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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目沉思了片刻:“严老板,您随意。”
常绵也是淡淡的,搂着裳裳往快艇走去。
之前霸占着快艇的人,得到指示从快艇上下来。
“严老板,您慢走。”
裳裳心惊肉跳的踏上快艇,很快就听到快艇发动的声音,他们就这么毫无悬念的开着快艇,朝着大海而去。
开始快艇的速度还不快,等到了后来,常绵直接开足马力,巨大的海浪在快艇两边飞溅而起。
十分钟之后,依旧是在小岛上。
“队长,不对啊,据说美国最大的军火商严挚十年前就结婚了,而这两个人很年轻。”
他们哪里真见过美国现如今最大的军火商。
小头目皱眉:“他手中确实是严家的物件。”
“队长,我刚刚想起来,他看着像南海最大势力的恶魔常绵,那个好战分子,对,他就是常绵,我曾今在头的身边伺候过,有一次无意间看见过他的资料,他就是常绵!”有个人激动的道。
“什么?常绵?怎么不早说?”那个头目大喊一声:“马上追,他身边连武器都没有……”
……
“常绵,刚刚好惊险,他们似乎都很仇视你,万一被他们发现……”裳裳想着就觉得心有余悸,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动。
常绵耸耸肩:“有我在,你怕什么?”
清凉的海风中,常绵向裳裳抛了个媚眼,“是不是很崇拜我?”
裳裳听到他自恋的话,一个没忍住,直接噗的一声笑起来,不过她没搭理他,又去找了防晒霜,细细的给自己的脖子、手臂上涂抹了一些。
她扬起笑脸:“你要涂吗?”
常绵的视线落到前方不远处出现的军舰上,傲宇已经带着人赶过来,速度比他预料得快。
“头。”傲宇上下打量了一下头,确定他没事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又道:“头,我们在来的时候在海里救到一个人,你猜是谁?”
常绵整理了一下裳裳的头发,将她抱着登上军舰,声音里带着一股漠不关心:“谁?”
“头,你肯定猜不到,就是上次说要把你踢出局的那个南北。”傲宇扬眉吐气的说道:“她好像是跟着台湾那两艘失事的渔船一起出海的,渔船出事的时候,她说她跳海逃过了一劫,一个人在大海里游了三个小时。”
裳裳听到南北的名字,注意力微微投射过去。
常绵坏心思的笑一声:“那个机器女?她不是号称她有颗万能脑袋,能预算算准一切危机,从而化险为夷吗?”
“我的头脑确实比你的好,但是我不否认我不能未卜先知,我靠的是精密的计算而不是卜算。”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大大军服的女孩子,瘦小的个子根本撑不住那件军装,但是她扬着气愤的脸:“那群人太可恶了,居然连渔民都不放过,我要去杀了他们,常绵,我借你的军舰用一用。”
“我凭什么要借给你?”常绵挑眉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欠我一条命,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随时可以杀了你报仇。”
你以为养你很容易?
南北凝神思考,似乎在判断他会不会在此时落井下石。
常绵没兴趣搭理她,搂着裳裳往船舱的方向走去,边走边低低的问她:“需不需要去洗一个澡?”
南北追上来:“常绵,我知道你不会。你有军衔吗?你怎么会有军舰,你不是绝帝集团保安头子?喂,你站住,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家重点保护的科学家,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有权利请求庇护。”
“你可真珍贵?”常绵冷笑一声:“抱歉,我跟政府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想要寻求保护可以给海南的海军部打电话,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我可以考虑借你一部手机。”
个人拥有军舰?
个人拥有武装力量?
南北咬咬牙看着常绵,僵持了几秒钟之后,“那我雇佣你,我会给你佣金,你把军舰和军舰上的人借给我用一用。”
“佣金多少?”
“五百万。”南北一咬牙。
常绵噗嗤笑出来:“你当我是叫花子?我女人手腕上这个手链都不止五百万。”他说着抬起裳裳的手腕,那手腕上的手链闪着迷人的光芒,特别的好看,是常绵为了补偿她把手珠还给自己特地给她定做的。
败家子!南北白他一眼,皱着眉头:“那你开个价,我就借用半天。”
“五千万,没的讲价。”
南北寒着脸,那就仿佛看着大开口的狮子一样,她满腹怨气,五千万实在让她肉疼得紧,但是想到那一伙害的她在海里游了三个小时的王丨八羔子,她咬牙切齿的说:“五千万就五千万。”
“傲宇,给她打一张欠条。”
常绵做了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特别额外奉送给她一个消息:“如果你动作够快的话,你要找的人就在东南三点钟的方向,距离这里三海里的距离。记住,任何武器的使用都要以市场价付费,我刚刚只答应雇人和军舰给你,不包括武器。”
他说完,不等南北杀人般迸射过来的目光,搂着裳裳大摇大摆的回到船舱。
“常绵,你干嘛敲诈她啊?”回到船舱里,裳裳抿嘴问:“她一个女孩子遭到那么恐怖的事情,又在海里游了三个小时,真的不容易呢。”
“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想办法挣钱我拿什么养你?”常绵伸手狠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以为养你很容易,你知道你每个月的开销有多大吗?你知道上你一夜我得付出多少钱吗?花了钱还不见得包我满意,你还有意思说我敲诈!”
裳裳悄悄的转过头不再看他,心想她每个月能花多少钱,她平时很少花钱的。
“还不服气?”常绵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搂着她进屋一个房间,
直接奔向浴室,一边调节水温一边脱衣服,“需要我分析给你听吗?”
