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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菲亚停止了抽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惶恐。
“啊!”
珈诺尔迅猛提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凶狠。
“你这个蠢女人,以为得到本王的宠幸就可以呼风唤雨?以为你爹陷害骞黑王一家的事本王不追究就得意放肆?简直自作聪明!”珈诺尔眼珠子一瞪,恼怒非常。
娜菲亚直勾勾的盯看他,惊吓之余,面色惨白。
“尤黑王想要坐本王的位子,好啊,本王看他是不是有这个本事!哼!”
“哈……哈……”
娜菲亚被珈诺尔重重地推倒在地上,双手残破的大口换气。
“本王念你姨娘是本王的奶娘才一再容忍,而今再也没有这个必要!”珈诺尔失望心寒的直指娜菲亚,一阵咆哮。
“那个赫连炫熠给的‘碎灵决’是假的!倘若不是爹一念之差偷去练习,现在苦不堪言的是你啊天王!他根本就想害死你!”
“啪!”很响的一巴掌扇在娜菲亚的脸上,扇红了半张脸,好大的红手印。
顿时,鲜红的血渍顺着嘴角滑落。
“死到临头还盛气凌人?炫熠早就向本王参奏你们尤黑王府要谋权篡位,‘碎灵决’只是布的一个局,目的就是请君入瓮!呵呵……呵呵呵……”珈诺尔情绪失控,啼笑皆非,十分痛心。
猛地,猛地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娜菲亚的头发,发狠地大吼一声。
“简直自寻死路,给我带下去收押大牢,明日行刑!”说罢,珈诺尔脸色铁青的,怒看着娜菲亚被侍卫带了下去。
玩火自焚(中)
“尤黑王气血遇阻,经脉紊乱猝死房中。”
一大清早,宣令官托客奇就匆忙上奏了这个消息,恰逢珈诺尔在花园晨练。
珈诺尔漠然的举手挥,眼眸犀利。
“王兄!”
是舍尔墨来了。
“若想为娜菲亚求情就不必了!”
舍尔墨还未开口,珈诺尔就已知其意,先发制人。
“王兄,娜菲亚在狱中呕吐不断,经药师诊断……是害喜。”
“嚓”珈诺尔嚓的别过头,一双锋利的眼睛直刺舍尔墨。
舍尔墨低头不语,神色凝重。
自幼和娜菲亚一起长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然他爹大逆不道,也已经自食恶果又何必赶尽杀绝?
更何况,她已有身孕。
“那…又…如…何?”珈诺尔凑到舍尔墨的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赫连公子近日都不在宫里,而且就算他在,他也只留宿轸水轩……”
舍尔墨脸色一沉,冒然进言,示意娜菲亚肚子里怀的很可能是珈诺尔的骨血。
半响,空气重度凝结。
之后,珈诺尔脸色铁青,浓眉皱动的拂袖而去。
舍尔墨也随之松了一口气。古拉向来有习俗,不杀孕妇,若杀之乃亵渎神灵,视为大不敬。
此次死里逃生,希望娜菲亚能够改过自新。
另一边,水牢。
“让开,都给本郡主让开!”伊芮尔站在铁门前怒吼。
士卒一个个犹如铁壁铜墙,联手阻止她擅闯。
万俟被关在这里好多天了,又是一顿严刑拷打,遍体鳞伤。
沙淼被舍尔墨严加看守,不得靠近水牢一步,她只好飞鸽传书求助伊芮尔急来救援。
然而,看来也只是徒劳。
舍尔墨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治万俟于死地,若不是珈诺尔阻止,说留他来牵制佑霖,恐怕早已下了黄泉。
“郡主,小的也是听差办事,还请见谅,请。”侍卫长伸手,恭送郡主出去,态度坚决。
伊芮尔被拦住,一步也跨不进去,只好愤然离去。
亥时 火狐焱舍
火狐焱舍位于皇城以南,是单国供奉火狐仙子之处。相传,单国境内曾有一只火一般色彩的渐变狐狸;当年单国开国元勋单昱恒被诸国围剿,恰逢遇上了这只火狐,带领他潜入密道,避过了劫难。
之后,单国东山再起,重振雄风;继而,定都于此,繁衍后代,生生不息。
而后,单昱恒还在火狐焱舍方圆之处建造寝宫,作为送子神舍,每一位被宠幸的妃嫔若在此留宿,必得男。
果真如此灵验?
