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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少爷这几天都没有回家。”
“哦,”原来不是他。
裳裳莫名心里有一些失落,但是她不愿意承认。
“李妈妈,您回去吧,我还要收拾屋子。”
李妈妈看着她的脸色,摇摇头,她又打量了一下这个公寓,公寓还没有收拾好,李妈妈也是闲不住的人,非要给她收拾。
“李妈妈,你别收拾了,我自己来,我自己会收拾的。”
“你个丫头,李妈妈平时白疼你了,我才坐了一会你就赶我走,怕我留下来吃晚饭是吧?我一个老太婆子能吃得了你几碗饭?”
她想放声大喊!她想要发泄!
“李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裳裳急忙解释。
李妈妈憨厚一笑:“不是最好,我个老太婆子就是打算留下来蹭饭的。不是我就放心留下来吃饭了。”
裳裳一怔。
李妈妈又是一笑:“放心,我不住这里。”
裳裳松了口气。“那李妈妈,今晚我做饭给你吃吧,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李妈妈见她有松弛,也没拦她,专心给她打扫房间。
两人忙了一整个下午,到了晚上八点钟才把整个公寓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裳裳亲自下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饭,裳裳亲自将人送到楼下。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李妈妈又来了,裳裳开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李妈妈,她诧异的一怔:“李妈妈,不是告诉你,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吗?您怎么又……”
不止是李妈妈,还有其他几个平时照顾她的人,每一个她都叫得上名字。
那几个人居然都对着她笑一笑,下一秒,李妈妈拿着钥匙,打开了对面公寓的门,几个人走进去,关上门。
裳裳顿时就傻了眼。
那个,对面公寓昨天还是一对年轻情侣住的吧?
裳裳忽然就有种还被常绵掌控在手掌心的感觉,她猛的关上门,坐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打开电视机,一个台一个台的翻看。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一直空荡荡的心,因为隔壁的新邻居,又安定了下来。
裳裳不懂,她无语望天:裳裳,你是不是有病了?
这几天空荡荡的心,怎么就感觉一下子被填满了呢?这个好奇怪,这个不科学!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想摔东西!她想放声大喊!她想要发泄!
她也想找个人说说话,随便是谁,能回应就好。
她还想上网,听歌打游戏,可是没有本本,家里也没有网线,连台式的电脑都没有;
幸好冷横把她的手机还给她了,她也就带着点小小的郁闷和几分不想承认的开心,滑动着手指,对着自己穷途四壁的小公寓拍了几张照片晒到微信上。
附上心情评语:新家,新开始,新生活。
很快,就有微信好友点评。
——A评论:“怎么搬家了?这是你的新家?恭喜乔迁。”
——回复:“我新租的公寓。”
——B评论:“咦,怎么没听说,你家那口子破产了?”
之前,裳裳也传过一些自己住的家的照片,跟现在这个毛坯房比起来,有天然之别。所以,B很好奇。
裳裳微信上的朋友,大多是来自QQ,而QQ上的好友,又大多来自游戏,所以很多微信朋友,并不知道现实中的裳裳,到底是谁。网络上的朋友,反而更容易打成一片,说话也不需要那么顾及。
——回复:“分手了。”
裳裳打下这三个字,居然觉得微信也没意思,关了微信翻看网页,看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好像生活一下子无趣得跟杯白开水似的。
她翻开通讯录,长长的一连串的联系人名单上,居然没有一个可能联系的人。
是不是你把他气走了?
最后目光定格在“百日穿肠”上,一瞬不瞬的盯了许久,心里就跟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饶似的……
裳裳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感觉自己有一种石化的错觉。
忽然,手机响了。
她的眼睛仿佛产生了错觉,心脏猛的一跳,随着电话铃声,整个人全身的毛孔都瞬间张开,下一秒,根本没看手机,直接吓得扔了出去。
电话铃声锲而不舍,仿佛一个耐心的绅士。
裳裳回过魂来,再次急忙去抓手机,仔细看来电提醒,然后整个人失落又轻松的吁了一口气,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她努力忽略自己心中刚才所想,接通手机:“喂?”
然后就懒洋洋的不想说话了,仿佛嘴巴很干很涩,根本不想讲话。
电话那头,有个女人大吼着说,心裳裳!打你电话没人接!你是不是打算不干了?赶快来公司,我这里有个剧本不错,你拿回去看看过几天去试镜,就算背后有人撑腰也不带你这么几天不接电话玩失踪的!你别太傲!
裳裳抓着电话,半响才反应过来,那个冲着她在电话里大吼的女人,就是她的经纪人潘姐。
裳裳收拾了一下心情:“潘姐,对不起,我马上去公司。”
裳裳挂了电话,翻看通讯记录,确实有很多未接来电。
自从那晚庆功宴之后,常绵就没让她碰她的手机一下,昨天冷横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的时候她也没去细翻,潘姐给她打了起码十个电话都没有接,难怪潘姐对着她吼。
而且,潘姐和何琳幼的感情好,和她的感情一般般,她怎么都觉得秦总给她找错了经纪人。
裳裳赶紧将自己收拾好,拎着新买的打折包,坐着公交车,前往绝帝集团。
拿了剧本她也不想在公司多呆,冲冲的要走,却被一个秘书叫住。
“心裳裳,你跟我来。”
那个秘书她认识,是秦总身边的人。
裳裳深呼吸,跟着秘书坐在直奔最高层的电梯,手指不知觉的攥紧,不知道会不会在那里遇到常绵,她忽然有些胆怯,想要逃离。
但是,心里又有点小小的期待。
她极力压制那点小小的期待,面上无波无浪。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裳裳脚步有些发软。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迈不开,手脚都有些僵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越过常绵的办公室走向秦总的办公室的。
秘书推开门,她点了点头,自己走进去。
……
秦受懒散的坐在靠椅上,表情带着几分愁容,一脸的阴沉,似乎很不友好。
“心裳裳,常绵呢?”
