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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宁玲歌此时心伤至极,她开始怀疑自己和周镜是否能真的走到白头,她怀疑周镜是否真的爱着自己,就如她爱着他那样的爱着自己,就在下一刻,当宁玲歌看到周镜满眼的真诚时,宁玲歌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多么的武断,多么的幼稚。
“玲歌。”周镜走近床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周镜还惦记着宁玲歌刚刚的呕吐,尽管周镜和宁玲歌都以为是看到了鱼的原因,但是,只要宁玲歌难过,他也不好受。
宁玲歌不理会周镜,在周镜拉住她的胳膊的时候,宁玲歌不但没有转过身,还往里抽了一下胳膊,也没有理会周镜的话。她觉得自己难过不难过,他难道不知道吗?
而此时的周镜看到宁玲歌似乎真的生气了,像一个孩子一样木讷的站在那里,说实话,哄宁玲歌开心的话,他不会说,他说的只有心里的话。
正如宁玲歌以前骂他是一个书呆子一般,他就是一个书呆子,呆的就剩一根筋。但是他的话足以让宁玲歌感到的一塌糊涂。
“玲歌,我知道我让你受委屈了,这些日子,你给我的只有无私的保护和爱,而我给你的就剩担惊受怕,现在回家了,还让你因我而生气,你能原谅我吗?你要是能原谅,我以后努力,尽量使你少受或者不受委屈,你如果不能原谅我,我,我真的会很难过的。”
周镜不会哄人,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是啊,宁玲歌给自己的都是爱,而自己给宁玲歌的都是委屈和担惊受怕,如果现在周镜说自己以后都不会让宁玲歌受委屈了,那是哄人的,就王玉娇的那个脾气,宁玲歌能少受一点儿就不错了。如果宁玲歌不原谅自己,那么周镜该多难过啊。
明明难过的人是宁玲歌,明明受委屈的是宁玲歌,这让周镜这么一说,受委屈和难过的人到成了周静。宁玲歌心里想想,是啊,周镜该怎么办?周镜能怎么办?
“自从我的出现,岳父和岳母大人都为此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而我却无能为力,现在,还要让你跟着我受尽委屈,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我们都弄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龙王九太子转世,我好希望真的弄错了,那样你就可以离开我,不必跟着我受这么多罪。”
周镜几度哽咽,见宁玲歌不说话,就蹲在地上,像一个犯了错误被大人责罚的孩子一样,不敢靠近宁玲歌半步。
宁玲歌听着早已泪水将自己淹没,她坐起来,看着周镜,原本有型有款的身材,那中书生气中带着的那份刚毅在他的背上找不到了影子,是啊,他们的经历很不寻常,他们不是凡人,她却想要那份平凡,王玉娇爱着儿子,疼着儿子,那又有什么错?
自己要是不理解周镜的苦楚,那么周镜才是最难过的人。
周镜见宁玲歌坐了起来,站起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给宁玲歌把眼泪擦了擦,难过的对宁玲歌说:“玲歌,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宁玲歌没有说话。
周镜拉着宁玲歌的手,保证地说道:“玲歌,以后,我绝对不会在你在饭桌上见到鱼了。”
宁玲歌一听到鱼,正要对周镜说话,突然感觉自己又有想吐的感觉,她赶紧捂着嘴往门口跑。
周静见状,吓坏了。赶紧跟上,宁玲歌跑到门口的洗漱盆上干呕了几下,周镜紧张地问:“玲歌,怎么回事,我让山喜去请一个大夫看看吧?”说着要出门。
宁玲歌一把拉着周镜,说:“不用了,我就是看到鱼的过。”
宁玲歌心想,一定是刚刚周镜又说到鱼的过。
周镜信誓旦旦地说:“没想到你对鱼这么过敏,我一会儿去和娘说。”
