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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真改口味了?”
“爷嫌你皮太糙,爷咽不下!”他懒洋洋的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常绵气得大步走出门,刚走出太子的办公室就看见那个女小蜜,不,是准大嫂。
哼哼,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居然用短短三个月的时候就把太子给办了。
常绵整理了一下衣服,忽然伸出手,挡住她的去路。
“你,你干嘛?”
双手撑着墙,将她束缚在中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声音里带着股恼火的遗憾:“还以为只是个会勾魂的小秘书,原来已经晋升为太子妃了。大嫂,你究竟用了什么勾魂术,将傅鸿那魂淡给摆平的?”
那女人双手抱胸,紧张的看着他。
常绵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说真的,长得还没他家里那位好看,怎么就能入得了太子的眼呢?
哼,看他怎么收拾这个把太子迷得大脑不清楚的女人。
“喂,放开我!”
常绵抬起她的下巴,嗤笑一声,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冰冷,“如果,我不放呢?你预备怎么给自己解除困境?”
他说着,唇瓣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贴了上来,那女人吓得浑身一颤,拼尽全力扭过头去,他正要看她失声尖叫的反应。
却不想下一秒,那女人居然身形飞快的一炖,眨眼间钻出他的包围圈,紧接着一巴掌啪的甩过来,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哈哈,有味儿。”常绵有些意外,不过能够甩他耳光子的女人还没出世呢,他轻松的抓住她的手,没想到居然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忽然觉得有趣,常绵勾唇笑了笑:“大嫂,我是常绵,和缠绵悱恻的缠绵一个意,是个魂淡,你别介意,以后,多多关照。”
然后松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硕大的红宝石真钻,塞到被她的那只小手里:“送你的,见面礼。”
南非什么都不多,就钻石多。
他随便拿了几个质地上层的放在口袋里,原本这颗最大最值钱的红宝石真钻,打算送给裳裳,不过傅鸿那魂淡居然背着他把终身大事给办了,他总不好意思不送点见面礼。
不开玩笑了,松开那个女人,常绵转身往电梯走去。
受打击了,要出去换个心情,他居然有两个兄弟都结婚了,目前就剩下他一个人落单,当初明明说好的,谁都不结婚,结果安亚结了,现在连太子都结了,如今只剩下他、秦受和秦操。
秦受和秦操,那两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结婚,要结的话,他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忍功一流的秦操忽然爆发,将装傻充愣的秦受给办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她的眼底闪现着一抹委屈
所以,实际上,真正的单身贵族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吗?
哦不,还有一个,那就是三年前被太子驱除出去的蓝亚,不知道那小子结婚了没有,改明儿查查去,如果他敢结婚害得自己变成孤家寡人,他就把那小子给废了!
爷不结婚,其他人也得陪着爷一起单身!
不然他家老爷子更有借口逼婚了!
南北那个机器女也真是的,不是号称智商一流吗?居然连一桩婚事都摆不平,就不知道找个男人嫁了?嫁了他家老头子不就没得惦记了?
如今这般,他躲她也躲,算个什么事?
常绵站在电梯里,心情格外不爽,离开大厦之后,不知不觉,他居然开车回到了家里。
常绵坐在车子里,没有立刻下车。
反而摸出烟,静静的点了一根。
整整两支烟抽完,他才理了理衣服,推门走进屋子。
心裳裳那个女人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他原本想无视她直接上楼的,但是那女人貌似脸色有些苍白。
常绵暗暗皱了一下眉头,斯文儒雅的走过去。
推了推沙发上的女人:“怎么了?”
裳裳很少痛经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疼得她浑身发冷,刚刚还在洗手间吐了一把,此刻一点力气都没有,比死了还难受。
“问你怎么了?”
“难……难受……”裳裳紧皱着眉头,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漫不经心的常绵,低头看着她的脸,发现她额头上居然渗出汗来,他立刻探了探她的头,不烧啊。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是痛经啊。
裳裳咬着牙,只觉得下腹一阵一阵的疼痛如潮水般袭丨来,一个疼的高丨潮推动着另一个疼的高丨潮,她死死的咬着唇瓣,才没失态的叫出声来。
“昨晚冻到了?还是昨晚我伤到你了?”常绵蹙眉,不至于吧,他在床丨事上向来都是很温柔的,虽然该狠的时候没有半点心慈手软,但是绝对不至于伤到她,只会让她更爽而已。
“不……不是……”
裳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按着肚子。
她不是不想搭理他,而是觉得刚刚那个姿势很疼,换个姿势稍稍能缓解一点儿,常绵却不真想:“你不想看见我?”
“……不是,我,我疼!”
疼得她冷汗直冒。
“心裳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想见到我就直说!”常绵气恼的站起来,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识抬举。
居然在他关心她的时候,翻个身拿背对着他。
你是补脑帝吗?
裳裳疼得要死,勉勉强强又翻转个身,她紧紧的抓着肚子上的衣服,努力抬起头:“常绵,我……我只是想翻个身,换个姿势,缓解一下疼痛……”
她的眼底闪现着一抹委屈。
常绵眯着眼睛,看她那副模样不像是装出来了,忽然就慌了,赶紧伸手要抱起她:“裳裳,你真的不舒服?”
“嗯……”
“我送你去医院!”常绵立刻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大步往门口走,边走边骂:“肚子疼不知道叫人?自己一个人死扛着做什么?家里的佣人呢?都死哪里去了?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是男人!
