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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出席你的婚宴,就像秦爷爷大寿,我也只能经过非言的手送些水晶杯一样,这样好了,晚上我让小娅带份贺礼过去,新婚快乐。”
江钊朝着朵儿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示意自己成功了,看着朵儿兴奋的虚拍着手,江钊心里开满了花,对着听筒假别扭的说,“那怎么好意思。”
庄亦辰也是个聪明人,多多少少猜了些出来,哈哈大笑,“再说不好意思,你的目的就太明显了。”
“哈哈,知我者,亦辰也。”
朵儿抱着江钊的手臂,扑闪着眼睛问,“老公,这能进帐多少啊?”
“不清楚,上次外公过寿,他承办的所有水晶杯,差不多一百万。”
朵儿大呼一口气,好家伙,大手笔啊,“这礼也送得太阔了吧?不太好吧?”
“呵呵。”
朵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来,直登登的看着江钊,有点惊怕,“老公,咱们还是不要他的红包了,给得太大了,好吓人,万一以后有人查起来,你的工作又这么敏感,不行不行,咱们不要了。”
江钊理了理朵儿耳边的头发,原来她这样的紧张他的前途,“没事,邱小娅送过来的,不算什么,而且我又没帮邱小娅谋过事。再说了,我是从来不受贿,看不上那些钱,只是你觉得想收红包嘛,给你过过瘾,下次庄亦辰结婚,我们送回去就是了。这就只是交情了。”
朵儿点点头,想着前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情,又想着江钊的性子,只要她乖和听话,江钊就对她非常好,不会在意她的家庭和一堆拖累,他享受那种被女人仰视的感觉,突然有些伤感,“老公,我跟你说,爸爸其实以前对妈妈很好的,妈妈要什么,爸爸都给她,可是妈妈现在还这样对他,还气得他心脏病都弄了出来,差别命都保不住,你别什么都依着我,会把我惯坏的,惯坏了,以后我就会变坏的,说不定会对你也很坏。”
江钊看着朵儿的眼睛,亮亮的,她的杏眼不那么圆,有微微的扁,看起就是一股子狡猾劲,但是她现在瞳仁里面的光,一点也不狡猾,很认真,很认真,好象说的是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呵,放心,我不会什么都依着你的,我会把你管得紧紧的,不让你学坏,你要是敢学坏,我就把你捉回来,绑起来,不准你出去,然后重新把你的那些坏习惯一点点剔掉。”
“别说得这样恐怖啊,别说得这样恐怖啊。好吓人的。”
“你反正就是喜欢这样怕怕的过日子啊,我成全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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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其实人不多,江钊的朋友偏多,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伙伴。
他就是只请一个人,很快就会传得整个楼都知道他要宴请宾客。
红包自然是少不了的,朵儿收到手软,但心里也是恍恍不安,江钊说,没事,这些都是正当的,如果太多的,回礼回过去就是了。他是不怕这些事情的。
朵儿以前在豪门的时候也是不怕的,但是她知道,江钊身在官场,有些事情是不是该注意些,她以前过生日,过年,收红包倒不觉得什么,现在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倒是这个男人过于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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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从江钊派去的车里下来,等她一下车,司机便趴在车窗上,大口大口的呼气,然后拉开车门,跑到树根下疯狂的干呕起来,看得守门的保安都想吐了。
夏浅拎着一个小小的牛皮纸食品袋,问保安,“往哪边可以找到云朵儿和江钊啊。”
保安看着夏浅手里的牛皮纸袋,也不敢做出捂鼻子的举动,毕竟是钊少爷派人去接来的人,不敢得罪,“小姐等一下,我让人带你过去。”
夏浅一路被引着往餐苑走,看到朵儿和江钊过来,把双肩包拉开,里面掏出一个红包塞到朵儿手里,“1888,收好了,我全部存款,还好我姐平时对我大方,不然只有188,不少了,你要是敢嫌少,我们就绝交!哼,交友不慎,要红包还要我自带好吃的。”说完打开牛皮纸食品袋,一块臭豆腐扔在嘴里,咂吧咂吧的吃得香滋滋的。
朵儿挺感动的,夏浅这家伙刀子嘴,红包跟江钊的朋友没得比,跟郑灵这种开影楼的也没得比,但是对她这种学生来说,已经非常多了,她也不是非要收红包,而且这些红包以后等夏浅有事也要包回去,但那种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可是感动也顶不住臭豆腐的这股子味道,太,太,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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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自古路窄,夏浅是客人,臭豆腐再臭,也不可能有人出来说半句,毕竟有教养的人家都是懂得尊重人的,哪怕是表面上。
若换了平时,秦非言也一定是忍了,毕竟说起来,臭豆腐也是一种食品,谁要吃也拦不了,可偏偏这块水泥,他就是看不顺眼,居然还被请了来,是不是太有点流年不利了?
