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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妮怔怔地看着科澜,“你还说,你不再管他们的事了,你看你,有一刻不去想他们的事儿吗?”
科澜重重地用鼻音叹了一声,淡淡地说:“是啊!我这是何苦呢?”
黑妮看见科澜眼神空洞,心里又不忍心了,站了起来,拉着科澜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两件彩衣去。”
科澜甩开黑妮的手,“说风就是雨!去哪里找?!”
“你不是怀疑徐敏卸偷走了吗?我们就去找徐敏卸!”
“你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除了她,还会有谁?!”
科澜摇摇头,若有所思,“就算是徐敏卸偷了去,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再出去吗?你又想惹龙王生气了?”科澜站起来,“最近几天哪里都不能去,乖乖地待在水族。”
“你又想丢下我,自己出去找?!”
“那也是为了你好!”科澜觉得自己能做的了的事,尽量不让小黑妮参与,因为小黑妮太莽撞了,再加上一见宁玲歌,更是水火不容,她担心这样总一天会出事儿的!再说,龙王若是怪罪下来,小黑妮也可免去惩罚。
可是小黑妮却不这样想,她到认为,帮助周镜,自己也应该出一份力,再说了,科澜每次出去,都会受到宁玲歌的欺负,科澜太善良,太忍让宁玲歌,宁玲歌太不识好歹,总是欺负科澜,总是敌对她们。
“你不要想扔下我偷偷地出去找那两件彩衣,从现在起,我会一步不离的跟着你的。”黑你站起来,跟上科澜的脚步。
科澜无奈地笑笑,“这几天,我不会离开水族,我哪里也不去。”
小黑妮,也笑笑,还是过去挽起科澜的手,两人看似笑眯眯,但是,心里却着急的很。
关于那两件彩衣,她们的担心不比宁玲歌和周镜的少。
狗剩一路紧走。回家是他心里唯一的也是最美好的事儿。
徐敏卸坐在石头上,侧耳一听,感觉狗剩离她越来越近了,徐敏卸嘴角挂上一个弧度,慢慢的狗剩走近了,走到她的身边了。
狗剩看见路边坐着一位姑娘,美若天仙,狗剩赶紧把眼睛移开,继续往前走。
“哎哟!这位大哥!”徐敏卸叫了一声。
狗剩听到叫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也略带一些不想理会,于是就没有理她,继续走。
“这位大哥,我的脚扭了,你帮帮我吧。哎呀,疼死我了。”徐敏卸见狗剩不理她,继续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来。继续说。
狗剩一听她脚扭了,心里不免有的同情,于是站下来,把柴捆放在地上,从里面抽出一根木头,在地上顶了顶,递给徐敏卸说:“给你,你拄着它到前面找个大夫吧,我不会治脚。”
徐敏卸一听,心里就来火了,心想:我一只狐狸精,都勾引不了你?于是又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说:“我站不起来了,这位大哥,你扶我一把吧。”
狗剩看她表情沉重,看起来似乎很疼,他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助这位姑娘,如果自己不管这位姑娘也太不尽人情了。就问:“我怎么帮你呢?”
“你给我揉揉脚。”徐敏卸把脚抬起来。
“这?”狗剩有点为难。
徐敏卸见狗剩为难又说:“那你背我到前面去找大夫吧。”
“这?”
徐敏卸生气了,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假装挤出两滴眼泪来说:“我的命好苦啊,这脚,疼死我了。”
狗剩皱着眉头,心想:看她疼的这么厉害,给她揉揉,或许她能拄着木棍支撑着去找大夫。于是狗剩走到徐敏卸的身边,蹲下来说,“这位小姐,我还是帮你揉揉吧。”
徐敏卸心里乐了,脸上却没有笑容,点点头。
狗剩给徐敏卸揉脚,心里不知是不是紧张的原因,满头大汗,狗剩一边擦汗一边问:“这位小姐,这荒山野岭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徐敏卸‘噗嗤’笑了一声,说:“你头上怎么那么多汗啊?”
狗剩一下子脸就红了,擦了一把汗站起来,低着头说:“这位小姐,你走走看,好点没有。”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起来。
狗剩被她的笑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吞吞吐吐的说:“小,小姐,你怎么了?”
徐敏卸站起来,向狗剩走去。
“你,你好了?那我走了。”狗剩见徐敏卸站起来了,赶快把地上的柴背起就走。
“狗剩儿!”
狗剩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与这位姑娘素未谋面,她怎么知道自己叫狗剩呢?于是也没有理会,而是加快了脚步。
“轰隆!”一声巨响,狗剩前面的一棵大树就倒了。狗剩吓的后退一步,大树怎么会倒?狗剩回头看那姑娘。
徐敏卸轻蔑地一笑。狗剩又看看那棵大树,心想:难道是她吗?怎么可能?那么粗的一棵大树,要不是她,她怎么不会害怕?甚至不惊奇?狗剩又回头看徐敏卸。
徐敏卸一伸手,发出一道金色的光,那道金光直射一棵大树,瞬间只见那棵棵大树又拦腰折断,这棵比刚才的那棵还要粗,倒下的大枝干压倒旁边很多小树苗。
狗剩惊呆了,他吓地后退几步,脚下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徐敏卸走近他,用狰狞的眼睛看着他。
“妖怪,妖怪!”狗剩连怕带跑,气喘吁吁的跑了好远。他以为自己摆脱了那个妖怪,仗着胆回头看看,果然不见徐敏卸的踪影,他大口喘气,准备开始再跑。一回头,徐敏卸就站在眼前。狗剩吓的俩腿发抖,连连后退,吞吞吐吐的说:“你,你想干嘛?我没有钱。我今天还没有卖掉柴。”
徐敏卸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不敢相信,你的胆子尽然这么小。”
狗剩吞下一口唾沫,胆怯地说:“是啊,我的胆子很小,吃了我也没有用。”
徐敏卸听到他的话,‘噗嗤’笑了一声,说:“谁说要吃你了?”
