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够生存下去吧。
☆、第036章 半月后
“呵呵……嬷嬷武功那么好,这个世界有谁能轻易威胁到你呢?肯定是有人拿我的命威胁你了呗,而且这段日子我除了在宫里,就只去过一次将军府。从将军府回来之后,因为之前中了银针的缘故,身体本就虚,再加上被人新下的毒,就更加虚的嗜睡了。所以最大的嫌疑就是我爹司徒泰。本来我还是猜的呢,现在见嬷嬷如此反应便确定了。”萱枫说完,耸了耸肩,又恢复了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
好睿智的分析,好大胆的猜想。这个王后娘娘,果真不一般。端妃是愈发喜欢眼前这个王后娘娘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王后娘娘,如此光明正大将事情全抖了出来,就不怕臣妾及在场的众人抖了出去吗?”话说这个王后娘娘,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也不顾及一下,张口便将真相娓娓道来。
“你不会的,以端妃的性子,还有聪明应该知道,要想在这深宫之中生存下去,就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而且本宫相信我这昭华殿的宫人,她们自是不会出卖我。”笃定的眸子,坚信的神态,彻底将在场的人打动了去。
“娘娘大可放心,我们必定缄口如瓶,死也不会出卖娘娘的。”如诗等一干宫人跪地道。这段日子与这位王后娘娘的相处,如诗他们已经喜欢上这位王后娘娘了。因为萱枫能真心待她们,并不会把她们当成卑微的下人使唤,这是昭华殿所有宫人都感觉到的。这般好的主子,哪里去找?又怎会舍得出卖?
端妃突然有种错觉,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与这景王朝的一代虐王并肩而立。
半月后。
“娘娘,院中的栀子花开了。”
萱枫正坐在镜前发呆,如水这丫头握着一大把刚采的栀子花跑了进来,小脸上一副孩子的喜悦样。
“来,给我瞧瞧这花。”萱枫轻抬素手,接过如水递过来的一捧花枝。“捍不求知色自然,朝来何许雪华鲜。如行佛国参知识,未嫁仙姿益净娟。梅子已黄犹夜雨,客游方倦作春眠。地卑山近征衣润,不费熏炉一炷烟。”
忽的想起了以前学过的一首关于栀子花的词,便不知不觉吟出了口。或许是呆在这古代的日子久了吧,萱枫已习惯了文绉绉的用语。偶尔也会触景感怀、睹物想念了。
“王嫂可是念得一首好词呢,为何要如此伤怀呢?”轩辕皓一到门外,便听到了萱枫所吟出的词,词自是好词,只是为何王嫂脸上如此落寞呢?
“娆亲王,怎么舍得来我这昭华殿坐了?可是好久都未见过你了,到哪逍遥去了?”一见有人上门,萱枫收起了刚才的情绪,转而便是笑意盈盈。
“王嫂说什么呢?臣弟听说这段日子王嫂一直在静养,这才不敢打扰。方才在殿外兜了好几圈才下决心进来了呢,臣弟可是很想见王嫂你哦。”
“得了吧你,你是想见如风吧。”萱枫扬起花枝便朝轩辕皓拍去,脸上的笑意却未减半分。
被人轻易揭了用意,轩辕皓故作头痛抚了抚银色的发丝,“知我者,王嫂也。那臣弟可以带如风出去游玩吗?”
