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危瞳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约摸是刚刚回来时差不正水土不服?又或是知道她结婚,回头一想发现自己都快奔三了却连女友都没一个,心里不平衡……
危老爹听了一阵唏嘘,抓着头思索了会,如此这般跟女儿耳语片刻。危瞳听了连连点头,直叹老爹高明。
再过两天是危瞳二十五岁生日,往年这生日都是在家过的,由危老爹主厨,一伙人围着桌子胡吃海喝一顿,接着砌长城,送钱给危瞳用。
今年危老爹却放话说渃宸回来了,该让年轻人自己去外面过。这天正巧是周六,除了个别几个不休假的师兄弟,一伙人浩浩荡荡朝步行街的日式料理店进发。
日式料理是自助餐,虽然一位一百二十的价格并不算太贵,但就危家这群师兄弟的金钱观,平时自己是绝对不会来吃的。
除非是他们家的大姐大想吃,他们自然立马掏钱。所以像这样大规模的群体进场还是第一次,这都要归功危瞳。
据说前一晚,是她摇着大师兄渃宸的手臂表示今年生日想吃料理,还说想请几个朋友一起来。
渃宸之前为她胡乱结婚的事很是生气,以往他从不舍得给她重话,这回却沉声责备她太乱来,之后几天都不怎么搭理她。
无奈木已成舟,无论他怎么生气都不可能改变事实。
这次见她软语撒娇,到底心软答应。之后看了眼在旁边偷听的师兄弟,看着他们或青或紫却眼巴巴期待着的脸,松口连他们一起带上,准备好好玩一天。
﹌﹌﹌﹌﹌﹌﹌﹌﹌﹌﹌﹌﹌﹌﹌﹌﹌﹌﹌﹌
危瞳所谓的朋友除了邢丰丰和苏憧,还有另外两个女孩,一个是邢丰丰的同事,另一个是苏憧的同事。她之前都只见过一两次,并不熟。
这次请来过她生日有比较重要的用处,另一个方面也是因为她比较相信这两人的眼光,所以让她们各自挑选携带一个。
就算万一这两个渃宸看不上,也有邢丰丰和苏憧这两后备——据说她们最近都失恋了,正处于“饥荒”状态。
两人都是她的高中同学,那时渃宸一边要读书一边还得打工,每天忙的不见人,和她们也不算很熟,加上后来他又去了澳洲三年,几乎可说相当陌生。
危瞳期待着,在他们之间或许会燃起熊熊的爱情之火!
午后,一伙人吃饱喝足,气氛正佳决定续摊。女人们提议去唱歌,渃宸看危瞳点头,买了单便一起朝步行街另一头的KTV走去。
一帮人很兴奋,但都忘了一件事。现在是暑期档,学生人满为患,KTV白天下午的三小时优惠活动令大小包厢全数爆满。于是,十几人挤在柜台前,唧唧喳喳的没了主意。
喝下午茶嫌撑,逛街又太热……危瞳毛躁的抓头,她倒是有卡可以带大家去先前去过的会所,那里有空调有泳池有茶室有健身房,想玩什么都行。
不过这里距离会所很远,这里又这么多人……
“对了,这种KTV不都有那种超级豪华包厢吗?学生不会订那个,应该有空的。”邢丰丰的同事突然开口,邢丰丰在旁皱起眉,危瞳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她说的包厢她知道,不过里面装修和服务都与一般包厢不同,价格也贵的离谱,白天档也没有特价,一小时要几百块,再加酒水零食服务费,这一下午唱下来要好几千。
渃宸虽然摄影得了奖,但他这几年在澳洲到底赚了多少钱危瞳并不清楚,一顿午饭已经吃掉他近两千,她怎么舍得他再花这么多钱。
她拉住渃宸摇头,正要表示换地方,渃宸却揉揉她发,说就定这个。
