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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诺尔气势凌人的慢慢靠近万俟,极具王者威严;此架势难免令人心颤,其中杀气暗藏,险情重重。
万俟沉着与其相对,静观其变。
“舍尔墨的衣服穿在将军身上,倒是很合身。”珈诺尔眼神犀利,口吻极度讽刺。
什么?这是舍尔墨的衣服?万俟顿时惊讶不已,更感慨于伊芮尔此举真是害死他了。
“万俟不知……”
万俟还未来得及解释,珈诺尔便挥拳相向与其打斗了起来。
“天王!”万俟步步避让,珈诺尔却咄咄逼人,出招迅猛。
“舍尔墨每日都会与本王练武,如今他做客单国,不如就由万俟将军奉陪。”珈诺尔一边说,一边咻一下飞身跳跃于其背后,用胳臂勒住万俟的脖子;霎时,凶光毕露。
“天王好身手,万俟……咳咳……自叹不如。”万俟被珈诺尔强劲的臂力压的喘不过起来了,面色立即苍白。
珈诺尔压低眉毛,神如刀锋,他的手还在用力。
眼看万俟的脸色由白转红,呼吸困难,珈诺尔便放开了他,转而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万俟远,舍尔墨若是少掉一根头发,本王定当挥军誓死踏平你九星玄城!哼!”
说完,珈诺尔愤然甩手而去。
珈诺尔的内力……咳咳……好强大!万俟倍觉胸闷难受,无法运气。
古拉国上空的云彩和单国一样美丽,只是两国的纷争压抑着千万子民难以安心的去观赏。
议和?议和……
万俟怀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房中。
不久,烈日终于退去,一轮明月浮现。
“莎淼郡主昏倒在大牢里了,巴骞王一家真是太可怜了!”
寂静中,只听有人轻声交谈的声音,万俟立马持剑附于窗台。
“嘘……”
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莎淼郡主?昏倒在大牢里?身为郡主被关押大牢,必定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然而,先前的言语仿佛颇有蹊跷,莫非是良臣被害?
郡主?可会是……
万俟皱紧眉头,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出,预备一探究竟。
无奈不悉宫中地形,万俟不知从何找起,唯有飞檐走壁方可纵观一切。
“咻”,万俟轻盈起跳,稳踏于屋檐之上。
究竟何处是大牢?万俟压低身体,眼神锋利扫视。
突然!灌木树下仿佛有人影晃动。
“爹,您放心,别说是妃子想必皇后之位都会是我的。”
嗯?
“等三日后铲除了巴骞王一家,宫内就是我们尤黑王府的天下了!哈哈哈!”
“爹,女儿要赶紧去紫云阁了。”
“好生服侍天王,哈哈哈。”
紫云阁?想必是珈诺尔下榻休息的地方,大牢绝非在这个方向。
后宫争宠历来如此,万俟叹息之下,转而往后走。
夜探都城(中)
黑夜中,烛光朦胧;行如风,浓情飘动。
万俟也不知,他为何要这般步履匆匆的夜探大牢,本不关己,却又不由己。
“求求你们,让我出去。”
一声柔美却参杂着哀求与不满的声音在万俟的耳边响起,牵绊住了他的脚步。他低头俯瞰,发现这个庭院很是破旧,和王宫极为不符。
万俟定睛于牌匾之上,上面写着“弃羽阁”三个字,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房门里叫喊之人又是谁?
“啊……”只见把守的侍卫猛地把门打开,两眼一横,毫不客气的挥拳向其打去,那名女子立即被重重地摔倒在地。
哼!万俟看了,不禁手握成拳。
“公主……公主……”一名婢女连忙上前搀扶,泪光闪烁。
此人乃古拉公主?可为何贵为公主却惨遭如此待遇?万俟心中疑云顿生,惊讶万分。也罢,还是先找牢房要紧。
继而,万俟加快了脚步。
嗯?此处重兵把守,侍卫众多,还分岗位互换交替值守,看管甚为严密,想必此处定是大牢!
