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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
自发生气冲顶以来大概一个月。所由气冲顶就是气冲至头,盘踞不上,而造成脑部压迫及涨痛,有时气聚在头顶,有时气聚在后脑部,有时压迫两边太阳穴。本来气冲顶刚发生,只要稍加注意,将气下沉至丹田再从双脚排出,多做几次即可。若不注意,久而久之,气即导不来可能会造成类似惯性作用,比较麻烦一点。
以下细述发生始未:刚开始时是在念佛时,修二法印。本来念佛是全身放松专心的念,大概在念到五十三万时,忽然全身充满了气,渐渐的气往上慢慢升起至头不散,此时又感觉麻麻的也不会难过就不理他,往后每念佛就有这种感觉。
做动禅时,做到空即是色,手部的震动是气来带动,不是自己的手部摆动。我是可做到气来带动手,只是很慢。就因为要让气聚的更紧密以使手的震动更快,无形之中把注意力集中在脑部,如此不但手动的速度没增快,反而脑部开始涨痛。
如此几天之后,只要一念佛号头就涨痛、动禅、静禅、礼佛拜忏亦是如此。最后连想些事情,思考一下都会发生气冲顶。尤其是念达摩八十一字心法最厉害,念了两三句就感一股气直冲至头顶。
后来请教李讲师解决之道,动禅做轻度的,慢慢来,不要急,我只好依法去做。念佛时,只要气冲上来,导不下就做法轮长转第一式及天耳圆通或初段总结式。做静禅到了无法忍受就停下来。我就是这么且战且走吧!
到后来只觉得气冲顶好似是一个警报器,若是意念过于集中头部就发出讯号,于是赶紧守着丹田。做静禅时若有妄念就不予理会,偶而有见到眼前闪过一点什么的,也不敢以心眼去看,怕无意之中守了眉心,就试着以丹田去感觉。就这么一天天的练习气冲顶现象好像已控制住了。
九月八日
一连三天来做静禅开始前二十分气仍盘在头部,后来心一横看气会不会冲过头不理会它,此关卡若不突破终会卡死在此,做个愚笨的殉道者也不错啊!
于是,一路坐断乾坤就此坐下,专心于佛号。很奇怪的聚于头部的气渐渐沉至丹田而后至脚。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念头就是佛号,感觉到气息愈来愈弱,最后丹田好像也不再动了,只是气息在鼻孔出入,不知吸进的去至那里,只知道九字禅通过全身,背部好似在打通气脉,肌肉在震动,也感到脚有气走动现象。
坐毕,感觉全身柔软,精神快,心里涌起一个念头--“静禅真好,为什么大家都不来学大乘法,体会一下内心的宁静安详。”
九月十四日
今天是中秋节,第二期学生晋见宗师缘道上人宗师是本门的大家长,他的修为是那么的高,然而言行之中却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谈到传法的经过以及一生的际遇,历尽人生的酸甜苦辣,始终秉持着不求人、不动念,表现出来的是菩萨般的自在神态。
“我手上有一即生成佛的法门,你们将以何资格来跟我交换。”宗师突然问在座诸人,一时众人哑口说不出话来。
后来宗又谆谆的教诲:“一个人的心要时时保持正念,做好人的本分,如此学佛才不至走偏,也才契合诸佛菩萨的本愿。”
最后宗师要回去时笑笑的对我们说:“你们对很重,要好好修。”而后众人目送宗师离去。
之后才知道宗师为我们控业,血压上升至一百九十。
我们人时时刻刻在造业,起心动念有多少时候是保持正念而至一念不生。经过宗师的言教身教,深深的体会到他才是真正顶天立地一切拘他不得的人。
世间法修不圆满,期望出世法能修到多高的境界实是不可能的。
九月十五日
晚上上课一踏入佛堂马上感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能量强大到使我立刻气冲顶,很纳闷,气冲顶已不太发生在我身上,为何会莫名其妙产生。
上课中杜讲师带领大家做礼佛拜忏,并告诉我们今天佛堂请来一颗释迦佛的舍利子。到此时我的头还是涨涨的,之后共修。只感受到一股很强的能量笼罩全身,本身的磁场先是无法接受,而后眼前似乎是看到两团气在交融,最后融合为一,气冲顶现象至此才结束。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与舍利子有何关联?
九月二十日
晚上做礼拜忏文时,观想自己脚入地狱与六道众生一起做礼佛拜忏,诚心默念至第二句感应遍十方,只觉有股气顶住头壳,好似要将我提起一般,我知道不是气冲顶,也没有麻麻的感觉,从没有过的经验。
直至做完才消失,实在想不通。难道与心量放广有关?若与心量有关,又为何做静禅时没有呢?
九月十三日
黄厚桢
新的工作比以往轻松,不再忙得喘不过气来,因此,常能空闲下来,看看笔记,对着佛卡念念圣号。希望,有朝一日能与祖师相通契!
平时,对着佛卡注视,也许是太专注、时间太久,常觉得晕眩,且在佛像四周产生白色光影的错觉。今天,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在一段长时间注视之后,突然觉得在大自在王佛头部与颈之间,产生红铜色的光影,淡淡的盈绕着,不知,这是微微的佛光呢?还是又是视觉上的作用?
