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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越笑而不语,显然也是此意。
乐菱听到此处微微一笑,起身,绕过白寒俊,转头对白寒俊轻声说到,“寒俊后退,越远越好。”说完轻轻推了白寒俊一掌,温柔的掌风将白寒俊送至一丈开外,左手却突现一物,迎风涨至九尺,乐菱口中笑到,“诸位王子的盛情,我鹦鹉伶在此一并回报了!”
话音落,狂风起,一片五彩斑斓的棍影扫向了王盟三王子,不择目标,扫到谁算谁!
人魔不分,凭何称王?我让你们攻打极南,拿人命不当回事。传承天坛是吗,我乐菱便代你南炎联盟累世的传承天坛教训你们!
变起突然,众人惊呼声中,王盟三王子更是慌忙逃窜,一时却躲避不开乐菱如风随影狂风暴雨般的五彩棍影,一个个被打得嗷嗷乱叫,连神王光都忘记了,也不知挨了乐菱多少棍才猛然想起。
神王光一现,乐菱打上去立马察觉无效,然打得兴起,转目又看向玫瑰花墙前的王座,紫翼战衣霎那崩碎王服,霞光万道向玉圣扑去。
狼祖狼父或是本能使然,“刺溜’一声,不知钻往何处去了。狼独孤伴着一白衣斗篷人刚走出圣皇宫宫殿,见后花园狼藉一片,还没来得及反应,便驾着耀目绿光向玉圣所在的方向扑去。玉圣抬头怔怔看着临头大难降临,不知躲闪,乐菱看向下面那张看了十三年的脸,心中只道了一声,你该继续藏在斗篷里!
兜头一棍,带着五彩绚丽的光影击下,却……
击在了另一人头上。
乐菱一怔,一咬牙,再次横扫,其人仍不闪不避,生生又抗了乐菱一击。乐菱看着对方额上淌下的鲜血,怒火中烧,耳中听得有人惊恐地喊叫,“啊——,伶王疯了,连缅王也打了啊——”
惶恐声四起,四下里逃散,世界末日的感觉。
乐菱仰天大笑,清脆的声音回荡八方,“是的,你们都很正常,却将死于疯狂。”紫黑色的长发在风中狂舞,灿烂紫翼光芒万丈。
女神当道,无人敢再出声。
短暂静谧中,银色神光忽然爆炽,卷向紫光,挟带着紫光流星般消失在天际尽头。
白色斗篷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斗篷下的红唇微微开启,“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呢,呵呵呵呵……”
狼独孤荧荧绿光护着玉圣,也将头看向星空,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什么,扔下玉圣向乐菱和白寒俊之前那张餐桌窜去。
玉圣却抬起头来,在混乱的人群中,找寻那个白色的身影。
第一百九十六章 象印求教
星空一端,银色神王光中,乐菱冷冷地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鹰缅,鹰缅额际那道伤口仍不断涌出鲜血,顺着他苍白的面庞淌下,与他暗红色的王服混在一起。
乐菱默然收回紫翼战衣。我是下了狠手,但并非冲你而去。掌心浮现青色灵气,抚向鹰缅的伤口,伤口在木灵力的作用下渐渐愈合,血不再流淌,最后,恢复如初。
“为什么不躲?”鹰缅竟用身体来阻挡自己攻击玉圣,乐菱气仍难消。再调出水火灵气,将鹰缅额际脸上的血迹仔细清理干净,包括他的王服。
鹰缅却不答,低头看向乐菱,漆黑的眼眸中有金色的光焰闪现,然立时浑身一颤,闭上了星目,眉宇紧锁,面色越加苍白,额上渗出密集的细汗。
见鹰缅似强压疼痛,乐菱心一惊,忙把手放在鹰缅胸前,将青木灵力注入鹰缅体内,柔声问道,“还有哪里伤着了?”自己横扫那一棍,下手也不轻。责备的话在嘴边,却不忍出口。
鹰缅忽拉开乐菱的手,转开头说到,“无碍。”凝望身边星空,许久。乐菱感受着鹰缅手里传来的微微颤栗,直到平静下来,鹰缅仍未回头。
乐菱自问,他是神王,怎会经不住我一击?忍不住再问,“是旧伤吗?”是了,他不是才与於菟熙拼杀过吗,白寒俊说他从极南回来亦是满身伤痕。想到此怒气又生:
“为什么要灭极南?那些鲜活的生命不久前才敬献过鲜花和美酒给你,你何忍夺走他们的生命?”
