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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男人在对那女人吼着:“你要是敢跟老子分手去嫁给那个野男人,我就诅咒你以后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女儿是石女。。。。。。”
他听了这话即刻又摇上了车窗,这男人果然刻薄,而且没有品,在女人面前说这样的话,真是丢男人的脸。
想到这里,他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刚刚在医院碰见顾晓苏时,看见她怀里抱着病恹恹的孩子,他居然也刻薄的说出了那样的话来:“顾晓苏,这是报应,你生到这样的孩子就是报应!”
刻薄,当真是太过刻薄了,尤其是当着她两个孩子的面,他是一点品都没有,也难怪她那个跟鬼一样的女儿要扑上来咬他一口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看见她居然还带着两个孩子,他当时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
只要想到她帮别的男人生孩子,想到她曾经把他的孩子打掉,他心里就嫉妒到疯狂的地步,于是在瞬间就失去了理智,说出了世上最恶毒最刻薄的话来。
现在,听见这对男女吵架,他才恍然明白,原来他和路边这个骂女人的男人一样,其实是嫉妒,疯狂的嫉妒,嫉妒那个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孩子的男人,嫉妒那个能够让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8
灿灿的身体里虽然原本就携带了aplasticanemia的病毒,但是从来没有发作过,所以这个病毒在她身体里也一直就是一只沉睡的魔鬼,于她身体和生活来说,目前还没有任何的影响。
而她在德国,因为一直吃母乳吃到十一个月的缘故,所以身体虽然有些瘦弱,但是从未生过大病,偶尔有点小感冒什么的,也都是吃点药就好了,根本就没有打过针。
而这一次的摔倒,因为事发突然,大理石的地板砖又硬又滑,所以把她的侧脑摔破了一个口子,一直流血不止,这就不得不挂点滴。
晓苏把灿灿身体里携带了aplasticanemia的情况告诉了医生,医生说目前是先帮她把伤口缝上然后挂消炎针,以免伤口发炎,至于她体内的病毒会不会因为这一次的摔倒而引起并发,那就还得过两天根据她的情况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灿灿第一次挂点滴,孩子瘦小,血管又细,护士扎针都非常的困难,有时刚扎进去就肿了,不得不拔出来重新扎。
灿灿痛的哇哇大哭,一直在喊着“妈咪啊。。。。。。妈咪。。。。。。我不要。。。。。。妈咪。。。。。。不要。。。。。。妈咪。。。。。。痛痛。。。。。。”
灿灿小,又是跟随晓苏在熠熠的医院里长大的,平时都听医生护士都讲德语和英语,所以中国话听得少,于是她嘴里喊出来的也是德语和英语混杂。
可即使是这样,‘妈咪’这个发音,其实全世界任何一种语言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即使听不懂德语或者英语的人,也都知道孩子在喊妈妈。
灿灿痛,双手不停的去抓扎针的地方,不停的推拒着护士,晓苏不得不用力的按住她,孩子就越发的哭得大声,一边哭一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咪,不明白一直都爱着自己的妈咪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狠,非要把她强行的压在这里,非要让这些陌生的阿姨在她头上戳来戳去,让她痛。
灿灿哭,哭得撕心裂肺,熠熠在一边站在也跟着哭,哭得细雨无声。
晓苏眼里含着泪花,她知道孩子痛,可痛也没有办法,因为不打针,孩子的病就好不了。
偏这里的护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扎了一次又一次,拔了一次又一次,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居然扎了十多针,最后还是护士长来才扎好的。
针扎好了,那护士长特地交代,千万不要碰到针头了,千万要把孩子的手控制住,千万不要让她的头动来动去的,千万。。。。。。
总之,一句话,这孩子的血管太细,扎针非常的困难,这一次好不容易扎上了,就希望能顺顺利利的把这几瓶药水给点滴完,谁都不愿意再给孩子扎针,孩子痛,其实她们护士连续扎不好针也着急。
因为有了这么多的千万,晓苏就抱着灿灿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熠熠渴了要喝水,都还是自己去找护士小姐要的一次性杯子打的。
好在王妈在一个半小时后赶到了,这才有人给她帮忙,虽然怕惊醒已经哭累睡过去的灿灿不敢把她递给王妈帮忙抱,但王妈至少可以帮她照看到熠熠。
王妈一边给熠熠削平果一边说她刚才走进医院的时候,路过停车场,好像看见郑心悦的车开进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来看她们的。
王妈这话刚落,郑心悦母女俩果然提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来了,看见晓苏抱着孩子坐在输液室一个角落的椅子上,即刻大声的喊着:“晓苏,你为什么不要一个观察室呢?”
晓苏眉头皱了一下,用手遮挡住灿灿的耳朵,然后冷冷的应了句:“观察室没有床位了,反正只是给孩子挂点滴,在这里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跟在后面的顾明珠即刻接过话来,然后又大声的喊着:“医生,护士,你们究竟怎么回事,顾部长女儿带着孩子来看病?你们居然连个观察室都不给?”
护士听了顾明珠的大喊大叫,即刻跑了过来,看了看晓苏又看了看顾明珠,然后略微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刚才这位小姐没用说她是顾部长的千金,同时我们观察室也的确是没有床位了,我们总不至于把观察室里其它的病人赶走吧?”
