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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事儿!”宁玲歌瞪着科澜,“那些邪恶的眼睛也有你一双吧!你还装什么?”
“宁玲歌!”科澜压了压火,慢慢地跟宁玲歌说:“我说了,我不会伤害周镜,更不会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你现在就伤害我了!”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周镜现在是我的夫君,你总是偷偷摸摸的来看他,你还说你没有伤害我?!你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宁玲歌说到这里,换着口气又说:“我看你是嘴里说着:鸡大妈,鸡兄弟,从今天起,我刚吃白菜不吃鸡!哼!悄悄吧,你的嘴上还有鸡毛哩!”
“你!”
“你什么你?!你就和那只狐狸精没什么两样!你少来这里给我装!”宁玲歌不给科澜说话的机会,又指着科澜说:“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有多远就滚多远,少给我假扮黄鼠狼。你不要忘了,你是鲤鱼精!扮什么黄鼠狼?”
科澜抬手要打宁玲歌。周镜紧张了一下,心里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宁玲歌把身体向科澜跟前一凑,说:“打?!想打!这才是你的真目的吧?”
科澜放下手来。周镜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了嘀咕:他们不像朋友,可也不像敌人,眼前的这位天仙一样的姑娘,到底是人还是仙,或者是还是妖精呢?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忽’地从天而降一个人。把暗处的周镜下了一跳。只见那来者长发飘飘,可以肯定她也是一个女的,一身黑衣,背对着周镜,可把个周镜急的火烧火燎的,想出去,又担心宁玲歌会生气,他想:先看看再说,如果他们要是对宁玲歌不利,自己就会冲出去。
来的是小黑妮,她听见了宁玲歌骂科澜,气呼呼地说:“宁玲歌!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科澜是为你和九太子好。”
“什么九太子八太子的?我这里没有!还有什么吕洞宾?救你?呸!你们也配!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宁玲歌接着黑妮的话,指着黑妮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这里是人类,不欢迎你们这些妖精,你们要是识趣,就快快滚远一些,免的送死!”
“你!”黑妮要打。科澜一把拦下。
“来来来!本小姐正想好好教训一下你呢!上辈子让你占了便宜,这辈子你还想占便宜,你做梦吧!”
科澜对宁玲歌说:“你老翻起那些旧账!”
“老狗记起千年事呗!”黑妮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把头仰的老高。
“那也比你强!一条不敢见天日的黑鱼精。”宁玲歌一句不让,赶紧顶上黑妮的话。
黑妮又要顶上去,科澜拉了一把黑妮说:“停一下!好吗?”科澜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我们是妖精,可是我们真的对你对九太……”科澜说到这里,改了口,“对周镜没有恶意。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徐敏卸并没有放弃周镜,”
“这还用你来说?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接着说:“还有她不是徐敏卸,她是一只狐狸精,她叫狐媚儿!”
科澜点点头,一副认输的样子,对宁玲歌说:“是,你说的对,可是你为什么要带周镜到处跑呢?这样真的很危险。”
“哼!无需你操心!你不来打扰他,我们就很安全!还有,昨晚是你偷了猫仙送给我们的彩衣吧?你最好赶快叫出来!”
“什么彩衣?我不知道!”科澜皱起眉头。
“你在我面前装了!一定是你偷了,你想让我们没有庇护,你好见机会来假惺惺的帮忙!”宁玲歌狠狠地“哼!”了一声,把头向科澜身边凑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我还不怕告诉你!周镜的玉已经找回,像你们这样的妖精都甭想接近他。”宁玲歌指着科澜和黑妮说。
“是什么彩衣?”科澜着急的又问道。完全不顾宁玲歌的辱骂。
“你还装?有意思吗?”宁玲歌想了想有对黑妮说:“奥?我知道了,是你偷的?你的坏水最多了!”
