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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这的确是够轰动了!一个初一女生能让全学校的师生都去看她,的确是要些能耐的。
大家听了都来兴趣了,然后也都围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顾晓苏身上,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这还不是最轰动的事件,她另外一件最轰动的事件是。。。。。。”
“陈风岚,你给我闭嘴!”周非池终于忍无可忍的对那个正说得起劲的女人低吼了起来,接着就要上前去把那个女人拉出去。
“让她说!”周夫人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再看向晓苏的目光已经少了第一眼看见她时的欢喜和温和。
“顾小姐制造出第二件轰动的事件却是在我们初三即将毕业时,我们当时的全年级第一名顾晓苏同学,却刷新了当时学校里的新闻纪录,她居然——!”
“不要说了!”顾明珠突然像个疯子似的挤进来,然后猛地冲到陈风岚面前,声色俱厉的吼着:“陈风岚,你这什么意思?晓苏哪里惹到你了?啊?你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给我滚出去?”
“明珠,我哪里有胡说八道?”陈风岚显然对顾明珠指控自己胡说八道不满,然后又大声的说:“明珠,当年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她明明就是个烂货,15岁就堕胎,被滨海一中劝退,其实就是开除了,连中考都不能。。。。。。”
“叫你不要说了,听不懂啊?”顾明珠好似非常的愤怒,迅速的用手推拒着陈风岚,见大家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顾晓苏,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解释着:“事情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晓苏当年是滨海一中的尖子生,她在初三时已经是全年级第一名了,她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没准是在回家的路上或者。。。。。。。。”
“我又没有说她是去卖的,”陈风岚迅速的接过话来辩解着:“我没有说她品行不好,我只说她堕过胎,至于是怎么怀孕堕胎的,谁知道呢?不是自己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就是被人强暴了呗,难不成还是。。。。。。”
晓苏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陈风岚和顾明珠,当年自己的两个朋友,虽然和陈风岚的关系不像和郑明珠那么好,可怎么着也勉强能算得上朋友了吧?
9年前,陈风岚的数学成绩不好,她还义务的给她补了半个学期的数学,生怕她考不上高中,到时不能和自己一起读书了。
只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9年后,这个她曾经帮助过的同学,居然会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报答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的刺在她是身上,四周全都是鄙夷和鄙视,抬起头的瞬间,在空中和季非墨的目光接触,那一瞬,她只感觉到那目光冰冷而没有温度。
再也无法呆下去,哪怕是一秒,她用力的推开人群,迅速的朝楼下跑去,穿着高跟鞋跑不快,干脆把高跟鞋脱下来扔了,然后再朝门外跑。
“顾晓苏!等等我!”周非池大喊了一声,随即扭过头来,看着那还在和陈风岚大声争辩的顾明珠,想都没有想,直接扬起手,当即就给了这两个女人一人一个耳光。
“晓苏!”周非池打了人,接着又迅速的朝楼下奔去,只想着在第一时间把顾晓苏追上,甚至忘记了外边在下雨应该拿把雨伞才是。
“周非池,你给我站住!”季非墨一个箭步追了上来,在酒店门口的路面停车场追到了正欲朝马路上追的周非池。
“你给我让开!”周非池狠狠的瞪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季非墨,忍不住低吼着:“季非墨,你要不要给我滚开?”
“让开可以,但是你必须给明珠道歉!”季非墨的声音带着压抑着的愤怒,伸手抓住周非池的肩膀,忍不住低吼着:“你凭什么打明珠的耳光?”
“因为她在那里胡说八道,”周非池一边用力的挣扎着一边毫不示弱的低吼着:“要不是我要赶着去追晓苏,我就要把顾明珠的嘴给撕烂!”
“明珠在公共场合跟她的同学争论顾晓苏曾经那段不光彩的历史是不对,”季非墨迅速的辩解着:“可是,如果她没有那样的事实,也就不会有人说了不是吗?顾晓苏她自己生活作风不好,还怕人说,她。。。。。。”
“去TMD事实!”周非池低吼这声的同时,已经抡起自己的拳头直接朝季非墨的头上挥去了:“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事实!”
“周非池你疯了?!”非墨终于被彻底的惹怒了,于是也抡起拳头朝周非池挥去,一边打还一边低吼着:“周非池你喜欢顾晓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你不能因为喜欢她就抹去她那些曾经有过的事实。。。。。。”
“谁说她有过那些事实?”周非池气得脸红筋涨,一边和季非墨扭打在一起一边低吼着的质问道:“谁证明啊?谁看见她去堕胎了?你看见了吗?”
“还需要看见吗?”季非墨对周非池的话嗤之以鼻的:“9年前滨海校长曾亲自问过她5月4号那天下午去哪里了?可她却说不出来,而那张她签了名的流产手术单的时间却是5月4号下午,这不是最好的证明是什么?”
“证明你个狗屎啊证明?”周非池再次一拳狠狠的砸在季非墨的脸上,同时大声的低吼着:“季非墨,9年前的5月4号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记得了是吗?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那天,你跟着一起鬼混的光头佬被抓了,而你也即将被警察带走,在警察赶到学校来抓你之前,你给了我什么?”
季非墨当即一愣,原本抡起的拳头硬生生的停在空中,然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对面正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自己的周非池?
