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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就连裳裳都呆呆的站着不敢动了。
她赶紧摇头:“秦少,这件事,其实真的只是一个误会。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受又暗暗剜了她一眼,心想:我还想就此算了呢,你家那位魂淡能答应吗?没事就爱打小报告!
只有阿兰心里暗暗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受没吭声,只是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看着何琳幼。
何琳幼咬了咬牙,没想到秦少居然如此狠辣,她的唇瓣浮现出一抹苍白,手指紧握成拳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秦受,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秦少,我知道错了。”
“开始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奈何秦受看都没看她一眼。
何琳幼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秦少,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么多人在场,我当初只是甩了她一个耳光子,你就真的如此狠心的要我当众给她跪下,给她道歉,甚至……”
有必要闹得大家都这儿难看吗?
“堂妹?呵呵……”
“堂妹当初丢尽脸面,最后还不是被当做抹布一样的丢弃,这些年我们姐妹俩给君临天下挣了多少钱回来,到最后呢,就轮到那样的下惨?”
不就是攀上了常少吗?
这个圈子从来都没有长久的如鱼得水,心裳裳,等待将来你被常少玩腻的那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裳裳怔怔的倒退了好几步,好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忽然觉得自己被常绵推到了风尖浪口上,刚出道不久就把两位大神给得罪了。
就算何琳幼真给她跪下,她哪里真承受得起,以后她还怎么在这一行混啊。这暗地里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嫉妒和仇视呢。
秦受顿时就觉得何琳幼脾气长大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如此质问他。
潘姐这时候走出来,何琳幼是她手下的艺人,裳裳也是她手下的艺人,但是她居然今天才知道裳裳背后的人是常绵。
常副总那是出了名的狠戾。
但是,何琳幼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的心自然偏向何琳幼,“秦少,这只是一件小事,有必要闹得大家都这儿难看吗?”
“心裳裳,你自己也说句话。”
裳裳觉得,潘姐那眼神都要把她给生生割下几刀了,她的手指,也抓紧。
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她自然知道,肯定是常绵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情,想要给她出口。她心里暖,却又暗暗的怪他,总是将她推向众矢之的。
“秦少,这件事,我真的不计较了。”
但是秦少,一句话都不说。
气氛,僵硬得很。
何琳幼自然是不愿意的,即便鱼死网破,她也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屈辱的给一个新人跪下,甚至自己撂自己耳光子。
她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人脉也不是没有的,脾气也不是没有的,如果心裳裳真的敢如此侮辱她,她就对不会就此屈服。
这些年不是没有别的影视公司给她递橄榄枝,可是她从来没想过离开君临天下,如果公司让她寒心,那么她宁愿打官司也不在这里呆了。
裳裳眼睛涩涩的,所有人都看着她和何琳幼,但感觉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多。
“心姐,心姐,你怎么了?”阿兰惊叫出来,裳裳忽然身体一阵摇晃,她按着头,另一只手试图抓住身边的人,但是还没有抓住最近的人的手,整个人就在阿兰的惊叫声中软软的栽倒了下去……
顿时,连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秦受,都猛地站起来,再蹲下来,赶忙去扶她。
“怎么回事?”
“心姐……”阿兰一副急得要哭的样子:“快送到休息室,心姐最近时常晕倒,贫血得厉害,秦少……”
居然有这种事情。
秦受一把将人抱起来,急走出去:“都让开,让开。”
顿时,所有人都让开了路,让秦少抱着人离开,只有何琳幼,冷冷的看着那一场闹剧,傻子都看得出来心裳裳是装的,大家都配合着演戏,却也真化解了她的困境。
在绝帝集团谁不能惹?
但是,她是不会感激她的。
心裳裳,今日我所受的,他日毕将百倍千倍还之,你给我等着!
潘姐拍拍何琳幼的肩膀:“没事了,你休息一下吧。”
“潘姐,谢谢你刚才站出来为我说话。”
“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潘姐又嘱咐了两句,这时候会议室里还有不少人,她蹙了蹙眉:“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吧,这件事都把嘴巴闭紧一点,别跑出去乱说,免得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潘姐在公司的印象里还是很高的,几个女星走过去对着何琳幼安慰了几句:“何姐,那个心裳裳,也太不给你面子了。”
“听说是常少爷的新宠,你们说话还是小心一点,免得隔墙有耳。”有人拉了拉那个说话的女星。
大家立刻都闭上了嘴。
…………
休息室里,秦受抱着她进来之后就走了,阿兰拍了拍心裳裳的手背:“心姐,没人了,都走完了。”
这是裳裳才缓缓的张开眼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刚刚幸好你叫我一声,我才想到装晕,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呢,”裳裳调整了一下呼吸:“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常绵,他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就替我出口,害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姐,你就是太仁慈,刚刚那状况,你就站那里不动,等着何姐给你磕头认错就行了,干嘛放过她啊,她那天打你的时候可没想过心思手软。”
“我不想树敌太多。”裳裳摇摇头:“明前易躲,暗箭难防,为了长远考虑,我也不想得罪太多的人。”
不然将来万一哪一天常绵不再给她出口,她得罪过的人还不狠狠的将她踩在脚底下。
裳裳摇摇头,忽然休息室的门被闷的撞了两下,裳裳一惊:“有人来了。”
她说着直接又躺了下去。
阿兰跑过去开门,常绵直接推门而入,视线在屋子里一扫,锁定住那个躺在榻榻米上的女人,急切的步子走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听到裳裳晕倒的消息,这女人居然真的晕了?
