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施!志!渝!你给我等着,小心我放狼咬你!”
提到狼,施志渝就一肚子火气撒不出来,那只可恶的狼!“宝贝,你和静静慢慢玩,我先去市里定酒店,回头联系。”
然后,立刻挂断电话,小小年纪的脸上,带着一股子要把天下所有狼赶尽杀绝的狠戾。
而心裳裳一直坐在他的旁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细心的处理手腕上的伤口,消毒,涂上消炎药水。
施志渝从后视镜里瞥见心裳裳脸上隐忍着不喊出声的表情,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他略带着几分同情的说了一句:“姐姐,疼就喊出来,我不会嘲笑你的。”
心裳裳看了他一眼。
“喊出来并不能止疼,只会让自己更难过而已。”
施志渝听着心裳裳的话,立刻睁大了眼睛,天啊,这个女人,怎么说的话跟他家宝贝一个腔调,都是内心强大到牛X的脾气!
想到宝贝,再想到她那条形影不离的狼,心情,更加不爽。
一路上,再无言语。
很快,施志渝将她送到XX影视学院的门口。
放下人,红色保时捷,飞一般的离开裳裳的视线。
连给她再次道谢的时间都没有。
裳裳摸了摸脑袋,叹气:现在的小正太,还是谢谢你!
转身,心裳裳奔向试镜地点,东教学楼。
虽然她知道,试镜的最后时间早已过去,但是她的心底,就是存着一丝希望,希望上天能够眷顾她。
可是,事实上,老天爷很忙,是没有时间搭理她这种小人物的。
等她赶到的时候,东郊学楼早已人去楼空。
她找到导师的家里。
导师原本要把她狠狠骂一顿的,但是看她那一身狼狈样,又把心里的话给咽了回去,又安慰了几句:“裳裳你回去吧,机会有的是,下次别再出意外了。”
裳裳忍着泪水,点头,颓然离开。
她一个人茫然的走在校园里,周围三三两两走过一群嬉笑的校友,但是裳裳却只是茫然的一个人,走到天鹅湖旁,坐在草坪上。
她的头发凌乱的披在后面,整个人仿佛虚脱了般。
将头低低的埋在膝盖间,呜呜的哭泣起来。
还是错过了!到底还是错过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状况,她一直很低调的保护着自己,为什么会有人要绑架她,听说还是有人专门雇人绑架她的。
不用想,她都知道,肯定是有人不想要她参加今天的试镜。
到底是谁?
公平竞争不可以吗?
为什么要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大家都是校友,可能还是同系的校友,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竞争,非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阻止她试镜?
沦为黑帝的小玩偶(20)
裳裳死死的咬着唇瓣:不哭!不哭!裳裳不要哭!
谁都不能阻挡你成功!
别人越是这么欺负你,你就越要证明给大家看,你会成功!你将来一定会成功!
===========================================================================================================================================================
傍晚五点半。
常宅。
常绵第一次这么早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犹如懒猫一样蜷缩在吊椅上,拿着一本书不知道看得出神。
夕阳的斜晖打在她的脸上,将她陶瓷般的小脸照得,让人忍不住垂帘三尺。
常绵若无其事的走到她的旁边,慢条斯理的坐下来。
他的手指,轻轻的扣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起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裳裳别过视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本能的,不敢打落他的手指,又不愿意奉承他。
她没有看自己。
是不是再怪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
哼,还不知道收敛是吧?
常绵的心,多多少少,有些不舒坦;
原本就是想教训她一下,结果,这女人好像一点都没有学乖嘛。
自己知道她出事了,第一时间赶到,把她救出来,看她受伤了好心送她去医院,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去试镜,一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他那么教训她那是轻的!
结果她半点都没有知错!
此刻居然给自己脸色看!
常绵心里不爽!
非常的不爽!
试问这个世界,哪个人敢无视他常绵的存在?!
心裳裳,这个不知好歹女人,是不是被他圈养了三年,胆子就越来越肥了?
常绵眯着眼眸,缓缓的冷笑出声,掀开薄凉的唇瓣,冷冷的开口:“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心裳裳,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没有告诉过你,招惹我,你没有好处?”
裳裳攥紧着手指,固执的闭着眼睛,就是不想去看常绵。
想到他今天明明可以载自己一程,那样她就能赶上试镜,可是他没有,他非但不帮忙还把自己重新扔回那样的地方,现在她的脚趾头还疼得不行,她心里就置气的不想看他。
更怕,对视之中,让他看到她眼底的怨恨。
因为那个那个男人,有着非常人的洞察力,她不想,更不愿让他看清她内心的想法。
但是下一秒,常绵原本冷淡的脸色,陡然黑沉下来。
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磨破的手腕上,整个人的脾气蹭的就上来了!
“谁让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的?”
心裳裳吓得浑身一颤,她睁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着自己的手腕。
她整个人的心情随之跌宕起来。
这不是你害的吗?裳裳不回话,只是抿着唇瓣。
“该死的,你活腻了!?”
居然把手腕磨成这副鬼样子,原本剔透的皮肤变得红肿得刺眼!
下一秒,心裳裳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常绵抱着她,大步往外走。
沦为黑帝的小玩偶(21)
整个人的身上,都笼罩着一股让人胆颤的气息。
“你放我下来!”
