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有灯打开,屋内一片明亮。
谢暖阳满身酒气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扶着她:“慢点,让你别喝这么多,你还喝。”
谢暖阳似乎不是很喜欢那个男人的管教,说道:“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那个男人说着,也进了屋。
清樾本来就觉得那个声音有些熟悉,等到那男人进屋,却还是惊了一下。
这个人,是季秋雨!
只见季秋雨搀扶着谢暖阳坐下来,又去给她端了水过来,说道:“你说你干嘛非要这么糟蹋自己?你真想着报复他,不会换个办法吗?”
谢暖阳接过那水来,喝了一口,说道:“什么办法?找人打他?打不过。找人弄他公司?没人能弄倒他。我还有什么办法?”
季秋雨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要是真能狠下心来,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谢暖阳说道:“我现在这样,谁还愿意帮我?”
第348章 这都是你逼我的!
季秋雨看着谢暖阳,说道:“只要你想,我就帮你。帮你弄倒季冬辰。”
“帮我弄倒季冬辰?”谢暖阳听到这话,眼睛微微一眯,看着季秋雨说道:“恐怕是你自己想弄倒他吧!”
季秋雨一笑,说道:“是啊,可是也能帮到你。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不是吗?”
谢暖阳仰头看着那天花板,哈了一口酒气,说道:“季秋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才不会跟你一起狼狈为奸!”
听到这话,季秋雨呵呵一笑,说道:“好吧,好吧,痴情的季家少夫人,那你就继续折腾自己吧!什么时候需要了,我随时恭候。”
说完这些,季秋雨走了。
谢暖阳等到季秋雨真的离开了,才忽然闭上眼睛,喃喃说道:“季冬辰,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就不好好看我一眼呢?”
清樾看着这样的谢暖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心酸。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从她醒来就知道的那个谢暖阳吗?
真的是那个传说中四处闯祸作风混乱的谢暖阳吗?
可是,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清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谢暖阳忽然转身抱住自己,呜呜哭起来。
不等清樾有个喘息,画面又变了——
只见谢暖阳忽然气冲冲地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开始摔东西。
所有触手可及的,所有能在视线之内的,都让谢暖阳摔了个精光。
等到把家里能摔得都摔地差不多了,谢暖阳直接瘫坐在地上,任由那花瓶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手。
良久,像是忽然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谢暖阳慢慢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谢暖阳说:“你帮我吧!”
说完这话,挂了电话,谢暖阳眼中带着泪,却是狠狠说道:“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说完这话,谢暖阳把手机狠狠摔出去,抱着自己一动不动。
可是,清樾明明感觉到谢暖阳周身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似乎,支持她希望的一切都断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做困兽之斗。
…………
清樾就这样看着谢暖阳像是演着独角戏一样的生活。
看着谢暖阳四处放上自己的巨幅照片,看着谢暖阳越来越颓废,越来越混乱地不知黑白昼夜。
有时候是谢暖阳一个人在客厅里喝着酒到天亮,有时候是谢暖阳一脸哀伤地吃着外面买的东西。
甚至有一个画面,谢暖阳竟然是在做饭!
清樾有些惊讶,谢暖阳竟然会做饭?
可是,谢暖阳熟练地做了一顿饭之后,却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最后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看上去卖相很好的饭菜,最后归了垃圾桶。
清樾看着谢暖阳,看到她脸上带着的是自嘲的笑。
后来画面继续转换,清樾看到谢暖阳开始玩电脑。
和清樾玩连连看不同,谢暖阳是看网站,留言评论。
有时候,她还会自己写一些东西,在一个专门的网页上。
第349章 清樾和谢暖阳的感同身受
至于写得什么,清樾没有看清楚,可却是知道,每次谢暖阳这么写的时候,心情都格外差。
走马灯一样的一幕幕就这样变幻着,清樾是唯一的看客。
等到最后一幕,是谢暖阳照样浓妆艳抹地出去了,却再也没有回来。
画面终于落幕,清樾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感受着一屋子的绝望与荒凉,竟然也心生一些决绝。
关于谢暖阳和季冬辰的故事,她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的清樾,看着这样的谢暖阳,竟然有种类似的哀伤。
清樾不认为自己和谢暖阳是一类人,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她们的悲伤与绝望,如此相似。
于是,这一场梦,四处弥漫着的是这种哀伤凄凉。
连带着,等清樾梦醒之后,整颗心里都是充斥着这种绝望,还有某种心底深处的决绝。
……
等到清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晚上了。
她看了看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先去厨房找了桶泡面,然后自己把水煮开了,把泡面倒进去,再把调料什么的放进去,最后拿个一个沙丁鱼罐头也丢进去。
等过了两分钟,把那泡面连汤水直接倒在碗里,清樾就这样端着碗找了筷子开始吃。
她是有些饿了,还觉得有些冷,所以必须要吃点热乎的东西才行。
一边吃着泡面,清樾一边觉得好笑。
这顿饭,是自己从移魂到这里,吃的最差的一次了。
却是她自己动手做的一顿饭。
不对,连一顿饭都称不上,这是她自己做的一碗面。
好在以前在学校那会儿,跟着邹小鱼去超市,知道了泡面的吃法。
否则,她恐怕面对着这泡面该怎么吃,都是束手无策的。
吃完泡面,浑身暖和了,清樾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些热。
吃好了饭,清樾就在客厅里来回溜达了一下,就去浴室里放了下水,准备洗漱了。
所有的东西都清洗了一遍,又去找了新的牙刷什么的,清樾开始洗漱。
等到洗漱完毕,换上新的睡衣睡裤,清樾就往客房走去。
客房里,她早就开了空调,所以进来的时候很暖和。
也因为有空调开着的缘故,原本有些阴冷的客房里,也变得比之前让人感觉舒服了一些。
清樾爬**,躺进被窝里,觉得脑子有些发热,特别想睡觉。
很快,竟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当清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清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发烫。
难道是发烧了?
