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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点点头,然后看了眼顾明珠道:“赶紧说啊,药究竟放在什么地方在?”
顾明珠气得狠狠的瞪了季非墨一眼,然后非常不耐烦的说了句:“药放在我爸和我妈的房间里在,我爸的药平时都是我妈帮他分的,应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吧。”
“知道了,把院门和爸的房间钥匙给我吧,”晓苏冷冷的点点头,随即问顾明珠要顾宅院门的钥匙。
顾家大厅的钥匙和她自己房间的钥匙她是有,可院门的钥匙她没有,因为平时王妈都在家,所以她三年前回来并没有配院门的钥匙。
顾明珠非常不高兴的把自己的钥匙给丢过来,随即转身走进病房去,很显然,晓苏和季非墨现在相亲相爱的情形让她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和丢面子,尤其是在这家医院里。
以前每次顾嘉良住院的时候,她和季非墨都是以情侣的方式出现的,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知道季非墨是她的未婚夫。
而今,短短的两年多时间,季非墨却摇身一变,成了顾晓苏的老公了,她怎么心甘?又怎么丢得起这个脸?
季非墨开车朝顾家赶,医院距离顾家并不远,所以二十分钟就到了,晓苏拿了钥匙开了门进去,季非墨原本要跟着她去,晓苏却拦住了他,说拿药几分钟的事情,你在车上等就好了,不需要跟进去。
其实晓苏是觉得不好意思让季非墨跟着她一起走进父亲和郑心悦的房间,就是她自己也不愿意走进去,虽然说那个房间是父亲曾经的书房改装的,可到底,里面也还是有母亲留下的足迹。
走是二楼,走过顾明珠的房间门口时,她的心更是有一瞬间的刺痛,这个房间曾经是父母的卧室,可父亲和郑心悦结婚后,居然把这间卧室让给了顾明珠住。
她几乎有一种冲动,很想去推开顾明珠的房间门,很想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丝母亲的印迹,可在举起手的一瞬间,她还是停滞了。
终于走过这一扇门,来到这个房间的斜对面,来到了自己父亲和郑心悦的房间,她伸手去拧房门的手柄,这才发现根本拧不开。
她心里疑惑了一下,随即又拿出顾明珠给的一串钥匙,每一把都试一下,结果却没有一把是能打开的,折腾了她十几分钟,汗都下来了。
她终于放弃这些钥匙,然后烦躁的掏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虽然不知道父亲这个时候醒过没有,不过敢肯定郑心悦就在父亲的身边,她应该会接父亲的手机才是的。
手机响了将近十秒才被接起,不过接电话的人不是郑心悦而是顾嘉良,晓苏知道他醒了松了口气,然后赶紧问他药放什么地方在,说顾明珠给她的钥匙开不了他房间的门。
顾嘉良就在电话里说那药是进口药,没有放房间里,而是放厨房的冰柜里,顾嘉良说话间不停的咳嗽,以至于两句话说了好久。
后来是郑心悦把手机拿了过去,在电话里跟晓苏道歉,怪明珠没有把话说明白,然后又低声的说,顾嘉良中午还没有吃东西,这会儿饿得人受不了,让她把厨房里她上午熬的大骨粥加热一些用保温饭盒装了带过去。
晓苏挂了电话,又急急忙忙的下楼来,迅速的跑向厨房,首先是拉开冰柜门,那瓶药果然安静的躺在里面,她气得差点把顾明珠的这串钥匙给扔垃圾桶去,该死的,害的她在那里折腾了好久的门锁。
郑心悦的确煲了大骨粥,晓苏赶紧打开煤气灶加热,然后又找了保温饭盒出来,等她把这些忙完带上,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她一手提着保温饭盒,一手提着加了冰袋的B药瓶,很自然的朝院门外走去。
远远的,看见季非墨的车驾驶室内好似没有坐人,她只觉得疑惑,季非墨的车在这里,人又到哪里去了呢?
她本能的朝快走了两步,只想着他是不是下车检查车来了,于是迅速的走上前去,却发现车外边也同样没有人。
她心里一惊,又把头看向车内,恍然间觉得车里好似有响动似的,稍微一愣,迅速的伸手拉开后车门,却在一瞬间惊得手里的保温饭盒和装了冰袋的药瓶一齐掉在地上。。。。。。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38
季非墨的车内,此时呈现在她眼前是不堪入目的一幕,季非墨一丝不挂的躺在后排的座位上,好似整个人都晕过去了一般。
而顾明珠正优雅的捡起自己的小可爱和三角内裤来穿,一脸的红潮和满足,就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猫刚刚吃饱了一样。
看见站在车门外目瞪口呆的晓苏,她嘴角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呵呵,你这么快跑出来干嘛?我们刚刚完事都还没休息呢,你没见非墨还没有醒过来吗?他刚才太猛太用力所以累晕过去了。”
顾明珠说完这话,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很显然是在里面穿衣服,而晓苏则随着这一声车门响完全的清醒过来。
有那么一霎拉,她有扭头就跑走的冲动,可在脚步即将提起的时候,脑海里迅速的闪现出的是熠熠和灿灿两张瘦小苍白的小脸,还有她们欢快的笑声。
她不能,绝对不能就这样被顾明珠给逼退了,不管这一幕是不是季非墨心甘情愿的,不管他们俩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总之——
现在她是季非墨的老婆,他就有权利有义务提供他的精子给她做人工受精怀孕生子,至于别的,夫妻间私密事情什么的,她不要,也要不起。
这样想着,她又鼓足全部的勇气,再次伸手拉开门,顾明珠已经穿好衣服了,此时正在帮季非墨穿内裤,而躺在座椅上的季非墨,依然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于是忍不住朝顾明珠低吼了一声:“你给他用什么了?啊?是不是又像八年前在石坑崆那样给他下药。。。。。。”
“谁给他下药啊?”顾明珠非常不耐烦把季非墨的内裤穿上,再把他的衣裤冷冷的扔在季非墨身上,接着一把推开门边的顾晓苏,然后从车上跳了下来。
“自己的老公自己给他穿衣服去,”顾明珠一边得意洋洋的朝院子里走一边还讥讽的丢下一句:“顾晓苏,你也不照镜子看看,都多老的一个女人了,也难怪非墨憋屈得厉害,看见我就跟饿狼看见美食了一样,居然连房间都顾不上找,直接把我拉车上和我玩车震了。”
晓苏已经顾不得去听顾明珠在说什么了,她上车来迅速的帮季非墨穿衣服裤子,季非墨还没有醒过来,而他的身下,座位上,却有一摊白色的分泌物,因为座位是皮质的缘故,所以没有浸下去。
今天上午邱主任还说要他排精一次,他还曾把她抵压在墙壁,暧昧的问她今晚可以吗?