看着渃宸走去柜台的背影,危瞳开始心疼了。他以前打工时有多节俭她都知道,可在她身上花钱却从来不省。思及此,她不禁开始后悔今天的安排。
邢丰丰同事被危家几个师兄弟的目光刮来割去,下意识朝邢丰丰身后站了站。
危瞳的手机在这时响起,电话是凌泰打来的,他知道她今天生日。她简单说了说一日安排,语调乖巧顺从,听得师兄弟们一阵恶寒。
“我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去机场,不误点的话大约晚上会回来,晚上给你庆祝。”
“可我这里好多人……”
“没事,都一起。地点订好我会让陆路通知你。”凌泰正说着,危瞳却看见渃宸从柜台返回,原来这家KTV的超级包厢只招待VIP贵宾。电话那头的凌泰听见,便让危瞳等等。
五分钟后,他再度打来,报了个距离步行街很近的会所,让他们直接过去,说包厢已经订好了。
危瞳又高兴了,挂上电话呼唤众人行动。
兴致盎然的她,并没有注意到渃宸脸上的若有所思和眼底一闪而过的轻暗。
﹌﹌﹌﹌﹌﹌﹌﹌﹌﹌﹌﹌﹌﹌﹌﹌﹌﹌﹌﹌
会所的侍应在危瞳报上姓名后非常恭敬的称呼她“凌太太”,这不常听见的名词让她一愣。
以前就算跟凌泰去熟悉的店,服务生也从不如此称呼她,何况这家店她从没来过。
正诧异,渃宸已握起她手,笑着朝那位侍应道,“带路吧。”
凌泰准备的KTV包厢在会所顶层,装修豪华,面积超大,除了小酒吧和棋牌室,甚至连浴室都有,众人皆兴奋。
尤其两个不知情的女同事,好奇羡慕的看着危瞳,唯独渃宸不置可否。
危瞳在各种麦霸歌后的鬼吼狼嚎中度过了一下午,大抵两死党提前跟她们的同事说过,加上渃宸本身条件好,两人都非常主动的跟他攀谈,又极力邀请他唱歌。
渃宸并不扫兴,有问必答,澳洲的三年令他见识大增,侃侃言谈间不时展露的明朗笑容更令两个女人倾心,连邢丰丰和苏憧都暗下对他赞美有加。
气氛似乎正朝危瞳期待的方向发展,几个师兄弟不时拨空朝她挤眉弄眼,大意是感谢她救他们“脱离苦海”。
可惜气氛只持续到晚餐。
晚餐之前,侍应再次恭敬出现,说用餐包间已准备妥当,可以入席。见危瞳不解,对方解释,“是陆先生安排的,他让我转告您说BOSS已在来的路上,让您先过去。”
众人进入包厢坐定的十分钟后,凌泰果然出现。
他推门而入时,渃宸正侧身帮危瞳铺餐巾,一不小心弄掉她的叉子,旁边的侍应正巧没注意。
渃宸帮她捡起,用餐巾擦了还给她,她像是不答应,于是取走他的叉子。他胡乱揉她头发,她也不生气,侧脸朝他笑,神态分外娇媚。
凌泰眉心微蹙,伸手敲敲已打开的门。
凌泰眉心微蹙,伸手敲敲已打开的门。
他才从机场赶来,明明应该风尘仆仆,却半点不见疲态,衣着整洁,神态优雅,提唇朝房间愣愣看着他的众人缓缓一笑,“抱歉,我迟到了。”
两个没见过他的女人怔了很久才想起发问,“他是?”
“我是危瞳的先生。”他已走至危瞳身边,伸手拢住她肩膀,俯身在她额角轻轻一吻,“生日快乐。”
坐在渃宸旁侧的师弟小宝感觉大师兄的脸色明显沉了几分。他没敢开口,默默低头假装不存在。
45、【他只是一个男人】
晚餐在同一张超大圆桌进行,侍应川流不息的分菜,菜式精致可口,别说危家那些师兄弟,就连总出去饭局的邢丰丰都很少吃这么昂贵的菜品。
这导致她席间几次勾着苏憧脖子叹息穷人与富人的差别,说的多了,连凌泰也注意到了,笑问,“是不是哪里不满意?”
“哪能啊!”邢丰丰媚眼生波,“要不是凌总,我们根本进不来这间会所!怎么还可能在VIP包厢玩一下午?”