“於菟熙不愿交出传承天坛又有何罪?你们也曾是兄弟,而你们现在又得到了什么?!”
“身边的魔你们不……”
刚说到此,鹰缅回头猛然将乐菱抱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了乐菱唇上。话被鹰缅堵在了嘴里。热吻滑落锁骨,将激情点燃,乐菱很想挣脱鹰缅的怀抱,却越挣越无力,最后也将一双手紧紧抱住了鹰缅灼热的身躯。
星空再度缠绵,无人能窥。这一次的清晰,却分明感受到鹰缅体内有强压着的痛楚,意识探去。却不见任何伤处,然鹰缅每一处有血的地方,都在激烈波动着。
是什么样的痛在折磨着他?曾经历过融经化脉之痛的乐菱,心也跟着颤抖起来,忙将所有的木灵力包裹住鹰缅,紫气也强行度给了鹰缅许多。这一次,鹰缅没能够拒绝。只将乐菱抱得更紧,想要揉碎在生命里。
若我能爱你,愿将生命也给你,可你为何一句话也不说?每一次张口想问,都被鹰缅堵在了深吻里。直到回到漫天紫色帐幔的银榻上,鹰缅昏睡的苍白俊脸仍紧闭着双唇。一双手将自己揽在怀里,却时有微颤。
抱着我,你会很痛吗?乐菱的疑问象被鞭子抽打在心上,却又不忍惊动浅睡的鹰缅,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清晨鹰缅离去,也带走了乐菱的牵挂。
王盟会议不去也罢,乐菱回到了鸡族驻地。鸡族驻地相邻泰安区,从撒出去探消息的鸡族族民和鹦鹉族族民七嘴八舌的嘴里。很快便听到了不少传闻。
昨日在玉圣生辰宴会上一闹,神王鹦鹉伶再次名动四方。然褒贬不一,有人说乐菱乃无知妒妇,也有人说乐菱敢爱敢恨。迄今为止,王盟未挨乐菱揍的只剩玉圣和神狼父祖。而神狼父祖兴许是躲得快,玉圣也差点未能幸免。若非鹰缅以身阻拦,后果难测。
所有认为神鹦鹉王不敢不会做的事。神鹦鹉王都做了。暴打鹰缅王夫,和企图攻击玉圣,王盟三王子的遭遇更不在话下。热爱玉圣的人们大事抨击鹦鹉伶,然也最多只能说神鹦鹉王打翻了醋坛子,明白事理的人还建议,神鹦鹉王不是玉圣的属神吗?玉圣不如早将此事了结,收服神鹦鹉王之后,麻烦事便迎刃而解。时间拖长了,说不定还会让人误会玉圣怕属神。
至于神鹰王子与玉圣大人的婚事,暂时也无人再提。
传闻到此,鸡族和鹦鹉族人竟一个个抬起了骄傲的头,是的,他们拥有一位无法无天的王,旷古至今,绝无仅有,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扬眉吐气的事了。
乐菱听了,心中却仍郁郁寡欢,满脑子都是鹰缅。随后又听到撒**师的消息,是白寒俊带来的。
乐菱与白寒俊对坐在鸡丁神殿弧形露台上,露台周边大南白石雕砌的花盆里栽着紫丁香,紫丁香硕大艳丽的花序芳香四溢着,露台视线很好,鸡丁神殿是鸡族驻地最高的建筑,斗鸡广场和鸡族民居甚至更远的泰安区都能看到。鸡族人丁兴旺,但暗夜血魔之夜战死一些族人,鹦鹉族迁来的族人正好安置在了他们原来的住处,两族俱为好客谦让之族,相处十分融洽,到令乐菱少操了不少心。
此刻斗鸡广场上就围着不少鸡族和鹦鹉族的族人,看着鹦鹉族人带来的精彩表演。
白寒俊望向远方,品了一口茶,淡淡笑道,“撒**师带来八百弟子,到未再斗篷遮面。昨晚原本对撒**师有一个接待仪式,同时还打算由撒**师主持鹰缅和玉圣的订婚仪式,不过……都被弹珠给搅散了。呵呵,弹珠那时好威风,一如秋风扫落叶。”
撒**师才是乐菱最关心的,乐菱凝神听完后,说道,“弹珠一时冲动而已,不过事已做下,由他们怎么说去。这撒**师现在何处?”