摇摇头,清樾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迷迷糊糊洗漱了一番。
等到都收拾好了,她又从那冰箱里找出一包干的紫米粥来。
按照那包装袋后面的说明,把这紫米粥的料都倒进水里,煮开了,就是一碗粥了。
清樾就这样弄了一碗粥,吃掉,这才坐在沙发上,想起自己来。
想起昨天季冬辰的话,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打算,想起曾经的那些高兴的事情……
第350章 谢暖阳,谢谢你的身体
想起她跟季冬辰一点点的从冷漠相对到后面的卿卿我我……清樾心里觉得特别憋闷,闷得她很难受。
太难过了,难过得她想着吐!
于是,清樾真的吐了。
之前吃下去的粥,几乎都吐出来了。
肚子里空空的,很不舒服。
清樾想起自己曾经还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想法,想着留在这里,作为谢暖阳和季冬辰一起过下去。
可是,真的这样了,却忽然发现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
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自己所期待和设想的那些,都是假的!
清樾又是一阵反胃,又连续一阵呕吐之后,她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唯有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有滑到嘴边的,觉得特别咸特别涩。
清樾就这样像是虚脱了一样在那里一动不动,很久很久。
直到最后,她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似的,满脸的决绝。
这里本就不是属于她的世界,季冬辰本就不是属于她的夫君,这里的一切本就是镜花水月一般虚幻的事情。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终于了无牵挂了。”清樾低声说着,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站起来看了看这屋里的方位。
最后,她将客厅的中间清理出来,露出来很大的一块空地。
深吸一口气,清樾咬破食指,开始在地板上画起了一个阵型图。
食指上的血慢慢渗透出来,却是无法把整个阵型图画完。
于是,清樾觉得慢,直接取过旁边的一把水果刀来,把中指也割破了,继续画。
阵型图一直都清晰地印在脑海中,清樾只是用水果刀划着自己的手指,直到把整个阵型图画完了。
她才有些疲累地将那水果刀一丢,自己走到了那阵型图的中间去,坐下来。
直到坐在这阵型图中间,清樾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她找了那么多的书,查了那么多的资料,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吧!
清樾不知道这个阵型能不能把她送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找更多的资料了。
“谢暖阳,我要走了。这些天,谢谢你的身体。”清樾看了看这个房间,看着墙上那张巨幅大照片上的女人,说道。
没有人回答,那照片上的人只是静静看着。
清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盘腿而坐,清樾开始双手合十之后缓缓分开,随后,她双手迅速开始做出几种手势,就像是要结出什么印记似的。
“天地含吾,应变无停。三魂永久,魄无丧倾,以我之魂,归于天地……”清樾一边结印一边口中念着咒语。
与此同时,只见那原本用鲜血画出来的阵型开始变得明亮起来,那些鲜血原本有些干涸了,也变得格外鲜亮,就像是刚刚流淌下来似的,整个阵型里的血都开始流淌,渐渐围绕着清樾产生了一层带血的雾气。
最后,当那血红色的雾气渐渐厚起来,整个都包围着清樾的时候……
第351章 粉雕玉琢的龙凤宝
当那血红色的雾气渐渐厚起来,整个包围着清樾的时候,就见她忽然双手合十,再分别印在那阵型的两侧,喊了一声:“移!”
话音刚落,就见那带血的雾气开始旋转着升腾起来,而那原本用鲜血画出来的阵型已经没了血迹,只有那金色的光芒从那阵型图上出现。
清樾觉得自己浑身有些泛疼,意识有些模糊,最后,眼睛一黑,便没了意识——
鸟语花香,青山绿水,一片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象。
清樾看着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奇妙的梦。
所以,她才会站在这里,对着曾经熟悉的一切都觉得陌生起来。
直到过了很久,听着有稚嫩的说话声传来,清樾才肃然惊醒过来。
循着那说话声看过去,正是两个孩童。
很精致漂亮的两个孩子,看上去像是个龙凤胎。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都是粉雕玉琢的灵气十足,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样子。
走在前面的男娃娃手里提着一只小篮子,走在后面的女娃娃握着一小束野花,正往这边走过来。
只是,这两个娃娃似乎并没有看到清樾,而是径直过去了。
清樾看着这两个孩子的眉眼,觉得有些眼熟,可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于是,不自觉地,清樾跟上了这两个孩子。
就见这两个孩子越过这里,走到了一个小山坡那里停下来。
清樾跟着过去,有些惊讶地发现那是一座孤坟。
只是,虽然是一座孤坟,却似乎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