“你!”黑妮正要骂宁玲歌,被科澜拦下,科澜又问宁玲歌什么彩衣,宁玲歌还是不正面回答问题,她就觉得是科澜和黑妮偷了彩衣,她认为是科澜和黑妮在装蒜。
科澜见宁玲歌不说,心里另外有了盘算,她想应该先告诉宁玲歌不要带周镜到处招摇的好。
宁玲歌依然不领情,还是说科澜和黑妮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科澜几欲向宁玲歌说明白,可是宁玲歌不给科澜解释的机会,科澜一忍再忍,正欲对宁玲歌说,黑妮到又先动气了,科澜又拦下黑妮,对宁玲歌说:“宁玲歌,周镜是有了玉佩护体了,徐敏卸,奥,不,是狐媚儿是不能接近周镜了,但是她找了能接近周镜的人,企图……。”
“姑爷,小姐!”海丽跑来找宁玲歌和周镜,看见了周镜大吼一声,又看了宁玲歌,又大吼了一声,把科澜的话给打断了。
周镜使劲儿对海丽‘嘘,嘘’,可海丽不明白。到让宁玲歌和科澜、小黑妮看见了周镜。
“周镜?!”宁玲歌很吃惊。科澜和小黑妮也互相看看显然她俩不知该怎么办?
周镜见自己是躲不成了,就朝宁玲歌走过来,指着支支吾吾的说:“我和海丽出来找你,呵呵。”
宁玲歌担心周镜听见她们的谈话,害怕周镜知道科澜和黑妮的存在,因为前世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可以用生命换的交情,于是,宁玲歌冲着周镜嘟起嘴来,厉声喊道:“周镜!”
这一声喊的科澜和黑妮的心里好心疼。
周镜知道宁玲歌生气他偷听了,略带一点儿承认错误的感觉,低声对宁玲歌讨好的说:“玲歌,我,我。”
“你什么你!?”宁玲歌大声叫道。
小黑妮听不惯了,要替周镜说话。科澜拦下,科澜说:“玲歌,我们先了走了,你有事儿就你忙吧。”
宁玲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应该那样对待周镜,赶紧走到周镜的身边,拉着周镜的胳膊,把头靠在周镜的肩膀上,温柔的说:“周镜,那我们回吧。”
周镜看着宁玲歌,指指科澜和小黑妮,又对科澜和小黑你笑笑,示意宁玲歌给介绍一下。这样似乎更礼貌一些。
宁玲歌则说:“走吧,我不认识她们。”
周镜把眼睛睁的圆圆的,刚才明明看见他们在一起聊的很起劲儿,怎么就说不认识了呢?
科澜对周镜说:“我们是问路的。”说完拉着黑妮就走了。
“哎,”周镜想要叫住科澜和小黑妮。
“哎什么哎!她们都走了。”宁玲歌拉着周镜就走。
周镜回头看看科澜和小黑妮,问宁玲歌,:“她们是谁?”
“别看了,”宁玲歌拉着周镜边走边说:“说了问路的,我怎么能知道她们是谁?”
小黑妮和科澜走远了,小黑妮抱怨道:“你瞧瞧宁玲歌那个死丫头!她怎么能对九太子那么大声!瞧把九太子吓的。我真想揍她一顿,真是太可气了!”
科澜没有理会小黑妮的抱怨,她担心的事,没有把要说的话说给宁玲歌。毕竟他偷偷跑出来一次也容易。
宁玲歌回屋又骂海丽,嫌海丽没有看好周镜,让周镜跑出去了。
海丽冤枉地说着自己是出去他们去了。
宁玲歌不耐烦地让海丽出去。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她担心周镜知道自己科澜和黑妮的事。
狗剩又打了一大捆柴,哼着小调,下山去。他不知道前面又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等他。
徐敏卸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着狗剩。
狗剩背着柴,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家。快点见到崔翠兰和旦儿。他怎么会知道前面有一只狐狸精正在打自己的主意呢?