“弹珠不会是又想去打撒**师吧?”白寒俊半真半假地笑问道。
乐菱一怔,摇头道,“寒俊说笑了,我到是想,只怕没这么容易。”
听闻乐菱的回答,白寒俊才正色点头到,“弹珠能这样想,寒俊也才能放心。这撒**师在圣皇宫住下了,看来在南炎联盟必有一番作为。寒俊已安排了人手监视。一有动静我们便会知晓,也好及时作出相应对策。”
乐菱点着头,白寒俊果然比自己做事考虑得细致周到。想到监视,心中忽然一动,鼠钱他们或许也能打探消息,暗夜血魔曾藏身地下世界,对鼠族的生存空间也有极大的威胁。
乐菱正想着,白寒俊忽温言问道。“他没怎么你吧?”乐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白寒俊问的是鹰缅,遂脸上微微一红,转开头去,回到,“没有。只是不知他为何不躲开。”
“缅王弟躲开了,伶王不就打不着他了么?”象印不知何时从空中悠悠飘来。接口到。
乐菱略一尴尬,随即挑眉看向降落下来的象印,说到,“不如你也别躲?看我能不能打着你。”
“呵呵,算本王怕了你行吧?啊,白大才子别来无恙?”象印忙潇洒地转移话题。与白寒俊客套起来。
白寒俊淡淡一笑,起身叙礼后,方才又坐下。
乐菱却未起身响应,打也打了,有什么好客气的,再说这才别了不到一天功夫,他象印就别来啥玩意的无恙了?啊,他是应该有恙。昨晚不是才打了他吗?乐菱抬眼看去,象印整个人却不象有伤的样子,莫非我出手很温柔?
象印瞥见乐菱脸上的疑问,似乎深知乐菱心中所想,洒然一笑。“本王这个青木神技么,如今那是日益精湛哪。呵呵,伶王那点小伤。弹指间便可化却。”
乐菱轻哼了一声,“就爱吹。”转头看向一边,心中却道,看来象印是有长进了,以往治个鼻子也得三五天才见好。
象印却不与乐菱计较,转而对白寒俊笑言,“白公子那阵法本王也十分感兴趣,改日可否指教一二?”
白寒俊微笑,“如何不可。不过本门阵法却不是一两日便能学会,寒俊不才,花了十数年功夫,方才窥其门殿。”师门绝学,却不是任谁都可传。
象印闻言一愣,盯了一眼白寒俊手里的折扇,才又笑道,“呵呵,本王也没打算一两日便学会,慢慢来,花个一两百年也不在话下。”
白寒俊微笑点头,“不错,印王恒心可佩,不过寒俊那时应已不在人世,更无法指点印王了。”
象印却摇头道,“白公子又自谦了,本王听闻人族高修也能活个数百年,甚或成仙的也有啊,以白公子的能力,应当不难。”
“修道之事,更与机缘相关。有缘方能修仙,却不是难与不难的问题。”白寒俊淡淡答道。
乐菱听得二人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也琢磨起学艺的事来,忽又想到这象印必是有事才会来。细想起来,象印每每做事,背后亦有其深意,只当时不觉,过后方能感知。于是看向象印,问道,“印王殿下此来不是拜师学艺的吧?以我看来,或是为报昨日之仇?”象印的小心眼尽人皆知,如此问他也不为过。
象印回转头来看向乐菱,少顷,果有其事地赞道,“然,伶王蕙心兰质,不过却全猜错了。”
乐菱闻言一闷,这是在夸我么?白寒俊微笑不语,转目看向紫丁香花丛。
象印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呵呵,本王确是想向白公子求教阵法,亦非找伶王报复。嗯,本王还想向白公子求教一事。本王有一人族妃子,亦是十分聪慧,平日就爱看些奇珍异志。前不久她告诉本王,说有一公子得了一对宝珠,可与恋人相通。后来那公子被一魔物所侵,每每动情时,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