“吃,你早上喝豆浆稀饭是花不了几个钱,可是你每天早餐之后的水果,都是前一天采摘并从各地运过来的最新鲜的空运水果,大部分来自国外,你早上吃一颗龙眼就抵得上普通人一个月的伙食费。”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性感?
“穿,我给你置办的衣服全部都是纯手工制作,每个季度专门上门给你量身的裁缝师都是业界顶级设计师……你知道你身上这件衣服的价格是多少吗?那是你去那些所谓的名牌店逛半年的花费总和还不止。”
“你以为你去影视基地拍戏很艰苦就不用花钱了吗?你演的角丨色是我花钱买的,你住的酒店都是贵宾级服务,坐飞机往返大部分时候给你安排专机,那比你去机场买一张头等舱的机票需要多出多少?”
“……”
裳裳傻眼般不说话,她自认为从来不追求名牌、不乱花钱的简朴生活彻底让常绵一通话给幻灭了。
原来无声无息中,她习以为常的一切普通生活的背后都需要巨大的资金链来维系嘛?
如果常绵不分析给她听,她绝对不会注意到这跟她以前一个人靠打工生活的每个月花费有多少不同。
她全身都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歪着脑袋,良久,才说:
“那,那你以后别那么麻烦了,其实我可以吃水果店里买来的水果,我也可以穿打折店买的衣服,我可以自己买飞机票坐经济舱,我也可以……”
裳裳话没有说完,常绵的脸色已经黑沉下来。
深不见底的眸子瞥了一眼歪着脑袋的裳裳,“我爱怎么养着你那是我的事情,需要你要教我怎么做?”
“……”
“你只要记住,别每次我从你身上获取利息的时候假意奉承我。”常绵勾着唇瓣,“爷疼你的每一夜都是巨资,比外面找女人还贵!”
“更不要在我剥削机器女的时候给她求情,剥削来的钱也是用在你的身上!”常绵说着将一块干毛巾丢到她的面前:“过来给你的金主搓背,这个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休想我做冤大头,在你身上花的每一分钱我都会以我的方式讨要回来!”
他说完,转个身,背对着她,唇边带着笑意,手指掬起一些水洒在自己的胸膛上。就该让她知道应该学会报恩才对!别总是变变扭扭搞得他欠她似的。
“哦。”裳裳从浴缸里爬起来,拿着毛巾打着沐浴露给他清洗身体,看着他光洁的背,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他穿着白色军船的制服丨诱惑。
奇怪了,为什么现在的常绵,好像总是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呢?
原本是很熟悉的一个人,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读懂过他。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莫名其妙的被他随口的一句话给惹得生起别样的情绪,就好像刚才他说抱着她从快艇登上军舰,在一群严肃的手下面前,他举手投足间是那么的诱惑人……就好像在岛上,他那么平静的化险为夷……就好像他穿着军服,啊啊啊,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性感?
心裳裳,你醒一醒。
裳裳重重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再次拧开沐浴露倒在浴花上搓出丰富的泡沫抹在他的身上,她认真的盯着他的后背,表情认真脸上偏泛着红晕。
“常绵,你说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男人吗?”
你是我一辈子的小宠
“你是我一辈子的小宠。”常绵转个身,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吐气:“而我,是你一辈子的男人。这种问题,一开始就告诉过你,现在还来问?”
是小宠吗?
对啊,一直就是,小宠。
她刚刚居然对他产生那样的感觉,裳裳心里警钟大响,裳裳,你可不能看着火坑还浑然不知的要往里面跳。
裳裳荒落无措的别过眼,她那躲闪的动作太过明显,让他黑如钻的瞳仁里划过一丝冰寒。
她低头思忖间,骤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变得暧昧起来。
常绵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手指轻佻的摩挲着她湿润的后背,她退缩,他低笑,低头在她的肩膀上轻吻了一下,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全身一缩。
将她的退缩看在眼里,他逼着她节节败退,到最后将她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再无退路,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
整个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哗啦啦的流水声。
但是流水声之外,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和咚咚的心跳声又是那么的明显。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自处的窒息压抑中,腰上又是一紧,他离得她太近,近得他的心房靠着她的心房右侧,一阵眩晕。
“怎么忽然不敢看我?”
“……没有啊。”裳裳觉得她的情绪收敛得很好。
常绵抵着她的唇轻问:“没有吗?”
可惜,他有着如鹰的观察力,锐利的视线扫视着她的脸。
“看着我,裳裳。”
他的强势,让她无处可逃。
只能抬着将情绪收敛干净的眼睛,和他对视。
“我的话让你不舒服了?”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精巧的下颌。
“没有。”她咬着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那些话,她不是不舒服,只是觉得忧伤,觉得难过。她刚刚差点迷失,他的话让她恢复了一定意识,将她从迷失中拉回了现实,却也让她觉得心脏的位置空荡荡的,为自己骤然升起的欲丨望得不到填补而难过和自嘲。
常绵不再追问,只是忽然含住她的唇瓣轻轻一啄。
她唇瓣湿润和柔软的触感牵扯着他的心,轻啄已经无法满足他压抑的渴望,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灵巧的舌尖轻易撬开她的贝齿贝齿,毫不犹豫的造访,索要……原来这一刻,被心折磨的,不只她一人。
迷失,他也会。
只是,他更为压抑,更懂得自控……也更懂得,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