“没有床位还没有病房啊?”郑心悦满脸不高兴的接过话来,见护士楞在那里,于是又低吼了一声:“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赶紧去准备病房?你的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
护士听她这一吼,这才反应过来,即刻转身就要跑去找自己的领导护士长,因为这事儿她处理不了。
晓苏见护士要走,即刻喊住了她,然后淡淡的说:“这位小姐,我要跟你声明一下,第一,我不要什么病房,因为刚才医生也没有说孩子需要住院,第二,我不什么顾部长的女儿,我只是普通平常的老百姓。”
“可是,这两位——两位小姐说,”护士打量着郑心悦和顾明珠,稍微疑惑了一下还是继续把嘴里的话说了下去:“她们说你是顾部长的女儿,要求我们提供病房,我还是去。。。。。。”
“不用了,”晓苏迅速的抢断这名护士的话,然后看了眼郑心悦和顾明珠说:“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估计是两个疯子,没准是哪家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我看你现在应该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让他们查一下他们医院是不是有两名病患跑出来了。”
郑心悦和顾明珠听晓苏这样跟护士说,然后整个输液室的人又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们俩,于是一下子羞得脸红筋涨。
“顾晓苏,你才是个疯子!”顾明珠恼羞成怒的喊着:“你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在国外乱搞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我念在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情分上,还跑去商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给你送过来,看你抱着孩子蜷缩在这个角落可怜,想帮你要个病房,你却说我们是疯子,我看你才是个神经病!”
“护士,麻烦你找保安过来把着两个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给赶出去好吗?”晓苏手里紧紧的抱着灿灿,示意王妈把熠熠拉稳,然后又非常平静的说:“同时麻烦保安把这两个疯子提来的一堆垃圾扔到垃圾桶去!”
护士这一下是完全楞住了,虽然她不知道顾晓苏究竟是不是顾部长的女儿,但是顾明珠她是知道的,这是三年前的选秀季军,同时也是顾部长的千金,而且大小是个明星,这一年多虽然已经隐退了,但是因为她老公季非墨的光环,所以她依然还是个贵妇,当然也肯定不是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病患。
因为郑心悦和顾明珠的声音有些大的缘故,原本在里面的护士长也被惊动了,她直接走了过来,面带歉意的看着晓苏,低声的道歉:“对不起,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观察室一时半会没有床位,不过住院部18楼有间豪华病房,您看。。。。。。”
“不用,”晓苏迅速的打断护士长的话,冷冷的说:“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什么顾部长的女儿,我也不姓顾,我姓苏,这两个女人我都不认识,麻烦你让保安把她们请出去好吗?这里毕竟是输液室,让这两只疯狗在这里狂吠恐怕会影响到这里的病人吧?”
护士长听了晓苏的话左右为难,转身看着原本脸红筋涨的,此时已经是清白交加的郑心悦和顾明珠,终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什么,顾夫人,顾小姐,这位。。。。。。苏小姐说不认识你们,麻烦你们先出去好吗?你们有什么事情回去再吵,这里是医院,我们希望能保持安静。”
郑心悦气的狠狠的瞪了顾晓苏一眼,然后用手拉了自己的女儿一下:“明珠,我们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顾明珠被自己的母亲拉着朝过道走去,当然非常的不甘心,于是忍不住又要转回头去骂两句,却在抬头的瞬间,发现自己的父亲顾嘉良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
她心里一谎,赶紧低了头,而郑心悦却已经面带微笑的应着顾嘉良快步走上去了,看见他,赶紧轻叹了一声说:“嘉良,你来了就好了,晓苏这孩子固执得厉害,我让护士长帮她转到病房里去,她死活不肯,你看这里这么多人挤坐在一起,环境多差?她的孩子又那么瘦弱,她是大人,无所谓,可是孩子那么小,我看着心疼。。。。。。”
“你们先回去吧,”顾嘉良迅速的抢断郑心悦的话,冷冷的道:“以后晓苏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操心。。。。。。”
“嘉良,我们这不也是心疼孩子吗?”郑心悦见顾嘉良阴沉着一张脸,即刻又小心翼翼的开口:“刚刚我和明珠买了一堆的东西。。。。。。”
“顾夫人,你的东西,”护士长刚好提着她那一大袋东西过来,然后脸上略微有些尴尬的解释着:“那位顾。。。。。。苏小姐说她不认识你们,让我们把东西扔垃圾桶,我看这些东西都蛮贵的。。。。。。”
“不要拉倒!”顾明珠直接从护士长手里抢过这个袋子,转身,看见旁边的垃圾桶,随即一下子就扔了进去。
护士长见顾嘉良也在这里,不敢多一句嘴,随即悄悄的转身离去,虽然那位苏小姐说她不姓顾,不过现在顾部长都赶来了;估计,还是姓顾吧?
因为郑心悦母女俩在这里一翻闹腾的缘故,怀里的灿灿好似有些将醒的样子,小手也朝上举,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小嘴扁着,好在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所以也就没有哭出来。
晓苏原本抱着灿灿是坐在椅子上的,因为灿灿这个反应,她怕她醒过来,于是赶紧站起身来,抱着灿灿轻轻的摇晃着,用手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正因为她整个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所以顾嘉良走进来时她没有注意到,直到听见身边的王妈在喊顾先生过来了,晓苏这才回转身来,发现父亲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她怀里抱着孩子,就那样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半响才说了句:“明天熠熠就开始去三医院住院了,所以,我不会在家里打扰爸多久的,爸也不要因为我。。。。。。”
“晓苏,”顾嘉良迅速的抢断了女儿的话,接着又重重的叹息一声开口:“好了,王妈都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现在的关键是。。。。。。灿灿怎么样了?”
“伤口缝了三针,血已经止住了,”晓苏看了眼怀里因为自己哄着又再次睡沉的孩子,苦笑了一下说了句:“放心吧,一时半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