万俟压低眉毛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虽人多,但亦不难混入。
刚巧,有一名士卒跑到后面来小解,正好乘此机会。
万俟立即纵身一跃,无声无息的将其打昏,还把醉酒丹塞进他嘴里,让他服下。这样一来,即便被人发现也以为是其玩忽职守,贪杯醉酒而已。
随后,万俟换好兵服,头戴士卒帽,不知不觉的混入巡视的队伍之中。
“卫长,听说伊奴阁又新到了几个女奴,不如……”一名侍卫淫笑着说。
卫长没有接话,但能看出其已蠢蠢欲动。
“听说这几个新来的,很正点哦!”那名侍卫继续高调地说。
“可是……”
“哼,巴骞王现在乃丧家之犬,宫中又满是尤黑王的手下,有谁赶来劫狱?卫长,还是逍遥去吧,哈哈哈。”说罢,猥琐的笑声在整个牢狱之内穿梭。
卫长色心早起,被他这样一说便立即匆忙随其前往伊奴阁,迫不及待的抱佳人去了。
这对万俟来说,简直大开方便之门。
他便趁其余士卒军心懒散之际,偷偷地溜进大牢之内。这里有好多间牢房,那名郡主究竟被关在何处?万俟疾步快走,四处疯狂搜寻。
终于,在大牢左侧尽头处,他发现了一个躺倒在淤泥之中,满身杂草的红衣女子!
万俟立即蹲下身子一看,此人真的是当日兑城一役中交过手的郡主!为何,她为何被关押于此?万俟定睛看着莎淼,她憔悴虚弱的容颜纠结着他的心,只觉得阵阵刺痛!
想罢,万俟立即从锦囊中拿出佑霖特命御医替他准备的急救药瓶,他赶紧倒出一颗药丸伸手塞进她的嘴里,替她调理生息。
没多久,莎淼的眼皮在微微泛动。
“你怎么样?”万俟急切的轻声询问。
嗯?莎淼费力的睁开双眼,万俟那张俊朗豪迈的脸庞立马置入她的眼帘。
朦胧中,她依稀能够分辨那张陌生却熟悉的脸,那张她对了2天2夜的脸。
是他?他为何会在此处?
倍感浑身无力的莎淼,实难开口,她只是用那双灵动的双眼,在诉说。
静璇……不……
“究竟发生何事?”万俟再次混淆她和静璇之间,难以自拔。
就在此时,牢房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万俟转头一看,好像是有人探牢来了。
“快走!”莎淼使出全力极小声的说了一句。
万俟犹豫不决,他的脚也仿佛被铁链拴住了一样。
“那你……”万俟还是不肯走。
“不用管我,你快走啊!”莎淼赶紧催促,担心之极。
脚步声越来越近,万俟无奈之下,只好跳窗离去。
夜探都城(下)
一路轻功飞步,一路神色凝重。
万俟虽身处赤洛阁,但其心已丢在了牢房内。
只见他依靠门背,低头思索,愁眉不展。
巴骞王?想必巴骞王就是她父亲。然而,依照士卒的言谈来看,也定是良臣无疑。先前,她还领兵出征;而今,全家上下居然都被收押于天牢内被判死罪?只因,战败?