宁玲歌抬起手来摆了摆,对周镜说:“你还是不要说了,你说了,娘又会说你向着我了。”宁玲歌说着走到桌子前。周镜扶宁玲歌坐下来。
宁玲歌看着周镜,对周镜说:“周静,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周镜赶紧摇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握的紧紧地说:“是我的错,是你跟着我受罪了。”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身上,没有在说话,任凭周镜抚摸着她玲珑小巧的背。
这时,门口的海丽一边敲门一边走了进来。
周镜放开宁玲歌坐到宁玲歌的身边。
海丽端着茶水和点心走进来,她惦记着宁玲歌刚刚什么也没有吃,怕宁玲歌会饿,就去厨房拿了点心和茶水来。好让宁玲歌垫肚子的。当她看见宁玲歌红红的眼睛,心里一阵儿心疼和气愤涌上心头。她把茶水给宁玲歌倒上,单单没有给周镜倒,这是在对周镜的抗议。
周镜也没有因为海丽给自己的颜色和不倒茶水而生气,到是拿起一块点心递给宁玲歌,说:“玲歌,你看还是海丽关心你,比我有心,想到你没有吃饭,怕你饿着肚子,而我只会在这里给你一肚子的话,怎知这话也是不能把肚子填饱的。快,来吃一块吧,看着很好吃的。”
周镜的一席话,说的宁玲歌和海丽倒是有一点消了气的感觉。
宁玲歌接过周镜手里的点心,冲着海丽笑笑,放在嘴上就大大地咬了一口。刚嚼了几下,就有一点儿想吐的感觉,宁玲歌赶紧放下点心,用手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周镜赶紧端起茶水给宁玲歌喂,一边着急地说:“玲歌,你怎么了?”不等宁玲歌说话,周镜就对身边的海丽说:“海丽,快,让山喜去请大夫。”
“是。”海丽一转头就不见了,那速度堪比宁玲歌见到了小黑妮。
大夫给宁玲歌看了看。周镜在身边记得直打转转。等大夫一起身,周镜就问道:“大夫,怎么回事?我夫人她没有什么事吧?”
大夫慢悠悠的,这是所有天下大夫的通病,都是那么慢悠悠,这可极坏了周镜,只见那大夫若有所思,好像宁玲歌有没有病,不是他瞧出来,而是他琢磨出来的。
“大夫,我夫人到底怎么样了?”周镜从来不是一个急性子,可是他却等大夫的话等的满头大汗。
大夫正要开口说话了。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而且说着就进来门,“怎么就病了?什么病啊?瞧瞧这,不好好吃饭,能不闹病吗?”王玉娇在丫鬟的扶持下进来,摸着走到床前。
“娘。”周镜扶上王玉娇的胳膊,离开床边,让她坐在了椅子上,说:“娘,没事。”
“大夫来了吗?”王玉娇问道。
“来了,”
“那还不敢快给玲歌看看?”王玉娇还不等周镜把话说完、就听到‘来了’两字就急着说到。
“看了,”
“那什么病?”王玉娇又一次不等周镜把话说完,就接着说。
周镜吞了一口唾沫,他也心急啊,干脆不理王玉娇吧,就直接又问大夫,“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了?”
王玉娇也睁乞耳朵听着。
大夫摸摸他那缕山羊胡子,用慢的不能再慢的声调说:“恭喜周大人,恭喜老夫人,老夫刚刚给少夫人把脉,”大夫继续摸着她的那缕山羊胡子,停顿了一下。
周镜瞪起眼睛来,等着他的话,就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王玉娇把耳朵侧过去,皱着眉心。这个短暂的停顿,真是要把人急死。
终于,大夫说:“我刚给少夫人把脉,少夫人乃喜脉也。”
“喜脉?!”王玉娇‘嗖’的一下站起来,幸好有丫鬟扶着,要不真就跌倒了。他顺着大夫发出声音的地方,往大夫身边走了几步,又问了一遍:“大夫?您说的是喜脉?您是说我的媳妇怀了孩子吗?”
大夫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老夫人,少夫人确实有喜了。”
王玉娇听到大夫肯定的声音,立刻喜上眉梢,高兴地回头对周镜说:“镜儿,镜儿!”
