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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墨也没有想到,苏耀武会突然出手扇他耳光,正因为这耳光来得太过突然,他是一点防备的心里都没有,所以当即不仅被直接打到座位外边去了,而且嘴角鼻子都同时来血了。
“非墨,”晓苏是看见从地上翻起来的季非墨嘴角鼻子的血液才从呆愣中惊醒过来的,她赶紧走上前去,掏出纯棉手绢给他擦鼻血和嘴角的血,颤抖着声音问了句:“你没事吧?要不。。。。。。去医院?”
季非墨摇摇头,接过她手里的白色手绢,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鼻子和嘴角,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的道:“我没事,你过去坐好就行了。”
苏耀武见他已经站起来了,于是又冷哼了一声道:“季非墨,你仅凭晓苏晚上跟别的男人下山去了就说她变心了,这说明你对她不了解,同时也说明你爱她爱得很肤浅,连自己女朋友的品行是什么样的都不清楚吗?什么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时候即使眼见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何况你还是听人说的。。。。。。”
“外公,”晓苏在一边轻声的叫住苏耀武,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开口:“那天晚上,我的确是。。。。。。”
“我问你了吗?”苏耀武横着眼睛瞪了晓苏一眼,对于她此时帮季非墨说话非常的不满。
晓苏即刻闭了嘴不啃声了,她只是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季非墨,心里话:季非墨,这事儿不要怪我,不是我不帮你说话,是我根本不能说话。
季非墨嘴角扯了扯回看了她一眼,心里说:我不怪你,这些个事情当年的确是我糊涂,现在外公替你抱不平也是应该的。
苏耀武看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季非墨,忍不住又冷哼了声道:“怎么,不服气?”
“没有,”季非墨赶紧应了声,低着头轻声的道:“外公教训的是,非墨那时考虑问题的确欠妥当。。。。。。”
“你和晓苏七年前分手就是因为晓苏深夜和别的男人一起走了,再没有别的原因?”苏耀武冷冷的抢断了季非墨的话,显然的没有耐心听他啰嗦别的。
“有,”季非墨略微沉吟一下还是点点头说:“因为那晚我不仅醉了还被人下了药,所以。。。。。。”
季非墨把七年前那次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才说:“当时我以为是她救了我,而后她又怀宫外孕。。。。。。”
苏耀武听了季非墨陈诉时眉头一直锁得很紧,等季非墨说完停下来,他才黑沉着一张脸问了句:“你说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
“六年前她都是叫郑明珠,后来就叫——顾明珠了。”季非墨看了晓苏一眼,最终还是如实的告诉了苏耀武。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苏耀武冷笑了两声,然后看着季非墨道:“那七年前这件事情的确不怪你,这就好比是一场战争,人家在开战之前就已经布好了局,而你恰好落到了别人的陷阱里去了,看见了一切的假象,反而是晓苏有责任,为什么不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非墨?”
晓苏低了头,她当年是想要去告诉季非墨的,可她赶到季非墨的住处时,看见那样的场面,于是就又心灰意冷,然后仓皇逃离。
只是,她不想去说这些个事情,因为一旦去说起七年前的事情,免不了要说起自己的母亲苏薇安,而她怕万一提到苏薇安三个字,外公又。。。。。。
“外公,这不能怪晓苏,要怪也只能怪我,”季非墨见晓苏沉默,于是赶紧又接过话来说:“当时。。。。。。”
“叮咚,”门铃声响起,恰好打断了季非墨的话,接着包间门被推开,然后面带微笑的服务员端了热气腾腾的菜进来了。
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其实大家也都饿了,既然菜上来了,季非墨赶紧招呼着外公先吃菜,而他自己,因为被苏耀武那两个打下来的缘故,鼻青脸肿,嘴唇红肿,喝水都有些痛,别说吃东西了。
晓苏见他那个样子,只是把纱窗明月汤放到他的跟前,让他先喝点汤,说这里面的鹌鹑蛋味道还不错。
苏耀武白了晓苏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道:“他这么一点痛就很痛了吗?你生孩子那么痛,他看见了吗?他心痛了你一下吗?”
晓苏这才想起,这个时候不能去管季非墨,因为苏耀武是个武将,也是个情痴,外婆在生母亲时就大出血走了,而几十年来,外公硬是一个人带着外婆的照片过着,从来没有想过要续弦什么的。
所以,外公最憎恨的就是对感情不忠贞的人,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而季非墨当年的背叛,不管多么的有理,在外公眼里,也依然还是背叛,而背叛就是不对的。
于是,一餐饭在沉默中进行,苏耀武原本就是个在吃饭时不喜欢说话的人,何况这家的鲁菜的确做得非常的地道,又符合他的口味,再说他也的确是饿极了,所以就先顾着填饱自己的肚子,暂时没有去理坐在一边,艰难的喝着纱窗明月汤的季非墨。
“好了,七年前的事情我们说完了,现在你又说说两年前是怎么回事?”苏耀武把擦了嘴的纸巾丢在餐桌上,然后看着坐在左手边的季非墨冷冷的问。
“两年前的事情是这样的。。。。。。”季非墨即刻如实的把两年前婚礼当天的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最后说道:“当时还是我的错,如果我追到机场能不那么自卑,如果我能跑上去拦住晓苏,如果。。。。。。”
“得得得,别那么多如果了,”苏耀武迅速的抢断季非墨的话,冰冷的目光打在他的身上:“这样说来,不管是七年前,亦或是两年前,你和晓苏的分手,都和那个顾明珠有关?”
“是,”季非墨点点头,如实的回答。
“哼,我还以为你是薄情,原来你还是长情之人,”苏耀武一下子从身后抽出一份报纸丢到他跟前,低吼一声道:“这就是你上周发表的声明?”
