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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丽要跟,宁玲歌让海丽在岸上等。
宁玲歌被小黑妮带到了关科澜的水里,只见科澜正闭着眼睛坐在一个大水球里,那么安详,那么平静。宁玲歌看去,这个大水球,根本就没有出口,那么科澜是怎么出去给周镜送玉佩的?
还是科澜根本就和小黑妮串通好了,在这里假装。
可是周镜也更不会说假话,更不会骗自己。宁玲歌伸手去摸水球,没想到被弹出来很远。
“科澜就根本没有出去过,这个水牢是龙王亲自设的,根本就出不去。外面的也破不了。”小黑妮没有好气的说着。
宁玲歌往黑妮身边走了几步,狠狠地说:“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骗我?也许这个水球有什么机关。”
“我没有没有必要骗你!”黑妮瞪着宁玲歌说。
“你们不骗我?说的多好听呢!你们那次不骗我?光说不再来找我们,就说了几次了?能数的清吗?科澜死又死了几回?还说不骗我?哼!”宁玲歌把头扭向一边。
“你!”黑妮欲言又止,宁玲歌到是说的没有错,她们的确这样做过。黑妮深呼吸一口,对宁玲歌说:“以前是我们说话不算话过,可是,科澜的死,完全是意外,是龙王救了科澜,把她抬回来的时候,科澜已经奄奄一息,是龙王好不容易才救活她的,为了惩罚她,才把她关在这里的。”
小黑妮用恶狠狠地眼睛瞪着宁玲歌,继续说:“我们这之后确定没有去找过你吧?我们说到做到了,科澜为了你们,俩次差点送掉性命,你知道吗?她的命已经有一千年了,她为了你的那一点儿信任,毫不犹豫地把千年的寿命拿出去,你还没有一句好话。”
“那么这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宁玲歌从新拿出那块玉佩,“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科澜昨晚确实去找过周镜。”宁玲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是听周镜说龙宫有难,才来的,如果你们这里安好,我还不稀罕来呢!”
“这块玉佩,确实是科澜的,可是,怎么到了你的手上,我就不知道了。”小黑妮正说着,突然感觉地动山摇的。宁玲歌也站不稳了。
“怎么回事?!”宁玲歌问。
“不知道!”
“黑妮。黑妮!”黑妮正说着,突然海贝来到这里,急匆匆地说:“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黑妮他们依旧站不稳。摇晃的厉害。
海贝惊慌地看了一眼宁玲歌对宁玲歌说:“你怎么在这里,快离开这里,饕餮来了!”
“什么?他来干嘛?”黑妮大惊失色地叫道。
宁玲歌这才知道,周镜对她说的没有错,看来,科澜是先知道了。可是,科澜明明白白被关在这里面,她怎么能先知道呢?
紧急时候,黑妮说要请人破了水牢,把科澜放出来。
宁玲歌对黑妮说,科澜根本就关不住,她昨晚的确去找过周镜。
黑妮才想到水牢,只有俩个人能破,一个是龙王,一个是九太子椒图。可是科澜又是怎么出去的,把那块玉佩交给周镜的呢?
小黑妮摇摇头,让宁玲歌去请周镜,可是,宁玲歌说周镜不是椒图,而是周镜,他还能破得了水牢吗?
小黑妮无语。宁玲歌想想:既然科澜说周镜能救水族,那么一定有办法,不管科澜是怎么出去的,要先把周镜带来。
于是,宁玲歌回去找周镜。当宁玲歌走到半路的时候,就碰到了周镜。原来周镜回府没有见到宁玲歌,就知道宁玲歌一定是来了这里,就急匆匆地赶来来。宁玲歌和周静进来水底世界。
只见水底根本不能平衡站立,东摇西摆的,而且翻江倒海的震动一波又一波。周镜和宁玲歌在水里就碰到了小黑妮,小黑妮带周镜和宁玲歌,来到水牢,请周静先救科澜。
周镜一看科澜在一个大水球里关着,而且一伸手就被弹出很远。黑妮告诉周镜,只有自己打坐用气,把科澜给的那块玉放在手心练气,就能破水牢。
宁玲歌把科澜给周镜的玉佩交给周镜,周镜照着黑妮说的做。一会儿功夫,那块玉佩就自己浮起来,而且光芒四射,直射向那个大水球,水球“嘭!”地一声就破了,只是科澜还继续坐在那里,不曾睁开眼睛。
周镜和宁玲歌问黑妮怎么回事。黑妮拿起那块玉佩给科澜戴上,科澜慢慢地睁开眼睛。黑妮和周静已经宁玲歌都非常高兴。
黑妮问科澜是怎么把那块玉佩送出去的?科澜笑笑说自己用了分身功。
科澜他们来到水晶宫里。只见饕餮正在张开血盆大口见什么吃什么,把水晶宫里的物品几乎都要吃掉了。逼着龙王交出大印,他要掌管水晶宫。
龙王气得直瞪胡子,厉声对饕餮说:“饕餮我儿,不是父王不肯把大印给你,而是你没有掌管水族命运的能力,你在修要作乱!”
饕餮根本就不听,见什么吃什么。而且过去要吃龙王,龙王把龙椅板起脸向饕餮砸去,没想到饕餮尽然将龙椅给吃掉。
吓的大家大叫一声。周镜起身和饕餮打起来,饕餮根本不念兄弟情义,和周镜打的天翻地覆。也分不出胜负来。
科澜靠近周镜,对周镜说了一句话。周镜点头会意,练出一个物体,而且越变越大,向饕餮砸去。没想到饕餮一口将那物体吞下,又向周镜逼来。可是,刚走几步,就跌倒了。
原来是被周镜练出的物体给撑死了。龙王看着饕餮摇摇头,将他下了咒,放任到大堤上,让他看管河水。
水族的大难,在周镜的帮助下得以解决。龙王拍着周镜的肩膀以示欣慰。
周镜和宁玲歌离开水族,科澜和小黑妮来送行。
前世恩怨,今世终于化解。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府里,抱着硕儿在屋子紧紧相依偎。
一年后,硕儿已经蹒跚学步,也开始咿咿呀呀的学说话,周镜说要教硕儿学习作诗写字。就像当年教宁玲歌那样。
宁玲歌笑了,把头靠在周镜的怀里,那结实的胸膛,是宁玲歌最向往,最温暖的地方。
周镜紧紧抱着宁玲歌,抚摸着她带着清香的秀发,“今生很短暂,我们要好好珍惜。”
一缕青烟淡淡升起,挟着凉意气息的风把那缕青烟吹上天空,慢慢散去。正像心头那股愁云,也慢慢散去。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