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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痕迹,周镜脸上的喜色顿然失去,宁玲歌还在生气,自己到怎么走神了呢?
周镜的神情黯淡下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坐在宁玲歌的旁边,试探去抓,宁玲歌的手,宁玲歌就躲开了。以前每一次周镜惹宁玲歌生气的时候,宁玲歌都会大吵大闹,可是,这次,宁玲歌却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看都没看周镜一眼,周镜心里很慌乱,尽不知该怎么办了?
原本他们的爱情到了一定的境界,他们的爱情可以承受得了任何的考验,可是,真正有了问题的时候,周镜却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束手无策了,也许着一次是自己真的错了,周镜知道对宁玲歌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反而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了?
周静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怎么解释,怎么开口,周镜顿时觉得开不了口,解释过太多遍,该说的也说过太多遍,还要怎么说?自己对宁玲歌的心意,已经无数过的表达过,按说这样的经过生离死别的爱情是无坚不摧的,可是为什么却走到了这样一步。
宁玲歌似乎也没有话可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无数遍,该吵的也吵过无数遍,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错了,难道是上天在和他们开一个玩笑吗?宁玲歌累了。不想争了,不想吵了。不想再这样生活了。
无论有多少妖魔鬼怪都没有怕过,都么有影响过他们的生活,而一个小小的思梦,一个平凡的女子就这样把他们摧毁了吗?
就这样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思梦在房间里坐在镜子前,看着脸上的伤口,虽然大夫已经给涂过药,但是,那看上去依旧很明显的伤痕,摸上去也有点疼痛,思梦不经心里一阵憎恨。她咬咬牙,把所有的憎恨都归到宁玲歌的身上。
毕竟,那俩个该死的丫鬟都是得了宁玲歌的撑腰才敢对自己那么无理的,不这不是是无理,是对她的羞辱,思梦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牙齿咬的紧紧的,像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宁玲歌!”思梦把牙齿咬的“格格”响,我恨你,我就是来看望一下姑母,看看表哥这有什么错?难道,娶了你宁玲歌,周镜就不能有亲戚来吗?难道娶了你宁玲歌,周镜就不能再和别人,哪怕是表妹都不能有来往吗?
思梦想着想着,那种鼻子里曾经酸楚的东西,立刻变成了一憎恨,这种憎恨,在思梦的心底开始萌芽,思梦不经的想到了狐媚儿的话。
周镜和宁玲歌在一起,就会有无数的麻烦,周镜身上有能修炼成仙的真气,就会有无数的妖精惦记着周镜,而周镜只要有一天有修仙真气,宁玲歌一天就把周镜能拿死,反正就一句话:周镜跟着宁玲歌没有好日子过。这是思梦从狐媚儿那里得知的。
思梦想要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要让周镜过上不再难过的生活。
次日,不愿上饭桌吃饭的思梦来到饭桌上,反正王玉娇也看不见,对于那天发生的事,王玉娇也不知道,没有人敢和王玉娇说起。周镜和宁玲歌依旧没有说话,宁玲歌不理会周镜,周镜就变得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思梦看了这样的周镜,更觉得周镜可怜,自己一定要救周镜,自己一定要让周镜过上幸福的日子。
思梦端起碗,无心地将饭碗在手里端着,却没有吃到一口饭,她的心里很是难过了。
周镜看到思梦脸上的伤口还隐隐约约,心里不经有一些愧疚,毕竟人家思梦也是来到府里的客人,就被俩个丫鬟打了,也未必有一点儿说不通,想到这里,周镜无意识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样无意识的叹气,被宁玲歌听到了耳朵里。她心里自然知道周镜是为了什么而叹气的,周镜一点是看到了思梦脸上的伤,当看到思梦脸上的伤时,宁玲歌起先也是有一点儿难过的,可是一想到思梦将园里的月季随便的践踏时,心里真的觉得那是思梦罪有应得。
宁玲歌放下碗筷,起身就走。宁玲歌一走,身边所有的丫鬟都跟着退下。
周镜心里有那么一丝说不上,道不出的伤感和痛楚,这府邸虽然挂着周府二字,但是,真正做主的人是宁玲歌,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物也都是她宁玲歌的。这几日周镜和宁玲歌在闹别扭,所有的丫鬟下人都站在宁玲歌的一边,宁玲歌一走,所有的下人都走掉,完全不顾及周静和王玉娇的感受。
当然王玉娇是在吃完饭后才得知这里没有一个丫鬟了,思梦赶紧站起来,将王玉娇扶到屋里。王玉娇问身边的丫鬟怎么都不在了吗?都到哪里去了,思梦智推说他们都忙着。
王玉娇摇摇头,由点点头,有疑惑,有理解。
看着孤零零的周镜,思梦的心里更加肯定了对周镜的救治工作。她回到房间里,想着周镜孤零零的样子,这时,“忽”地一下,狐媚就来到了思梦的屋子里,站在了思梦的跟前。
思梦吓得差点大叫出来。狐媚儿赶紧用手捂着思梦的嘴,说道:“不要叫。”
思梦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狐媚儿放开思梦,不等思梦说请坐,自己就坐下来一边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一边盯着思梦看。
思梦地下头,小声说:“你老是看着我干嘛?”
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带有浓浓的轻蔑的弧度,斟酌着茶水,没有正面回答着思梦的话,用一种寡淡到了极点的话说道:“这茶水可不如以前的好了,这一定是去年剩下的陈茶,我虽然不懂茶,但是也喝过一些好茶,比如你刚来的时候,王玉娇就命下人给你屋里赏了了今年的新茶,而且那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雨前龙井,可是,现在呢?”