夸张的捏起鼻子,就在席上开始做呕吐状,“太臭了,太臭了。”然后看着夏浅,“你是不是几年没洗澡了,这么臭?”
夏浅是个2货,但她不是一个真2货,只是一看起来,她的表情和做事的方法非常2。
是朵儿叫她自带喜欢吃的东西,她2就2在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带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因为她虽然接触的是传媒行业,但是一寝室的臭丫头都喜欢吃臭豆腐,只要马路牙子上那块摊位开始摊油了,一寝室的臭丫头都要去大干一场。
所以,在她的意识里,臭豆腐是个好东西,是个美味的东西。
她暂时忘记了在这样的名望豪门从来都是将臭豆腐列为禁忌的。
后来她也发现了大家的表情,可是已经进来了,她要是丢了,不就显得自己很没气节了吗?有钱人吃的东西就高档了吗?再说了,她姐姐都没说什么。
虽然现在用不着夏浅去出头云世诚的事情了,但江钊知道夏浅跟朵儿处得不错,夏浅又是朵儿请来的客人,不管红包大小,那也是朵儿的面子,如果秦非言现在给了夏浅脸色,那么丢的就是朵儿的人。
朵儿丢了人,就等于丢了他江钊的人了,“非言,夏小姐是客人。”
秦非言装没听见,他上次被这个女人骂是女人,今天被这个女人骂是小日本。
面对秦非言的嘲笑,也知道江钊想替自己解围,夏浅没接受,“钊哥,你好好吃饭,照顾好朵儿就行了。”
小娅完全不当夏浅是回事,还一个劲的跟朵儿聊天,好象夏浅根本不是她的妹妹一样,要发生什么战争,一副自生自灭的小散仙的态度。不过这样的态度看在朵儿眼里,完全就明白了,拉了拉江钊,“老公,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那味道,我也差不多闻习惯了。”
江钊点点头,他就是闻不惯也没办法,大不了晚上回去让朵儿再弄点小宵夜吃吃,又不会被饿着。朵朵中男色。
夏浅走到秦非言旁边,把手里的牛皮纸袋打开,用细长的竹签子叉出一小块臭豆腐干子,上面还涂着些辣椒,挑起来放在秦非言面前,“不是我没洗澡,我每天都洗澡,不洗睡不着。所以你闻到的味道自然不可能是我的体香,而这是美味的臭豆腐干。现在知道了吗?非言少爷?”
秦非言想吐,这味道又浓了,她还好意思把久了不洗澡解释成体香?脸为何物?