“你不吃我?”
“当然,我不吃你。”徐敏卸走进狗剩,又说:“我来找你帮点小忙。”
“帮,帮,帮忙?我,什么也,不会呀,我,只会砍柴,你要是要,刚才那捆都给你。”狗剩吞吞吐吐的说着。
“唉呀!你这个笨蛋,我要你那捆柴能干嘛?”徐敏卸斜着眼睛看看天,又对狗剩说:“我要你去给我带一个人来。”
“带人!?”狗剩一听,心想:难道是崔翠兰吗?因为这会在狗剩心里崔翠兰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于是,狗剩赶紧说:“我不认识什么人!我是一个孤儿,家里什么人也没有,你要杀要刮,就是我了!”
徐敏卸一听,笑的浑身颤抖,用手捂着肚子笑的快上不来气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家里就我一个人。”狗剩装出一副特别真的样子来。
“唉!狗剩,看来你是真的爱崔翠兰和她的女儿,”徐敏卸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
狗剩一听,对方真的是要崔翠兰和旦儿,就跪在地上哭着求徐敏卸说:“翠兰母女很可怜,你要杀就杀了我吧,我替他们去死。求求你,这位神仙姐姐,你就行行好吧,旦儿还小,还没有明白人生是什么,你就饶了他们吧。”
徐敏卸一副痛苦的表情,摇摇头说:“你对崔翠兰的爱可真是感天动地啊!我真是不想拆散你们,看见你如今找到幸福了,我多么不忍心来打扰你啊。”
狗剩一听对方的话,以为自己的哭声使自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他停住哭声,莫名其妙的看着徐敏卸。
“狗剩。”徐敏卸走到狗剩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狗剩的眼睛。狗剩躲闪,徐敏卸不理他,继续说道:“你不记得了,我们以前是好朋友呢。”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狗剩说着。
“你记得也罢,忘了也行!总之,我来找你办事了。”徐敏卸站起来,冷冷地说。
“你只要不伤害翠兰和旦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狗剩说完又说:“只是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你放心,我不吃你崔翠兰,也不杀你的旦儿,更不要你的命,我们是老朋友了,看见你今天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能那样对你吗?”
狗剩听着对方的话,心想:难道她真的和我以前认识?狗剩想到这里,他抬起眼睛看去:
只见对方一席白衣飘飘,一头乌黑的头发像山里一泻千里的瀑布,头上两个发髻上砸着两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两条白色的丝带,顺着头发落下;俩条柳叶弯眉,眉梢稍翘,眉下一对丹凤眼,看着更聚光;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上鼻梁耸立;她身材苗条,四肢芊细,千娇百媚说的就是她,这样芳菲妩媚,风情万种的女人说和自己认识,那简直就是天下奇谈。
“狗剩!你想什么呢!”徐敏卸叫了一声。
狗剩赶紧低头,徐敏卸走进他,狗剩闻见她芳馨满体,不觉后退几步,低着头抬起眼睛再次偷偷看去,正好看到对方胸前那部分,只见她胸前白衣领低垂,酥胸半掩,狗剩吓的打了一个冷战,赶紧低头。
第七十一章 太平山下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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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看到徐敏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的一片酥胸时,吓的魂飞魄散,她立刻躲开目光。
狗剩觉得眼前这位媚意荡漾,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引诱男人的‘狐狸精’的女人,狗剩心想:她可以牵动着任何男人的神经,唯独我不会上她的当,崔翠兰在我的心里比她美丽一千一万倍还要多。于是狗剩不再去看徐敏卸一眼,只要她不伤害崔翠兰母女,他愿意去死。何况这是在抗拒一个美丽的女子的诱惑。
徐敏卸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浅浅地笑了笑,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样的美丽,声音甜美至极地说道:“狗剩啊狗剩,你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干嘛?!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一不吃你,二不杀你。就连你那崔翠兰母女,我也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的。”
徐敏卸说的语重心长,像对一个孩子的叮嘱。
“那你到底要干嘛?”听到徐敏卸的话,狗剩是自然不信的,但是他还是问了这样一句。
徐敏卸没有正面回答狗剩的话,而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又说:“不过只要你听我话,你的崔翠兰母女,我肯定能保证她们不但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还会锦衣玉食,你不是就想让她们母女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狗剩心想: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呢?这个我只在心里自己想过,也没有告诉过别人,就是崔翠兰,自己也没有这样清楚的说过。难道她真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吗?可是在狗剩的记忆里就没有这样的人。
狗剩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徐敏卸对狗剩说:“我说了,我要你给我去带一个人。”
“带谁?”狗剩疑惑道。
“当今的状元郎,周镜!”
“你开玩笑吧?我怎么能认识状元郎?”狗剩仍然觉得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美女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为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状元郎,这个坏女人一定另有目的。
“你不用认识他。你只要听我的你就能把他给我带来。”
“你要状元郎干嘛?我听说他已经有妻室了。”狗剩扭过头去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可不做。”狗剩心想:这个女人可能是看上当今的状元郎了。她想和状元郎做成一对。
“你不做可以,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崔翠兰和她的女儿的安全!”
“你威胁我?”狗剩看了一眼徐敏卸,心里很不舒服。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么样?”徐敏卸瞪着狗剩狠狠地说。
“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