“不喝就不要喝了呗,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话。”思梦其实是不敢顶狐媚儿的,但是狐媚的话很伤人,她只好把声音放的很低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伺候她的海丽和彩儿再没有来过,新来了一个小丫头,也是不冷不热的,就连这个小丫头也许也是周镜派来的,那小丫头,也是一个看人下菜的人,思梦根本就指不动她。
一整天也么有一口热水送来,屋子几乎不给打扫,思梦在这里过着冷宫般的生活。
所以当狐媚儿这样说的时候,思梦也是又气又急,带着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才敢和狐媚儿说了那么一句话。
狐媚儿“噗嗤”一声笑,差点/‘文/把嘴里/‘人/的茶水/‘书/给吐出/‘屋/来。狐媚儿放下茶碗,看着思梦,只见他一直也不敢抬头看自己一眼,估计还是害怕自己,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微笑。顿了半刻对思梦说
“思梦,我说了,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们共用一个身体那么长时间,我有没有伤害过你?没有吧?不但没有,你的肉体跟着我,在这宁玲歌当道的府里有没有人敢欺负你?没有吧?”
狐媚儿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思梦的手,思梦吓得把手收回,狐媚儿又神色黯淡的说道:“我们一起用着一个身体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怕我?难道我用我这颗温暖的心都温暖不了你吗?”
思梦依旧不说话,任凭狐媚儿在一边自说自话。但是此时的思梦,打心眼里却不再排斥狐媚儿了。
或许,狐媚的话正刺痛着她的心脏,狐媚儿的话正一步步到达她的心脏。
“思梦,你看看你现在过的这叫什么日子?连一个小丫鬟都不能为你所用,这就是你在这里没有权利的过,如果你成了这里的太太,你就不一样了。”
“我不稀罕。我已经决定回去了。”思梦这样说着,其实,在思梦的心里,她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打算,跟着狐媚儿学会了一股不认输的义气。她之所以这样说,只是逞强罢了。
狐媚儿是一只有五百年修行的狐妖,又在她的身体里带过很长的时间,早已从她那表情中知道了她那违心点点话,但是,狐媚儿决定不拆穿她,决定给她一个台阶下,就说:“思梦,你这样做也可以,反正你表哥和你姑母也不关心你,你留在这里,他们也不能保护你。”
狐媚儿说的时候,站起来,走到窗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淡淡地说:“既然他们也不关心你,也帮不了你,你与其待在这里受苦,还不如回去。”
狐媚儿用余光瞄了一眼,思梦,只见思梦有一点儿坐立不安了。
思梦也是一个不甘心的人,就这么回去,会影响她一生的情绪,在这里受过的侮辱,也一辈子都不能忘掉。
“思梦,原本,我是想让你就你表哥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既然他都那么无情了,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你放心走吧,我会保你一路平安的。”
“谁说我表哥无情的?”思梦这样说了一句。
狐媚儿心里哼哧了一声,“想骗我?!你还嫩一点儿!”
“思梦。”你表哥还不够无情吗?狐媚儿假装问道。
“那都是我表嫂宁玲歌的错,是她太霸道了。”思梦抬起头来,算是对狐媚儿说了一句话。
“思梦,就是啊,一切都是因为宁玲歌的错,可是这一切皆因周镜身上有那能修仙的真气,如果周镜和普通人一样了,宁玲歌也就没有强势的理由,这样你可以说是救了你表哥呢,这个上次我不是就和你说过了吗?”
思梦怀疑地眼光看看狐媚儿,又地下头,低声说道:“你一只狐妖的话,我怎么能相信?万一你骗了我,害了我表哥怎么办?”
“思梦,你大可以先去问问你表哥,他有没有那股修仙真气能不能活?”狐媚来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你好好想,想,也可以去问问周镜,我过几日再来。”狐媚儿说完就又走了。
周镜在书房里看书,由于几日里宁玲歌都不理自己,周镜也是看不进脑子里,他坐在书桌前发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将周镜的思绪拉了回来,周镜整理了一下心情,以为是宁玲歌来了,赶紧兴致勃勃地前去开门。
周镜开门一看,尽然是思梦,周镜的有一点儿失落,就对思梦说:“思梦,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
思梦看着周镜那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就对周镜说:“表哥,你吧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
周镜才回过神来,自己把思梦一直挡在了门外,思梦一个女孩儿,就算是做的有不妥之处,在他这里受了丫鬟的打骂,周镜总是觉得对不起思梦,更何况,思梦又知书达理,还没有去给王玉娇告状,而是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周镜的心里多少有一些愧意。
思梦不告诉王玉娇,是因为她也知道,王玉娇根本也帮不了自己,再者不告诉,王玉娇,周镜也会感激自己的,这样,就不会引发王玉娇和宁玲歌的矛盾,如果王玉娇和宁玲歌闹矛盾,周镜是最为难的一个,所以,思梦还是为了下一步棋,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自己要不就走,要不就另想办法,单单让王玉娇出头,根本就不是一条出路。
而周镜则认为,思梦善解人意,没有告诉王玉娇为自己做主,这对周镜来说又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因为如果思梦把那天那件事情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一定会闹的不可开交,周镜夹在中间更难做了。
周镜请思梦坐下来,思梦点点头,坐下来,他请周镜也坐,周镜点点头,也坐在思梦的对面,思梦偷偷地看了看周静,只见他清秀的脸庞带着浓浓的愁云,那曾经何等潇洒的身姿,这会略显疲惫,思梦不觉一股心酸涌上心疼。
“表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思梦低着头,淡淡地说道。
“思梦,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周镜此时对思梦完全没有芥蒂,因为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