姐的命令,先行一步将收集到的血液送了回来。
苏珏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灼华,陈灼华冷漠的表情冰封三尺。蓝衣吩咐让众人出去,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陈灼华冷漠的扭头出去,凌?也掀开身上的被子,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苏珏和蓝衣,还有眼睛死死闭着的陈兴昊。
蓝衣让苏珏躺在床上,苏珏扁扁嘴,问蓝衣,“衣衣,你怎么会认识那个男子?”她口的男子指的是陈灼华。
蓝衣安静的笑着,没有一丝的杂志,“珏儿,记得吗?开始了以后,一定要心无杂念,从现在开始,把一切想要问的全部都藏在心里面,不去想,安静的睡吧,等你醒了,衣衣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苏珏乖巧的点头,闭上了眼睛,蓝衣站在床边为她盖上被子。陈灼华用力的睁着眼睛,克服自己的疲惫。只见屋子里的光越来越强,强的让人无法直视。陈灼华的心也如强光般蠢蠢欲动。
凌?的嘴唇有些发紫,心里的石头落地,如果灼华,姐还有兴昊知道了自己曾经做的事情,想必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她一眼了吧。还好,现在灼华的心全部放在屋子里,没有问她,神啊,但愿兴昊可以早一点醒过来。
在格格府邸如此焦急等待的时刻,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胆颤心惊的事情。朝廷的文官武官,每日都会死一人,但是究其原因,却令人费解。贤王最近因为王府的事情,整日的奔波,无暇顾及朝廷,便向皇上请了假,不上朝。
皇上身后的蒙面女子也出动了,仍未有任何的进展。东宫里一片祥和,皇上三天两头打赏太子,并日日对太子的饮食起居过问。表面上平和的皇宫,却透着一股渗人的诡异。
“苏晨!”风紫叫了一声,她最近瘦的厉害,明显比原来瘦了一圈,虽然依旧很胖。她将手里的一个黑色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走向坐在东宫主位上睡着的苏晨。
苏晨是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惊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满手是血的风紫,刚刚他梦到他杀人了,杀了好多人!他全身上下冒着冷汗,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风紫肉肉的肥脸一甩,樱桃小口微张,“你做噩梦啦?”她方才看到苏晨额头的汗水都流到衣服上了。
苏晨有些惊恐的点点头。风紫又走下去,舒服的找了个坐姿坐在了椅子上,略微有些担忧的语调,“最近有个很厉害的女子在查我,我好几次都差点儿被她捉到。幸亏,我每次都先跑到风府,再回皇宫。”这招也是苏晨交她的。贤王府高手云集,自然去不得,而且风紫对风府又了如指掌,自然有很多办法逃脱。
“不过奇怪的是,那个女子每每到了风府,就停住脚步,不再进去。”这件事,令风紫费解。为何那女子不追随她进入风府呢!
苏晨摆摆手,“这种和咱们无关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只是这个女人必须要除之,不然必然成为大患!”苏晨最近脑袋乱的要死,他快要支撑不住了。每日父皇的问安都让他心中的恨意日渐加深,父皇对他越好,就越招人嫉妒。
屋外,一个婢女求见,风紫眼疾手快,收起了桌上的头颅,隐藏起了自己的身体。苏晨吩咐婢女进来,她浓妆艳抹,打扮的甚是妖媚。手里还端着一壶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的好茶!
婢女扭着纤细的小蛮腰,走上殿,用手绢摸了摸自己的发饰,给太子请安,嘴里介绍着自己,“太子爷,奴家是香妃娘娘的人,名叫怜儿,娘娘今日得了些许上好的茶叶,令奴家跑了一壶好茶给太子爷送来,太子爷可否喜欢?”说着将茶壶置于自己的胸前。
苏晨近两日甚是烦躁不安,对于女子身上的香味甚是反感,他厌恶的捂着自己的鼻子,招了招手,“你把茶壶放在桌上,站出门外。”
怜儿有些惊讶,太子为何让她站出去。不过还是不能违抗太子的命令,乖巧的照做了。苏晨这才大口的喘着粗气,略微加大声音,“怜儿,你回去禀告娘娘,本太子甚是喜欢,但是本太子对于这浑身上下的香味实在是厌恶至极,所以以后娘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让东宫的丫鬟去拿便是,不用娘娘的人辛苦跑一趟了。”话虽然多,说的也不难听,但却是下了逐客令!怜儿的姿色还没有展示,就让人轰了回来,回了香妃的宫里,她添油加醋说了情况,还委屈的滴了几滴眼泪。
香妃皱眉,这太子明显的是和她过不去!皇上取名叫她香妃,正是因为喜欢香味,而她香妃调制出来香料,普天之下,少有人能与她相提并论!这太子爷居然这么不识相,居然敢嘲讽她的香料,岂有此理!香妃越想越气,她膝下无子无女,眼看皇上的年岁也越发的老了,她必须要找个大树来依靠,眼前的形式这颗大树也非太子不可!她一掌拍到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