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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孔凌锤了孔宣的胸膛,听见孔宣不同以往的咳嗽声,孔凌抬眸看去,孔宣的嘴角隐现血丝,手指不由自主的碰擦拭着血丝,再也不敢妄动:“你受伤了?”
“没事,没事。”孔宣蹭了蹭嘴角,将孔凌的手按在胸前,解释道:“其实今天我才刚刚回到天庭,需要向圣人交代封印的事情,没想到玉帝会举办这么一场盛宴迎接神将归来,我是第一神将,总不好不给玉帝面子,我也着急看见你,想着这么个热闹场合你一定会去,没想到。。。”
孔宣嘴角的笑容越浓,孔凌打扮成小仙女的样子,擦桌子斟酒等本来是婢女们做的事情,孔凌做出来,落在孔宣眼里分外的可爱,孔宣紧了紧手臂,灵动活泼孔凌同任何人都不一样,同天庭总管探讨八卦时的机灵模样,让经历了残酷封印之后的孔宣得到了意外的宁静,所以孔宣并未出现。
“我就是去看热闹呀,结果被所有人的围观。”孔凌小心翼翼的戳戳孔宣的胸膛,小脑袋安心的靠在孔宣肩头,抱怨道:“大叔,都是你的错。”
“嗯。”孔宣一向好脾气,只要能让孔凌消气,他从不曾在意对孔凌认错,“燃灯竟然会大胆到如此将你推进场中,他既然用你试探我,那就得承受我的怒火。”
孔宣一弹手指,二十二颗定海珠从孔宣身体里飞出;围绕着孔凌,拳头大小的定海珠在旋转中慢慢变成手指甲般大,一道华线传过定海珠,神迹散去后,一串似珍珠的项链落到了孔凌脖子上。
“这个。。。这个。。。”孔凌拎着脖子上的项链,孔宣说道:“你身体里还有两颗定海珠,一共二十四颗,没错,你身体那两颗定海珠已经同你融合在一处,就不用做成项链戴了,有定海珠温补你体内的灵气,修为会稳固一些,其实全都放在丹田处你也承受不住。”
孔宣突然变得小心翼翼,叹道:“谁让你那么会偷懒,定海珠就算是先天灵宝也得修炼才成。”
“我说的不是这个。”孔凌解开定海珠项链,在手指之间晃动着,“带定海珠项链我才没有那么像暴发户好不好?更何况我不想被雷劈死。”
“不会,不会。”孔宣认真的说道:“有我在,雷不敢劈你的。”
“。。。。”
孔凌被闷得吐血,孔宣怎么封印了一趟之后,说话这么的给力了?孔宣问道:“又怎么了?哪不舒服?”
孔宣的关心,孔凌重重的喘了两口气,“算了,我没事。”
“不喜欢吗?”
孔宣到现在才意识到孔凌是不是喜欢的问题,困惑的说道:“你以前不是说要将定海珠当项链戴的吗?怎么突然就。。“
嘴巴被孔凌堵住,孔宣身体僵硬,孔凌主动吻了他?太过甜美,孔凌离开孔宣的嘴唇,舔了舔仿佛在回味一般,小手摸上了孔宣的脸颊,调戏道:“味道不错。”调戏强大的孔宣,孔凌突然怎么就觉得很兴奋呢,孔宣不是一般的发傻,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的,可怜的孔宣,活了这么就还是。。。还是处男,呃,同情孔宣,几万年的处男,实在是奇葩。
孔宣僵硬着,孔凌在等待,等待孔宣下一个反应,主动吻一个男人,萝莉孔凌也是第一次呀,孔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出乎孔凌意外的是,孔宣一口血喷出。
“大叔,你受伤了?”孔凌不顾的身上的血迹,抓住孔宣焦急的说道:“你到底哪受伤了?你说你非要同圣人较劲做什么?什么准提淮提的,不是有你师傅在吗,圣人放对才是正常的,你一个神将跟着凑什么热闹?圣人受了三界生灵的供奉就应该管事,越级挑战很有气势吗?大叔,我就是看你的脑袋不清楚。”