正想一巴掌拍飞面前这块臭豆腐,女人已经将挑起的臭豆腐干子扔进了嘴里,很逍魂的吃了起来。
天哪,这么臭,这么恶心的东西,她居然扔进嘴巴里了。
江钊看着秦非言已经扭曲的美人脸,想笑,又觉得今天很多同僚在,如果大笑的话,形象有损,但一直装成平时在外在的正经样子,差点憋成内伤。
朵儿也觉得这样的表演真是太有爱了,居然能看到秦非言将一张那么漂亮的脸扭曲成各种意想不到的表情,这真是千年难遇。
小娅轻轻说,“朵儿,我跟你讲,你要忍住,应该还有更精彩的演出。”
小娅的话刚刚说完,夏浅突然将手里的袋子签子扔在桌上,轻轻一跳就搂上了秦非言的脖子,在秦非言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小嘴巴强压过去,逮住就啃。
这个啃法愣是啃出了水平,你说像吻吧,更像是把自己嘴里的豆腐渣子糊在自己嘴巴上,往秦非言的嘴巴上擦。
你说光是擦嘛,这女人的舌头还往秦非言嘴巴里钻。
秦非言已经被这种恶心的感觉弄晕了,整个人都站不稳,往后一倒,搂住自己脖子女人愣是推不开,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吃了臭豆腐,她吃了臭豆腐的嘴一个劲的想翘开他的嘴。
夏浅借着臭豆腐的威力,把秦非言摁在地上,趴在他身上就亲,亲得秦非言满脸都是口水,秦非言急了,这时候力气大也没用,他还没动呢,夏浅就叫,“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干嘛摸我的胸!啊啊啊,你这个流…氓。”
秦非言的脸暴红,什么?胸?他没有,他对天发誓,他没有摸到这个臭女人的胸!她有胸吗?
“你滚!”
“再亲一口,再亲一口,帅哥。”夏浅是个2货,那是因为她不把秦非言当男人,她觉得跟秦非言亲嘴不吃亏,因为秦非言不是男人,他们现在这样,顶多算好姐妹。
秦非言觉得很奇怪,今天怎么回事,没个人来拉?
没人拉是有原因的。
秦老爷子站起来,对所有人都使了眼色,不准动!他心里在歼笑,这闺女不错啊,如果把非言给强了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有孙子抱呢?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不大方便吧?
但是要怎么说,把这些人给支走呢?
秦荣方扫了一圈,威严在那儿,其他人都懂得眼观鼻鼻观心,江钊也觉得这戏安排得精彩,今天这婚宴给补得太有意思了,也没带什么器材,转头的时候,看着朵儿边上坐着的邱小娅拿着手机在拍视频,还不止这一个在拍,好多人都在拍,再瞄一眼外公,根本就是放任。
好了,外公一定是觉得非言现在被一个浑身都是臭豆腐味道的女孩摁在地上,用一张全是臭豆腐沫子的嘴去啃非言的嘴,也比非言说自己的同性恋的新闻要来得好吧?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
夏浅长得是还不错。
但这样豁得出去的性子真的能做让外公满意?
好吧,外公现在一定是觉得是个女人,能动,可以生娃就行。
秦非言差不多适应了臭豆腐那种令人头晕气短的味道了,突然有了力气,反正压住他的女人是块水泥,他也不需要讲什么风度了,他今天是风度都扔到天外国度去了。
但是他用力的拉开女人的手的时候,女人突然大叫,“哇,你有胸肌!”
“噗!”全宴的桌子人喷了酒水。
秦非言自己一个没忍住,手上力道一软,女人又把他抱紧了,“有胸肌,奖励一个,真棒,来,再亲一下。”
“啵!”口水嗒嗒的臭豆腐嘴巴,又啃了过去。
“你滚!”秦非言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哇,你有腹肌!你真是只可爱的小受!哇哦!”夏浅是一个媒体工作者,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了,做媒体的人,不但要有社会责任感,和理性的精神,还要具备一种素质,那就是不怕风不怕雨不怕辛苦不怕累,说到底就是不要脸的找新闻。
所以她在面对像秦非言这样一只美丽的小受的时候,她的专业精神又上来了。
秦非言一个翻身把夏浅压住,好啊,这个女人不怕死的,因为她手明显被他拉得很红了,却依然不肯放手,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