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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只是他的小宠;尽管她从来没有过奢侈的幻想;尽管她拒绝他走进她的心,但是这一刻,能让她摆脱那一层层的束缚,让她恣意的放纵吗?
不去考虑自己的身份;不去考虑自己的困境,不去考虑一切令人烦恼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想做王子怀里美丽的公主。
她跳得认真,心里微微有些害怕,害怕有任何的差错,到时候丢了他的脸,她也确实无法不认真,因为常绵的动作是那么的完美,他的引领是那么的完美,让她充满了自信和张扬。
在一起自信强大的人身边,她会不由自主的被那份张扬所感染。
他白皙的锁骨在或慢或快的舞步中若隐若现,裳裳觉得这不是走神,而是完全投入其中,眼中只有他,所以关注他的一切。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光只属于他们俩。
她的右手贴着他的左手,飞旋,回笼、旋转、旋转、一直旋转……
忽然,一个脚步踩空,她差点尖叫。
但是下一秒,奇迹发生了,今晚她是上帝的宠儿。
那一男一女,仿佛是绝配
常绵以常人无法展现的动作,完美的给她掩饰了那一点小错误,完美的将那个踩空的步子演绎成新的舞步。
她再次跌落到他的胸膛里,却被他逼着身体后倾……
“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常绵搂着她的腰,倾身下压,她后仰,一直后仰,直到整个上半身和水平面持平。
那柔软的腰肢,让她的身体完成成九十度曲折。
她的脸上微微渗出一丝薄汗,常绵却继续的倾身,仿佛不肯罢休的要将她逼到极限。
“常……常绵……”
“嗯,叫的这么娇滴滴的……哪里是投怀送抱,分明是赤丨裸裸的勾引……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裳裳听到这样的话,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身体却控制不住的继续往后仰,她甚至觉得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完美的紧贴了,中间只有一双手臂,支撑着她。
好难的动作……
有人惊呼。
“……常绵,我要断了……”裳裳无辜的眼睛,看着常绵。
常绵勾着唇瓣,只是稍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下一秒将她抛出去,再下一秒手臂一收,让她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让她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胸肌。
“听说过一个游戏吗?让对方站在你背后,你往后倒,此时你要信任你的同伴一定能托住你,相信此时的你是绝对安全的。”他亲吻着她额头的虚汗:“在我的身边,你也是绝对安全的,我会给你一个你完全不需要有顾虑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你只要放开胆子,我会给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真的吗?”
“嗯。”常绵勾了勾唇瓣:“想不想,尝试一下?”
裳裳露出清澈无波的大眼睛,诧异的眨了眨:“怎么尝试?”
“闭上眼睛,随便你怎么跳,我都会让你成为全场唯一的焦点。”
但是裳裳却不敢尝试。
常绵的眼里,有片刻的失落,不过他这种人,最会调整心态,下一秒,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诱惑着她:“今晚,我请了不少投资名人,如果你今晚足够出众,足够让他们惊艳,那么你这一整年的广告,我保证,会源源不断而来。”
裳裳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常绵华丽的浅笑,“不过,普通的一支舞,是难以打动那些愿意在你身上投资钱来给他们的产品做代言的。”
紧随着他这一句话,裳裳已经闭上了眼睛。
舞由心声,她不再用眼睛看这个世界,而是用心灵,去感受常绵的引导。
事实上,是他在迎合她。
不管她如何的跳动,他都能够完美的将她每一个动作配合的无懈可击。
那一男一女,仿佛是绝配。
完全漠视章法,却别具创新,他们仿佛不是在跳一支舞,而是在演绎一场叫做信任的游戏。
那样的裳裳,就像一只在空中恣意飞舞的风筝,而常绵就是那掌控风筝的人,永远的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她,掌控着她,任由她飞向何处,他只求一点,有一根绳子,维系着他们。
无形之中给她一种深情的错觉
飞舞、踢踏、旋转、下落……
她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手臂里不断的起起落落,奏响出一个个令人惊天的舞姿。
最大胆最绚丽的舞姿,在两人完美的配合中,惊艳了全场。
一曲落幕的时候。
全场,都是异常安静的。
直到那个紫色精灵,微微的福了个身,为这场她完全意想不到的舞蹈,画上完美的句号。
全场,掌声倏地响起。
但是,他们的心魂依然没有完全的从那舞蹈中回缓过来。
裳裳微微喘着气,贴在常绵的怀里,扬起下巴,甜甜的笑了。
音乐,变换了。
轻快的生日快乐歌,迎来了二十层的玫瑰蛋糕。
几个侍者推着二十层高的玫瑰蛋糕,从侧门缓缓而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亲朋好友纷纷打着节拍,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而起。
众人高唱生日快乐歌。
除了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再没有哪个生日,能够得到这么多的祝福,这么多,今夜,只为她一个人而来。
灯光再一次熄灭,头顶之上的天花板瞬间变成一个繁星满天的夜幕。
在那夜幕之下,那蛋糕上蜡烛散发出来鹅黄色的烛光。
烛光和星光。
美轮美奂,相得益彰。
“裳裳,许个愿吧。”
常绵依旧搂着她的腰,那一只手从来没有在她的腰际离开过,他的眼神,柔和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宠溺。
裳裳不懂,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那样,仿佛深情缱绻。
就像跟他接吻,就像跟他爱爱,他总是能够在无形之中给她一种深情的错觉。
而明明,他只当她是小宠;明明他自己,很多时候也在排斥她。
裳裳不是粗心之人,她哪里不知道他对她的排斥;一如她对他的小心翼翼。
真的,她读不懂的东西有很多。
他在外人面前对她夸张到恐怖的围护。
就好比,他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下惨如何琪琪、何琳幼;敢动她就得事先给自己准备好棺材;
就好比,她也不容任何人看扁他,为此他可以直接拿枪顶着好兄弟的脑袋,说翻脸就翻脸;
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却一次次打破她的公主梦,她不是没有做过公主梦的,只是每一次心里有那颗萌芽,常绵就毫不留情的将其拔出,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她的身份,只是小宠,再多的,她要不起。
裳裳双手合拢,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许下一个愿望。
然后,她睁开眼,依旧望着他:“我许好了。”
常绵低下头,勾着她的下巴,浅浅一吻,沿着她的唇瓣,轻扫而过:“一起,吹蜡烛!”