孔凌絮絮叨叨的说着,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孔宣的嘴边的血迹,数落孔宣的不是,教导他该如何的偷懒,有事的时候别人顶在前面,“圣人都不是吃干饭的。。。”
孔宣低头稳住了孔凌喋喋不休的小嘴,再次品尝比孔宣想象中更甜美诱人的嘴唇,孔宣的学习能力是很不错的,或者说这方面他无师自通,外面不羁其实很守旧的孔凌,不仅把初吻送给了比她不知道大多少岁数的孔宣,二吻三吻都没了,在孔宣强大的攻势下,孔凌软在孔宣怀里,兴不起一丝的反抗,脑袋晕乎乎的,刚才讨论的是什么来着?孔凌记不起来了。
树叶遮挡住这个甜美的画面,孔宣将孔凌紧紧的搂住,气息不稳的说道:“不是受伤,孔凌,我吐血不是因为手上,而是。。。而是你的吻,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我。。。很喜欢。”
因为从未发生过,孔宣的道心才会因为孔凌的吻而震动,体内的灵气因为孔凌的亲吻而乱窜,孔宣才会压制不住吐血,但是吐血之后,孔宣却觉得畅快,仿佛身体被清洗过一遍的畅快,孔宣的念叨关心,孔宣一点都不感觉到烦,有学有样,孔宣同样用嘴唇堵住了孔凌,这一刻在孔宣漫长的生命里,比屠圣还痛快,是他最美好的时候,当然如果能娶到孔凌,新婚之夜会自动上升为最美好的日子。(不厚道的自问一句,孔宣大叔,您懂什么是洞房吗?孔凌不是雌孔雀。。。,好吧,我们闭嘴,到时一定给你个难忘的洞房花烛之夜,是喜是悲,不厚道的偷笑中。)
“二师兄,什么叫做吃干饭?”通天教主身上的八卦属性也很强烈,他打着关心徒弟的名义,毫无知觉的偷窥月老宫,以孔宣的实力根本就察觉,所以通天教主同样看了个畅快,对孔凌的吃干饭这句话不大明白,才会有此一问。
元始天尊静气凝神,他才不会像通天师弟那么没品,偷看徒弟,不过您老将眼睛闭严实了会更有发言权,元始天尊说道:“不清楚,孔凌的思维圣人也猜不透,三师弟,你还是想想怎么教导孔宣吧。”
元始天尊可是将孔凌说孔宣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如果孔宣也学会孔凌的耍赖招式,哎,难道真的他们自己动手?圣人们也想偷懒看戏呀,不,是道祖规定,圣人不许插手三界。
“大师兄,您看孔宣。。。”
“二师兄,不许说我的宝贝徒弟孔宣。”
通天就这么一个看顺眼的宝贝徒弟,通天教主可是舍不得让孔宣受委屈,太上圣人缓缓的说道:“不错,不错,孔宣和孔凌都不错,很般配,无量天尊。”
第一百四十一章 甜蜜时刻
月老宫照样鸡飞狗跳,孔宣回归之后,孔凌爆发了全部的活力,月老宫处处都有孔凌搞怪,不,是欢笑的影子,月老欲哭无泪,往日清幽的月老宫怎么就弄得像是集市一样热闹?月老非常的感伤,记起找老朋友喝酒时,菩提祖师那怜悯般的笑容,最有语重心长的拍着月老的肩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自求多福吧。”
菩提祖师想当初可是对孔凌很头疼的,当然这种有苦有乐的生活也得让别人品尝到,月老跳脚怒道:“哪里是我请的?是。。。是他们主动赖上不走的好不?”
孔凌小红娘看着现实镜,指指点点欢快的谈笑,有时孔凌还从镜子里面扔下去点什么,月老深知人间一定会变得很奇怪,孔凌指尖的光线都是她搞怪的念头,飞入凡人的脑袋里,比如说宅斗神马的,孔凌一定能玩出新花样。
“孔神将,您老是不是也得回神将府去转转?”