她这一说,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加上危瞳生日,便顺势一起说要敬他。
“不用客气,危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叫凌泰就行。”他淡淡一笑,轻轻将身旁人搂在怀里。
他伸手时,她正在听另一旁渃宸说话。对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把她逗得眉眼弯弯。
他这一搂,有意无意打断他们对话,危瞳转头,“怎么了?”
“他们在敬酒,今天你生日,你也喝一点。”
“能喝?”她还记得他说过不许她胡乱喝酒。
男人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胳膊上细细摩挲,他的指腹有一点温凉,夏天的肌肤格外敏感。
偏偏这时他还将嘴唇凑到她耳旁,“今天你生日,就算喝多做坏事我也不会生气。”
男人的气息暧昧温热,带着低低的磁性,震动她的鼓膜。刹那仿佛有道一电流自她脊背一划而过,危瞳顿时热血沸腾,豪迈的夺过凌泰手里的酒杯,拍案而起,“来吧!我们喝酒!”
危家师兄弟都知道危瞳喝挂之后是个什么德行,自然不会真的和她喝,那些酒基本都敬了凌泰。
一来二去,他们跟凌泰关系拉近不少,加上见他对危瞳很好,离婚一事显然子虚乌有,态度也连带亲近起来。
唯独渃宸,自始至终待凌泰都客气疏离,期间除了礼貌意义上敬杯酒,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倒是整晚都在与危瞳聊天,不时捏捏她鼻子,揉乱她头发,像是要充分发挥大师兄这个身份,偶尔间抬头对上那男人犀利眸色,却也只当没看见。
当事者或许没有觉察,总留心着渃宸的两个女人却看出了点什么来,这种情况下也不乐意凑上去说话。
这晚散伙之前,邢丰丰借口去洗手间,将危瞳单独拉走。
“听你家师弟说,前几天你和凌大BOSS闹离婚?”
危瞳简单把基督徒的事说了说,邢丰丰诧异之余没多说什么(主要这人的思考方式也实在让她没什么好说==),只问告诉她以后不用再费心思给她大师兄介绍女朋友。
“怎么了,她们不喜欢我师兄?”
邢丰丰不想散布没有十足把握的谣言,拍拍好友肩膀就进了厕所隔间。
﹌﹌﹌﹌﹌﹌﹌﹌﹌﹌﹌﹌﹌﹌﹌﹌﹌﹌﹌﹌
等危瞳出来时,众人基本都散了,会所门口只剩两个男人,各站一边,都没说话。
凌泰喝多酒不能开车,渃宸表示他没怎么喝,可以把他送回去,之后再带危瞳回家。
危瞳嫌太麻烦,想了想,还是让渃宸直接回去,她送凌泰。
“那你今晚回来住吗?”路灯下,轮廓深邃的明朗男子神色有一些暗淡。
“不回来了,帮我跟老爹说一声,我今晚住家里。”身旁男人低头看她,晕黄光线里她素净的脸孔愈发柔和,那两个字说的非常自然,连她自己都没觉察的自然。
他握住她的手,修长的五指牢牢包裹着她。
渃宸的目光从两人的手上移开,他上前一步,突然将她搂入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紧了紧便松,快得她都没反应过来,之后照旧如以往每一次那样亲昵的揉乱她的发,“那我先回去,你小心开车!”
“嗯。”危瞳目送他离开,抬头却发现凌泰正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有一点莫测和意味深长,似乎……还有一些不悦。
“怎么了?”
这个问句,他没回答,或者说不想回答。
就算先前只是猜测,刚才在危瞳未出来前对方那一番对话也足够他清楚明白了。
他自然看得出对方的刻意疏离与客气,却料不到他竟如此直接,“我并不喜欢你。”他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目光灼灼,没有笑容,“不,应该说我有些讨厌你。”
凌泰笑了笑,不语。
“瞳瞳很单纯,你不适合她。”
凌泰缓缓开口,“过分护犊是一种病态。”
“随你怎么说。说到底,你和她不过区区几个月,我却是从小就在她身边的人。男人可以再找,大师兄只有一个。”像是不屑,又像是笃定,他笑了笑,又很快收住,没兴趣再浪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