晓苏忍不住自嘲了一下,现在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去想了,该忐忑不安的不用忐忑不安了,他的精子因为这一次的排精估计也就提高质量了,再过几天做人工受精时,弱精和坏精也少了,多好?她自己还省事。
季非墨是在晓苏给穿衣服的时候醒过来的,望着一脸阴沉的晓苏和自己赤裸着的胸膛,他整个人疑惑了,楞了半响才问:“晓苏,我们怎么到后排来了?”
晓苏见他那个样子,不像是装的,于是淡淡的说:“不是我和你到后排车座位上来了,是你和你的前妻顾明珠小姐在车上玩车震门,顾小姐刚刚穿上衣服走了,我怕你累死了,于是就想还是帮你穿上衣服吧,实在不行估计要打120让医院的车来把你拉到医院去,好在我还没有帮你把衣服穿完,你就醒过来了,谢天谢地,至少省了医院的救护车白跑一趟了。”
季非墨几乎是整个人被石化了一般的坐在那里,听着晓苏的这些话,看着她那淡漠的表情,他原本还略微有温度的心在瞬间跌落到了千年寒冰的谷底。
他在车上和顾明珠玩车震门?
姑且不论是否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即使真有,那也是他被顾明珠给迷昏后顾明珠强上了他。
现在主要的情况是,顾晓苏的反应,她发现了他和顾明珠这种情形,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把顾明珠抓住?为什么不替他质问顾明珠?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表情那样的淡漠,能这样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样的事实?
就好像,他和她之间一丝半点的关系都没有一样?
他迅速的抢过晓苏手里的衣服,三两下穿上随即猛的推开车门下车,然后用力的去踢顾家的院门,大声低吼着:“顾明珠,你跟我滚出来!滚出来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顾明珠,滚出来!”
只可惜,无论季非墨怎样的用力踢顾家的院门,顾明珠却是再也没有出来过,晓苏原本是有顾明珠给的顾家的钥匙,可她在厨房因为生气扔厨房的灶台上了,而此时——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是父亲顾嘉良打来的,问她药拿到没有,她赶紧说拿到了,然后看了眼掉地上的药和那保温饭盒,弯腰捡起,提上,转身朝小区门外走去。
至于季非墨和顾明珠,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和精力去管他们了,那两个人,在八年前同时背叛她,两年前却莫名其妙的分手,骗的她以为季非墨真心想要和她结婚时,他们俩却又秘密的举行婚礼。
而今,她和季非墨都结婚了,可他们俩却总是没有真正的断清楚过,她只身一个转身的机会,不过是半个小时而已,他们俩就能在车上玩出车震门来。
她不得不去想外公的猜测,她和季非墨的婚姻是季非墨和顾明珠预谋好的局,他们俩自己不会生孩子,于是就把目光盯在了她的两个孩子身上。
不,应该不是这样,要真是这样,他们俩有必要在她面前演这一出吗?他们平时不能约个时间地点?何况季非墨外边的房子何止一处?
晓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出租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父亲的病房,因为她的大脑整个都是混乱的。
走进父亲的病房,她淡漠而又疏离的跟父亲说她要回医院去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去了,他这里有人照顾也不差她一个,所以她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顾嘉良听了她的话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看了郑心悦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心悦,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对晓苏说。”
郑心悦不想出去,可顾嘉良的眼光像冰刀一样的打在她的身上,由不得她不出去,于是她扭扭捏捏的说了句:“哎呦,女儿都嫁人生孩子了,你还跟女儿有悄悄话要说?”
顾嘉良显然没有理会郑心悦这句话,只是让她赶紧出去,郑心悦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爸,你有什么话是不能让郑大小姐知道的吗?”晓苏来到父亲的病床前,依然淡淡的开口。
“晓苏,爸知道你对爸意见很大,”顾嘉良艰难的开口,重重的叹息一声又道:“有些事情爸也无法跟你说清楚。。。。。。”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不要说了,”晓苏赶紧抢断父亲的话,淡漠而又疏离的说:“说了我也未必会理解,爸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愚笨。”
“爸有东西给你,”顾嘉良说话间,从自己的钥匙串上取下来一把钥匙递给她,轻声的道:“这是我们以前旧宅的钥匙,爸给你的东西都在旧宅里,也没什么,都是一些旧书什么的,这套旧宅和里面全部的东西,爸都留给你了。”
晓苏看着这钥匙,稍微一愣,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说:“爸,我现在已经改姓苏了,当时和外公说好了,我姓苏,就不再要顾家的财产,而且我也不愿意和你的掌上明珠一起平分顾家的财产,因为我不屑和她同起同坐,她是你的掌上明珠,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