听到常绵怒气冲冲的低吼,别墅里的佣人都纷纷的跑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常少爷抱着心小姐,大步的往外走。
“常少爷。”
“常少爷。”
“常少爷。”
“……”
一个个都恭敬的跟上。
常绵冷冷的扫了一眼,声音里带着绝对的冰寒:“刚才都死哪去了?我养你们吃闲饭了是不是?小姐病了一个人躺在客厅里,你们就没一个发现的?没一个知道如何伺候主子是不是?不知道怎么伺候人的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简直就是奴大欺主,没个规矩了!
一句低怒,吓得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裳裳都被他那忽然升腾的怒意给吓怕了。
“常……常绵……我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还没说你,生病了都不知道叫人?”常绵一个厉眼扫过去,这个笨女人,脸色这么苍白都不知道叫人,如果他不回来她是不是就打算一个人在沙发上死扛着:“又傻又蠢!”
裳裳浑身一颤,但是常绵真的误会了。
她又不好意思,
刚才还苍白如纸的脸上,忽然爬上两片尴尬的红晕。
她伸出虚弱的手,抓着常绵胸襟前的一衬衫,努力的抬起头,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常绵、我、我痛经、不用去医院、真的,你别发火好吗,我害怕……”
“怕什么怕,我能杀了你?”常绵看着她的面孔:“痛经不是病?不是病脸色会这么差?不去看医生你打算疼死自己吗?你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可是……真的不必去医院,这个女孩子都懂的……”
“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是男人!”常绵说完这些话,“是个男人就不能看见自己的女人疼成这样无动于衷!”
李妈妈刚刚在厨房里煮红糖水,忽然听到外面的响动跑出来,就看见常绵少爷要抱着裳裳出去,而旁边的佣人各各噤若寒蝉。
“常少爷。”李妈妈拿着一个热水袋追出去:“哎呀,常少爷您快把裳裳小姐放下来啊,外面风大,着凉不好。”
她追上去,将一个热水袋递给裳裳,裳裳立刻贴着肚子。
“这是做什么?”常绵看得不明所以。
李妈妈赶紧解释:“常少爷,您先抱着裳裳小姐进去,我已经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医生很快就到,别在外面吹风,去医院也是一样治,还折腾人。”
裳裳紧贴着他的胸膛,跟着点点头:“常绵,我真的没事,我想回屋子里去,李妈妈已经在为我煎红糖水,那个能止痛的。”
“当真?”
裳裳重重的点头,莫名的,心里暖暖的。
她靠在常绵的怀里,很虚弱,很疼,但是身边有个温暖的身体,像个暖炉:“常绵,你别怪他们,你能抱我回屋吗?”
哼!
常绵转个身,厉眼扫了一院子的人。
气没消。
“都给我站着外面反省!什么时候裳裳不疼了什么时候饶过你们!”常绵扔下这句话,大步往屋子里走:“冷横,去催催家庭医生,怎么还不到!要是堵车,就打个电话给警丨察局,给我封路!”
再喝点,别任性
径直将那个缩在怀里隐忍着疼痛的女人抱到她的卧室,轻放在床丨上,常绵神态紧张的站在床前,一副不知道如何帮她缓解疼痛的模样。
常绵的脸上,表情一直紧绷,慌乱无措的看着那个在床榻上疼得打滚的女人,看着她咬着唇瓣低低的呜咽,他紧蹙着眉头,大发雷霆:“医生怎么还不来?!”
李妈妈小心翼翼的端来红糖水,淡淡的热气往上冒。
“裳裳来,趁热喝,喝了会舒服一点。”
裳裳趴在床榻上,要自己端起碗,但是显然碗太烫她低低叫了一声,瞧得常绵又急又燥。
索性夺走她手中的碗,坐在床头将她半扶着靠着自己的身,将那碗红糖水递到她的嘴边,语气也是急急的:“快喝。”
“好烫……”
“裳裳,趁热喝才有效,不是很烫,再凉一点就没效果了。”李妈妈在一旁解释。
裳裳只能硬着头发,咕噜咕噜的喝着红糖水,喝了一半喝不下去,而且肚子又疼得厉害,她也就嫌弃的摇摇头:“不要了……”
苦中带着甜,反正味道不尽人意。
“还有半碗呢,裳裳,全部喝完,喝了能缓解疼痛,暖胃。”李妈妈真心把裳裳当自己家姑娘疼的呢。
常绵听了这样的话,皱了皱眉头:“再喝点,别任性。”
“可是好难喝。”
“眼睛一闭,往肚子里一咽,就喝完了。我要你喝!”
裳裳双眼蒙雾的看着常绵,瞧他一脸的不容抗拒,无奈,她乖乖的张开嘴巴,又是咕噜咕噜的一口闷,终于把剩下的半碗红糖水全部喝完,整个人抱着肚子难受得直想哭。
“好点了没有?”
裳裳摇摇头:“还是很疼。”
“医生呢?医生怎么还不来?不想活了是不是?”常绵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的心底都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暴怒,只是对着房间的门口方向暴躁的大喊。
“来了,来了,医生来了。”冷横拉着气喘吁吁的家庭医生,十万火急的赶过来。
常绵终于暗暗松一口气:“冯医生,快给她治,她疼得受不了,浑身冒汗,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给她止疼!”
家庭医生累得大口喘息,顾不得稍作休息,放下药箱询问病因。
常绵站在一旁瞳孔紧锁,抿着唇,绷着脸,双眼紧盯着床榻上疼得似乎要死要活的女人,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半响。
家庭医生检查好,顶着巨大的压力回头对常绵说:“是痛经,先前喝过红糖水,没有什么大碍。”
常绵听了火气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