常绵垂眸,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瓣,声音,从冷冷的唇瓣里倾吐而出:“心裳裳,你别惹我发火!”
他开口,口吻里明显带着一股怒意。
冷飕飕的话语,从他的口里倾吐出来,其实语气不重,却让人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
没有人敢惹他发火,除非那个人活腻歪了!
心裳裳,自然也没有那个胆量。
她被送上车,被送进医院,然后,被扔进急诊室里,整个过程,常绵的脸色,都是冷凝而可怕的。
他就站在她的旁边,手里夹着一根烟,对着几个战战兢兢的医生道:“我不许她的脸上,有一丝疤痕,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良药,三天之内,我要看见一双没有丝毫伤痕的手腕,否则,你们全体给我卷铺盖滚蛋,从此永远不想再踏入医生这个行业!”
“还有她的后背,脚腕!三天后我检查,如果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你们自己承担后果!”
有个医生瞧了眼心裳裳手腕上磨破的伤痕。
他一脸忧色:“常少爷,按照人体皮肤的愈合能力,三天恐怕无法…………”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忽然,一把冷冰冰的枪顶着他的后脑勺。
“你被辞退了,滚出去!”
“常……”
“谁再多废话一句,全部滚蛋,绝世帝国旗下的医院,不养废物!我说的话,就是圣旨!”
他一句话,冷酷到了极点。
几个想要开口求情的人,齐刷刷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心裳裳的身上。
裳裳从来没有见他拔枪的嗜血表情,第一次瞧见,整个人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觉得常绵真的是太不讲理了!
那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邪恶到了极点。
她张了张唇:“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闭嘴!”常绵一个冷眼扫过来,“心裳裳,在你身上的伤痕全部消失之前,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废话一句,我就叫他们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你有胆量就试试看!”
“别以为我吓唬你!”
“你居然敢弄伤我的东西,你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胆儿再肥一点试试!”
他的声音,并不冷厉,但是那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如何般随意的语气,但是他的语气,却低沉得让人明白,那是挑战不得的权威。
常绵的心里,莫名的恼怒极了!
眼前全是她手中的伤痕,该死的,她居然敢弄伤她自己的身体!他想弄死她的心都有!
不知道那是属于他的吗?
他没有告诉过她,她的身体是他的?!
他凛冽的眸子,怒火中烧,心裳裳闻言心猛地一颤。
整个人下意识的抬起手,紧张的捂着嘴巴,深怕他真的要将她的嘴巴给缝起来,那个可怕的男人,他的眼神告诉她,他绝对不是开玩笑。
她真的不了解他,一点都不了解他!
沦为黑帝的小玩偶(22)
尽管其实他们已经相处了整整三年。
裳裳面白如纸,心跳剧烈的跳动,更甚至,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般觉得,这个男人,真的一点都惹不得,一丝一毫都惹不得!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惹他!
惹他,就是自讨苦吃!
常绵黑如钻的眸子,微微的敛了一下,瞧见她终于脸色苍白却乖顺的样子,暴脾气终于收敛了一下,但是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眉头又紧蹙起来,甚至严帝氤氲出一层湿气,水雾中酝酿着更大的戾气。
一群没分寸的手下!
不知道心裳裳是他的人?居然真敢那么用力的绑起来。
一瞬间,他已经将怒意转移,甚至脑子里,顷刻间构思出千万个泄愤的私刑!
就在这个时候,手下从门口走进来,附耳对他说了两句话,常绵刚柔和下来的眼神,又犀利的扫了她一眼。
“没想到,你还挺有人缘。”
他的语调很轻,心裳裳不明所以。
下一秒,他像是宠溺,明明是在轻抚她的下巴,但是嘴巴贴着她耳畔,低语:
“记住,你是我的,不要让我知道你搭讪别的男人,否则,我会让你尝到后果!”
他的语调极轻极轻,但是那种威慑性却让裳裳忍不住开始发抖。
她发抖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我没有!”
他却笑了,手指沿着她弧度优美的脸部轮廓,一点一点的下滑。
“十六七岁,已经超过我的底线;如果你今天上的是一个二十岁男人的车,我立马,打断你的腿!今天,算你走运!”
他说的,是今天好心载她的小正太。
裳裳的心,一瞬间,几乎颤抖得停止了跳动。
这个男人!
他,他是魔鬼吗?
“怕吗?知道怕就好,知道怕就别招惹我,我这个人,脾气真的不怎么好!”
裳裳惊恐的看着他,到此刻她终于肯定,她真的,遇到了一个绝对不能惹的男人。饶是她再坚强,也忍不住阵阵的战栗起来。
他是个冷血的男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冷血的男人,到了夜里,卸去了那一身的戾气,确实极其温柔。
床丨上的他,从来都是最温柔的情人。
即便,吃得她欲生欲死,却也给她极致的享受。
在这一方面,他追求的不是自己的快乐,而是彼此都愉悦的感受。
他很会调丨情。
即便是一个抚摸的动作,一个亲吻的温度,都能让他演绎到极致。
甚至,裳裳会产生错觉。
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一只温柔的野兽,而忽视他真正的本性。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轻柔的将她捧在怀里,裳裳已经累得沉睡过去,这一整天包括夜晚,她真的很累很累,身心,俱疲。
以至于,夜半的时候,梦里,既然低低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