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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前几天易心告诉我,我才知道的。”知道此事的人不多,这个叫蓝儿的应该是易心和夏暮雨的好朋友吧,不然不会知道,只是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么多年了,虽然天天和易心在一起,可是自己知道他的事情是那样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成全他们,你知道他们心里有多痛苦吗?你明明知道易心一心爱着夏暮雨,而夏暮雨也爱着易心,只是他们都不忍心伤害你,所以才过得如此压抑,两个人无处诉苦,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易心事喝得醉醺醺的,夏暮雨更是痛不欲生的哭泣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今天才打这个电话给你的。”陈馨假装一副气愤填膺的抱打不平语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从易心嘴里听到当年事情的真相后,苏婉娴内心一直在做着苦苦挣扎着,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放弃易心,不是没有想过要成全他们,可是是人总有一点私心的,她总是报着一丝希望,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希望易心对她是有感情的,而此刻听到这样的话,她终于死心了。
“哎,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你对易心付出那么多的感情,现在不想放弃,想守着他的躯壳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我不会的,我会成全他们的,如果勉强得到的只是易心的躯壳,那有什么意思,与其这样三个人痛苦,不如成全他们,至少这样他们两个人是幸福快乐的,你放心我会和暮雨说清楚的,让她安心地和易心在一起。”
“谢谢,作为他们的好朋友,我代他们谢谢你!”计谋得逞,陈馨一阵得意,可是她依然怕节外生枝,又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她说。”
“我现在在H市,我看这两天办好事,就约她出来吧。”因为父母身体不适,所以这两天苏婉娴回来看看两老,也顺便散散心。
“我看你还是尽快吧,让夏暮雨快点脱离欧楚恒,我听说欧楚恒简直就是个恶魔,对暮雨小则冷言冷语,重则还要打要骂的,特别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想想前几天发生了小木屋的事情,夏暮雨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心情怎么会好,说不定现在暮雨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陈馨故意把欧楚恒说得像流氓一样。
“真的吗?那我等下就去见她。”苏婉娴心头一紧,也开始忧心了起来。
“是啊,那暮雨就拜托你了。那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了,我先挂电话了。”目的达到,陈曦现在不挂电话,更待何时。
“哦,好的,谢谢你这样关心他们。”
“不客气,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的苏婉娴,心思百转千回,往事的一幕幕像放电影般全部都浮现了
出来,她记得高一那年的国庆,几个同班同学一起去爬山,她生**逞强,所以一个不小心就滑下了山崖下,夏暮雨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可是也因此被连累到了一起滑落了下来,幸好抓住了一根树枝,可是那么小的树枝怎么可能承受得两个人的重量,看着摇摇晃晃的树枝,她让夏暮雨放开手,可是夏暮雨就是不放,还叫她不要放弃,也幸好夏暮雨的不放弃,才等来了救兵。
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还后怕,下面可是几十米的深渊,她不知道夏暮雨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当时那来的勇气。所以这也是她爱了易心那么多年,却从来都不会在他们面前表露出一点痕迹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想到易心,苏婉娴心头一痛,可是心里虽痛却有一种欣慰的幸福,至少她爱的她在乎的人都幸福,不是吗?
思之至此,苏婉娴终于露出了释怀地笑,拨通了那个电话。
接到婉娴电话的时候,夏暮雨正躺在客厅里如火如荼的打着电动游戏,接通电话的那一霎那,她微微了一怔,自从大三那年,苏婉娴就从来没有主动给过她电话。
“你好,婉娴。”夏暮雨对着电话那头,曾经自己最在乎的好朋友道。一直以来,自己都觉得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她说,她的委屈,她的无奈,她的心痛,她的在乎,可是临到这一刻,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而只是这样一句和任何人都无异的淡淡的问候。‘你好,婉娴。’
“暮雨,对不起,易心都和我说了,是我误会你了,这些年来让你一个人去承担那么多的痛苦,我这个好朋友却什么也帮不上忙,还那样误会你,那样骂你,对不起,对不起。”电话那头是苏婉娴嘤嘤的低泣声。
“傻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今天可以听到你原谅我的话,我的心有多高兴吗?我是那样在乎我们之间的这份友情。”夏暮雨被婉娴感染,心下也是一阵心酸。
“暮雨,我想见你,我们出来见面再聊好吗?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好,你说我们在哪里见面。”
“你决定,我现在在H市。”
“那还是到我家来吧,我不是很方便出去。”夏暮雨道,关于婚礼当天失踪的事情,报纸登了头条,说她得急性阑尾炎住院,这会儿实在不方便抛头露面的。
“可是方便吗?”婉娴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楚恒吃过早餐出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
“好。”婉娴明白记者笔尖下的犀利,幸好欧楚恒反应快,说夏暮雨住院,否则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抹黑。
☆、第四十四章 姐妹情深2
