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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就道歉,但你们休想我和他成事。”南北轻哼一声,而且她想应该也不可能,她都把对方给得罪了,人家还能看上她?
可是心里依然没放松,她的脑海里闪过另一张脸,扁扁嘴笑一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是绝对不会屈从于没有爱情的政治联姻的。
……
“终于肯出现了?”常绵将手中的资料放旁边一搁,抬眼看着站在门口的裳裳:“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笑脸迎对的裳裳,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裳裳手里提着李妈煲的骨头汤,走一步退两步的望着常绵:“常绵,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喝的骨头汤。”
“想贿赂我?”常绵朝她招招手:“你在踩蚂蚁吗?快点拿来给我喝。”
裳裳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常绵,下午的事情,我都是为你好的。”
常绵点点头:“我知道。”
“所以你不会对我生气吧?”裳裳松了一口气,见常绵和颜悦色的再次点点头,她终于鼓足勇气走到他的身边,将手里的保温食盒放在床头柜上,专注的说:“李妈特别嘱咐,这是你平时最爱的口味,让你早点喝,过了十点之后在进食就……啊……”
裳裳话说到一半倏地一声尖叫,常绵如潜伏的狮子终于发威般,单手就将她给拉扯到床上,紧接着耳边传来他磨牙般的话:
“躲!你再给我躲!以为我那么好说话是吧?心裳裳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我还治不了你了额!”
你还兴包办婚姻那一套?
特定的手机铃声,打乱了他的蓄意待发。
常绵一只手将她牢牢的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按下免提键,见裳裳挣扎,他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出声。”
“爷爷,不肖孙儿给您请安了。爷爷想孙儿没?”
裳裳诧异的听着常绵故意讨好的嗓音,这简直就不像他平时说话的语气,静静的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哼的笑意,对方的声音浑厚有力,倒一点听不出是老人的声音。
“你的猴儿精,知道我老不死的担心你的伤势,也不知道主动打个电话过来,我要你请安有何用?”
“孙儿就是个猴精,那也逃不出您如来佛的手掌心去。看,孙儿这刚打算在医院休息两天,消息就传到您耳朵里去了。谁那么不知好歹敢去打扰您和奶奶老来蜜月,回头我收拾去!”
“你个猴儿崽子,把我的老脸都丢完了,还打算瞒着我?”常国邦哼着骂:“人家小丫头都上门负荆请罪了,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个熊样,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上?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放?”
常国邦正说着,常老夫人的不对盘的哼声也从电话里穿来:“你看你整天就知道训人,你孙子现在都在医院里躺着你也不知道帮我问问情况,就只顾着你的老脸,你都这么老了还要那张脸做什么?绵绵,别听你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我就说这门亲事要不得,一个不懂礼数的丫头,哪里配得上我们家绵绵。”
“绵绵啊,你就在医院好好养着,明天奶奶就坐飞机去看你。”
“奶奶,我皮糙肉厚,没事,您就别来回折腾了,回头我回家看您去。”
常国邦皱着眉头:“能让这小猴崽子栽跟头,我看那丫头不错,颇有我当年的风范,我们家就没养出个能耐的女儿孙女来。自己没有还嫌弃别人家有,常绵我跟你说,这孙媳妇我要定了,你给我把人收服,把我的面子给要回来,不然以后别认我这个爷爷!”
“爷爷,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兴包办婚姻那一套?那女人我看着就倒胃口,您自己当年不屑父母之命硬是娶了奶奶恩爱一辈子,却要给我硬塞一个女人,您脸皮厚得都快赶上紫禁城的城墙了。”
“你个小子,我的事是你能随便评论的吗?没大没小不懂礼数,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再说南北那孩子有哪里配不上你,你如今是人家的手下败将,你还有脸嫌弃她,我都替你害臊。”
常绵挑挑眉:“你这么稀罕,要不您自己娶了?”
“我个牛脾气,想我扒了你的皮是吧?”常国邦气得脸红脖子粗,常绵也发觉自己说错话,赶紧赔笑:“爷爷,哎,我是说,您和奶奶继续补蜜月去吧?要不我给你们选个地方,回头就给你送机票去。”
“绵绵,别理你爷爷,他就是退休在家闲的发晕乱点鸳鸯谱。明天那小丫头去医院给你道歉,你跟人说清楚,这婚事奶奶也不赞成,奶奶支持你。”
谁嫁给你谁瞎了眼
“绵绵,别理你爷爷,他就是退休在家闲的发晕乱点鸳鸯谱。明天那小丫头去医院给你道歉,你跟人说清楚,这婚事奶奶也不赞成,奶奶支持你。”
常绵都快痛哭流涕的抱住奶奶的表情,嬉笑:“还是奶奶最疼孙儿,不像某些人,哎哟……又疼了,奶奶我先挂了,伤口裂开了……我不说了,医生,医生……”
常绵自导自演的说完,立刻按下挂机键,然后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捧起她的头,眼神玩味的看着她:“你属狗的,居然敢咬我?”
裳裳脸因为缺氧胀得通红,顾不得跟他说话大口大口的汲取氧气。
常绵瞧那副缺氧的穷酸样,冷哼一声放开对她的舒服:“把汤倒出来给我喝。”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喝完再收拾你!”
裳裳如释重负的从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她的脑海里回荡着刚刚常绵和他爷爷奶奶的通话,心想常绵要结婚了吗?