周镜在王玉娇的房间里陪王玉娇说话,老是走神就想宁玲歌刚才和说话的俩个女人会是谁?
王玉娇感觉周镜心里有事儿,就问周镜,周推说没事,王玉娇又对周镜说,自己现在是身份地位的人了,不要太迁就宁玲歌了,一个女人整日里没有一个女人样子,不是和神仙在一起瞎混,就是和妖怪打架,成何体统?他们要的是踏踏实实,安安全全的过日子,什么神仙和妖精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周镜直说是,但心里想的是别的事儿。
周镜又陪王玉娇聊了一会儿天,其实是王玉娇一直在数落宁玲歌,而周镜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早已飞去了宁玲歌的那里。他决定去问问宁玲歌,就对王玉娇说要回屋读会儿书去。
周镜出了王玉娇的屋,王玉娇脸上泛起一丝愁云。
王玉娇从一开始就觉得宁玲歌不是一盏省油灯,如果有的选择,她,作为一个母亲,是绝对不会选宁玲歌做媳妇的。如今周镜又中了状元,王玉娇更觉得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了。抛开周镜如今中了状元,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不说,就宁玲歌那个性格,做为一个婆婆,王玉娇也是从心底里不喜欢她。
宁玲歌一个人坐着想着科澜最后说的半句话,她突然有一点儿后悔,不该和科澜吵架,让科澜早一点儿把那句话说完,到底徐敏卸找了水来对付周镜了?不是说周镜有了那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以近身的吗?难道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这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又要想要周镜真气的或者是愿意帮助狐媚儿这个狐狸精的坏蛋会是谁呢?
想着想着,她又怨起小黑妮来,如果不是小黑妮出现了,科澜就会把那句话说完了。于是,她脱口而出,“这只该死的黑鱼精,我早晚吃了你的肉!”
这时,周镜推门正好进来,没听见前半句,到听清楚了后半句。感到奇怪,就问她:“你要吃了谁的肉?”
宁玲歌一看是周镜,还惦记着刚发生的事儿,就一咕噜对周镜说:“你怎么又偷听我说话?!”
周镜看看周围,说:“我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说话,我要知道,我就不进来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了我在进来。”说着话就转身要出去。
宁玲歌一看,周镜有点生气了,就赶紧起身把周镜拉回来,按在椅子上说:“你看你!小心眼了不是?”
周镜看着宁玲,拉起宁玲歌的手,认认真真地说:“玲歌,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宁玲歌点点头,也摆出一副认认真真地样子,说:“肯定的。”
周镜放开宁玲歌手,把头扭向一边。
宁玲歌赶紧说:“真的,要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面对的。”
周镜问她刚才那两个女人是谁们了。
宁玲歌当然不愿意告诉周镜就装糊涂问哪两个女人?
周镜说:“就那一个穿红一个穿黑的女人。”
宁玲歌又绕口话题说:“俩女人和我谈话,你也急,我又不是和俩男人在谈话。”
“玲歌!”周镜大吼一声。想让宁玲歌说。
宁玲歌死都不愿意说出来。正好,海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大声说话,就赶来站在门外问发生了什么。宁玲歌赶快把门打开,对海丽说:“没事儿,没事儿,姑爷要看书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走走走。”说着把海丽拉走。
周镜一个人坐在哪里胡诌乱想。
海丽陪着宁玲歌无聊的走着,王玉娇屋里的丫鬟来叫宁玲歌说王玉娇叫自己过去。宁玲歌看看海丽,耸耸肩,去了王玉娇的屋里。
宁玲歌问王玉娇有什么事儿。
王玉娇话里话外意思宁玲歌要对周镜好一些,如今周镜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让宁玲歌自己也收敛一点儿。
宁玲歌听着很生气,但是也不能发火,呲着牙只说了几个‘好’字。
从王玉娇的屋里出来,宁玲歌气呼呼的把窗台下的花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