在等苏婉娴来的时候,夏暮雨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往事的一幕幕,那时候,她,易心,婉娴三人都是同班同学,婉娴是她最好的死党,两人形影不离,所以易心和她谈恋爱,很多时候也都是三个人一起的。所以别的同学总是笑婉娴是电灯泡,可是婉娴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击道:“我不是电灯泡,我是她的保镖,任谁都不可以欺负暮雨,连易心也不可以。”
夏暮雨永远记得,苏婉娴说这句话时的那种严肃认真的表情,而事实也如此,那些年来,婉娴一直都是这样像贴身保镖一样保护着她,她还记得大一那年,有个富二代想追她,被婉娴恶作剧的把那个富二代的跑车写上了大大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几个大字,为这事,婉娴被教导员叫去了训话,还记了一个大过,不过也因为此事,也再没有人敢来追她了。
其实也有想追她的男孩问过她,为什么婉娴那么抵触别的男孩来追她,可是易心却独独除外,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大三那年她才真正明白,原来婉娴那样爱着易心。
“暮雨。”听到门铃响,夏暮雨刚打开门,苏婉娴便抱住了她,她听着她殷殷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仿佛这些年她们的隔阂,一个拥抱,一声问候,就足以抵消,夏暮雨很欣慰,多年不见,婉娴依然没有变,还是那样真诚和感性。
“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夏暮雨被她弄得鼻子一阵发酸。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什么事情埋在心里,你知道当我听易心告诉我那年的事情,我的心有多痛吗?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朋友,受了那大的委屈竟然什么都不告诉我,还任凭我冤枉你。”说到这些,婉娴是真的气,她哭打着夏暮雨的后背。
“好啦,我知道错了,我们先进去吧,快擦擦眼泪,否则就不漂亮了。”夏暮雨放开婉娴,用手拭去她腮边的泪水,取笑她道。
“我不要漂亮,我要你好好的。”婉娴吸了吸鼻子道。
“傻瓜,我会好好的。”夏暮雨心中一阵动容,她曾经以为她们的友情不会再回来了,现在是失而复得,她的心满满的感动。
“暮雨,你知道吗?易心从婚礼中失踪后,我就猜到他会来找你,其实应该说当他在你们面前说我们结婚的那天和你们结婚是同一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易心是那样的不可能了,只是我还抱着残缺的那一点点希望,当时我打电话给你是欧楚恒接的,从他嘴里我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的时候,我对易心就死心了,暮雨,易心真的很爱很爱你,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来都不曾碰过我,我也知道他为你修葺的小木屋,我更知道他常常去哪里留宿,其实这些年来,虽然我陪在他身边,可是我知道让他一直支撑的力量,是对你们过去的回忆,而不是在他身边活生生的我这个人。”坐定后婉娴才道。
爱了易心这么多年,在知道事情真相那一刻,她是真的释怀了,放下了,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最在乎的朋友,她真心的希望他们幸福。
“傻瓜,易心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何况我和他的缘分已过,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你别想那么多好吗?好好和易心在一起。”
“暮雨,不会的,易心那么爱你,而你不也还爱着易心吗?要不然你怎会在婚礼当天和他去了小木屋,如果你是顾忌到我的话,那你真的可以放心,我真的已经放下易心了,我真的希望你们幸福。”苏婉娴语气真切。
“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和易心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夏暮雨怎么会不知道她想把易心还给自己。
“是不是因为欧楚恒,他不愿意放你走是不是?他这个恶魔,当年就趁人之危用钱逼你就范,现在还死死抓住你不放。真是可恶极了。”苏婉娴对欧楚恒呲之以鼻道。
“不是的,你误会他了,其实他也是个很可怜的人,而且他真的爱我,我不可能去伤害他的,所以你别想太多了,我和易心已经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婉娴,好好对易心,你们才是最适合的一对。”
夏暮雨心下一阵感伤,她怎么不知道易心爱他,可是他们是那样无缘,已经有一个欧楚恒做前车之鉴了,她怎么忍心让易心知道事情真相后,变成第二个欧楚恒,易心那样善良,到时候他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
“可是你还爱易心不是吗?”苏婉娴知道夏暮雨是怕她有顾虑才说欧楚恒是爱她的,如果不是事先听了蓝儿的话,她也会被夏暮雨的表演所瞒天过海,她永远都是那样善良,永远都是先考虑别人。
“婉娴,即使我还爱着易心,可是横在我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勉强在一起也只是痛苦而已,你希望我们以后都痛苦的生活在一起吗?当年欧楚恒的母亲和易心的爸爸发生了婚外情被他发现后,才导致他母亲和我父母的车子相撞,他之所以会报复是因为我和易家都欠他的,现在他对我真的很好很爱我,我怎么忍心离开他,何况如果易心知道这件事,知道他母亲郁郁寡欢而自杀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他父亲有外遇,你让他情何以堪。婉娴,我和易心真的不可能了,你们才是幸福的一对,你们要幸福知道吗?你们幸福了,我才会幸福。”
夏暮雨太了解婉娴,她知道如果自己说因为爱欧楚恒才不想和易心在一起的话,她一定不会相信的,自己只有这样说,她才会打消把易心让给自己的念头。
“暮雨,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总是为别人想,你可不可以自私一点,你这样,我好心疼。”苏婉娴再也控制不住的抱住夏暮雨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夏暮雨和苏婉娴抱头痛哭着。
欧楚恒看着她们抱头痛哭,听着她们真切的表白,他的心被深深的震动着,原来她对他的只不过是内疚,是不忍心,是同情,而他一直以为夏暮雨是爱他的,他一直相信他的爱会打动她,原来她的心依然只有易心,就连和他在一起,也只是为她爱着的易心着想而已,在他20多年的人生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能,那样的失败,他甚至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