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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是旺旺。
自从参加了腾椿语的婚礼,赫连子嘉就忙碌了起来,公司里的事情一大堆,焦头烂额,他真的怀疑是腾椿语这人命中带煞,不然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他之后都会倒霉呢?这不,一只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他上市的计划也搁浅了。他们家是家族企业,经营方式陈旧,他一直想要让长信集团上市,筹划了有一段日子了,可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子背,还是有人暗中使坏,总之诸事不顺。
今天他好不容易得空,下班早,吃了饭就下楼来遛狗,哪想到,他的那两只狗,忽然发了疯一样的冲出去,他跟着过来才发觉,腾椿语的车在这儿。赫连子嘉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肯定是上市和A股发现了腾椿语的车,这才突然发狂。上市和A股是他给那两只狗起的名字,可见这个人想改良家族企业已经到了疯魔的状态了。
你说赫连子嘉无聊不?他没事儿的时候,训练自己的狗,当狼一样的养着,给他们所有的玩具,也都印着腾椿语的头像,要么也是和腾椿语有关的东西。他讨厌腾椿语,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这不,腾椿语的那辆车的车牌号码,是上市和A股认得的,是它们最近钟爱的玩具。所以这两只四肢发达的狗,才冲了上来。
赫连子嘉走近一看,不免一惊,坏了,咬错人了!地上趴着装死的那个根本就不是腾椿语,貌似是那个婚礼上地他乱摸的新娘,叫什么来着?对了,辛博琪。
一个凹凸有致的女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她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可是眼角不断有眼泪流出来,她咬着嘴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压在她身上的狗还在欢快的叫着,而她想哭还不能哭出来,一张俏脸已经脏兮兮的,我见犹怜。
男人对柔弱的女人向来是无法拒绝的,她们的眼泪,她们的无助,恰好可以满足男人英雄救美的欲望,可以让他们充当一次英雄,而对方要是真的是个美女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赫连子嘉赶走了他的那两只狗,地上的那个小女人显然还处在恐慌之中,趴在地上迟迟不敢动弹。他本以为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色女,可她竟然也能让你看到如此柔弱的一面。
他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他那个时候就断定了,这个女人轻浮,世俗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离经叛道的,游戏人间的狐狸精。
“辛小姐,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你还好吧?伤到哪里了没?”赫连子嘉去扶她,可这一扶还得了,这女人何止是一个娇柔可人,她惊吓过度,浑身软绵绵的,瘫软在了你的身上,让你成为了她全部的依附,她梨花一枝春带雨。她显示了她最狼狈,最渴望人保护的一面,成功的唤起了男人的保护欲望。
就是个不相干的人,也断然不会放任这样的她不管不问,更何况,是他的狗咬伤了她,而且他对她还一直心怀不轨。
辛博琪听到有人问她,哭的更凶了,大有洪水决堤的趋势,我们都见过,小孩子在摔倒了之后不会立刻就哭,但是他的妈妈或者是家长一问他,那他准保哭的跟死了爹妈一样的凄惨。这是哭给别人看的,也是为了自己不值。
赫连子嘉抱着她,看着这样的她竟然有些心疼,可又无奈,最终只能哄着她,“你别哭呀,别哭好不好?让我看看,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
辛博琪一听哭的更加凄惨,她哪儿受伤了?屁股呗!被狗咬了那么一下,她现在动一动都疼,可是给他看?一个陌生的男人要看你的屁股,换做是你,你同意吗?辛博琪自然是抵死不从,主要是这经历太过丢脸。
赫连子嘉见她只是哭,也不好再多问了,万一她哭的更加大声怎么办,这夜深人静的,再把警察也招来,就不好了,只得柔声的说道:“辛小姐,我家就在这个小区,我先带你去我家,然后找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伤怎么样?”
上市和A股似乎也看到了主人满目的心疼,意识到了自己犯了错误,灰溜溜的跟在赫连子嘉的后面。
第二卷 第十八章 大灰狼都喜欢吃小白兔
这房子只有赫连子嘉一个人住,他喜欢清静,早早的搬出了大宅,买了这座公寓,房子不大,两百多平米,设计的很精致。
赫连子嘉将她放在床上,辛博琪受伤的是屁股,再软的床,她都得疼。她哭的更凶,蜷缩着动也不动,像一只被遗弃的狗狗。赫连子嘉这才发觉,她的屁股上有血迹,心下明白了,屁股被咬伤了,难怪她刚才不好意思说了。
他的狗很健康,疫苗的什么的没少打,虽然知道没什么大碍,可他也不放心,连忙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
又去浴室弄了盆清水,辛博琪的脸已经哭的不成样子,脏兮兮的,又是灰尘又是鼻涕眼泪的,赫连子嘉拧了毛巾想给她擦擦脸,这一擦她又是一声娇嗔,“疼”。
她轻轻地呢喃,有些撒娇的意味。赫连子嘉这才发现,她的下巴和鼻头都有擦伤,手掌也破皮了,想必是被狗扑到擦伤的。赫连子嘉用棉棒轻柔的给她清理伤口,除去表面的污垢,然后等着医生来给上药。
比较麻烦的是她的屁股,那一口咬的很深,血液这会儿差不多要凝固了,这就麻烦了,待会儿肯定是要脱裤子的,可这血跟裤子粘在一起,脱的时候肯定会疼,这又是个娇气的主儿,赫连子嘉又舍不得看到她哭,只好自己动手。
“辛小姐你别怕,你的臀部受伤了,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要不一会儿医生来了,血液凝固在裤子上你会疼的。我不是坏人,对你也没有歪念,真的只是想帮你,你别动,乖乖的一会儿就好了。”赫连子嘉最后那一句,真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一边说着,一边脱去她的裤子。