裳裳一边拿着陶瓷碗,将保温食盒里的骨头汤小心翼翼的倒入陶瓷碗里面,一边心里暗暗的想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快得到自由了?
这般想着,她忽然觉得自己阴翳的天空即将拨开云雾见青天了呢。
心里,说不上的开心。
她那心思全写在脸上,一丝不落的收入常绵的眼底,顿时常绵的眼神就暗沉下来。
裳裳将陶瓷碗递到常绵的面前,常绵敛下自己已经出离的不是滋味。
“你喂我!”
“哦。”
裳裳应声,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问他:“常绵,你要结婚了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常绵没好气的回复她一句。
当然有关系,你结婚了,我就自由了呗。
裳裳在心里暗暗的想,等你真的有了妻子,你的注意力肯定更多的关注于你的妻子,到时候你把我送到天边也好,我都离自由更近一步了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常绵吞了一口骨头汤,玩味不恭的说:“就算我结婚了,在我没对你失去兴趣之前,我也能让你和我的妻子共处一室的伺候我!”
常绵嘴上这么说,心里去愤恨的爆粗口:去尼玛的结婚,他这辈子就没打算结婚过!
一个人多逍遥自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找个女人合法的约束自己,除非他傻!
裳裳听到常绵这样的话,整个人都被雷到了。
心想你妹啊,谁嫁给你谁瞎了眼。
不过听刚刚的对话,貌似他爷爷口中的那个女孩不是好惹的哦,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常绵出车祸是那个女孩的杰作?
不会吧?
这个世界有这么彪悍的女孩吗?居然不惜让常绵去死?
看来她和常绵是一路货色。
裳裳想象就觉得可怕,如果是这么厉害的人物,而常绵这辈子又不打算放过她,那将来她自己的性命也堪忧哦。
呼呼,想想就一阵寒颤。
裳裳心有余悸的笑了笑:“常绵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想,你喝汤,喝汤,这个最补身体……”
分明就是示威,负什么荆请什么罪?
但是裳裳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得了强迫证,居然一整晚都在想那个女人到底会长成什么样子。
她绝对不是吃味哦。
她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如果常绵未来的妻子是一个狠戾的角色,那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多。
她还是希望常绵的妻子平平常常一点,至少不至于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跟那个女孩打了照面。
大清早十点多,裳裳坐在常绵的身边,开着本本找了一部特工爱情片,两个人窝在病房里看电影。
病房的门被敲响。
来的人居然是傲宇,这厮刚从南海的军事基地赶过来,头儿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并且被对方嫌弃的事情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迅速的传到南海军事基地,立刻就在基地炸开了锅。
这不是公然的挑衅吗?
这不但关系到头儿的面子,更关系到他们南海军事基地五千特种兵的面子!
“头儿,我代表基地的所有人来看你了。”
傲宇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裳裳看了一眼,她不认识上,就看见他们提着水果篮子走进来。
裳裳此刻半个身体都靠在常绵的身上,肩膀上搭着常绵的手,有外人在场她就推了推常绵,提醒他注意形象,结果常绵完全就不知道心领神会,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没搭理了,继续搂着她看电影。
傲宇等人估计对常绵的脾气习以为常。
几个人自来熟的放下水果找地方坐,结果他们屁股都没有坐热,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冷横走进来道:“常少爷,南家的南淮政委带着他女儿就在门外,说是来看您,您要不要见?”
常绵的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那个女人示丨威来了?”
冷横一本正经的道:“南淮政委说带女儿来负荆请罪。”
“分明就是示丨威,负什么荆请什么罪?”常绵第一次脸都丢太平洋去了,对方居然还敢亲自找上门来看好戏,他立刻摆出一副作战状态,松开裳裳,又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硬是从半躺着的姿态坐起来,理了理头发,“裳裳,把镜子给我拿过来。”
裳裳从抽屉里拿出镜子递给他,看着他理了理头发,摆出一副爷精神很好,半点伤势都没有的态度,莫名的,她抿了抿唇,也跟着调整了一下状态。
“请他们进来。”
片刻,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个假小子般的女孩走进来。
“常绵侄子,我带北北来看望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南淮拽着南北的手,南北想甩开可是偏偏甩不开。
“南伯父,瞧您怎么这么客气,我一个小辈哪里敢担当得起。您来我已经受宠若惊,怎么还带礼物来,您这不是折煞我吗?”常绵表现出一副很礼貌的样子,推了一把裳裳:“裳裳,还不去倒茶。”
他摆出一副将她看做内人的模样使唤道。
裳裳顾不得打量对方,走过去接过那个女孩手中的礼包,又赶紧折回去沏茶。
男人婆,爷夸你呢,你还真笑啊?
裳裳顾不得打量对方,走过去接过那个女孩手中的礼包,又赶紧折回去沏茶。
她顺带着也给傲宇几个正襟危坐的男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不过她的心思总是不由自主的注意着常绵和那对父女之间的对话。
她沏好茶,分明送到南淮和南北的手里,然后安安分分的站在常绵的身边,然后静静的听着他们聊天。
“常绵侄儿,这件事都怪北北不知道天高地厚,害得你受罪了。”
“南伯父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常绵挑了一下眉:“南北妹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怎么又跟我牵扯起来了?我可从来没见过南北妹妹,长得还真像您呢,若是您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南北弟弟。”
“噗。”南北站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出来。
常绵皮笑肉不笑的扫了南北一眼:心想,男人婆,爷夸你呢,你还真笑啊?你瞧我家裳裳多淑女,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