珈诺尔踩踏玉阶,回想起和娜菲亚确实有过一次男欢女爱在此……
玩火自焚(下)
娜菲亚被安排在娄锦轩安胎修养,气色欠佳。
也许是先前情绪波动太大,又听闻尤黑王去世的消息,一时间悲痛抑郁,有损胎气。
药医更千叮万嘱切莫再过分激动,否则恐有滑胎的危险。
珈诺尔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是膝下并无子嗣;如今娜菲亚怀孕,也的确让他欣喜。
而后,娜菲亚托婢女传话,希望让贴身丫鬟希焱进宫以解其愁。
珈诺尔应允。
纷乱起伏的皇城,总算恢复了些许平静。
“奴婢叩见天王。”
深夜,希焱神色忧虑的来天罡殿求见珈诺尔。
“何事?”珈诺尔立马起身,紧张询问。
“郡主现在有孕在身,很需要天王的关爱,希焱斗胆恳请天王移架相陪。”希焱跪在地上低头恳求,对主子的体恤与忠心不言而喻。
希焱见珈诺尔不作声,继而又说:“郡主的心里一直念着想着天王,她怕天王还在生她的气,所以……”
“摆驾。”珈诺尔单手背于身后,迈步。
“谢天王!”希焱立马笑着引路。
娄锦轩
一靠近娄锦轩便隐约的听到了呕吐的声音,定是胎气又犯了。
“娜菲亚……”
“好了,你有孕在身无需行礼。”珈诺尔连忙上前搀扶。
“天王,娜菲亚替亡父谢你,谢谢你没有株连九族,还放了我还来看我……”娜菲亚轻柔的声线里略带沙哑,很是令人怜惜。
珈诺尔的冷漠是在母后自尽之后他才变的,其心非冷。
尤黑王居心不良,其实他早已洞悉,只是念在有哺育之恩才没有彻查追究。可如今,他越演越烈实难再姑息放任。
长叹一口气,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天王,好冷,你能抱紧我吗?”
娜菲亚搂住珈诺尔的脖子,娇媚地说。
珈诺尔沉默着,随而伸展他宽广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她。
笑,是幸福的笑容么?是吗?
可为何,目光中,流露的是愤恨与哀怨?
只见,娜菲亚慢慢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眼睛一瞪一咬牙就猛地往珈诺尔刺去!
然而,恰巧珈诺尔低头,他的余光早就洞悉了这一切!
“啪嗒”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你想杀我!”珈诺尔掐住娜菲亚的脖子,咆哮道。
“是,我想杀你,我要杀了你为我爹娘报仇!”
“你爹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我爹只是一时真气分岔,走火入魔,倘若当时你肯救他,他又怎么会死!我娘因为受不了我爹惨死的消息,连夜就悬梁自尽了!是你,是你让我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你是凶手!我要杀了你!”
吼叫间,娜菲亚又从床头拿出一把剑向珈诺尔挥去。
螳螂捕蝉(上)
珈诺尔紧闭双眼,独自坐在这金銮殿上,单手附于额头,气色不太好。
娜菲亚的尸首已经挪走,但是她的话依旧在耳边回荡,她怨恨的眼神还清晰在目。
“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的江山社稷,你的天下!我们只是你随意摆布的棋子,生命卑贱如蝼蚁!”
娜菲亚被珈诺尔扳住了手腕,却痴笑着大声吼叫。
“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你!”
“呵呵……呵呵呵……我只是你一件已经废弃的东西,只是你用来送给人玩弄的东西!杀?怎会不敢杀?哈哈哈……哈哈哈……”娜菲亚的情绪已然失控。
“我爹征战沙场多年,为古拉建立不朽功勋,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还不是一堆黄土!”