辛博琪也没反抗,倒不是真的听从了赫连子嘉的话,只是她一动就疼,干脆就不动了。赫连子嘉脱下了她的外裤,棉质的内裤已经粘在了伤口上,他轻柔的用剪刀将内裤剪开,再慢慢的撕下来,伤口不大,就是两排牙印,只是咬的用力,所以很深,她到底还是疼了,攥紧了拳头,龇牙咧嘴的。
赫连子嘉换了一盆水,又给她擦身上。她白皙的身体,安静的趴在黑色的大床上,镶嵌在柔软的床垫里,赫连子嘉拧了白色的毛巾,缓缓的给她清洁。从脚趾开始,他擦的仔细,每一个缝隙都十分认真,他握着她的脚,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在阳光里贪睡,一双玉足赤裸在外,惹人遐想。现在他终于能终于能将这一双足握在掌心了,他心里怎么能平静?怎么能说对你没有歪念?那他现在是干什么?对着一个女人的脚发呆。
陆续的又换了几盆清水,从脚踝开始,慢慢的擦着她的小腿,然后滑到了大腿,从外侧到内侧,他像是呵护一件珍宝,又像一个老工匠,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一遍又一遍,他不厌其烦的给她擦身,这是变相的抚摸,隔着一层毛巾,他竟然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腿,爱不释手。她的腿笔直且修长,臀线优美、挺翘,大腿和小腿的比例也是恰到好处,不能说完美,但是绝对勾人。
她这上市,只要老老实实的,不去想它,就不会那么疼,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伤,再加上这房间的温度被赫连子嘉调的颇高,又有一个人服侍的这么舒服,她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人一安逸的时候,总是特别容易入睡。她这个没用的,有奶就是娘的,咋就没动动脑子,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想想你旁边的是谁?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时候,都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我肚子饿。自私是有些,可却是本性。赫连子嘉给她脱上衣的时候,也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的衣服脏了,穿着会不舒服的。
黑色的双人床上,一个赤裸的女子安静的躺着,她的长发散伙,有些盖在她的背上,齐腰的长发,扫在臀尖,有些散落在黑色的床上和这张大床形成了一种难言的默契。
他看着她无声的笑了,为她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肩膀,真的就一点戒心没有,居然就睡着了,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能不喜欢?她让你觉得,她依赖你,你就是她的神。男人不喜欢女强人,因为在那样的女人面前没有优越感,可是男人也许就喜欢这样有时候像刺猬,有时候像猫,迷迷糊糊的女人。
医生来给她处理伤口,打了狂犬疫苗,开了一些药给她。赫连子嘉跟着仔细的听着,认真的记着该怎么照顾她。整个过程都是静悄悄的,每个人都极其的小心,生怕吵醒了她。
上市和a股更是被赫连子嘉赶了出去,自己也像做贼一样的守着她,大气都不敢出。她趴着睡自然是不舒服,可是屁股上有伤,也不得不这样。她的睡相一直不好,自然不安稳,赫连子嘉不断的调整她睡觉的姿势。
午夜时分,医生吩咐的换药时间。赫连子嘉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裸露出她的下半身,轻柔的将药水涂在她的伤口上,辛博琪哼了一声,呜呜的又开始哭,她哭得痛苦,哭得吓人,来势汹汹的,声嘶力竭,赫连子嘉的动作更轻,也隐隐的带了烦躁,这女人咋就这么麻烦,可是你面对这样一个水做的女人,现在又不能吼她,还是得哄着,“你忍一下,我轻轻地,轻轻地好不好?”
可辛博琪还是在哭,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咬着唇,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赫连子嘉慌了,趴下一边涂药一边吹气,就盼望着能让她不哭。
“我没肉,别咬我,别吃我。”她呢喃着,赫连子嘉附耳才听到,他不禁笑了,还以为是疼才哭的呢,感情是做梦,又梦见自己被狗咬的情形了。
赫连子嘉摸了摸她的额头,估计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要多柔软就有多柔软,“不会咬你了,放心吧,已经没有恶犬了,你乖乖的让我把药擦完。”
这是什么情况?她猛然的惊醒,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她根本没有印象,猛然的起身,不仅让身上的被子滑落,也让她的屁股疼痛难耐。她尖叫一声,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是屁股疼啊!
“你是谁?怎么在我的床上?”辛博琪戒备的看着赫连子嘉,想了一下似乎这床也不是自己的,连忙改口道:“你是谁,怎么和我在一张床上?”
“我是赫连子嘉,不记得了?”他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仔细的打量着她惊恐的模样,这个反应有趣,因为这个女人刚才对你完全放心,可是转瞬又对你充满戒备,你会相信哪一个是真的她?
赫连子嘉不会忘记,他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她的迷蒙中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享受,他试着点了点她的腰身,柔软纤细,这样的女人勾人,她媚到了家。这种媚态是必定经过很多男人调教才有的,明明是一个火辣开放的尤物,可她醒了偏偏要跟你装清纯玉女。有意思,既然你喜欢装,我就陪着你装。他的心里其实是鄙视这种女人的,要是往常他一定不会招惹,可这不是别人,是他腾椿语的老婆,那就另当别论了。
屁股上时隐时现的疼痛感,让辛博琪好生难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好生的熟悉,赫连子嘉四个字在脑子里一晃,她猛然想起,可是却不是他整个人,而是他好看的蝴蝶骨。
她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总是格外的留意,她记得这个男人好看的锁骨,恰好是她喜欢的那一种。可她也没有想到为色而死的地步,她还记得要吃她的那匹狼呢。
辛博琪裹紧了被子,四处的张望,抓住了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