月老就差直接撵人了,孔宣实力大涨不敢呀,月老可怜的目光,并未影响到孔宣的好心情,自从那日起,孔宣只要有机会便轻抚嘴唇,仿佛在回味一般,月老对陷入情网的孔神将彻底的无语,嘟囔道:“你不能有点出息?一个亲吻而已,何时将孔凌拐去拜堂,才是真本事好吧,你。。。”
“你怎么会知道?”孔宣斜了斜眼睛,月老心里一颤,干笑两声:“我要去牵红线,孔神将,您忙,您忙。”
“说清楚在走。”孔宣冰冷的话,月老只能停下偷溜的动作,孔宣呀,脾气不太好,十分的不好,月老轻声道:“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孔神将,您就放过小老儿吧,我也不容易,您看我为了孔凌都苍老了多少?欠了多少人的酒?”
在孔凌还是妙语时,孔宣彻底的割裂和妙语的关系,全靠月老支撑着,若不然以妙语的相貌难保不会被那个不开眼的神仙给抢了去,孔宣对月老是感谢的,但是孔宣了解孔凌容易害羞,如果被人知道他们亲吻让人看见,孔宣就再难吻孔凌了,孔宣明明记得他封锁的四周,除了圣人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看见,孔宣认为圣人不会那么无聊到偷窥,通天眼泪哗哗的,我不是无聊的圣人,是关系宝贝徒弟终生幸福的好师傅。
“到底是从哪看出来的,还都有谁知道?”
为了以后的亲吻福利,孔宣怎么都得问清楚,顺便看看能瞒过孔凌,真被她知道了,福利没了不说,有得好一通折腾,孔宣年纪大了,实在是承受不住暴走的萝莉,孔宣好不容易和孔凌的关系渐入佳境,怎么也不能被一些小事破坏。
月老一脸的囧态,让他怎么说呢?月老想了半晌,拿了个镜子,递给孔宣,道:“您自己看吧。”你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本月老专管凡人牵红线,看得太多了,不明白真的是好难好难,想要装作不知道,更难,月老好心的提醒:”孔神将,您发呆傻笑的次数太多了,让人很难忽视。”
孔宣不似以前一样颓废脸,或者遇见孔凌后想要而得不到的感觉,现在的孔宣俊逸的脸上表露着幸福愉悦,两情相悦只要孔凌偶尔向孔宣看一眼,月老指天发誓,孔凌的眼神非常正常,月老就没看出情意绵绵来,但是人家孔神将,再屠圣人的孔宣,便会跑到孔凌身边,月老曾经感叹,原来孔雀还是忠犬来着,忠犬这个新名词,好像是孔凌说过的。
孔宣默默的看着镜子,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同,道:“变化那么大?”
“您再孔凌面前在照镜子吧,平常您是很正常,非常的正常,是三界第一神将,名扬天下的孔宣,但在孔凌身边,呃,”月老小心翼翼的措辞:“找到满意的伴侣也不容易,孔神将的眼光有是如此的高,偏偏挑中了孔魔女。”
孔宣眼睛一翻,道:“孔凌不是魔女。”
“是,是机灵可爱的孔凌。”月老很违心,魔女的称号是三界公认的,自从孔凌出现之后,或者说孔凌和孔宣相遇之后,神仙们也学会说违心的话了,比如称赞孔凌善良可爱,月老内牛满面,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月老爷爷,你怎么会送大叔镜子?他又不是水仙?”孔凌一蹦一跳,一身萝莉装扮,身上带的小铃铛,真的是很可爱,可是月老却知道,孔凌越可爱越娇小破坏力就越惊人,月老嘴角微抽,孔宣,你说你活了这么久了,怎么就被萝莉给迷倒了呢。
“水仙是什么?”孔宣将孔凌拽到身边,自动的给茶水,喂食水果,非常的主动,孔凌吞下水果道:“水仙呀,就是自恋的人,大叔才不会自恋呢。”
孔宣将手中的镜子直接化成了灰灰,月老无奈的叹道:“孔凌呀,我们不在一个层面上,您就大发慈悲的饶了我好不好?”
“月老爷爷,我本来是想要向你辞行的。”
月老眼前一亮,见孔凌有点舍不得的神态,月老连挽留的客气话都不敢说,谁不知道孔凌最擅长的便是顺杆爬?孔来那个的脑袋比较奇怪,谁也想不到她下一回会说什么,按照以前孔凌习惯,月老道:“你看中什么了?我都送给你。”哪怕看中再贵重的东西,月老也舍得,只求送走瘟神,他也好清静清静。
“月老爷爷,我好伤心呀,难道我们的情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