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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维锁定在车祸的主使者。
常绵本身干的就是危险的事情,对头很多,这让他暂时无法锁定目标,具体情况还得常绵醒了之后亲自问过他才能确定。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给常家老爷子打过去一个电话,这种事情瞒不住,也不必瞒,他打电话抱了平安,急诊室的门正好打开。
外伤都处理好了,该打石膏的也打好了,随即会转到特殊病房,但傅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家医院做完初步的治疗,马上离开,坐飞机直接回A市的三甲医院。
常绵被推出来时候,傅鸿注意到紧随着的女孩。
“什么人?”
冷横立刻答:“是常少爷养在家里的女人,她叫心裳裳,在常少爷意志不清的时候能进常少爷的身。”
傅鸿之前已经听说,此刻多看了心裳裳几眼,随即正了正色。
裳裳顿时觉得她被一道犀利的目光锁住。
她也就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让她猛倒吸一口气,五官已经不能用帅来描述,她的脑子里第一次闪过“美”这个字眼,一个很美、却让人不敢直视的男人,身上的气场比常绵还要强大。
不过她现在整颗心都被常绵牵绊,也就没过多的心思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裳裳深呼一口气,跟着上飞机,一个小时不到的时候回到A市,坐在6023号干部贵宾病房里。
常绵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没有清醒过来,这个病房是独栋建筑,是医院后山比较清幽的位置,每个病房都是二十多平方米的单人间,里面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走廊里铺着红地毯,简直跟五星级酒店差不多。
一晃几个小时过去,裳裳饿得咕咕叫,又尿急,她就想着离开片刻,但是她不知道她离开常绵会不会又进入警戒状态,她也就试着一步一步的倒退着朝病房门口后退,同时小心翼翼的观察常绵的反应。
一步……两步……十步……
呼呼,常绵熟睡着,很安详的样子。
裳裳大大的松了口气,推开病房的门走出去,冷横一直坐在外面,见她出来立刻起身。
“常少爷醒了?”
什么爱不爱的,一个女人罢了
“没有,我肚子饿了,想买点东西吃。”裳裳的目光掠过持枪站在门口的两个兵身上。
冷横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抱歉,忘记给您备吃的,我这就去让人买,请您在里面呆着陪常少爷。”
“……我尿急。”
“病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
裳裳一囧:“好吧。”
看来冷横不打算让她随便走动,她只能灰溜溜的回到病房。
她左顾右盼的一下,脱了鞋子直接躺在病房的真皮沙发上睡着了。
昨夜她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一大清早就跟着去搜救常绵,此刻已经下午四点钟,早就倦意浓浓,几乎倒头就睡着了过去。
……
“挺威风的嘛,小绵绵。”秦受走进病房,对着已经醒过来的常绵调侃,“哟,这腿架着的姿势不错,我来拍一张留作纪念。”
紧随他其后,是傅鸿和秦操,还有安亚。
“滚你的丫的。”常绵拿着一个枕头直接朝他挥过去,他的腿上打着石膏,此刻半吊着,别提有多郁闷。
傅鸿走到床头的靠背椅子坐下来,对于两人的打闹不置一词,“昨晚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提到车祸,常绵收敛起眉色,蹙了一下眉头。
“不多,我只记得那是高速拐弯的窄道,车前忽然出现一片雪白,我已经放缓了车速,踩了急刹车避到旁边,但是拐弯处急冲过来的卡车狠狠撞击了过来,我觉得胸口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但是车子的前身已经冲出护栏悬在半空,有两个人从卡车上下来,对我开枪,没办法我硬着头皮跳下山,然后就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常绵皱着眉头,身上的不适让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他指了指自己被打着石膏的腿:“爷现在不能下床走动,不然给我查出来我给宰了敢对老子动手的人。”
傅鸿带来一些现场拍摄的照片:“事故现场没有卡车,只有你的一辆车,路面有被明显处理过的痕迹,其他线索全无……你的车子被动了手脚,如果不是最专业的修车手,基本看不出来动过手脚。最近又招惹了什么人?这些照片和资料,你看一看。”
傅鸿说着指了指在沙发上睡着的心裳裳:“这就是你说的藏了三年的私养小宠?她能在你昏迷的时候靠近你……”
常绵跟着瞥了一眼心裳裳,紧接着就听到太子爷的问话。
“这个女人没问题?你的行踪是怎么暴露的?”