不对!万俟前思后想都觉得此事不简单。3日后就会行刑?想到这里,万俟更忧心忡忡,焦急不已。
我已经让静璇惨死,又岂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莎淼在我眼前死去!尽管她不是静璇,可我又怎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浓眉越加紧皱,心情越加烦闷,茫然间,还未想到对策。
就在万俟困顿之时,从不远处传来了悠扬的琴声;音色清如山泉,旋律美妙动听。只是弹奏过快,操之过急。想必奏乐之人,志在宣泄不满而非赏月怡情。
万俟好奇之余,推门询问侍奉在外的婢女。原来……是她。
她?万俟忽然睁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之后,他关上房门,从后翻窗出去了。
一曲终了,万俟刚好寻音而来。
门外亦是侍卫把守,只是屋内之人并非其能管制之人。
“闪开!本公主要去中心庭散步。”只听一声高昂的叫喊,各侍卫都吓的纷纷往后退。
“公主,天王有令,公主不得……”
啪!啪!两声响亮的掌嘴声顿时打破了这寂静的夜。
同样是公主,待遇却差了那么多。万俟忽然想起那位被侍卫殴打的公主,不免感慨。
“哼,挡本公主者——死!”伊芮尔举剑直指那人颈项,气焰高涨。
随即,那帮侍卫们立马让道避之,唯恐不及。
“你们也不许跟来!全部退下!”伊芮尔一阵咆哮,怒目而视。
贴身婢女们见状,虽不放心,但也不敢跟上去。
中心庭?万俟想也没想,连忙尾随其后。
臭王兄,臭王兄!居然真的下令派人看着我!哼……母后……母后……伊芮尔站在石桥边,暗自哭泣,好不伤心。
此情此景,万俟甚感莫名!这宫廷内的事,真是千头万绪难理清!
良久,伊芮尔才擦拭掉眼泪,缓缓起身。
谁知,她的白纱居然卡在了一旁的石缝里,伊芮尔则浑然不知,还依旧起身,结果……
真是事不过三!在同一天之内,竟然被同一个人救了三次!
伊芮尔惊慌中,眼睛睁的又圆又大,长长的睫毛翻卷着好迷人。
万俟在她即将落水之际,赶紧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而用力收手,伊芮尔也就顺势扑倒在了他怀里。
而她的披肩也在那个时候被扯断了,柔滑香肩裸露,紧紧地贴合着万俟宽广的胸膛;这个姿势,极其暧昧。
伊芮尔的心鹿在狂奔,脸颊在滚滚发烫。
万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要赶紧扶正伊芮尔,可他的手真的不知道该放于何处,极为尴尬。
他的心跳好有力,他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
“公主……”万俟轻唤了她一声。
“我叫伊芮尔……”伊芮尔贪恋着他的怀抱,不愿起身。
万俟顿时咽了口唾沫,随即把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扶正,远离自己。
伊芮尔满脸通红,娇羞着低头不语。
万俟见其肌肤裸露实在不雅,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而然此举,更令伊芮尔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蜂雀展翅(上)
艳阳当空,热风吹拂,晨曦便已这般炎热,晌午必当更甚。
一早,伊芮尔就来到了赤洛阁,她还特命厨房为万俟准备了消暑解渴的冰镇汤水,让其饮用。
万俟惊讶之余,连忙委身致谢。
伊芮尔嫣然一笑,红晕泛起,目光炙热。
之后,她还邀请万俟一起前往灌木林游玩。
万俟心系莎淼,怎会有此雅兴?
就在其面露为难的时候,伊芮尔热情又率真的一把拉起他的手腕,霸道的不容他反对。
“公主……”贴身婢女神情紧张的大声喊叫,若是被天王看见了,岂不小命不保?
“将军……”伊芮尔转头坏笑的叫了一声万俟。
呃?
只见伊芮尔对万俟眨了眨眼睛,继而望向对面高耸的城墙,示意他与她一起跳跃于上。
此举固然不好,但是……万俟顿了顿,无语中已然默许。
随后,伊芮尔嘴角上扬,笑容里充满了喜悦与小小的幸福。
两人飞身旋转,靴底轻点墙面,又再一次起跳,连续穿越了好几个庭院,便来到了郁郁葱葱的王家园林——灌木丛林。
都城黄沙围绕,能见此绿意盎然的景色,真的很美很舒心。
清新如旷野,凉爽如秋季,点点阳光穿透,好不写意幽静!
伊芮尔欢快的笑声穿梭于丛林之内,带来一片回声荡漾,实属天籁之音。张开纤细的臂膀,拥抱自然纯净的气息,迈起舞步随风翩翩起舞,伊芮尔犹如娇美的孔雀,在绿野中绽放着美丽。
“有一只跳鼠哎!”伊芮尔惊喜的大叫一声,睁大了眼睛。
万俟便朝那颗灌木的枝叶上望去,真的有一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