“轩辕皓啊,你不是健忘吧。说了给我办一件事,你才可以带如风走哦。”萱枫挥了挥食指,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
轩辕皓哑然失笑,“王嫂,臣弟本想帮你的。可是这半月王兄整日忙于朝政,压根就没空理我,更别说有机会将他灌醉了。”
轩辕皓委屈地拉上萱枫的袖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臣弟真的尽力了,王嫂就成全了我吧。”
萱枫突地见一个大男人撒娇,而且撒的那般让人不忍,抖了抖身上冒出的鸡皮,“那好,如风可以借你一日,不过你必须保证不准欺负她半毫,而且这个人情你还得欠我,下次一定得还。”
“那是自然,轩辕皓多谢王嫂了。”只见轩辕皓嬉笑着将扇子置于掌间,朝萱枫恭敬地做了个揖。转身便跑得没踪影了,萱枫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突然看到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如水,见那丫头一脸痴呆的盯着轩辕皓离去的方向,萱枫哀叹一声,又一个丫头沉迷了呀。真是自古男女之情最难道说,情不自禁痴陷其中。
萱枫摇摇头,走出了昭华殿。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弄吧。自己的事都是千头万绪,乱七八糟。萱枫走到院中,摊开手掌,一铁黑的虎符呈现,“鬼,你什么时候回来找我呢?我已经拿到一半虎符了,过几天是我爹寿辰,我一定会趁机将另一半拿到手的,你可一定要来找我。”
“爱妃,在发什么呆呢?”一邪佞的声音响起,不用看便知道来人是轩辕彻。
萱枫赶忙将虎符塞到了袖中,这才转过头。
“臣妾参见王上,王上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到我这昭华殿?”萱枫低着眉,硬是不去瞧轩辕彻。这半月,萱枫可是一直称病躲着他呢。
该死的丑女人,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轩辕彻微怒,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又扬起了一脸邪笑。
“孤王想爱妃了,听宫人说爱妃这段日子身子不适,不知是否好些?”轩辕彻上前伸出手臂轻轻将萱枫抱住。轩辕彻只感觉怀中的女人身子一震,虽看不到萱枫的表情,但轩辕彻一猜便知道这个女人不乐意呢。
“臣妾好多了,王上。”咬咬牙,萱枫僵硬的笑着,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王上来得正好,臣妾刚好有事要与你说。臣妾的父亲派人送请柬过来了,是后天的大寿,王上可能允了臣妾出宫?”
大寿?那老狐狸的罪孽折寿都不够。不过老狐狸的日子不会长了,那就让他再得意一番吧。“老丈人大寿,王后自己可以做主,孤王当然不会反对。赶明儿我吩咐宫人准备一些寿礼,王后带回去给司徒将军吧。”
☆、第037章 未死之人(一)
“好。”萱枫笑得很夸张,慢慢推开轩辕彻,从他怀中解脱了出来。
“呀,王上,臣妾先行告退了,肚子好痛啊。”
只见萱枫佝着腰,捂着肚子,一副真要赶去如厕的急样,一边跑一边朝轩辕彻挥了挥手。
轩辕彻无奈地笑了笑,这个丑女人又来这招。一会尿遁,一会屎遁的,不过这样的萱枫,轩辕彻还真拿她没法子。
七月初四,景王朝大将军司徒泰大寿。各方官员纷纷集聚王都,场面比王上王后大婚还要盛大。
奇怪的是,这么热闹的时刻,王都街上的那位万灵通说书先生却是迟迟未再出现。似乎这位先生已好久都未露过脸了呢!
将军府西苑,地处偏僻。是将军司徒泰小妾王然生前的居所。王然,也就是萱枫的生生母亲,八年前因病香消玉殒,从此西苑几乎再无人问津,儿时的萱枫在母亲死后两年,被送往了边城别苑,西苑彻底荒废。只有上次萱枫被接回时,西苑才派人打扫过一次,作为萱枫出嫁用的落脚处。
将军府门前车马络绎不绝,院内人山人海。所有的人似乎都是为了司徒泰大寿而来,每个人脸上都扬着笑意,真真假假般的笑容,各怀目的的心意,应有尽有。
后院,西苑偏角假山处,突地闪过一道人影。深青绸衫,雍容华态,嘴角闪过一丝狠毒,这个妇人便是将军夫人刀环。只见她一个转身闪到假山侧端,手不知碰了假山何处,一道石门突地打了开,刀环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假山处。
石门内,是一阴暗的通道,通道两边墙上点着昏暗的烛光,在深入一点,是一个比较宽阔的房间,刀环走了过去,一股刺鼻的臭味传来。只见一个头发散乱,衣衫褴褛的人低着头坐在一墙角,她的四肢上都绑着银晃晃的锁链。
听见来人的脚步声,那个看不清模样且被锁着的人抬起了头。刀疤满布,脸上横一块竖一块的凹凸,快干的血块和溃烂的脓肿,突地一见这个女人的这种模样,怎么也会被吓一跳。可是刀环只是捂着鼻子,厌恶的走上前去。揪起坐在地上女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王然,这种日子的滋味好受吧,哈哈哈。”
刀环笑得有些夸张,凶恶的样子,甚为丑陋。地上的女人并未有一丝脸色的变化。良久,女人才开了口,“夫人,然儿若没记错,今日是将军大寿的日子吧?”