“你爹谋权篡位,野心勃勃,本王没有大肆追究已经格外开恩!”
“什么废话!试问哪个朝代没有臣子谋权篡位?试问哪个人不想做这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位子!就算没有我爹,也会有其它人!天王,你好生看好你的位子!”
此时的珈诺尔已经恼怒到了极限,他的指关节在咯咯咯的作响,一触即发!
什么?
珈诺尔还未出掌,娜菲亚已经咬舌自尽了!不,确切的说她的嘴里早就放下了毒药,随时随刻都预备死!
“我带着你的王儿……一起去!你不配……不配拥有……他……”
娜菲亚……
珈诺尔完全呆住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娜菲亚的性情居然如此刚烈!他不是要杀她!不是的!不是的!
想到这里,珈诺尔的手在发颤,心脏压抑的喘不过气。
“天王,夜风渐凉,身体要紧。”
炫熠缓缓地迈步,神色凝重,仿佛是在和珈诺尔一起悲痛。
整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在此时折射出的只是一颗苍白脆弱的心……
百草园
“舍尔墨……”是沙淼去百草园找舍尔墨。
舍尔墨正在练剑,月光中剑刃刺眼,冰冷非常。他没有理她,因为他知道她是为了万俟而来。
“我想用我自己跟你交换万俟。”
沙淼一脸严肃看似镇定,其实心慌的不得了,心脏在重重的跳跃着。
舍尔墨顿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她,无语。
然而无语中,参杂的正是那熊熊烈火和那惊人的爆发力!
只见其转动剑柄,一个横飞,前方的那排大树顿时树枝断裂,落叶乱坠。
“我现在就去送他归西!哼!”
“舍尔墨!不要,不要啊!”
女人一旦深陷爱情的泥潭,也许就变得思绪混乱,没有了章法。
螳螂捕蝉(中)
沙淼急追舍尔墨,舍尔墨则吃了秤砣铁了心。
水牢之内,万俟呼吸微弱,血渍斑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也不得不被酷刑打的昏厥了过去。
沙淼一直未曾得见万俟,此次一见,心如刀割,泪水也不禁的夺眶而出。
咔嚓咔嚓的开锁声,舍尔墨动作极快,眼眸犀利。
“舍尔墨,不要!”
舍尔墨一把抓起万俟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拎,还用手狠狠地紧抓他的伤口,好不残忍。
“万俟……舍尔墨,我求求你,不要!”沙淼想要冲进去,却被侍卫给挡住了。
“万俟将军,我看你就到地府再继续做你的将军吧。”
“舍尔墨!”
沙淼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着实让舍尔墨的手顿了顿,可是他心意已决,如果他不死,沙淼永远都不会回心转意。
我真的很爱你,沙淼……
我真的不能容忍你那么爱他,那么在乎他!我受不了,受不了!
想罢,舍尔墨两眼一横,惊现锋芒,运功出掌。
“墨青王,不好了,天王他昏过去了!”
“嚓”舍尔墨的手立马刹停在万俟的咽喉,猛一转头。
“你说什么?天王他怎么了?”
“属下也不太清楚,只听赫连公子赶紧叫小的来通知青王,说是情况危急。”
舍尔墨浓眉紧皱,脸色焦急的立马快步离开了水牢。
珈诺尔?沙淼也为之一震,不过她更庆幸的是万俟总算暂留了性命。
“王兄?王兄!”
舍尔墨神色担忧的来到风巽殿,疾步走到这金銮宝座之上。
珈诺尔唇齿发白,情况看似不妙。
“为何会这样?赫连炫熠你最好给本王一个交代!”
舍尔墨一直对赫连炫熠这个人有所保留,是敌是友尚未看透,只是珈诺尔一直对他百般信任,他又找不出任何破绽,只好暗中提防。
“交代?天王怕是突失妻儿,深感悲痛,又担心黄泉路上无人作伴,下去陪她们了吧。”
舍尔墨剑眉挑高,青筋暴起。
“呀!”
舍尔墨举剑挥,迅猛出招,怒火冲天。
“你以为你是本公子的对手?简直不自量力!”炫熠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