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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这些,我根本就没打算跟隋翌来这里,我也不知情啊,到了隋翌才告诉我让我见他妈妈,我能怎么办?你少在这里胡乱的指责,你有什么权利?!”
“好!我不跟你说隋翌,那叶迪斯呢?你真的爱他?你爱过他吗?你知道他现在一个人在国外多苦?他根本就不能回来,你的那些个男人不让他回来,你把他逼上了绝路了!你这女人有心吗?你怎么能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之后,让他们围着你团团的转,然后转身就视而不见,你这自私的女人!”
“你不自私,你是好人?叶迪斯爱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不去找他?你为什么不对他负责?你凭什么跑来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你以为你自己干净多少?楚尘你最龌龊,你爱过叶迪斯吗?你爱过他吗?你那么对他,就是对他好?你从本质上说,就是个龌龊的人,你的灵魂带着本质的劣根性!你这个人渣!”
“谁说我爱他?!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我并没有看不起你们同性恋,可你算个男人吗?你就是个伪娘!你是个不敢负责的孬种!我要是叶迪斯我根本就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真恶心!”
“你再说一遍!”楚尘红了双眼,似乎随时都能够喷火一样。
“我就说了怎么着?”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不是。”
“不是什么?”
“同志!”
“切!”
她不信,她竟然不相信,从小到大有多少人怀疑过他,他从来不去解释,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他自己清楚就好,清者自清这句话他深有体会,他和叶迪斯从小就在一起,那个瘦弱的男孩衣来他,他也像弟弟一样的照顾过他,可人总得长大,所以他才试着放手,让叶迪斯自由的成长。可那个混球,把和自己的感情错位,以为是爱情。他是曾经放任不管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任由叶迪斯胡闹。后来叶迪斯身边出现了辛博琪这个女人,他以为那个曾经依靠着他呼吸存活的男孩长大了,从此就会正常,可那个女人,偏偏是个有夫之妇,偏偏她的那个老公不是好惹的,所以他才会在那一天,当着辛博琪的面,吻了叶迪斯。一切都应该在他主动献吻的那一刻结束,可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祸害了一个又一个?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辛博琪的那一声切,声音其实很轻,仍然是鄙夷的,这一声绝对会让一个男人崩溃。男人可以忍受你骂他,但是绝对忍受不了你这样的轻视他。
“你再敢说一遍试试!我告诉你,我不是同志!”
“有种做,就得有种承认,都说了不鄙视你,你还这么狡辩有意思吗?!”辛博琪翻着白眼,那神色明显就是嫌弃你,可她还死鸭子嘴硬。
“那我就让你试试,我到底是弯男还是直男!”
“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危险的气息四处蔓延,瞬间包围了她和他这小小的空间。这个小女人显然不知道,她现在是多诱人。粉嫩的小脸,因着刚洗了澡而散发着红晕,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不断的钻进某个危险男人的鼻子里,她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领口微微的张着,白皙粉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楚尘猛然的靠近她,将她按在了床上,唇紧跟着就印了下来。这女人当初还和自己相亲过呢,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辛博琪惊得说不出话来,咬人都忘记了,这个同志男,这个弯的,他在干什么?这可是叶迪斯的爱人啊,她不能抢,朋友妻不可欺啊!
“当当当。”敲门声骤然响起。
楚尘和辛博琪同时瞪大了眼睛,扭过头去看着那扇反锁了的门,那声响还在继续,并一声比一声急促。
辛博琪猛地踢了一脚楚尘,“你愣着干什么,躲起来啊!”
楚尘身体一僵,呐呐难言,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委屈?快躲起来,被人发现了我可保不了你!”辛博琪推搡着他进了浴室。
楚尘看着浴室的门碰的一声关上,他凭什么躲啊!这是他家!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一章 告白
穿着白衣的不一定就是天使,同样的,披着羊皮的也不一定就是狼。
辛博琪身上出的事儿,自然是瞒不住,景阳一听说萧阿姨逼着女儿离婚,在医院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他得回去呐喊助威啊!这是多好的机会,说不定就能翻身做主人了那。也不顾医生的反对,硬是办了出院手续。
其实他的腰也好的七七八八,医生不让他出院,主要是考虑到了那些如饥似渴的小护士,但是拦不住,只好从了他。
话说景阳出院的那天,那叫一个壮观,基本上外科的小护士都来给他送行了,那叫一个依依不舍,那叫一个默默无闻两眼泪,搞得不知道的人以为这男人要上战场了一样。
一路上,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特意去麦计买了炒米粉,他记得那家店是他们小时候最喜欢去的,那里的米粉也是小辛最喜欢吃的。他记得小时候被小辛欺负的时候,她就总是逼着自己去麦计买米粉,那是一家老字号,装潢是仿照清末建造的,古色古香别有一番滋味,但是麦计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买回来之后,她吃完了她的那一份,还要把自己的吃去一大半。
这些事他想起来,好像还在昨天,可一转眼,她嫁做他人,当时他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真有点沧海桑田的感觉,不过现在好了,这婚离吧,还有未婚夫等着呢!他越想越高兴,让出租车司机快点开。
回到辛家,保姆见了景阳惊讶了一下,景阳直接去了辛博琪的房间,恨不得插一双翅膀了。
他没有敲门,直接就推开门进去:“小辛,我给你买吃的了,麦计的炒米粉。”
“啊!”辛博琪惨叫了一声,她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路过房门,哪想到就是那么巧,景阳一推门,把她给撞倒了,趴在地上哼哼呀呀的好不可怜。
“小辛你怎么趴在地上了?快起来啊,咱们去床上趴着。”景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手过来扶她。
辛博琪一把弹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想死就说一声!”