裳裳错愕的抬起头,抿嘴未语。
“怎么不说话?常绵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秦受找了常绵几天没找到人影,心燥得很,“你不知道?你不是他的私养小宠吗?你不知道他的行踪?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你把他气走了?我告诉你,他要是有个闪失,你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秘书推开门,她点了点头,自己走进去。
这个小妮子能够找到常绵?
裳裳整个人的心底一沉,“他出事了吗?”
李妈妈昨天说常绵不在家,她没有在意,此刻听秦总这么严肃的问自己,裳裳才提起心,担忧的重复问:“常绵出事了吗?”
“你说呢?”秦受忽然又弯眉一笑:“如果两天内找不到他,我不介意亲手解决了你。你最好保佑,小绵绵,没事!”
裳裳缩了缩肩膀。
她忽然有一种认知,秦总半似玩笑的话,绝对是认真的。
“你找不到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这已经是她跟常绵闹得不欢而散的第七天,难道常绵这七天都不知所踪吗?
裳裳脸上无法维持淡定的表情,她张了张唇,最后又把自己想要说话耳朵咽回去。
“因为你,我才找不到他,我不找你出气,我找谁出气?”秦受抬着眼睛,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裳裳的表情。
发现这个时候是将这个女孩子踢出君临天下最好的时机,听说她已经搬出去住了,那是不是代表常绵已经对她厌倦了?
厌倦了好!
他讨厌麻烦!
而心裳裳在他眼里就是个麻烦!
因为她随时都会让常绵处于不理智的状态:
常绵一怒为红颜会把他的君临天下搅得一团乱让他很恼火;
常绵为讨红颜一笑大办生日宴会当众宣布她的地位让他觉得他早发疯;
常绵现在居然一声不响的玩失踪让他很为兄弟担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找到了充分的理由将她给踢出自己的地盘。
他眯了眯眼睛,手支着下巴,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找不到他,你给我自动离开君临天下,你和君临天下的合约自动解除。如果你要违约金,我付给你。”
“心裳裳,你懂我的意思吧?”
裳裳听到这么严重的话,大脑一瞬间异常的清醒。几乎没有思考,她就点点头:“我找到他,你就不会解除我的合同吗?”
她的语调很急切,似乎胸有成竹,让秦受有一瞬间的迟疑。
不会吧?
她真知道常绵在哪里?
秦操拥有那么大的关系网,都没有找到常绵的行踪,这个小妮子能够找到常绵?
秦受心里盘算着,心裳裳又重复了一句:“秦总,我找到常绵,你就把今天说的话全部收回去,可以吗?”
“咳咳……”秦受手做拳掩饰的咳嗽两声:“那是当然,如果我兄弟没事,我为难你做什么,是吧?”
“秦总,你要说话算话。”
裳裳忽然站起来,带着一股子常绵平常才有的不容许他食言的气场,转身走过去。
半个小时后,秦受刚走向总裁办公室,就听到冷横向太子禀报的话。
“常少爷现在的位置在喜马拉雅山,应该去攀登珠穆朗玛峰了。”
冷横走出来的时候,遇到秦受,他特地停下脚步,对着秦受恭敬的点了一下头:“秦少,常少爷是心小姐找到的,心小姐让我帮她给您带一句话,请您信守承诺。”
冷横不知道心小姐为什么要他带这样的话,不过他猜想,可能是秦总为难心小姐了吧。
“秦少,常少爷曾今在心小姐的生日宴会上说过:见心小姐如见常少爷!那是一种宣誓!所以请秦少不要为难心小姐。”
就是个爱打小报告的女人!哼!
常少爷说的话从来不是儿戏。
他早在心小姐生日宴会的时候,就已经向所有人表明了她的身份和地位。
所有和常少爷熟的人都知道;所有常少爷的手下都懂。
从今以后,心裳裳就是常少爷的女人,就算哪一天常少爷不在,所有人对待心小姐,都必须如同对待常少爷自己那般,见她如见他。
秦受怔了一下,随即吹声口哨掩饰自己的小坏心。
他轻咳一声:“我什么时候为难过她?”
心裳裳,就是个爱打小报告的女人!哼!
冷横表情依旧恭敬,听到秦少的承诺,点点头:“秦少您忙,属下说话有冒犯之处,请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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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站在回公寓的公交车上,这辆公交车超级挤,前前后后都是人,她紧抓着扶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撞到其他人。
但是她的心,却一直紧揪着。
常绵跑到珠穆朗玛峰去做什么?难道他要去爬山嘛?攀爬珠穆朗玛峰多危险啊,万一一个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裳裳想到那个画面脸色一阵苍白,整个人的心脏都扑通扑通跳得剧烈。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自己所以心情不好之下跑到珠穆朗玛峰去散心的吗?
他有什么好散心的?
自己都没有不懂事的到处跑,她心情还差得不得了呢!
好吧,她承认是她没有那个能力不高兴之下就到处走,她没有钱,她要解决衣食住行,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