“常少爷,心姐…………”
阿兰的话没有说完,门口就拥挤过来几个看热闹的人,她赶紧住嘴。
常绵看见那个女人安静的躺在那里,他摇了几下都不清醒,立刻就将人抱了起来,大步走过去,看见门口围堵着的人,顷刻间他身上寒气直冒:“让开!”
一句话,带着赤丨裸裸的杀气!
哪里还有人敢挡他的道,各各静若寒蝉就差没脚底抹油的躲闪。
……
裳裳火了!
不是在娱乐圈火了,而是在绝帝集团内部火了。
名不见经传的一个新人,被绝帝集团的BOSS常少爷亲自抱着走出绝帝集团的大楼,而且是在下班的高峰期,往日裳裳那些刻意的低调瞬间化为泡沫。
在绝帝集团谁不能惹?
随便拉上一个绝帝集团的员工,大家都会悄悄的告诉你,最近有两个女人,绝对不要去招惹,那分别是“太子妃”紫央和“王妃”心裳裳,为什么?
你能视而不见,任由她被欺负?
“看看楼下那个跪在绝帝集团大厅中央的女人,看见没,那是娱乐圈千百万粉丝捧上天的影后何琳幼,知道她为什么跪在那里吗?”
“就是因为她得罪了这位常绵少爷的新宠心裳裳。”有员工一边绕道走,一边低声的说。
“我家侄女可喜欢何琳幼了,平时虽然在一个公司,可是想要要到一张她亲笔签名的唱片都好难哦。”
“哎,我们赶紧走,别找麻烦。”
……
何琳幼的旁边,站着六个高大的保安,犹如雕塑般看着她,绝对不允许她站起来一下。
何琳幼牙齿咬着唇瓣,整个面部肌肉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又气又屈辱。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颜面尽失,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一下周遭嘲笑的声音。
此刻的最高楼,秦受一把推开咖啡厅的门,气愤得脸黑脖子粗!
“太子,我不干了,我要辞职。这工作我没法做了!”
秦操站起来亲自泡一杯咖啡送到他身边,瞧着他那副整个被惹毛的表情,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声:“喝杯咖啡,消消火。”
秦受一把推开,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他哀怨的望着傅鸿:“我要辞职,我这位置,今后就让常绵做算了,他想捧谁就捧谁,想毁谁就毁谁,我都不操那份闲心。”
“怎么回事?”
“这公司都快变成常绵一个人的天下了!”见傅鸿有反应,他立刻将那一桩桩事情给倒出来:“我后宫里的人,前几个月被他给黑了一个;今天又为了他那个小宠,让我手下重点培养的艺人当众跪在大厅里,太子您就说一声,这公司是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公司利益都不顾了?”
“我处理一个小明星,你居然也来打小报告。”常绵推门进来,张扬跋扈的挑了挑眉,他走到秦受的身边:“怎么着,为了一个小明星,你三番四次和我对着干?我就是让她跪着,黑她了吗?你哪只眼睛见我黑她了?”
“我不跟你说,我在跟太子讲话!”秦受把脸一歪,泪眼婆娑的看着傅鸿:“太子,你以后让常绵坐我这个位置吧,反正我看他也是整天闲着蛋疼,就知道耍大牌捧女人!”
傅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抬头望着常绵:“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我?”常绵玩世不恭的靠着桌子,拿着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才说:“有人欺负我的小宠,我都不能教训?我已经很卖给他面子,让他去处理,要求也不高,只要对方认错个,小小教训一下就行;结果他倒好,一点小事处理不好,还让我的私养小宠被吓得当场晕倒,这种事情你也让我忍?”
秦受一咬牙:“心裳裳那是装晕,装的,你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有人为难她,她干嘛要装晕倒?我不管她是不是装的,反正欺负她就是不行!”常绵一向飞扬跋扈,“太子你自己说,如果有人欺负大嫂,你能视而不见,任由她被欺负?”
是不是恋爱的男人都没节操!?
“你的那个是小宠,我的央央是老婆,不能相提并论。”傅鸿轻轻的吐出一句话,然后眯着眼睛带着一抹淡淡的戏谑笑容:“当初谁信誓旦旦的说她不会成为你的弱点?”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女人,一个是我女人,一个是你女人?”
常绵避开自己不想谈论的话题,高大的身躯往沙发上舒舒服服的一坐,“唯一的区别只是一纸证书而已,那一张纸,从来就入不得我的眼。在我眼里,小宠和老婆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床丨上抱着入睡的女人。谁动我枕边人,就该事先为她自己准备好棺材!”
“我看在秦受的面子上,已经大发慈悲,只让她跪24个小时,如果这么点小事你们几个混蛋都跟我斤斤计较,上纲上领……”常绵顿了顿,很平静的抽了口烟,然后将剩下的烟熄灭在烟灰缸里,继续道:“那你们自己看着办。”
他说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烟灰。
姿态散漫的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忽然又想到什么,转个头说:“对了,今天是我女人的生日,晚上我要在游艇上开宴会,你们不会不赏脸吧?化妆舞会,记得带上礼物!拜……”
等他走远,秦受异常不爽的往那里一坐!
不吭声。
傅鸿喝了咖啡,休息得差不多了,也站起来:“行了,一点小事,闹什么脾气?常绵也没错,女人就是拿来宠的,哪里容得其他人欺负。”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