九月十四日
难得放假日,身心均感舒畅,梳洗之后与马德驹开始共修,一阵呼吸协调之后,渐渐定了下来,眼前有微光产生,不是挺光亮的,泛着微黄,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想起--涌泉寺墙上的偈语,依稀只记得三句,“细细勤寻觅,寻到最细处,佛在我心中。”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学佛只是在学一个法,学一个把心中自性佛位找出的法。因此,我想、不论是在寺庙、佛堂或是家中静坐,佛力应该是相当的,只要心念对,一样能开悟,证道的,不知这想法对否?但仍有疑惑的。毕竟,感觉上是不同的。
突然身体一阵悸动,寒毛竖立,眼前光影不断闪动,经过丹田呼吸调息,才停止了下来,就这么直到另一个念头升起,何谓无念之念,是不是当自己没有意识之下,仍其有的心念称之?又为何上回眼前一片光明涌现时,是在自己半昏睡近乎无觉之际呢?思考了好一会,没有答案,我想以后就得知了!
九月十五日
今天的一平淡无奇,由于好长一段时间不玩股票了,虽然眼睛看的、耳朵听的都是股票、行情,但渐渐的也能较不动念了。起初,倒是挺痛苦的,因为得到的都算还挺准确的情报,只要将钱投入,就可获利,但想想,一颗经过好久才稍不易动念的心,若轻易动此贪念,要收心恐怕就难矣,就这么常警惕自己,看淡钱财,慢慢的终于能不再感到难受,有所憾意!也许,若真能在此看空人无时不在追求的名、利,进证券公司,对我而言倒是一大福音!
晚上,上静三班的课,再一次听课发现不懂的真多,除了了解以前的懵懂,相对的,发现自己有进步了,师兄讲解了法震的意义,我大致了解,但自己的经验倒是不多,我想是程度不够吧!
另外提及贪嗔痴在身上产生疼痛感应的部位,贪--丹田下方,嗔--心脏,痴--肩膀。说来也是奇怪,今天在佛堂里,肩膀常感微微痛,这是好久不曾起的毛病,听师兄说完不久,左心脏也往始轻微的抽痛,也许真是三毒太重,当场感应了吧!
静坐时,心中想着自性佛光加持法,感觉身体不是挺舒服的,左边脸部压力不少,右边有光产生,也许是想着佛光加持的光景,头、脸的压力不轻,就这么无特别的感应持续到结束。
九月十六日
星期六上班,真痛苦,尤其下午。
下午空闲,看了静二班整理出来的讲义,某个周六师兄在讲六祖坛经前所提出的几件事,师兄提出的问题,是资质迟钝的我从未相过,也答不出来的。
讲义上写,大乘法之基础是讲--生灭问题,那么小乘是不是大乘的基础呢?又大乘法=生+灭,这在我们所学的法上又如何相应呢?又上面提及时时勤拂拭已接近无念之念了,但若心一直放在佛灭上,怎可称之呢?莫非心已纯净至不须再劝念拂拭已明亮照人了?可是意念还是放在心上,有心存在又如何种无念?
九月十七日
星期天又是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心情理当该好的,但却是沉重心伤的。只因,去年此时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小舅舅,真是挺难过的。
人死了到那儿去呢?像个梦一般,什么都没有了,只给活着的人,留下叹息!难过的是,小舅舅的生命,真是四个字可以形容--人生苦短!如果,一切能重头来过,相信他一定不难这么过了一生。但是,人生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逝去的人不知,活着的人茫然!
九月十八日
家与公司这一段路程--是我每天念佛号、静思最好的时间,虽知这只是一种假空、冥想,但总觉功夫不会百花的,也许有一天真能从家里(在机车上)入定至公司,那可能真的在修行上有所境界了。
师兄常提起我--资质好,这点我实在受之有愧,因为很多想像中静坐时的该有境界,如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至今仍未有过,佛学中许多禅意,大多不甚了悟,这样的程度如何称得上好呢?只不过在愧疚之除,多了一点愚昧的欢喜,只因人家说我好!又多了一层压力,只因自己程度不佳。
晚上静坐,也许太累,只做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虽然,一直想做的久些,在自性佛光加持法中产生感应,但仍一无所获,想想可能是能不够且念力太重了,不知对否,好久没有感觉了,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九月十九日
总爱听师兄说起与宗师相关之事,也许是在其中总能找到希望,目标,使自己有努力的方向。
今晚在佛堂静坐之初,心中充满无限欢喜,回来想了一会,到底为何呢?除了“千庄严”后面漫画幽默之外,真正之因在那呢?我想--应该是宗师已在着手进军全世界这件大事吧!
常在想,我跟马德驹学佛的原因,目的在那儿?真的,没有像第二期那么伟大发下宏愿成佛渡众生,也没有想学成那无比的神通力看透宿命、来世,有的只是求得平安、求得学佛人心中那股宁静自在吧了!这是不是目光如豆,太短暂了呢?如今,宗师给了我们一个弘法全世界的目标,真的,我是向往的,(只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我晓得目标离我是很远的)。向往那种自由自在逍遥的日子,但是这种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学佛的人,心量应该不是在于此的。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激烈的动机,激励自己,激发使命感,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能在大自在王佛的率引下,了解自己这一生的目的所为何来,解开疑惑,真正从心灵深处发出渡化众生的声音。
九月二十日
这一阵子做静禅总是无所心得,似乎有些懒了,不对,不该生退转之心才是!
连续几天,运气都不顺,许多事情的发生,让我怀疑是否是业障在考验我,多念佛号应该有助益的!
九月二十一日
以前做梦总记不得内容,但是这些天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