“是,娘,我在。”周镜走到王玉娇的身边,他听到宁玲歌怀上了孩子的这个消息,也是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上前拉着王玉娇的手,说:“娘,我在。”
“你听到了吗?玲歌怀上了孩子!”
“是,娘。我听到了。”周镜说着看向宁玲歌,嘴角两边各一个符号,那个符号就是笑容。
宁玲歌听到大夫的话,不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心里暗暗说道:真的怀了孩子吗?真的有了周镜的儿子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的确,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样王玉娇再也不会给宁玲歌的脸色看了,她不会再为难宁玲歌了。
王玉娇对大夫说:“谢谢您了,您看给我们玲歌开一点儿什么补药呢?”
大夫摇摇头,笑着说:“是药三分毒,少夫人的身体很好,胎儿也很正常,不需要,什么也不需要。”
“对,对,对。”王玉娇满脸就像是花园里一样,灿烂的很,“我怀上镜儿的时候也没有吃过什么补品,您瞧我们镜儿,还不是生龙活虎的?”
周镜让山喜把大夫送走。山喜一路谢着大夫,因为大夫给他们家小姐带来了好消息。
海丽也赶紧满心欢喜地出去给宁玲歌煲汤去了。王玉娇对宁玲歌一顿安抚之后,在丫鬟的陪同下,也给周啸天上香去了。
周镜走进宁玲歌,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宁玲歌,拉着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谢谢你。”
宁玲歌噗嗤一笑。周镜不解,问宁玲歌笑什么?宁玲歌依旧笑着说没什么。周镜不依,硬要宁玲歌说,因为他看见宁玲歌的那个笑,实在是太过诡异。
宁玲歌才说,周镜谢自己干什么?孩子是周镜种下的种,周镜听着,抱着宁玲歌,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也是你的地好。”
宁玲歌抱着周镜,在周镜的后背轻轻地敲打着周镜,此时,她感觉到周镜嘴里的温度正在她的脖子上蔓延。周镜的手在她的后背不住的抚摸。宁玲歌轻轻的说:“周镜,我怀着孩子呢。”
周镜慢慢地把嘴放在宁玲歌的脸上,又挪到宁玲歌嘴上,送上自己轻轻滴一吻,说:“我知道。”
“可是……”
“我会小心的。”
宁玲歌随着周镜的抚摸进入了周镜给她的温柔怀抱。
当海丽给宁玲歌来送汤的时候,周镜对海丽说:“你们小姐现在不想喝,过一会儿再送来。”
“可是,过一会就凉了。”海丽在外面继续坚持。
“你在热一热。”周镜一边忙碌着,一边说。
“奥。”海丽端着汤走了。
宁玲歌在周镜的脸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说:“你真是没有海丽对我好。”
“为什么这么说?”
“海丽是多么不忍心我喝道冷了的汤。”
“可是,我已经让她去热了啊。怎么会冷?”
“可是,我现在就饿啊。”
“那么我现在也饿。”周镜说着,吻上宁玲歌的嘴。
宁玲歌笑着接受了周镜的吻。看来周镜越来越活跃了,越来越坏了。
之后的日子里。周镜都陪着宁玲歌前前后后,王玉娇再也没有说过周镜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话。
次日,王玉娇又特意叮嘱厨房给宁玲歌炖鱼汤,做鱼肉。王玉娇兴致勃勃地对厨房的人说:“玲歌现在怀了身孕,嘴需要好好的补一补了,这鱼是最补身体的了,可是玲歌偏偏不爱吃鱼,我心想她是嫌鱼的腥味,你们要做好一点,这样玲歌就会多吃一点儿了。”
“是,夫人。”
这话给正经过厨房门口的海丽听到了,她想进去和王玉娇说,宁玲歌不吃鱼的事,可是,就王玉娇现在,她听到宁玲歌不吃鱼,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宁玲歌吃的,就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她的宝贝孙子着想,也非逼着宁玲歌吃的。
于是,海丽收住脚,想了想,这件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