周非池也不等季非墨回答,接着又自问自答道:“一把手枪,一把沾满走你和光头佬罪恶的手枪,你在5月4号上午11点匆匆忙忙的赶到我们初中部,当时就塞给了我是不是?”
“是!”季非墨机械的点头,这件事情过去九年了,他都快要忘记了,可是,这会儿,被周非池一提起,却又那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季非墨,你以为你弟弟我是谁?”周非池愤怒到浑身都在颤抖的质问着:“你以为我能藏得住那把手枪吗?你前脚刚离开初中部,警察后脚就赶到初中部了,每一个同学都搜身,我能藏到哪里去?”
“哪你,最后藏到了哪里?”季非墨的声音已经低下去了,低到周非池都快要听不见了。
“我藏到了哪里?”周非池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冷笑了起来:“那天是青年节,当时我们初中部正在举行毕业班汇演,顾晓苏在做节目主持人,她刚报幕完毕从台下走下来,我即刻就窜了过去,故意给她送等下她要表演单口相声的道具之际,把那把冰冷的手枪塞给了她。”
季非墨当即惊得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愣楞的望着周非池。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学校里虽然老师和同学都不知道顾晓苏的身份,但是我知道,她父亲是市长,这把手枪交给顾晓苏比交给任何人都保险,即使手枪真的从她身上搜出来了,可因为牵连到顾市长,那么警察可能就会有所顾虑了。”
周非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那天中午,我们学校汇演在11点30分就结束了,而顾晓苏在节目结束后就不见了,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
周非池的目光像一把冰刀似的的打在季非墨的脸上,“我敢肯定,顾晓苏没有去做什么狗屁堕胎手术,当时她身上别着一把冰冷的手枪,你认为她会别着一把手枪去那谣言中的狗屁小诊所做流产手术吗?而那把手枪没有被警察追查出来,后来我问她,她只说扔了,扔哪里去了,她也不说。”
“后来呢?”季非墨几乎是机械似的的问。
“后来,”周非池陷入了回忆:“大约是二十多天后,学校里就出现了她堕胎的谣言,然后是校长追查,她说不出5月4号那天下午的去向,于是,就有了她被学校劝退的事情发生。”
周非池说到这里,盯着季非墨脸上的目光已经不是冰冷如刀而是满满的忧伤:“那年6月,你在警察局关了一个月放出来,距离高考只有两天的时间,可你到底,还是走进了考场。而她呢?她辛辛苦苦了整整三年,却在中考前的十天被劝退,和渴盼已久的中考失之交臂,甚至还要背负一个烂女人的名声,最终难逃背井离乡去一个遥远而又偏僻的小县城读高中命运。”
周非池说到这里眼泪都来了,用手指着季非墨几乎颤抖着的低吼着:“季非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她是个作风败坏的女子,唯有我们俩兄弟不能说这样的话,她是我们的大恩人啦,她用她的青春背负了你的青春,你有什么资格说她那些是事实?你又有什么资格。。。。。。”
“非池,非墨,你们俩兄弟在这里做什么?”周建明撑了把雨伞走过来,看见俩兄弟都脸青鼻肿的,于是皱眉了一下,“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小时候没打够啊?”
周非池和季非墨脸一红,原本拉扯着的两个人迅速的分开,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周建明又问了句:“顾小姐呢?非池你追到她了吗?”
“啊?”周非池这才反应过来。
“还不赶紧去追!”季非墨朝周非池大喊了一声,随即迅速的转身朝外边的大道奔去。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49
顾晓苏几乎是直接朝楼下跑去的,在楼梯口还听见大厅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周非池喊她的声音,夹杂在一群人的惊呼声中。
而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却是那个传说中她堕胎的日子,因为谁都不知道那天下午她去了哪里,而那天下午她的去向,却是一个永远都不能说出来的秘密。
她还记得9年前的5月4号,那天是滨海一中初三毕业班的汇演,而她,因为参加过演讲比赛被大家推荐做了主持人。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毕业的缘故,或许是大家即将分别的缘故,所以初三六个班的同学准备了很多的节目,从早上9点到中午11点,两个小时内,她不知道上下台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多少的话,给即将各奔东西的同学们带来了多少欢笑和眼泪。
周非池是在11点给她送的单口相声的道具过来,因为她是节目主持人,所以她就只有一个节目,表演单口相声《通往成功的路》。
是在接周非池递过来道具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因为她伸手去接道具的一瞬间,周非池另外一只手迅速的从道具下面递过来一个冰冷而又生硬的东西,
她稍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非池已经用低到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了声:“帮我藏好它!”
等晓苏反应过来时,周非池已经跑开了,而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见演播大厅的门口已经走进来了数名警察,显然是来追查这把枪的。
她微微愣了一秒转身,迅速的走进更衣间,因为她的单口相声马上就要登场了,她要在这里换衣服。
然而,更衣间里也有别的女生在换衣服,于是,她即刻拿上自己即将上场的衣服转身又朝外边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因为要表演单口相声,所以要穿衬衣和西服,而因为西裤腰有些肥大会掉的缘故,当时她还特地买了根皮带来套上。
就把这支手枪别在腰间,用皮带扎好,再穿上宽大的男士西装演出服,在洗手间里稍微调整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然后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刚好台上的节目表演完毕,搭档主持人在报下一个节目是初三一班的顾晓苏同学表演单口相声《通往成功的路》,她便非常镇定的朝台上走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