“她?”常绵不以为然:“她没问题,身世清白我一早调查清楚了,很干净。”
就是有些奇怪的心疼感觉,他怎么也解不开那个迷。但是他可以确定,裳裳绝对不会是别人费心思塞到他身边的。
傅鸿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沉思,“爱上了?”
常绵立刻就跟磕绊了一下似的,整整自己的表情,颇为不屑:“什么爱不爱的,一个女人罢了,随便养着玩的。”
傅鸿笑了笑:“可是她能在你昏迷的时候靠近你的身,秦受、秦操、安亚、你爸爸妈妈可都不行!”
我再说一遍,不许动她
你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结果半响都没有动静。
裳裳也就诧异的转过头,看着他。
结果常绵顿时就火了!
“你站在我面前我怎么尿得出来?”
她一囧,明明就把头转过去又没看他嘛。
但是常绵眯着眼睛,黑眸中闪过一丝尴尬又危险的光芒,“把尿壶给我,你背过身去,离远一点。”
额……
傲娇什么,裳裳腹诽:谁爱看你尿尿啊。
她也就赶紧把尿壶递给他,远离几步,背过身,再也不管他了。
他的脸色虽然因为失血过多显得苍白,但听他的语气可没有她想象中的虚弱,裳裳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咕咕”,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把尿壶拿走。”
常绵解决生理需要,就在她背后唤她,但是他的语气依旧硬邦邦的,裳裳拿着尿壶去卫生间清洗一下回到他身边坐下来,视线在他身上徘徊了好一阵,“你还好吧?”
“我没那么弱,死不了!”
裳裳心想我当然知道你死不了,但是想到他当时那满身鲜血的渗人画面,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她也就说:“幸好你当时挂在树上。”
咕咕声再次响起来。
“肚子饿了就自己削个苹果吃,”常绵不想听她聒噪,想到自己再一次在众人面前打破记录,关键时刻本能的只让她一个靠近,他就一阵心烦意乱,自然脾气也就不怎么好。
不过在某些方面他从来没亏待过她,他也就伸长手臂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给冷横拨去一个电话:“送吃的过来,裳裳吃的!”
他看起来不但脸色不好,而且眉宇间带着几分疲倦虚弱之色。
裳裳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削好之后递给他:“你要吗?”
常绵淡淡的瞥她一眼,反而闭上眼睛假寐,他并没有困意,而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没有人回答,裳裳就自己啃咬起来。
她觉得心里有些内疚,也就小声的呢喃:“昨晚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吵架,不然你也不会半夜出去,那就不会……”
“跟你有什么关系?”常绵的眼睛缓缓张开,黑如钻石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你不会以为我因为你而出车祸的吧?你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不过你确实该死。”
“……”
裳裳决定闭嘴!等着冷横送来丰盛的晚餐,她更是直接拿着跑到一边吃饭去了,简直恨不得常绵将她当做隐形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招惹他,那人面对她的时候火气不是一般的大,算了,忽视他忽视他,民以食为天。
她觉得自己是真饿坏了,整个食盒里的饭菜吃得一粒不剩。
常绵在旁边瞥了一眼,再一次将眼睛闭起来。
走进来之前几个军人,此刻都穿着便服,站在病床旁向他汇报着一些事情,不过他们都很快离开,不想打扰到头儿休息。
等病房里再次留下裳裳和常绵两个人的时候,常绵揉着眉心道:“你去打盆热水过来给我擦擦身体,一股味道难闻死了。”
心裳裳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
“这些还需要问我?你不是女人吗?女人不是天生会服侍人?”常绵也不