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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知夏和叶琛之间究竟是不是爱情?
阿 七:这个看个人感觉,感情的事情怎么才能明明白白地划定界限呢?都是很混乱很纠结的o(╯□╰)o【绝对不承认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某人】
路人乙:知夏会不会死?她从头到尾都昏迷着,要是后来还死了,那岂不是超级炮灰?
阿 七: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_~【绝不剧透的某人】
路人丙:这究竟是he还是be?!!!
阿 七:←_←这货问到关键点了!咳咳,我只能说,会有成亲和洞房花烛夜……嚯嚯,剩下的乃们自己猜!【故弄玄虚的某人】
剩下还有啥问题,妹纸们可以继续发问!七爷知无不答~_~!
~_~吾乃亲妈,不是自夸。爱七爷的,献上鲜花!
笑,在这里感谢阿紫,清翁,格子,感谢你们每章留言,陪伴阿七走过开学以来晋江惨淡的每一天o(╯□╰)o!爱你们爱你们!
☆、25第二十五章。无物似情浓
第二十五章。帘幕密遮灯
下午的时候,陆梨到知夏的房里查看了下她的状况,即便她仍旧昏迷不醒,脉象也比先前稳定了不少。想来是长时间的药浴起到了作用,排出了她体内的部分毒,也克制了乌月继续往心脉入侵。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暗暗猜测她是不是和当初阿爹救娘时所用的方法不谋而合了。施针,扎穴,喂药,药浴……又是一阵忙碌后,再次闲下来时已是天色昏暗了。
书房的医学札记在她离谷前就已查阅了一大部分,都未曾找到与乌月有关的半点蛛丝马迹,她揉了揉眉心,忽地想起了一个墨蓝色的本子——她曾经在书房外看见阿爹伏案疾书的手记!她飞快地跑到书房,翻箱倒柜地搜索起来,累得个满头大汗,却最终一无所获。
不对啊……阿爹的手记应该都在这里没错,怎么会独独不见了那一本?
她猛地想到什么,转身提着裙子朝风诺的屋子奔去。
风诺还在床上沉沉地睡着,陆梨给她扎的针是定神针,能让她安心地睡上一阵子。至于她醒来以后要怎么办……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陆梨吱呀一声推开门,一边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一边迟疑着走到风诺的柜子前,缓缓打开了木门。偌大的木柜里除了衣服便是书,她细细地翻了好一阵子,才从一叠衣衫下摸到了一个质地硬硬的东西,她心头一跳,飞快地抽出一看,正是她要找的那本手记!
她神色不定地舀着那本书,隐约有种预感——她一直以来寻找的乌月解法,就要浮出水面了。
“你还是找到了。”
突如其来的叹息声吓了陆梨一大跳,她猛地回过头来,就看见风诺于晦暗不明的灯光中神情莫测地凝视着她,那眼神似怜悯,又似是无奈。
她醒了?什么时候的事?
“风姑姑……”她犹豫着对上风诺复杂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一直隐瞒你乌月的解法,你怨我吗?”
“阿梨不敢……”
“我以为我能阻止你的……”风诺支起身来低低地笑了几声,凌乱的发丝披在肩头,好似瀑布一般。她捋了捋耳发,不急不缓地继续说,“可终究是我错了,我曾以为我命由我定,可最终连自己都被命运摆弄了一道,还谈什么阻止你呢?”
陆梨怔怔地看着她,手里下意识地紧了紧,她有种风诺就要随风飘走的感觉,好像只要一眨眼,她就会这样笑着消失不见。她的影子在烛火里摇曳着,她的面容秀丽苍白,不同于以往。
“我一直相信只要足够坚定就会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到最后才发现,你费尽心思布置好了一切,也抵不过命运开的一个玩笑……医书给你,怎么决定,是你自己的事。”
风诺的声音缥缈不定,却像巨石敲击在陆梨的心上。她咬着嘴唇忽地跪倒在地,沉声说:“阿梨知道姑姑是为我好,若是姑姑不希望我看到,我这就把书还给姑姑……只求姑姑别再难过。”
“一切自有天命……天意如此,天意如此……”风诺戚然看着风中摇曳的烛火,终是挥了挥手,要她先出去。
陆梨拽着手里的书,眼里生出一丝泪光。她知道风诺此刻心如死灰,因为心上人的死讯,万念巨焚,可悲的是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风诺于她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在很长的一段时光里蘀代了父母的角色,却又因年岁相去不远而亦师亦友。当她失去父母迷茫不安时,是风诺安抚了她的伤痛;当她挑起谷主的大梁时,是风诺耐心地教会她处理很多不曾应对的事务。而今风诺遭遇了人生不能承受之重,她却笨拙地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忧虑不安。
“姑姑……”她嗫嚅地想要说点什么。
“我累了。”风诺打断她的话,不要她再说下去,陆梨在原地站了片刻,内心挣扎,最终默默地走出了门。
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
风诺痴痴地对着铜镜看了很久,最终忍不住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了。
她还很美,只因她努力地为了那个人胜放着,而今他走了,一点念想都没留给她,她骤然老了十岁,眉目间俱是疲惫与伤痛。
那天夜里,陆梨回房翻开了那本书。陆千和用它来记载了治疗妻子的全过程,一字一句都纵然只是潦草的医学记载,却叫陆梨读得几度哽咽,她湣鸫又锌吹搅税⒌耐葱奈拗谝磺Ф喔鋈杖找挂估锊煌U勰プ潘6吹阶詈笠坏闶保男脑嗝偷亟羲酰鋈怂剖潜焕渌搅烁鐾甘┰谠兀坏谩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她的血液一点一点凝固起来,最终堵塞了整颗心。
叶琛为她打开门时,已是夜半三更了。他笑着问她“怎么了”的同时,立马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寂寂夜色中,她仅着一件单衣,眼里有一丝迷茫挣扎,神情困惑不安。她定定地站在门外,有种无措的孩童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叶琛心头一紧,脱下外衣就披在她身上,碰到她的手时只觉冰凉得可怕。
陆梨就这样失神地看了他半晌,才好像找到魂了似的朝他笑了笑,“没有,就是忽然想吹笛子了,你现在能教我吗?”