他们身体,微微前倾,轻轻的吹气,将那标志着20岁的20根蜡烛,全部吹灭。
欢呼声,再次响起。
常绵从后面抱住她,握着她的双手,两个人紧密的贴着,他们切下蛋糕的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
他们将每一份蛋糕分送到每一位宾客的手里。
然而到此时,常绵给她准备的生日宴的重头戏,其实还没有开始……
我女人!心裳裳
裳裳看着众人吃着她亲手送的蛋糕,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仿佛醉了,她身边的男人居然给她如此意外的惊喜。
“常少,不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寿星吗?”
忽然有人兴致高涨的开口问:“居然能让你如此大张旗鼓的为她办生日宴会,不会是未婚妻吧?我们可都知道,常少一向是不爱挥金如土的。”
但是今晚,光他手中这杯皇家礼炮,宴会上就不知道有多少瓶,更别墅其他精致的点心,那绝对是出自名厨之手,能够请动这样的名厨,光邀请费就是一笔高价,其他的,他都不一一列举了。
“常少挥金为红颜,也得让我们知道这位红颜,是如何让常少凡心大起的吧?”
常绵笑而不语。
红晕不可抑制的爬上裳裳的面颊,那里面还藏着几分紧张,害怕他当中说出她小宠的身份。
过了半响,常绵柔情的眸子落在裳裳面上,眸光清澈如泉水,俯身,在她红晕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扫视了一下全场。
“我、女、人!心裳裳。”
不需要如何华丽的语言,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他如此大大方方的将她介绍给他的朋友;
今晚能够上这辆游艇的,全部都是他的生死之交,泛泛之交,他绝对不请;所以,他也不怕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
这是他女人,名字叫心裳裳。
他勾着唇瓣,却正色:
“以后在任何场合遇见她,见她如见我!”
如果说,第一句是表明她的身份;
那么第二句,才是真正表明她的地位。
“见她如见我”,他想不出更霸气的话,也想不出更华丽的话,他的语言,朴实不需要任何的雕琢,却足以震撼全场。
“见她如见我”,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地位?
在场的众人,心里哪个不跟明镜似的。
这种珍视,已经无法用语言来阐述。
“小绵绵疯了,疯了!”秦受一头栽进秦操的怀里,大受打击的般。
秦操抬起手拍拍弟弟的背:“他没疯。”
他可能,只是恋爱了。
秦受坚持:“他就是疯了,我不要心裳裳在我的旗下,哥,你给我想个办法,将她请走吧。”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你都不懂?”蓝亚走过来,同情的道。
秦受已经从他哥的怀里把头收回来,转身想扑到傅鸿的怀里,傅鸿一个侧身没让他得逞。
“太子,我能不能辞职啊?”
太子无视他,目光落到那个闪闪发亮的女孩子身上,神色不明,难以捉摸。“就知道,她是不同的。”
常绵一个飞身跃上高台,掀开三角钢琴的琴盖,姿态优雅的在琴凳上坐下来。
好看的坐姿,无与伦比的帅气。
“《致爱丽丝》,送给我女人,祝福她,生日快乐。”
掌声哗然一片。
舞台上有绚丽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裳裳静静的站在舞台之下,遥遥望着那个在光雾中俊美的男子,他好看的侧脸专注而让人心里隐隐激动。
他就像一个发光体,坐在光芒的中央,让她情不自禁的走进……
走进……再走进……
心底一阵一阵的甜蜜
直到,她能够清晰的看见他无瑕的五官。
那清美的面庞,红唇轻抿,闭上眼睛,他修长的手指按在键盘上。
仿佛水到渠成,一曲流畅的音符如叮铃的泉水从他的指尖倾泻而出,仿佛轻描淡写,更像细水流长,瞬间就唤醒了人们的心灵。
蓝亚耸耸肩。“这小子17岁那年夏天不是砸了钢琴,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弹了吗?居然为了她破戒。”
“我都说他疯了,你们就是不信……”秦受白眼。
傅鸿端着酒杯,细细的品:“很久没听他弹琴了,今天倒是沾了光。”
能说常绵多才多艺吗?
他外婆是艺术家,从小耳熟目染培养了他这方面的天才,舞蹈和音乐是他不需要刻苦钻研就手到拈来的特长;但是17岁那年,他外婆去世之后,悲痛之外,他再也没有碰过钢琴,并发誓永远都不会再碰。
用他的话来说:他这辈子只会为一个人钢琴,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外婆。
可是如今,出现了第二个,让他有兴致弹奏的女人。
一曲落笔,掌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