季非墨稍微一愣,即刻用手捡起那报纸展开看了一眼,随即又望着苏耀武:“是!”
“这样看来,你和顾明珠的感情很深啊,恋爱谈了五年,夫妻做了将近两年,现在为什么突然就不和她继续做夫妻下去了呢?”
“这个,”季非墨望着苏耀武,小心翼翼的开口:“是因为。。。。。。”
“因为晓苏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苏耀武即刻抢断季非墨正要解释的话,冰冷着一张脸道:“因为你心爱的女人顾明珠少了一只卵巢不能怀孕生子,于是你们夫妻俩就预谋着要抢晓苏的两个孩子,当然,你们知道,要找晓苏直接要两个孩子的监护权不可能,因为晓苏的性格你就是给她很多钱她也肯定不会让出两个孩子来,于是,你们俩就商量出了这样一条计策来,先离婚,接着又和晓苏结婚,等晓苏再生两个孩子下来,把这两个孩子的病治好了,然后你再一脚把晓苏踢开,最后你又和那个顾明珠复婚,这样,顾明珠不用怀孕,就儿女双全了。”
苏耀武这番话,不仅把晓苏说得愣住了,就连季非墨都震惊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这做将军的人是这样推理的?
“不是这样的,”季非墨急急忙忙的开口:“外公,我怎么可能骗晓苏呢,我和晓苏结婚的确是因为两个孩子。。。。。。”
“那还说不是这样?”苏耀武迅速的抢断季非墨的话,接着声色俱厉的道:“好了,别的废话我已经不想听了,你和晓苏的婚事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
“可我和晓苏已经办理了结婚证了,”季非墨看着站起身来苏耀武,再一次急急忙忙的开口:“我们已经是夫妻。。。。。。”
“离掉!”苏耀武再次厉吼一声:“我的外孙女是傻,也糊涂,可她的外公不傻不糊涂,办个结婚证有什么了不起的,又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外界有几个知道你们是夫妻的?”
“外公,这不是外界知不知道的问题,”季非墨见苏耀武要走,又急急忙忙的开口喊着:“俩人是不是夫妻跟外界无关,我只知道。。。。。。”
“你只知道要孩子,”苏耀武抓住晓苏的手腕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冷冷的对季非墨低吼一句:“而且还是要儿女双全的孩子,甚至你和那个顾明珠都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如意算盘的确打得很好,不过却被我识破了,所以,你和晓苏的婚事也就到此结束。。。。。。”
“可是熠熠和灿灿还等着晓苏生男孩子来做脐带血移植手术,”季非墨见苏耀武带着晓苏要走,急急忙忙的上前拦住他们,然后又非常着急的说:“外公,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我对顾明珠。。。。。。”
“熠熠和灿灿需要脐带血移植术我知道,”苏耀武再次打断了季非墨的话:“我们不会直接找你要精子的,我们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让你提供!”
话落,用手把挡在门口的季非墨一手拉开,随即拖着晓苏就朝门外走去,对于站在包间里的季非墨,完全没有要继续理会的意思。
晓苏这个时候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外公这是在气头上,于是赶紧给季非墨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跟上来了,她先带外公离开,晚上到医院见了面再说。
季非墨即刻知趣的没有再追上去,想想也是,这苏老将军老婆不在几十年了,女儿也在七年前病逝了,现在晓苏是他唯一的亲人,而晓苏这些年受了那么多的苦,而这些苦,都和他季非墨有关。
他不禁换位思考起来,如果他是苏耀武,可能也不愿意让晓苏来嫁给他了,何况顾明珠和晓苏又是那样的关系。。。。。。
他不禁头疼起来,他要怎样才能让苏耀武相信,他是真心爱晓苏的,这么多年来,他爱的人一直都只有晓苏一个人?他又要怎样,才能打动苏耀武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答应他和晓苏的婚事?
晓苏和外公依然坐在后排座位上,看着外公,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外公,我们是先回。。。。。。帮你找酒店住下来还是去妈的坟前看看?”
其实晓苏原本想说我们是先回顾家的,可顾家两个字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因为她即刻想到了顾家现在的两个女人郑心悦和顾明珠,顾家,外公是不屑见到她们的,所以即刻又改成了帮他找下榻的酒店。
“先去看薇安吧,”苏耀武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又侧脸看着晓苏说:“那个,酒店就在熠熠和灿灿医院附近找吧,这样也方便我随时到医院看两个孩子,你又不会开车,拦出租车老麻烦了。”
“这个。。。。。。”晓苏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赶紧说:“医院附近没有五星级的酒店,最好的一家也才是四星级的。。。。。。”
“四星级就四星级嘛,我又没说一定要住五星级酒店,”苏耀武白了她一眼:“你外公我一向都是艰苦朴素的!”
晓苏听了苏耀武这话,又看着他那个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即刻点着头附和着他:“对对对,我忘记了,外公是军人,一向以艰苦朴素为准则,都是晓苏糊涂,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去住四星级酒店,我这就给那家酒店打电话订房间。”
晓苏说完这话就掏出手机来,即刻帮苏耀武定了间最具特色的豪华套间,这也是四星级酒店里最好的房间了。
滨海临近年底的天气有些阴暗,今天上午都没有太阳,天空灰蒙蒙的一直亮不开,所以晓苏和苏耀武到墓园时天都好像要黑了似的的。
在墓园下面买的鲜花,或许是年关将近,来扫墓的人并不多,所以这鲜花也都不新鲜了,估计是卖了两天的了。
晓苏一手捧了花,一手搀扶着外公一起朝山上走去,傍晚的时候,山风有些大,她身上衣服穿得有些单薄,于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被她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