叶琛觉得她很不对劲,却又明白她若是不想说什么,不论他如何追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下只是点头道:“好。”
小院月色如水,庭院空灵,夜风吹得梨树飒飒作响,洁白的花瓣飘落一身。
叶琛做示范,轻启薄唇,手持玉笛,吐气间笛音袅袅,乐声悠扬。陆梨这样认真地望着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刻在心底似的,隆重而珍视。
这样一个人,美好得湣鹛焱廒叵桑偈滞蹲慵湮抟徊簧⒎⒆诺悖腥巳绾我瓶酉撸克粘盏叵胱牛钪赵谝磺樟耸苯庸炎樱盏酱奖咔崆岽盗似鹄础鞘撬拇教牡胤剑兴拿婕找幌伦庸鎏唐鹄矗目谟刑一ㄊ⒎拧
她学得极快,几乎可以重复吹奏他刚才的那一段旋律了,最后几个音符结束时,她放下笛子接着唱起歌来。
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濛濛。嘶骑渐远,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
双鸳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桡通。梯横画阁黄昏后,又还是、斜月帘拢。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
她明明是笑吟吟的模样,却让叶琛觉得她好像随时会哭出来一样。她的歌声里有一分清丽,两分哀伤,三分无奈,四分不舍,目光痴痴地看着一树梨花,好似今夜之后它们就会凋零成泥。
他觉得心口堵得慌,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怀疑地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对上了他的面庞,那样的灼灼目光,坚定神情,叫她忽然醒悟了,然后不由自主地低声笑起来。
闻道郭西千树雪,欲将君去醉如何。
原来是这样……那时候阿爹似醉非醉的模样,不是因为清酒,也不是因为梨花,而是因为身旁的人。
须知与子成欢处,眸光缱绻不胜酒。
彼时阿爹望着阿娘,湣鹇骼婊ㄒ驳植还囊桓鑫⑿ΑD敲创丝蹋惰≌庋潘墒且蛭睦镆灿兴
……足够了。
她朝他灿烂一笑,那笑容里包含千言万语,也潜藏着她无法道出的心动。
翌日叶琛起来后,推开门时几乎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春光明媚的小院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立在梨树下,灰色衣衫,清瘦身型,虽然背对着他,但那个背影伴随了他晦暗不明的童年时光,纵然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来。
知夏!
知夏醒了!
他不敢置信地怔在那里,连思考的能力都已失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看见知夏像是有预感般转过身来,嘴边露出一抹熟悉的笑意,然后张开双臂地朝他走来,“阿琛。”
是她!千真万确是他的知夏!只对他笑,只对他好,漆黑明亮的眼眸里从来只有他一人的身影,陪他走过无数个漫长荒芜的春夏秋冬的女子,顾知夏。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在了这一刻,呼吸顿住,身体僵硬,眼眶都湿润了。
“知夏……”他艰难地开口叫她的名字,难以承受失而复得的欣喜。
知夏终于不顾一切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喃喃地叫着阿琛,好似要把这些天来的空白通通弥补上。他抱着她,觉得自己连说话的能力都已失去。
陆梨治好了她?
她的毒解开了?
所以一切都好了?
他们要离开神医谷去找郁晴风算账了?
无数个念头冒出来,他思绪纷纷,一时之间竟有些茫然无措。而此刻,唯有怀里的人是真实的,真真切切,失而复得。
一树梨花依旧胜放,只是那开得繁盛的枝头似乎已在预示着晚春的到来。不日之后,就会是一地花骸,不复今日。
他们静静相拥,美好得不似人间景致,白衣灰裙竟协调得浑然一体。
而他们都没有看见,在走廊尽头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那个黛衣女子是怎样望着他们相拥的礀态的。她的面上是最沉静温婉的神情,眼眸里却是哀伤至极的沉郁,好像全江南的□加在一起,也点不亮她的世界。
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
她的情浓,在他们的情浓前无处遁形,不堪一击。只要知道他也有过心动,也许就足够了。
……可是真的足够了么?她甘愿就这样退在角落里,看他们相拥相爱吗?
她默然不语,只是怔怔地看着梨树下的人。明明昨日,那里还站着他和自己,他的眼里还只有她,吹着笛子,望着她笑得缱绻动人,温柔得令人想起来就几欲落泪……
“后悔么?”风诺的声音从她身后缓缓传来,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陆梨垂眸笑了几声,“后悔,但就算再来一次,我仍然会这样做。”
他爱我,就算不在一起,心里也会有我。
他不爱我,纵然知夏永远昏迷不醒,他也不会把我放在心上。
这不是选择,因为她根本没得选。
这一生,她何其有幸遇见他!又何其不幸只能这样远远相望,情思暗藏……
风诺笑了,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世事从来不如意,相思难表,梦魂无据,唯有归来是。
☆、26第二十六章。乌月鬓青丝
陆梨在书房里待了大半天,又到药房里去亲自熬药,最后在日落时分才端着汤药往知夏屋里走去。其间的早饭午饭她都在自己房里解决,把厅堂让给了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