景阳咧开嘴呵呵的笑着:“我舍不得你呢。我抱你起来。”
轻轻的放到床上,她仍然气鼓鼓的,看见景阳手上的米粉,一把夺过来,土匪一样的开始吃。
景阳坐在一边看着她笑,时不时的用纸巾给她擦嘴角,眼睛里全是宠溺:“慢点吃,都是你的。”
辛博琪吃完了将垃圾一股脑的塞给了景阳,这才问道:“你怎么回来了?腰好了吗?”
她是鲜少关心别人,景阳听她这么一说,虽然是简单的问候,也兴奋的无以言表了,抱着她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蹭,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声音也透着欢快:“好了好了,一看见你就都好了。”
辛博琪忍不住发笑,“我有那么神奇吗?”
“有,你就是我的良药。”景阳沉着声音,自是真挚的言语,他认真了,就像开弓箭,不会回头,“小辛,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你受委屈了。不管腾椿语怎么样,都和他离了吧。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
辛博琪心里烦躁,怎么又来了一个说客,当即冷下脸来,“那你说,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
“我。”他毫不犹豫,掷地有声,“我爱你。”
明明是良辰美景下的真情告白,可听的人却全不在意。辛博琪猛地敲了一下景阳的头,“你真的脑残了?小时候打你打的轻了?还敢来和我开这种玩笑!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我最近心情不好,要是你有个什么意外,可别怪我!”
“小辛!”他叫她坚定诚恳,“你就是打我,我也要说,我不会离开你,就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八年前我走了,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优秀,希望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不再让你俯视,而是让你觉得我可以依靠,如果你还在因为八年前的事,而怨恨我,那么你打我,我吭都不会吭一声。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拒绝我。”
辛博琪不由得伸手去拉拉景阳的脸,企图看看他是不是贴了人皮面具,但怎么拉扯都没有破绽,“景阳,你真的是景阳?乖乖,在哪里学的这么说话?小说看多了?”
“我爱你。”
“你脑残。”
“脑残也爱你。”
“神经病!”
“我就是发疯一样的爱你。”
“景阳!”辛博琪恼了,声音出卖了她的愤怒,“你今天怎么了?”
“离婚吧,离开腾椿语。他不是可以厮守一生的人,离开他,不管你选择谁,我都在陪在你身边。”敛去了往日所有的玩世不恭,此刻的景阳郑重无比,像是儿时在烈士面前宣誓,要加入少先队一样,掷地有声。
“不离!不离!就是不离!你们这些人,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一个两个的都来让我离婚,我离婚你们有什么好处?非要这样的逼我?!”她嘶吼,发疯一样的撕打着景阳,倒不是她有多爱腾椿语,只是这个劝她离婚的人是景阳,是她最好的朋友,是最了解她的人,是她最亲密的,为什么连他都要反对她,为什么就不能得到一点的支持?
景阳抱住她,任由着她打自己,她下手还是不留余地,没轻没重的,而景阳只是承受着,用尽了全力抱着她,“小辛,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而你和他在一起不见得会幸福。我在害怕,怕你受伤害。腾椿语是个有多花心的人,这个城市无人不知,你离开他,就算不和我在一起,和隋翌也好,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个单纯的小警察么,我帮你追他,只要你和腾椿语离婚。好不好?”
“我不离婚就不能和隋翌在一起了吗?这两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冲突。”她义正言辞,好似说的是科学真理。
景阳有些挫败,“你是这么看待婚姻的?小辛,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椿语他答应过我,婚后绝对自由的,他不会干涉我的生活,我是自由的个体,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景阳沉吟了一下,复又看向她的眼睛,“如果是这样,我们结婚,我也可以做到。”
辛博琪不是不惊讶,“景阳,你玩真的?”
景阳有些生气,“你觉得我是在玩?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你难道就一点都没发现,我一直喜欢你吗?”
“没发现。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她是实话实说,他们在一起确实挺舒服的,有个人随时让她打,自动的出气筒,这多好啊。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一直让一个女人欺负?这样毫无怨言的让你打骂,在你生气的时候,陪在你的身边,给你出气。在你开心的时候,陪着你开心。你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会帮你拿到,甚至是你喜欢的人,他也愿意去帮你。你喜欢吃的,即使再远他也会帮你送到,而且保证你吃到的时候是热的。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的对你,难道不是因为爱你,心疼你,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你周全。如果一般的女人,遇到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请你抓紧他,这就是你的幸福。
但是,现在面对这样一个男人的是叫做辛博琪的女人,她没有心,自然心里没有人,她是那一张不按理打出来的牌。
“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不然八年前我离开你,你不会那么生气。”景阳淡淡的笑着,他是肯定的,而不是疑问。他可以确定,他的小辛一直喜欢自己,但也只是喜欢而已,而自己对她是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