“将军大寿,关你何事?你别忘了,在所有人眼里,你王然儿已是一个死人了。”女人的话触碰到了刀环的伤口,惹得刀环有些歇斯里地。
没错,这个王然正是世人以为已死的将军府二夫人,萱枫的娘亲。八年前,刀环使计,让世人以为王然儿因病逝世了。实则是将王然儿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之地,受着她刀环的日夜折磨。
可见刀环打心底有多恨萱枫的这个娘亲,宁愿留着她的命慢慢折磨,也不愿给她一个痛快。这到底是合作恨意,只有刀环自己知道。
王然这才抬了抬眼皮,干涸的嘴唇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干干瘪瘪的样子,有些恐怖,只是可惜了这张脸,再也不见光彩。想当年王然也是一大美人,如今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一切与其说是因为刀环造成的,还不如说是因为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及跟了一个错的男人。
“咳咳。”王然干哑的咳了咳,“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要来看我不是吗?将军他还好吧?”
“他好不好你这个贱人不需知道。”刀环愤怒,一脚便朝王然踢了过去。
王然吐了口黑血,伸过手慢慢擦了去,慢慢地立直了身子,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股笑意,配上那副狰狞的脸庞,让人有些慎得慌。
刀环别过头去,“你为何不问你女儿萱枫的下落?”
“夫人想告知,然儿不问,你也会讲。”王然每一个发音都那般沙哑,如鬼魅般让人觉得浑身冒寒气似的。
“你的女儿,现在已经是景王朝王上轩辕彻的王后了,你听到后很高兴吗?”刀环忽的又转过头,扯着宸然破烂的衣角,眼露凶光。一手慢慢地划上王然的脸,刀光一闪,那破烂不已的脸上又现一道血痕。“可惜啊,马上将军就会得势,到时你的女儿不用我亲自动手,也会被她现在的夫君一刀……咔嚓……哈哈哈”
对于脸上刀划过的伤痛,王然早已麻木了。但忽听刀环如此一说,心不由得痛得邹了邹眉。“求你,放开她好吗?她毕竟也算将军,你的夫君的骨肉。”
“我呸,王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萱枫压根就是你和苏肃的孽种。你以为你可以瞒过将军吗,他早就知道了。”刀环朝王然吐了一口唾沫,鄙视嫌恶至极道“告诉你吧,你的女儿萱枫早就被将军送到边城自生自灭了。真亏得那孽种能活下来。不过刚好,可以代替萱瑶嫁给那虐王。哈哈,想来那虐王也不会对她多真心吧。”
昏暗的石室中,满目苍夷的脸上,滚出了一滴滴泪水。王然心痛极了,原来那个男人他已经知道了,也对,他苦心得到自己不就是为了让苏肃失意。更让王然伤痛的是她的女儿这些年活得太苦了,自责、心痛,使得王然的脸更加恐怖了。
“刀环,你的恨、你的怨发到我身上就行。请不要牵连到我的女儿,好不好?求你了。”咬咬牙,王然趴跪在了刀环脚下。
哪知刀环不仅没有怜悯,还狠狠地一脚踩在了王然的双手之上,死死的旋着脚压在了王然的手背。
“啊……”王然痛得嘶哑地叫了起来,没一会便被剧痛感淹没了最后一丝意识。
刀环见王然已然晕了过去,用脚踢了踢王然见其未有反映。这时一阵阴风刮过潮湿阴暗的密室,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